敬子期羽绒服里只穿了一件卫衣,被祁遇半撩起,露出了白嫩的细腰,和室内的空气触碰。
敬子期想要后退,再次被祁遇抓了回来。
“洗澡!”祁遇认真地对敬子期说。
敬子期也认真地对祁遇说:“你这是让我把持不住懂吗?你把我的衣服脱了可就不能后悔了。”
狗急了会咬人遇遇:你他妈是掰弯我的王八蛋。
第20章
不清醒。
敬子期话还没说完,衣服已经被祁遇脱掉,紧接着他又要去扒敬子期的裤子。
敬子期没有再挣扎,甚至主动把腿从半褪的裤子抽了出来,内裤也顺着腿根滑到地上,他任凭祁遇把自己脱光,赤裸裸地站在祁遇两腿间。
在祁遇的大脑袋又凑上来舔自己的身体时,敬子期无奈地伸出手扶住了他的头,走神想,祁遇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祁遇忽然一把抱起敬子期。
敬子期吓了一跳,他下意识地搂住祁遇的脖子,他能感觉到身下是祁遇粗壮有力的胳膊,屁股被祁遇握住,他还捏了一下。
敬子期倚在祁遇胸前,发现自己硬了。
祁遇把敬子期扔进了浴缸里,打开水,然后转身要走。
敬子期一脸茫然,一下子跌入冰凉的浴缸,坚硬的浴缸底硌得屁股好疼,水流已经流入浴缸,没过了敬子期的腿。
在浴室明亮的灯光下,他举起自己的手放到眼前,仔细揉了揉手腕,双手撑住浴缸边想要坐起来。
他勉强坐起,眼前突然发黑,他按压自己的太阳穴,再睁眼,一条腿在他面前踏进了浴缸。
敬子期缓缓抬头,顺着长腿,看到了祁遇健硕赤裸的身躯,他刚才出去把自己也脱了个精光,从前只能窥见一小部分的腹肌终于全部显现,曲线分明,腿间蛰伏着尺寸可观的性器,沉睡在两个饱满的阴囊中间。
如果敬子期不看他那张明显还醉着的迷茫的脸,可能会更有性致一些。
他把自己的身子往后撤,贴心地给祁遇留出空间。
祁遇也坐进了浴缸,快灌满的水一下子激起,溅了两人一身。
尽管浴缸的体积非常大,容纳两个大男人还是差强人意,尤其是祁遇这个一米九的醉汉。
敬子期有些头痛,却突然被面对面坐在他对面的祁遇扯到胸前,敬子期早就没有跟他计较的心情,不过……他现在趴在祁遇身上,肌肤毫无阻碍地相贴,敬子期燥热不已,脸也染上了红色,他觉得自己刚才冷静许多的阴茎又抬头了,越想越不受控,他清晰地察觉自己翘起的阴茎在水中戳在祁遇肚子上……一向厚脸皮的敬子期尽力维持着人设,耳朵却已经背叛了他,红了个彻底,他手撑在祁遇的胸肌上,和祁遇对视。
祁遇的眼睛还是那么亮,漆黑深邃,然而却透露着一丝无措,他们就这样看着对方。
酒气未散。
敬子期尝试和他对话:“洗澡?”祁遇点点头,从旁边的架子上取来洗头膏,挤了一大团放在手心,要往敬子期头上抹,敬子期配合地将头低下,安静地让自己不去想自己诚实的生理反应。
浴室里只有祁遇给敬子期洗头发的声音,洗头膏起了一层泡沫。
只是洗头而已,敬子期默念,好久之后,他发现祁遇停了动作。
“怎么了?”敬子期问。
祁遇指了指两个人紧贴的位置:“难受。”
敬子期立马低头,刚才因为祁遇帮他洗头挪动了一下位置,自己微硬的阴茎贴上了祁遇的,在水中的摩擦,让祁遇的鸡巴也颤巍巍抬起了头。
直到此刻,敬子期才猛然察觉,祁遇没有把他认成其他人,还起了反应。
他握住祁遇勃起的鸡巴,撸动了几下,问:“这里难受?”感觉到阴茎越变越大,敬子期的动作也越来越快,他一只手将将握住祁遇的鸡巴,另一只手刮上龟头,一下用力一下轻柔,手指按住硕大的突起,旋转揉搓。
祁遇低喘了一声,呼吸声越来越大。
敬子期感觉自己手中的巨物猛烈跳动,再一眨眼,手中被黏腻的白浊沾满,又化在溢满水的浴缸里。
敬子期举起自己的手,对还在高潮余韵里的祁遇说:“这么快?”祁遇直勾勾地看着敬子期,让他心一跳。
趁祁遇刚射完,敬子期取过挂着的花洒,把自己满头的泡泡冲干净,跪起来,挤出洗头膏帮祁遇洗头,一直安静的祁遇忽然伸出手也礼尚往来地握上了敬子期的鸡巴。
敬子期膝盖骨发酸,他揪上祁遇的头发保持冷静,继续帮祁遇洗头,但他颤抖的动作暴露了他,祁遇的手因为长期打篮球,和敬子期相比粗糙得很,粗砺的掌轻松把敬子期的阴茎收拢,快速地撸动,没过多久,敬子期也泄了出来。
敬子期脱力地挂在祁遇身上,微微喘着气,他用水冲净祁遇的头,室外的大雪留下的痕迹终于被冲刷干净。
敬子期看向祁遇,亲了他一口,低喃:“你现在到底是不是清醒的?”祁遇忽然笑了,漾起敬子期最喜欢的弧度,他把自己的手送到敬子期眼前,傻笑着问:“这么快?”敬子期叹了口气。
还没等他想好接下来怎么办,祁遇又硬了。
祁遇圈住敬子期跪着的腰,毫无章法地亲着敬子期,敬子期躲避不及,又沾满祁遇充盈着酒气的口水。
祁遇疯狂地亲着敬子期,从锁骨到乳首,从眉间到唇……“祁遇!”敬子期扇了他一巴掌,好像把祁遇扇醒了一点,两个人的身体覆满液体,敬子期分不清是水是汗还是他们两个的精液。
祁遇眼里满是猩红,像深陷进情欲的野兽,他如同刚才在玄关那样控制着敬子期,敬子期每一寸肉都在疼,他不明白祁遇怎么又突然发了情。
而且他也因为这极致的疼增生出了一丝渴望,好痒。
敬子期问根本不会回答他的祁遇:“你知道两个男人怎么做吗?傻狗。”
他一边承受着祁遇的撕咬,一边腾出手看架子上的东西,洗头膏、沐浴液,这人粗糙得连个护发素都没有,更别提乳液了。
敬子期拿起角落里的一个小瓶子,不抱希望地看背后印着的英文,精油。
就这个了。
在水里泡了好久,敬子期的手指已经起了皱,他捏着精油,打祁遇:“喂?”得不到回应,敬子期软下身子地攀附上祁遇的背,嘴亲吻上他的耳廓:“我们去床上好不好?”“啊!”敬子期突然被祁遇凌空抱起,这时他又在怀疑这个人是不是装醉!思维飘远间,他已经被扔到了床上,今天已经被蹂躏了太多次,除了双腿,肌肤已经没有完整的地方。
他撑起身,忍着疼趴在床上,祁遇立马覆盖在他身上,两只大手抚上了敬子期的背,从上到下游移,像是欣赏自己的所有物,他满意地捏住敬子期的腰窝,又要吻下来。
敬子期立马拉住了他的右手。
敬子期用嘴拧开瓶子,挤出精油,涂到祁遇的右手食指上,握住他的手直接往自己的后穴口送。
他庆幸自己是个善于钻研自己身体的敬业的gay,寒暑假在家里自己抚慰过,不至于到了现在这样关键的时刻太过紧张,他又担心太久没用过的地方无法承受。
不管怎样,都到了这个地步。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捏着祁遇的手指,“从这里,知道了吗?”有精油的助力,指尖没入了一小节,一根手指还可以接受,缓缓地进入后,顺利地插进了内壁。
后穴里有了外来入侵者,自觉地收缩,柔软的肠壁和粗硬的手指不停摩擦,祁遇甚至无师自通地旋转了一下,探索着更深地地方。
“唔……”敬子期浑身泛起了粉红,他开始难耐地拧起身子,脚趾蜷缩,他怀疑这个精油 有催情的效果。
他对祁遇说:“下次可不要迷路了。”
回应他的是祁遇的第二根手指。
“恩……”敬子期赶紧又忍着痛苦和煎熬,挤了些精油涂到祁遇在外面的手掌心里,祁遇好奇地抽插着手指,每一个动作都引起内壁的敏感反应,跟着节奏绽放缩合。
这时敬子期有些欲求不满,他抬高屁股,“快点。”
三根手指进入,搅动紧致湿热的穴,里面好像自己开始分泌情液,敬子期的阴茎硬得不行,他喘着气,声音完全丧失了清冷,勾人得很:“有,有……有套吗?”“我问你有没有套!”敬子期喊道,喊完再次卸掉了力气,他蹭着身下的床单,让挺立的乳头被原始的粗糙摩擦纾解难捱。
祁遇没有回答,依旧专心地覆在敬子期身上,胯下的鸡巴一柱擎天,高高翘起,手抠着敬子期的穴,碰到里面的一个小凸起。
“啊!啊……”敬子期被碰到敏感点,直接射了出来。
祁遇是个处男?家里连套都没有?没和女朋友做过吗?他的初夜没有润滑剂也没有套,唯有只不清醒的狗。
敬子期回头蹬他:“进来。”
在祁遇眼里,这一眼里满是媚态,精致的脸上尽是淫靡之色,唇微启,浑身都是他留下的啃咬印记,他的本能在这一刻被激发。
祁遇抽出手指,掰开敬子期已经粉嫩的屁股蛋,扶住自己蓄势待发的阴茎,送了进去。
巨大的痛苦降临,两人相连的部分传来撕裂感,好像被凌迟、被搅碎,敬子期张着嘴,发不出呻吟。
太疼了。
祁遇却不知他的痛苦,开始挺动自己的腰,卡在中间的阴茎被他强硬地抽出,又突然戳入,尺寸巨大的鸡巴塞进和它尺寸并不完全相衬的甬道,强制地开辟出一条道路。
精油从穴口里滑出,滴落到床单上。
敬子期浑身颤抖,细腰被祁遇掐着,承受后穴里猛烈地撞击,他随着祁遇的每一下抽送飘飘浮浮。
龟头漫无目的地与肠壁亲吻,冲撞,游荡尽了每一个方向,总是完美地错过敬子期最痒的那个点。
祁遇喘着气,敬子期唇间溢出了呻吟,两个人的呼吸达成默契的共振。
逐渐的,身体适应了鸡巴的入侵,敬子期抬起腰,迎合着新一轮的操干,终于体会到了做爱的快感。
这个场景他在梦中见过,当真正降临的时刻,敬子期无法准确描述自己的心情。
他忽然有些负罪感,但祁遇不给他自怨自哀的时间,有力的腰往前用力,阴茎又送进了穴里最深处,完美戳中了他的敏感点。
“啊……”最后,敬子期连怎么结束的都不知道。
第二日。
祁遇嘟囔了一声,翻了个身,腿伸到床外,悬在半空中,他动了动小腿,醒了过来。
他睁开眼,一瞬间没有适应卧室中的昏暗。
祁遇坐起身,靠在床头,头发还翘着。
他静静思考了一下,看向自己的身边,然后光着身子跳下床,跑到客厅。
墙上挂着的钟告诉他,已经下午了。
祁遇拿起自己挂在沙发上的外套,他记得昨晚它应该被自己扔在地上。
他从兜里掏出自己的手机,点开微信,从置顶联系人找到敬子期,打电话。
“嘟嘟——”一阵忙音,祁遇点开外放。
他拿着手机走进浴室。
浴室里不是印象中的一片狼藉,他把手机放在洗漱台上,拿起花洒冲自己,凉水从头喷泻而出,让很清醒的祁遇更清醒了几分。
耳旁还是微信语音无人接听的音乐,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胸前有个牙印,很深。
祁遇转过身,发现自己的后颈处散落着几个抓痕。
他的眼神甚至比昨天还亮。
祁遇洗完澡,思考了一下,挂断电话,拿着手机到了餐厅。
他从冰箱里取出酸奶,给自己泡了一碗麦片。
坐在餐桌前,他再次拨通了电话,一边大口吃着麦片一边听着“嘟嘟”声。
祁遇想了想,按掉电话,去卧室拿了一套干净的衣服换上,穿好鞋,从鞋柜的抽屉里取出车钥匙。
他开着车,跟着导航越过B市繁华的街区,到了鲜少来过的郊区。
昨天的大雪不知何时停了,可城市中一片银装素裹,干枯的树枝上挂满白雪,房子上也是。
有些路段结了冰很滑,祁遇不得不开得很慢,正赶上晚高峰,有些堵。
等到他开到H大,天成了深青色,泛灰,呈现日暮和黑夜的过渡。
一路上,祁遇目睹了太阳下山,目睹了远方的月亮挂上枝头。
他把车在H大分校区的校外停车场停好,取下了刚刚导航了两个小时的手机。
敬子期终于理了他,祁遇松了一口气。
他发来消息,是好多张图片。
祁遇有点紧张,他点开扫了一眼,脸立马涨红,蔓延到脖子,手里的手机仿佛烫手山芋。
是敬子期拍的自己。
已经泛青红肿的手腕,遍布红痕的脖颈,祁遇点开原图,好像喉结被自己咬破了……他接着往下看,浮现淤青的膝盖,有两只大手印的腰窝,充盈牙印的后背,磨红的大腿根。
祁遇立马把手机扔到副驾驶上。
过了一分钟,他又拿起手机,认真地把照片全部存了起来。
第21章
人可以智能地调节模式,不同场合呈现不同的状态。
祁遇存好照片,摇摆又犹豫。
手机界面依旧停留在和敬子期的对话框,和头像并列出现的、令他眼红心跳的图片直白地诉说着现状。
不知是不是光线的问题,尚且完整的白色肌肤透露着病态,更不用提那些仿佛受过凌辱一般的红痕,有些甚至变青,深浅不一,更心惊。
他坐在车里觉得发闷,接近零下的温度却让他浑身燥热。
祁遇摇下车窗,让带着凉气的寒风渗进车厢里,粗喘了几口气,他还是又拨响了微信语音。
这次,乏味的等待音乐只欢快地奏响几秒,电话便被接起。
“喂?”敬子期的声音传来,与平时相比,别无二致。
“你……”祁遇攥紧手机,他有许多句话卡在喉头,想喷涌而出。
问敬子期怎么不多睡一会再离开,怎么离开的时候不叫醒他,怎么回的学校,怎么都不忘帮他整理家里的一片狼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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