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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后渣攻他自闭了(网游竞技)——悬刀

时间:2020-09-06 13:45:19  作者:悬刀
  “呵呵。”似乎是对此嗤之以鼻,江燃忽然不加掩饰地冷哼了一声。
  周辅深莫名其妙又忐忑:???
  明眼人此刻都能看出两人间气氛不好,原以为小源肯定要借题发挥,可没想到对方竟然冲着男人去了,怒目嗔道:“你什么意思?找到我这种对游戏一窍不通的,你就倒霉了是吧?”
  “什么?当然不是了!你这完全是在倒打一耙啊!”男人连忙喊冤:“我游戏头盔都不知道让你藏到哪去了,我找了一礼拜都没找到,但我有埋怨什么吗?没有吧,还不是一直心平气和地试图和你沟通,因为我知道互相指责是解决不了问题的,你凡事得讲道理是不是……”
  “我天……打住打住,我认输了行吧。”小源夸张地捂住耳朵道:“你快别跟我讲课了!”
  “我不是跟你讲课,你看你总是没耐心……”
  两人开始毫无营养地掰扯起来,那场面纵然吵闹,但江燃看着却有些钦羡,而不巧这时周辅深凑过来在他耳边轻声讨好道:“这么看来,燃燃这个同学的爱人也没有他描述得那么完美无缺。”
  江燃不客气地推开他的脸颊,冷冷道:“至少人家懂得尊重。”
  周辅深:???
  江燃压根不理会他,撞开他的肩膀便走到旁边的沙发椅上坐下来,周辅深见状立刻亦步亦趋地跟过去,两对情侣就这样在各自的空间中彼此私语着,无暇再继续攀谈。
  就在这时,宾馆老板终于挺着啤酒肚从里面走出来,上来便一脸凶巴巴地叫嚷着他们过来登记,小源他们靠得近便先过去了,江燃则还在和周辅深僵持。
  “燃燃现在是看我哪里都不顺眼吗?”
  “你要想我看你顺眼就争点气。”江燃闭上眼透露出疲累道:“不要总是让别人家的幸福和睦来衬出我的可悲。”
  周辅深瞳孔紧缩:“你觉得我给你丢人了?”
  回应他的是沉默。
  周辅深朝小源他们的方向瞥了眼,随即了然般垂下头嗤笑一声道:“这种被现代社会教育得温顺守礼的男人,你往名校的硕博生宿舍里扔块砖头都能砸到三个,以燃燃的条件想要找的话很容易,但你最终选择的人是我。”
  “那又怎么样?”江燃受够了他的逻辑诡辩,寸步不让道:“可能就是遇见你之后,才让我明白我想要什么样的男人。”
  这话就犹如迸溅到引线上的火星,将周辅深积压了一天的怒火都瞬间点燃,为了挽回江燃,他自认做足了卑微和忍耐的态度,甚至也曾真正自我质疑和反思过,试图让自己做一个不那么具有攻击性的、放松、风趣、随波逐流的男人,尽管他不是完全不享受如此,但如果这一切都无法换来江燃毫无保留的爱,他又为什么要这么委曲求全。
  于是,再没有理智与冷静可言,他完全受情绪支配地道:“你大可以试试,就比如那个自命不凡的姓乔的小子,我都用不着付诸暴力,就只在现代文明的这个斗兽场里,用不了多久我就能让他一败涂地,失去所有值得称道的本钱。”
  这简直是赤|裸裸的威胁,但在公共场合下,江燃不好发作,只能按捺住心底那股邪火,转过头去不想搭理他,可周辅深显然不想息事宁人,竟然抬手捏住他的下巴,试图让他直视自己,江燃不耐烦想要挣脱开,周辅深见状手下更加用力,凑近他沉声道:“江燃,你是不是觉得你当初找个文质彬彬的傻白甜,现在就会快乐了?但事实恰好相反,你远没有你想象中那么安贫乐道,一个普世意义上优秀、循规蹈矩、体贴温和的男人根本满足不了你,你天生就会吸引像我这种人……”
  被他抵着额头无法脱离,热气喷洒在脸上,江燃盯着近在咫尺的双眸,低声咬牙切齿道:“我究竟是哪种人,用不着你来告诉我!周辅深,你有没有发现你总是在试图支配我?你总是反复用言语暗示我,你就是我唯一的选择,你就是我想要的那种男人……但是你从来没有一次,谦卑得表示你为能获得我的爱意感到幸运!”
  “我当然无法表示!因为我从来不能确认我有没有获得你的垂青!”周辅深陡然爆发,手握成拳砸在扶手道:“我甚至不知道你究竟爱不爱我!”
  他不再压抑着嗓音,就犹如一道惊雷,乍然破开这个僻静的角落,江燃霎时僵住了,不过好在与此同时,前台那边也爆发了冲突,远远盖过了他们的声音。
  ——“我不是缺这八百块钱,但你这是趁火打劫!是敲诈!”男人隐忍着怒气,用手指点着前台桌面道。
  “别跟我扯这个,爱他妈住不住!”老板粗鲁地扬着手道:“这么大的雨,你们有本事就出去找别家!”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在2020-07-26 19:37:01~2020-07-29 23:48:37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忘记了 2瓶;HJH 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158章 
  宾馆老板态度蛮横,俨然是吃准了这方圆百里内再没别的落脚处,再加上看小源二人穿着打扮,明显是那种生活优渥的阶级,所以打定主意要敲他们一笔。
  “我告诉你,不用你吓唬我……”老板大声嚷嚷道:“等雨停了,随便你想去哪怎么投诉我!反正今儿你不掏这钱,就住不进我这宾馆!”
  “你……!”男人瞪着他,却因为教养的关系说不出什么狠话。
  小源则在旁担忧地拉住他的袖子劝道:“要不咱就把钱给他吧,这种天气开车太危险了……”
  这时候小源完全没了方才的张扬跋扈,倒是看似性格随和的男人比他要固执得多。
  “你不明白。”纵使心底憋足了火气,男人还是耐着性子对他道:“这不是钱的问题——”咣当!一声巨响从角落处传来,猝然打断了前台三人的争执。
  “怎么回事!?”老板又惊又怒,刚要破口大骂,角落里的场景就让他霎时噎住了。
  放眼望去,只见原本夹在两把沙发椅中间的圆形矮茶几已经完全散架,而砸在地上导致刚才那声巨响的,正是从支撑架上滑落的玻璃桌面。
  不过比起破坏带来的震撼,更可怕的显然是盘旋在江燃两人间那种剑拔弩张的气氛——仿佛只需一点火星,就能瞬间燃烧起来,这种状况下,老板再嚣张也不敢上前拱火,免得遭受池鱼之灾,更别提身为罪魁祸首的周辅深瞧上去就是个硬茬。
  于是一时间,室内陷入诡异的寂静当中,唯有雷雨声在屋顶呼啸着,但周辅深却对周遭惊疑的视线恍若未觉般,只全神贯注地凝视着江燃。
  砸翻茶几是个意外,周辅深压根没料到这玩意居然如此脆弱,他只是想让江燃明白他长久以来积压的不安,他想求得江燃哪怕一点的垂怜,但这个该死的破烂茶几却转瞬让事态变得难以收拾——他确实走投无路,但他不想让江燃认为他是头失去理智的困兽。
  察觉到江燃眼底尚未消退的惊惧和戒备,周辅深想靠近他却又怕遭到排斥,因此只能任由局面僵持住。
  为什么会走到今天这步?周辅深看着眼前近在咫尺却又不能触摸的人,忽然回想起曾经,那些温馨、嬉闹、亲热……彼此缱绻交缠的影子,就犹如潮水,在他的脑海里起起落落,逐渐被冲刷至褪色、灰白。
  明明曾经唾手可得的东西,他现在却再也抓不住了。
  周辅深甚至想,是不是得过且过会更好,那样至少他还能拥有江燃。
  这大概就是悔不该当初的滋味,周辅深知道自己心底那无处发泄的愤怒是源于何处,但又不敢承认,他怕一旦直面那些悔恨,便再也无法隐藏自己的歇斯底里,从而堕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周辅深……”就在周辅深思索下跪磕头可行性的当口,江燃忽然开口了。
  如蒙大赦般,周辅深浑身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差点便要屈膝折腰,但他很快意识到表现得如此反复无常,只会换来江燃的畏缩,便克制下来,默默望向对方。
  “我累了。”江燃低声道,被雨淋湿的黑发衬得他脸色更加苍白:“我想赶快休息下来……”
  他在示弱,周辅深转瞬了然,心脏不禁泛起密密麻麻的刺痛,沉声道:“好。”
  说着转身走向前台,老板眼睁睁看着他走过来,面对着男人极具压迫感的体魄和那张阴云密布的脸,满腔气焰都卡在了喉咙里,还不等他酝酿出点底气,周辅深就已经拿手机扫完了支付码,付了一百四,随后道:“把房卡给我。”
  “哦哦……好。”老板拿出房卡递过去,态度利索得让小源二人目瞪口呆,不过既然开了这个口子,再转头为难小源他们,难免有欺软怕硬的嫌疑,老板脸皮再厚也挂不住,于是后面便心不甘情不愿地让小源二人住下了。
  他们的房号刚好挨着,在前往房间时,男人犹在为老板的态度愤愤不平,还特意向周辅深道了谢,小源则一言不发,怯生生地坠在男人后面绕着周辅深走,时不时向江燃投去同情的目光。
  但江燃根本无心搭理,他这会儿是真的累了,一天奔波下来积攒的疲乏好像在经过方才的惊吓后,一下子都迸发出来,江燃只觉头昏脑胀,脚下像踩着棉花,进门的时候,他甚至踉跄了一下,虽然周辅深立即反应过来想要扶他,但却被他避开了。
  手臂僵在半空,原地愣了片刻,周辅深才跟在江燃身后关上门,神色有些捉摸不透。
  但江燃却顾忌不了那么多了,房内有两张单人床,他纵身扑倒在其中一张床上,整具身躯都好似灌了铅般,沉重地往下陷,此时此刻,他连一个手指都懒得动,但当门锁发出咔哒一声时,他还是凭借直觉警戒起来,翻过身来看向周辅深。
  “你那是什么眼神?”周辅深站在不远处盯着他。
  四目相撞,江燃一愣,随即有气无力道:“你刚才那样……还要怪我看你眼神不对么。”
  他罕见地在控诉自己的委屈,周辅深内心五味杂陈,也不知该不该为此高兴,眸色略微暗沉,他扯掉领带,来到江燃床边坐下,试图抬手抚摸他的脸颊:“这时候怎么又这么乖了……”
  然而江燃偏过头避开了他的触摸,不知为什么,江燃从未感觉如此糟糕过,他原想息事宁人,可偏偏突然间怎么也迈不过去那个坎,他曾以为生活怎么都能将就过下去,包括爱情也是,但当意识到那段时光再无法追回,他也无法再毫无芥蒂地将周辅深当成可以随意亲热厮磨的对象时,心底说不难过是不可能的。
  但这会儿心有波澜的显然不止他一个人,再次遭到闪躲,周辅深脸上的柔和凝固住了,半晌他放下手,端详了垂着头的江燃半晌,忽然似笑非笑地道:“是怕我对你做什么吗?那我可不能对不起燃燃这份戒备。”
  闻言,江燃猛然抬起头,眼底尚存着疑惑,整个人就已经被周辅深按着手腕压倒在床上。
  骤然天旋地转,视野完全被身上人的阴影笼罩住,江燃立刻反射性地想抬脚,但很快双腿就被周辅深屈膝压制住了。
  彻底动弹不得,江燃仍然没有放弃抵抗,他瞪视着周辅深,胸膛剧烈起伏着,怒火和惊恐激得他一双眸子格外黑亮。
  “又露出这种眼神了,你到底在害怕什么呢?”周辅深改用一只手紧攥着他的手腕,然后捡起刚才扔到一旁的领带,将他双手绑在一起,就这样边像对待砧板的鱼肉般摆弄他,边用怜惜孱弱小动物般的语气悲悯道:“你看,如果我想伤害你,燃燃压根不能反抗,但我不会那么做,我只是想爱你。”
  说罢,他嘴角就抑制不住地荡漾开地一个残忍的笑容。
  他清晰得感觉到浑身血液从刚才的纠缠中开始发热、逐渐沸腾,直至神经末梢也跟着战栗起来——这一刻,真是令人通体舒畅,周辅深想。
  “你他妈发什么疯!”江燃一改方才的退让,声色俱厉道:“放开我!”
  旁人可能很难想象,但眼前的周辅深于江燃而言,其实并非全然陌生。
  正因为如此,他才不想露出软弱的一面,因为他知道那样只会使周辅深更加亢奋。
  “你眼里只能看到我在发疯吗?”周辅深埋下头,鼻尖在江燃脖颈轻嗅着,随即吻了下去,不时用牙齿磨咬着,在如愿听到江燃细小的吸气声后,他道:“那我确实发疯了,这都要怪燃燃,我感觉胸腔里有个填不满的空洞,每当你大发慈悲地施舍我一点,我就想要更多,本来我以为差不多有个五六分就足够要谢天谢地了,但现在才发现不把燃燃全装进来就不行……可是我知道燃燃无论如何都不会满足我的,我已经不是你全心全意爱着的男人了对吧?”
  他这么说着,侵|略的动作丝毫没有停顿,江燃本想接着骂他,但很快就骂不出来了,甚至必须要紧抿着嘴唇才能谨防某些声音泄露出来。
  “我……我常常在想。”周辅深气息不稳地低沉道:“假如燃燃是个女人,哪还有那么麻烦?也许现在正刚生完我的种,下不了床呢。”
  江燃终于忍不住张口骂他:“恶心……”
  “我就是个下流卑劣的男人,你现在才知道吗?”周辅深笑得开怀:“那你当初真是爱错人了。”
  “………”
  房间内的空凋早就坏了,汗水随着颠簸蒸发在闷热的空气中,外面滂沱的雨声仿佛要将世界淹没,不知过了多久,江燃的其他感官几乎快要失效,鼻间弥漫着难以言喻的气息,昏沉中他察觉到周辅深解开了他手腕的束|缚。
  “燃燃不想要的话,现在就可以推开我。”
  多么大度体谅的话,但江燃只是萎靡不振地闭上了眼。
  “真可怜。”周辅深去吻他泛红的眼眶道。
  尽管明白他这份垂怜里揶揄的成分居多,江燃还是沙哑道:“我好难受……”
  “我总是让燃燃感到难受,还差这一回吗?”周辅深不为所动道:“如果这就是我们最后一次做|爱了,我当然要燃燃永远记住这一刻才行。”
  无力去反驳他,到了后面江燃基本已经意识模糊,等周辅深抱他去浴室清洗完毕,重新放到床上时,江燃才堪堪清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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