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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灰之被迫逆袭(穿越重生)——一把骨头

时间:2020-09-06 13:50:44  作者:一把骨头
  景樊似乎爱上了摸他下巴,手一直在那里摩挲,敖然被箍在他怀里,怎么也躲不开。
  “我与肖杨平不同,他是个人渣,他喜欢的人多了去了,可我只会喜欢一个,他欺负你,我会杀了他救你,可我欺负你,这世上无人能救你。”
  敖然顿时气得恨不得咬死他,“你好意思说他?你不也喜欢琅茶的同时也喜欢尹兮濛吗?你继续喜欢她们不好吗?何苦与我过不去?”
  景樊皱着眉,“我何时喜欢过她们?”
  他眸子里的疑惑丝毫不作假。
  敖然冷嗤一声,暗道渣男,“你第一世,她们对你都照顾有加,你也爱她们的死去活来的,这如今说忘就忘?”
  “我没有。”景樊摇头,“我不记得了,我早就忘了她们了,我只想救我家人,只想改变天命,我怎会有时间想这些无关紧要的人。”
  翻了个白眼,敖然一把拍来还在自己脸上作乱的手,冷笑一声,“景公子,建议你还是好好回忆回忆吧,毕竟和女人在一起才是正途,莫要和个男子纠缠不清!”
  【作者有话说】:哎,今天又是短小的一天,好忙,没时间了写了。
 
 
第二百二十七章 
  景樊对他这样的态度有些不满,胳膊穿过他的腋下,钢铁一般的手臂直接揽过他的腰,紧紧箍着,将人锁在怀里,一手又捏着他的下巴,让两人目光对视在一起,认真道,“我第一世有没有喜欢过她们我已不记得了,但后来便不曾再与她们有过太多接触,交流更是少得很,她二人,我如今甚至都想不起来长什么样子了。”
  敖然挣扎着,紧紧贴在对方身上,他甚至能感受到对方强有力的心跳,起伏的胸膛,好像也牵动得他不由心跳加速,让他无措又惊慌,还有对方直白且真诚的目光更让他脸都有些发热,可是怎么挣扎也无济于事,不由气恼,“你先放开我,别总这样抱着我。”
  景樊一动不动。
  无奈之下,敖然只得放弃,皱了眉,严肃而又认真地和他讲道理,“你和她们两个的事与我无关,不用说给我听,我也没兴趣,但我们两个,无论你如何想,希望你理智些,你觉得因为我的出现改变了你的命运,无论这两者因果关系是否成立,都不是你我要发展成这种不合理关系的理由。且先不说是不是因为我,即便真是因为我,你现在的感情也不过是不加思考的冲动或是之前经历的太多的磨难,突然的改变让你激动,然后情绪亢奋之下有了错误且混乱的认知,无论你现在记不记得是否喜欢过琅茶她们,但你从前绝对是喜欢女人的,希望你好好想清楚,莫要一错再错,再者——”
  敖然一字一句,认真道,“如果我真的可以改变你的命运,你我二人就算不发展成这样的关系,你也可以改变,也会得到你想要的的一切,天下也好,至尊之位也罢,皆可唾手可及。”
  景樊脸上的笑逐渐收了起来,神色变得严肃又凶狠,捏着他下巴的手都用力了几分,质问道“你觉得我是冲动?我要同你在一起也只是因为我需要你来改变我的命运?”
  敖然梗着脖子眼睛死死盯着他,“难道不是吗?”
  景樊嗤笑一声,似是气急,语里都是浓浓的怨气,“那你又如何得知这不是我深思熟虑了许久后的决定,我忧心纠结了多少次你又可知?我无数次告诉自己我是疯了,我是想多了,甚至每次都在劝诫自己,你不值得——不值得我信任,不值得被我规划在我的世界里,可是一次次试探,你的做法偏偏都是要让我放下防备,让我接纳你,这无数世来,我早就不愿信任任何一个人,不愿与任何人接触,可你偏偏要出现,还逼着我将你放在我心里。”
  景樊越说越气,他的心不受他自己控制了,那颗被他裹了一层又一层,深深埋藏在黑暗最深处的心非要破壁而出,非要柔软的去靠近另一个人,可他自己也不想再阻拦。
  既然已如此,他为何不能遵从本心,他也想开心一些,想有个人陪着,这个人能让他开心,他又为何非要拒绝呢,指尖细细摩挲着敖然的腰侧,柔软又温热,让他有些心猿意马,想要扯掉这层碍事的衣服,更距离的去触碰,只要一深想,他心跳动的更不受控制,不由勾唇邪笑着道,“其实你说的也没错,我确实是因为你可以改变我的命运,不过那又如何,于我来说你就是改变我命运的关键,在我这里你就是独一无二的,上天都要把你送给我,我又为何要拒绝,你就是我的,本该就是我的,不属于任何人,只属于我,我不过是顺应天命,顺从内心。”
  敖然都不顾上那只还在他腰间乱来的手,怒骂道,“你!你……简直强词夺理!你滚开!我就不该管你,随你如何。”
  景樊看着他气急败坏的样子,果然还是会让他心情愉悦,忍不住又俯身堵住他喋喋不休的叫骂声,直到亲吻得他呼吸又困难了,才宽宏大量道,“今日不欺负你了,休息会吧,好好养伤,夜里还有事要做,到时候带你一起去。”
  说着便搂着敖然躺下,把胳膊垫在他脑袋下面,揽着他,扯过一旁的被子盖在两人身上。
  敖然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整个人就被对方紧紧搂在怀里了,发丝纠缠,亲密无间。
  “你睡你自己屋里去,别躺在我床上,走开!”
  把人搂得更紧些后,景樊才道,“这里本就是我的屋子。”
  敖然一边推他,一边怒道,“让开,我去客房。”
  “客房没有这里舒服,乖乖躺着吧。”
  说着一手蒙上了敖然的眼睛,腿也压在敖然腿上,让他动弹不得,眼前一片黑暗,对方温热的身体贴紧他,严丝合缝,视觉不在,触觉更为清晰,隔着衣服也无济于事,让他心跳如雷。
  敖然忍受不了这样的接触,超出他控制范围的感觉让他害怕。
  似是知道他要在说话,景樊声音低哑,好似还带着几分期待,“你要再说话,我就再亲你,我如今尚且能控制自己,但若真再亲几次,我也不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做更过分的事。”
  敖然快要脱口而出的话顿时被噎住。
  什么叫更过分的事?他已然不敢深想。
  显然这句威胁也确实有用,敖然沉默着不再开口,见人老实了,景樊又将人搂紧了些,也闭了眼,这几日,他也很累。
  这一觉,两人睡了个天昏地暗,醒来时已经下午,敖然迷迷瞪瞪觉得脸硌得有些疼,还有梗在腰间的重物也压得他难受,勉强挣开眼,就发现自己已不知何时由侧躺改为趴着睡了,脑袋埋在景樊的胸膛上,对方的手臂也紧紧环着自己的腰,睡得正沉。
  敖然想起身,却发现那条手臂就跟铁一样,压根挣不开,气得他恨恨的捏住景樊的鼻子,只一会儿,这人就皱了眉张嘴呼吸,微微侧头,想要摆脱敖然,却始终无法,终于出了口气的敖然可算是开心了点儿。
  呼吸不上来得景樊很快就醒了,一睁眼就看见了趴在自己怀里的人,正坏笑着,有点儿招人。
  少有得能这般舒坦的睡一觉,沉到连个梦也没有,景樊不由露了笑意,微微仰头,亲在还捏着自己鼻子的手上,一吻之后,还有些不满足,又张嘴含住,尖利的牙齿还轻轻咬了下,敖然脸上的坏笑都来不及收就惊得赶紧缩回了手,脸红的都快冒烟了,欺负对方不成反而被人家调戏,亏大了。
  景樊知他又把人惹恼了,丝毫不惧,反而双手掐着敖然的腰把人往上托了些,让二人视线平行,在敖然满目惊讶中,扣着他的后脑勺狠狠亲了上去。
  他越来越喜欢这种唇齿交融,相濡以沫的感觉,亲密的好像两个人都要融为一体了,舒服地连灵魂都在战栗。
  亲得敖然呼吸都急促了,整个人无力反抗,晕乎乎的乖巧承受着,景樊才满足的放开他,不等他说话,就先开口,“饿了吗?时辰应该不早了,吃点儿饭,该办正事了。”
  敖然一肚子火都被噎到半道,发不出来,咽不下去,气得他脑壳疼。
  对此,景樊也清楚得很,安抚得拍拍他后背,对着门外道,“来人,备水,再拿两件衣衫。”
  门口似乎早就有人守着,应了是。
  只片刻就有人敲门进来。
  敖然正气冲冲的坐在床边,进来得人低着头,目不斜视,把衣服什么都放在一旁,便要离去,其中一人倒是脚下未动,恭敬地道,“主子,襄襄小姐她们距之遥山已不远了,再往前有一处咱们的宅子,今夜他们在那里歇息,明日便可到,一切平安。”
  景樊点点头让他下去,神色全程淡然,显然心中有数。
  敖然在听到景襄名字是就忙抬了头,也顾不上和景樊生气,如今听到他们都平安无事,顿时也舒了口气。
  见他如此担心景襄,景樊眉头一皱,一把拽过他,语气不愉,“发什么怔,快洗漱。”
  刚刚还眸中带笑的人转眼就翻脸,满脸地不高兴,敖然简直莫名其妙,他还没发火呢,他生什么气?神经病,自己的妹妹安全无事他还不开心?
  【作者有话说】:小剧场:
  景樊:我越来越喜欢这种唇齿交融,相濡以沫的感觉,亲密的好像两个人都要融为一体了。
  作者:还有一种更能让你俩融为一体事情,你要尝试吗?
  景樊:要要要,上上上!
  敖然蹲在墙角瑟瑟发抖。
 
 
第二百二十八章 
  两人早上那会儿就喝了点儿粥,如今腹里早就空空如也了,叫嚣着想要吃饭,景樊手底下那些人也极有眼色,两人刚穿好衣服,他们就把饭端了上来,比起早上的一碗粥,现在要丰盛多了。
  这会儿都各自生气的两个人也不说话,狼吞虎咽的吃了饭,外面太阳微微西沉,但天还亮堂,风景甚好。
  饭后,一个灰衣男子又尽职尽责地端过来一碗汤药,敖然皱着眉喝下,苦得龇牙咧嘴。
  两个人吃饱喝足,景樊的气似乎也过去了,主动说话,“吃好了吗?我们走吧。”
  敖然抬头看他,“去哪?”
  拽着敖然站起来,景樊接过下人递过来的披风,替敖然披好,绑紧,才道,“去了你就知道了,快走吧,不然太晚了。”
  满心疑惑的跟着景樊出了屋子,今早天黑尚未看清,如今细看,不由再次感慨这院子低调奢华,每一砖每一瓦都看着精致有细节。
  景樊直接带着他出了宅院大门,这里似乎极为僻静,这个点儿按说应该还是热闹的时候,现在却只有零零散散几个人走过。
  门外站着昨日那个男子,手里牵着一匹高大的骏马。
  那人把缰绳递到景樊手里就默默消失了。
  敖然皱着眉看了看马,又看了看景樊,眼里写着大大的疑惑——只有一匹马?我的呢?
  景樊一笑双手抚上他的腰,在敖然满目惊讶中一把将人托起轻轻松松放在马背上,不等人回神,他也一个翻身,跨坐在马上。
  后背感受到对方坚实宽厚的胸膛,敖然才反应过来,怒道,“住得起豪宅,买不起马?两个人的重量压在它身上,你也不怕累死它?”
  景樊也不搭腔,只把人搂在得更紧些,脚一踢,“驾——”
  那马立刻如离了弦的箭,飞奔而出,速快得周围的房屋树木只剩下一道道残影,敖然发丝被吹得飞扬,景樊把披风的帽子给他扣上,又将人搂得更紧了些,寒风吹在身上,但敖然却因身后那具宽厚的炙热的身体包裹,只觉全身都是热乎的,连那冷风也好似带了热气。
  策马奔腾了一个多时辰,甜豆暗了景樊才勒马减速。
  不曾去过大陆任意一处的敖然早就迷路了,对这里甚是陌生,四处张望。
  景樊一边控制马儿跑得慢些,一边主动解释道,“再走几里便是许家的地界。”
  “许家?”敖然疑惑,看他们走得时间,应该还在东部,但东部的几个大家族他如今早已了解,可这个许家好似不曾听过,没什么存在感呀。
  “许家是东部除关家之外最有实力的一族,是我手中的势力,平日比较低调,看似没什么实力,但其实东部很多生意暗地里都是由他们把控的,那关家以为与他们合作的是无数个家族,其实这些人背后都有许家的身影。”
  敖然心中了然,又是个扮猪吃老虎的,不过——
  “我们来找他们做什么?”
  景樊微微低头,下巴在敖然头顶轻轻蹭了蹭,隔着披风,也让人满足,语气惬意随性,“景文山和陈克想要东部的势力也要看我答不答应,这些东西即便我不要,我也不想便宜他们!”
  马背上地方有限,敖然躲不开,只得随他,当做没感觉,“你要去使坏吗?”
  头顶传来一声轻笑,“这不是使坏,只是他们应得的。”
  几里地的路程很短,两个人几句话的功夫便到了,许家处在闹市中,两个人一入城就下了马,人多,骑马也不便,陈景两家的大战丝毫没影响到这里,灯火辉煌,人来人往,街上嬉笑玩闹声让人听着都愉快。
  这段时间以来的疲惫和压抑似乎也瞬间减淡了。
  望着花样繁多的小摊,杂耍,敖然脸上也带了笑意,“许久不曾见到这般热闹的景象了,倒让人记起之前金木花节人山人海的情形了。”
  景樊似乎也放松了些,目光偶尔也会四处看看,听他提及之前,猛然想起些事来,不由勾唇笑了,“说来神殿那姻缘台确实是真的。”
  敖然先是一懵,随即便想起来那日测姻缘,他的珠子和景樊的融在了一起,顿时整个人都愣了。
  见他傻站在原地,脸上的表情千变万化,景樊笑着牵着他的手,拽着他边走便道,“这姻缘果真是天注定,从一开始就定好了——你我一体,不容分离。”
  敖然脑子里都快乱成浆糊了,说来他一直还觉得景樊是冲动,实在难以想象他想和自己结为这样……这样的夫妻关系,可再自欺欺人他也能感受到对方灼热他身心的情意,还有当初那个破姻缘台,他都快忘了,一直觉得那玩意儿就是骗人的,可现在却不知怎么的就觉得有些邪乎呢?
  两个人一个心猿意马,一个神游天外,以至于周围的热闹忘了看,回过神来,竟然已到了许宅。
  这宅子从外看倒也壮观,二人刚到门口,守卫还未拦,反倒门内传来一声健朗的男声,“有失远迎,有失远迎,许某罪过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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