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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带体香的我每天都很苦恼(玄幻灵异)——南莓果果

时间:2020-09-07 08:17:12  作者:南莓果果
  虞鱼眨眨眼,礼貌地回应:“你好。”
  对方是个很英俊的小青年, 剑眉星目, 眉宇间都是潇洒不羁,小麦色的手臂肌肉从挽起袖子里露出来,右手上绑着绷带,瞧着痞帅痞帅的。
  萧璟一听虞鱼的声音,浑身跟过了电似的。
  艹,这不就是那个gay到他心的“鱼鱼鱼鱼鱼”的声音吗?
  萧璟自我反省, 他现在已经声控到这种地步了吗?光凭声音就能够给自己在梦里头造出个梦中情人来。
  不愧是他。
  “这是你的梦境吗?”
  萧璟回神,发现虞鱼正好奇地望着他,纤长浓密的睫毛扑朔着,带出一种天真又诱人的味道。
  萧璟咳嗽一声:“嗯,是我的梦境。”
  虞鱼蹙起眉, 他端详着周围恶劣的环境,依旧是压抑阴沉的末日景象,做这样的梦估计谁都不会开心。
  对方做的是个噩梦呀。
  既然自己无意闯进来了对方的梦,应该为这样无礼的行为作出弥补。
  虞鱼想,他也属于梦境的一员,也许能够控制一小部分的梦境。
  他集中精神,思考着心中所想,试图将它具象化。
  萧璟正想着怎么和对方尬聊下去,眼前忽然被递过来一盆漂亮的粉月季。
  虞鱼把成功的产物,那盆粉月季递到萧璟面前,嘴角弯了弯,小酒窝醉人地露出来,眉眼都揉入了温和又柔软的气息。
  “送给你,祝你做一个好梦。”虞鱼说。
  他话音刚落,就隐隐约约觉得自己要被拉出梦境,有了清醒的征兆。
  萧璟也察觉到了,他连忙伸手出去接过那盆粉月季:“谢谢你。”
  虞鱼软和地笑笑,很快就从梦境里被拽了出去。
  萧璟还没来得及再跟“梦中情人”说上一句话,对方就不见了身影。
  他呆呆地抱着手里的粉月季,忽然反应过来自己的右手好像又有了知觉。
  那盆粉月季跟周围末日般的景象格格不入,透着美好与生机,像是黑夜里唯一发亮的一颗星。
  萧璟低头看了许久,忍不住笑起来。
  他已经做了一个好梦。
  天空渐渐褪去血光,湛蓝色覆盖上去,周遭的植物重新抽芽,出现了点点绿色。
  ·
  虞鱼惊醒了。
  他睡了有一段时间,醒过来的时候外面的天已经黑得彻底,月亮都挂出来了。
  虞鱼感觉有人伸手在摸他的额头,试探他的体温,还有人在一旁焦急地踱步和小声交谈。
  “怎么样?”
  “不行,感觉体温又升上去了。”
  “药不起效吗?”
  “贺总,会不会是下午吃的饭菜不够清淡?”
  “……”
  有很多人在说话,但是虞鱼却觉得眼皮很重,睁不开眼睛,只能隐隐约约感觉到上方的灯盏被开了起来,亮光透过眼皮映进来。
  贺故渊攥紧拳头,脸色难看。
  病房里的灯重新打开了,床上的人脸上浮着不自然的酡红,嘴唇却是惨白干裂的,他的眼睫毛颤抖着,像是将醒未醒的模样。
  如果不是他们半夜不放心起来看一眼,可能都不会发现虞鱼的病情又反复了。
  林秘书被宿沉打发去请医生,医生很快赶过来。
  护士给虞鱼重新测了体温:“40度,烧得更厉害了!”
  温羡清皱紧眉头,之前护士感叹的那副温文模样彻底没了,他焦急得有些失控:“怎么回事!不是打了针又吃了药吗!”
  医生显然也不知所措:“要不挂个水吧,挂个水可能有用——”
  宿沉坐在虞鱼的床边,一遍遍唱着安眠曲,试图让虞鱼能够睡得安稳一点。
  病房里的每个人都很慌乱,但贺故渊望着虞鱼烧得通红的小脸,却奇异地安定下来。
  “不用了。”贺故渊沉着地开口,“我问个人。”
  半夜三点,手机突然响起的铃声直接把席轻言给炸醒了,他半眯着眼睛看了一眼来电人:鱼鱼。
  席轻言抓了抓头发,认命接电话:“喂,鱼鱼,怎么了?”
  他迷迷糊糊地等着对面的回应,下一秒却吓得从床上跳起来。
  “贺、贺总?”
  十几分钟后,席轻言赶到安明医院。
  他一把推开病房的门,急得满头冒汗:“鱼鱼怎么了?”
  病房里一群人齐刷刷地看向他,席轻言差点没喘上气来。
  贺故渊:“感冒高烧,烧退不下来。他之前有这样过吗?”
  席轻言皱眉:“多少度?”
  宿沉收声,回答:“40度。”
  席轻言松了口气:“那没事,40度还好,他是——”席轻言差点说漏嘴虞鱼是根香成的精,他赶紧拐个弯,“他体质比较特殊,每年都会有这么一场的,等他慢慢退下来就行,用点药可以,不过效果可能不是特别大。”
  其实每年一场高烧基本上是虞鱼的惯例,他的本体是一炷永不熄灭的神香,不会熄灭的原因是他每年都会自己燃一遍火。
  体现在人形上的特征,就是发烧,而且是高烧。
  不过以往那群大妖怪从来舍不得虞鱼受苦,干脆就手动用法术加快进程,在旁人看来,就相当于治好了虞鱼的发烧。
  席轻言说完,眼神就往温羡清身上溜:“温.影帝,能签个名吗?”
  贺故渊和宿沉:“……”
  虞鱼的朋友是温羡清粉丝?
  突然感到危机!
  温羡清很爽快地给席轻言签了,还非常体贴地跟席轻言握了个手,让席轻言颇为受宠若惊。
  对于其他两人的黑脸,温羡清表示他的心情非常不错。
  即便有了席轻言打包票,但贺故渊他们还是守到了天亮,等虞鱼体温真的开始往下降,才放心了点。
  虞鱼睡出了一身汗,醒来的时候感觉自己可能半夜梦游去跳水了。
  他睡眼朦胧地坐起身,眼皮都还半梦半醒地耷拉着。
  虞鱼一有动静,病房里的所有人都开始动作。
  宿沉抓着枕头就往虞鱼的后腰塞,时刻装满了热水的杯子被温羡清塞进虞鱼的手里,贺故渊拿了条干毛巾帮虞鱼擦汗,亚伯已经受了他的指令,提前就去贺家拿了几套虞鱼的衣服过来。
  席轻言在一旁傻站着,一时间觉得自己非常多余。
  他仿佛又看到当年在山上时,那群大妖怪围着生病的虞鱼,一边吸虞鱼一边给虞鱼端茶倒水以至于荒废事务的场景。
  那个时候,他也是这样被挤到角落里,弱小可怜又无助。
  等虞鱼钻进被窝,像个团子似的拱来拱去一会儿后,换好衣服钻出来。忐忑了一个晚上的医生护士赶紧上前,给人重新再量一次体温。
  “38度,比之前的38度5又降了。”拿着体温计的护士松出口气。
  医生差点儿热泪盈眶,他总算不用再被大佬们目光凌迟了。
  “再住院观察一两天,如果体温恢复正常,应该就能出院了。”
  虞鱼穿着毛茸茸的恐龙睡衣,头上的恐龙帽半搭在头上,上面还有胖乎乎的软锯齿,奶凶奶凶的。
  他的头发睡得鸡飞狗跳,完全处于炸毛的状态,贺故渊没忍住上去捋了两把。
  “嗯?”虞鱼迷茫地抬眼,像只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被人类撸了把毛的猫。
  “起来刷牙洗脸,吃个早饭吧。”贺故渊温声说,他把恐龙帽摘下来,重新在虞鱼的背后放好。
  宿沉已经积极主动地抬脚去给虞鱼准备牙刷牙杯和冼脸毛巾了。
  温羡清让陈铭跑腿去买早餐:“先吃清淡点的吧。”
  他惦记着昨天亚伯跟贺故渊说的那句“是不是吃的饭菜不够清淡”。
  总归清淡点对身体好。
  等虞鱼洗漱完,吃了早餐,他才终于从迷糊劲儿里挣脱出来。
  “轻言,你怎么在这里呀?”虞鱼眨巴眨巴眼睛,一脸无辜。
  席轻言泄愤似的捏了把虞鱼光滑的小脸蛋,烧了一场,肉都好像少了点,本来就够瘦的了。
  席轻言想着,下手都不免更轻了:“还敢问!你发烧了也不找我?真有能耐啊!”
  虞鱼被席轻言放轻的力道挠得痒痒,憋不住笑:“我、我忘了。”
  席轻言刚想再捏捏,背后忽然一阵寒意,不禁松了手。
  他差点忘了,后头有三尊大神盯着呢。
  席轻言尴尬地对着大佬们笑笑,又转过头跟虞鱼咬耳朵:“你什么时候跟温羡清有交情的?”
  虞鱼想了想,诚实回答:“嗯……好久了,之前跟你学催眠的时候就认识了,现在是他的临时助理。”
  席轻言:!!!
  那他岂不是本来可以更早地拥有签名!
  ·
  萧璟也从自己的床上清醒过来。
  他睡得脑袋有点胀,估计昨晚又在做梦没睡好。
  他昨天后来好像做了个不错的梦,是梦见什么来着?
  萧璟盯着自己的手,半天都没想起来做的什么梦。
  总感觉错过了一个亿。
  作者有话要说:如果这不是晋江,这个梦就不会这么简单了(不是
  这个梦不会只做一次哦~
  本章错过一个亿的选手有——
  席轻言:我错过了一个亿
  萧璟:不,我才是错过了一个亿
  预告一下:
  再过不久,温哥就要被迫暂时下场了。
  宿总将发挥出他的真正实力!
 
 
第39章 
  虞鱼的病情逐步稳定, 《割裂》剧组那边也在催着温羡清回去拍戏。
  陈铭的手机已经被电话轰炸了很久了,本来当初进组就耽误了不少时间,现在还拖的话, 剧组的进程就真的太慢了。
  “哥,咱们就回去拍戏吧!小虞先生也好得差不多了,您也别担心了。”陈铭急得抓头发, 他觉得再这样下去, 他陈铭真的要英年早秃。
  温羡清不为所动,一心一意地盯着虞鱼把药吃了。
  新开的药有点苦, 表面没有裹糖衣 ,虞鱼一向不喜欢苦味的东西,总想着要把药片偷偷吐掉。
  贺故渊和宿沉暂时都不在病房里,温羡清就担起了盯虞鱼吃药的重任。
  虞鱼拧着眉头,不情不愿地把药吞下去。
  药片的苦味留在舌尖,让他口干舌燥, 忍不住抱着水杯, 咕咚咕咚地把剩下的水也一同喝光了。
  陈铭声音都要哽咽了:“温哥,我们回去拍戏吧!”
  虞鱼有点儿看不下去了,他舔舔唇,探出身子,拉住温羡清的手臂晃了晃:“唔……你不回去拍戏吗?”
  温羡清低头看他:“你想要我回去拍吗?”
  虞鱼眨眨眼,他有点困惑, 温哥拍戏和他想不想有什么关系吗?
  难道是因为他生病的关系?
  虞鱼扫了一眼在一旁疯狂挤眉弄眼的陈铭,还是点了点头。
  温羡清叹了口气:“好,我回去拍。”
  他轻轻抿住嘴唇,头一次对自己的工作生出了厌倦的情绪。
  他当初走进娱乐圈的时候,其实也不是因为喜欢, 而是为了逃避。
  一个光鲜亮丽的外表,至少能让他不去想起肮脏恶心的过往。
  他觉得这份工作很好,至少没有什么不好。
  对于他这种从阴暗角落里长起来的人,或许聚光灯的温度打在身上,就能让他稍微变得明亮一点、温暖一点。
  虞鱼察觉到了他的低落情绪,他把手里的水杯放下,一手继续拽着温羡清,另一只手在睡衣兜里掏了掏,掏出颗糖来。
  虞鱼把那颗糖放进温羡清的手心:“给你糖吃,不要不开心。”
  “等你忙完了,我们还可以一起出去玩呀。”
  温羡清垂眸看着虞鱼,他最近清瘦了点,尖尖的下巴看起来可怜兮兮的,那双黑眸像是水洗过一样,明亮极了。
  “好。”温羡清答应,露出一个放松的微笑。
  提着早饭走进来的宿沉面无表情,他语气冷飕飕的:“鱼鱼现在病了,你之前的助理也还没回来,我特地给你找了个新的。”
  宿沉招招手,席轻言抬头挺胸地从门外走进来,争取给自己偶像兼新任老板一个良好的印象。
  “温哥。”席轻言心怦怦直跳。
  温羡清:“……”
  宿沉够可以的,这么快就下手。
  最后,温羡清还是领着席轻言和陈铭回剧组去了。
  保姆车上,温羡清摊开手,手心里还放着那颗虞鱼给他的糖。
  他把糖纸拆了,把糖丢进嘴里。
  草莓味的。
  温羡清瞧着糖纸上那只傻乎乎的熊,抿唇笑了笑。
  跟给糖的人一模一样,蠢兮兮又甜的要命。
  ·
  虞鱼在反反复复地烧了几次后,终于彻底稳住了正常体温。
  连带着这几天心情起伏仿佛在坐过山车的医生护士都松了口气。
  贺故渊和宿沉商量片刻,决定再观察一两天,没事了就办出院。
  因为虞鱼的情况稳定,贺故渊和宿沉终于能腾出时间,好好处理关于冯和的事情。
  贺故渊正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拿着个小碗给虞鱼剥石榴,给他当饭后水果。
  宿沉的保镖提着冯和的衣领,把人给扔了进来,看他腿软得站不稳,干脆压在地上跪着。
  冯和这几天都被关在小黑屋里,每天都在心惊胆战,生怕自己看不到第二天的太阳。
  好不容易被从里头提溜出来,居然有种脱胎换骨的诡异感觉。
  冯和嘴唇湿润,额头冒汗,他抬头看了一眼,认出房间内两位大佬的身份后,忍不住咽了下口水。
  他当时怎么就鬼迷心窍看上了虞鱼?就算没有这两位,单一个温羡清拎出来都够他吃苦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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