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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带体香的我每天都很苦恼(玄幻灵异)——南莓果果

时间:2020-09-07 08:17:12  作者:南莓果果
  他的手是凉的,只好把额头靠过去,测了测虞鱼的体温。
  烫得吓人。
  “你发烧了!”温羡清沉声道。
  虞鱼茫然,他发烧了吗?
  一定是因为下雨天,他以前都没生病过,就只有阴雨天会比较难受。
  宿沉刚处理完事情赶过来:“他发烧了?”
  “发烧了,烧得有点厉害。”
  陈铭拿着大衣跑过来,温羡清帮虞鱼脱了湿掉的外套和围巾,用干燥暖和的大衣裹住虞鱼。
  宿沉伸手把虞鱼捞过来,然后直接把人打横抱起:“车里有毛巾,上车给他擦擦头发。”
  温羡清也顾不得争什么了,一群人呼啦啦地赶上车,还没忘记让保镖把罪魁祸首之一的冯和也给绑上带走。
  虞鱼被温羡清和宿沉夹在中间,三个人一起坐在后排座位上。
  他上了车,进到温暖的环境,这才慢慢地觉出来一点发烧的热意,全身都像在发烫,可手脚却冰凉凉的。
  虞鱼晕乎乎的,烧得有点迷糊了:“我们要去哪呀。”
  温羡清低声哄他:“去医院。”
  虞鱼整个人都思维迟缓,平时身上收敛着的香气没有了主人下意识的控制,一下子就充满了整个车厢,勾得温羡清和宿沉心跳都加快了。
  虞鱼丝毫没有意识到,嘟囔着继续说:“我的红糖糍粑还没有吃完……”
  宿沉压着血液里的蠢蠢欲动:“等你病好了,还会有很多红糖糍粑。”
  虞鱼缓慢地接收了这句承诺,他的脸烧得绯红,说话也有气无力:“好累啊。”
  他抬手,捂了捂自己的脸,试图用冰冰的手来给自己烫烫的脸降温。
  温羡清手回温了,直接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
  好像更烫了一点。
  “累的话睡一觉。”温羡清轻声说。
  虞鱼困倦得眼皮都耷拉下来,上下眼皮都快粘一块儿了。
  他软绵绵地“唔”了一声,撑不住闭了眼,像个粉扑扑的糯米团子缩在温羡清宽大的大衣里,沉沉睡过去。
  车开到医院,宿沉抱着虞鱼,匆匆忙忙地往里跑,林秘书非常识相地去挂号。
  医生看到这乌泱泱的一群人时差点以为是来砸场子的,他犹豫地看看一身血衣的温羡清,又看看抱着人的宿沉:“是哪位要看病?”
  温羡清指了指虞鱼:“他,发烧了。”
  医生定睛看了看温羡清:“温.影帝?”
  他恍然,这一身估计是戏服,血次呼啦的怪吓人。
  “高烧啊。”医生给虞鱼量了体温,看着体温计上的39.5度。
  虞鱼已经醒了,他难受地皱着小脸,头晕得不行。
  宿沉问:“要怎么退烧。”
  “先打个退烧针观察一下情况,降温了就拿药回去吃,没降温的话还是打个点滴。”医生说。
  宿沉应了声,抱着虞鱼先去病房,温羡清留下来跟医生沟通注意事项。
  虞鱼糊里糊涂地被放到床上,林秘书刚叫人拿了套新睡衣过来。
  宿沉把睡衣递给虞鱼:“自己能换吗?”
  虞鱼点点头。
  宿沉背过身,让他自己换好了衣服。
  过了一会儿,就在虞鱼又昏昏欲睡的时候,护士进来给他扎了一针。
  打过针,虞鱼更晕乎了,他缩在被窝里,觉得里头像个大火炉,烘得他都快出汗。
  他翻了个身,非常不满地想踢被子。
  宿沉坐在床沿,伸手压住被角,不让他动弹,顺手把人用被子卷成个寿司卷。
  虞鱼软乎乎:“热……”他的声音温吞又绵软,像在撒娇。
  宿沉哄他:“等下就不热了。”他转头跟林秘书说:“去要个冰袋。”
  虞鱼却等不及冰袋,他快要蒸发了。
  他咕噜噜地滚到床沿,贴到宿沉的身上。
  宿沉身上还带着外头的凉气,让全身都在冒火的虞鱼感觉冰冰的很舒服。
  他像小猫一样蹭了蹭,然后把额头贴到宿沉撑在床沿的手背上,舒服得喟叹一声。
  “不要冰袋,要你。”虞鱼慢吞吞地说。
  等温羡清进来,就看见宿沉躺在虞鱼的身边,半搂着人,一只手臂还被虞鱼抱着,姿势亲密。
  温羡清扭头,问陈铭:“附近有便利店吗?”
  陈铭一愣:“应该有,怎么了温哥?”
  温羡清面带微笑:“去买袋辣椒粉兑水,做个防狼喷雾。”
  作者有话要说:温羡清拿着辣椒粉兑水中……
  先倒了一点,又再倒一点,最后全给加进去。
  温羡清笑容满面地送给鱼鱼:致死量,保证一击毙命。
  鱼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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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最后, 辣椒水还是没能做成,但防狼喷雾的购买已经提上日程。
  宿沉也没在床上躺多久,等冰袋一到, 他就小心翼翼地抽身出来,把冰袋放在虞鱼的额头上进行物理降温。
  虞鱼察觉到动静,半睁开眼, 雾蒙蒙的眼眸里泄出点漂亮的光华:“冰冰的……”
  宿沉低声应他:“嗯, 是冰袋。”
  虞鱼弯了弯嘴角,酒窝浅浅地攒起来, 他慢吞吞地说:“谢谢你。”语气拖沓绵长,带着点儿迷糊劲儿。
  宿沉看他又闭了眼,像是睡过去的样子。
  能早点好起来就是对他最好的答谢了。
  温羡清放心不下,给剧组请了假,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和宿沉一起蹲在了病房里。
  虞鱼睡得很沉, 因为感冒鼻子堵着, 还轻轻地打起了小呼噜。
  温羡清和宿沉坐在病房的沙发上,两个大男人,倒是把沙发给衬得又窄又小。
  “苏雅的事情,什么情况。”温羡清压低嗓音。
  宿沉瞥他一眼:“斯图纳塔搞出来的新玩意儿,利用了她对鱼鱼的恶意上身。”
  “冯和也沾了点,不过人还算清醒。”
  温羡清皱眉:“哪个方位的产物?”
  宿沉十指交扣:“看不出来。”
  温羡清望着宿沉:“你是故意接近鱼鱼的?”
  “不是, ”宿沉懒散地回答,“他是我的理想型。”
  温羡清冷笑:“你还是把你的毛绒玩偶当理想型去吧。”
  宿沉靠在沙发背上,没理他。
  ·
  机场。
  贺故渊下了飞机,司机已经把车开过来等着了。
  ”人在哪。“贺故渊问。
  亚伯跟在他的身后,一起坐进车里:“目前已经被顺利救出, 由于高烧入院,地址是安明医院506房。”
  贺故渊对司机说:“开车。”
  他急得偏头痛又在复发,脑部的神经抽疼着,让他情绪愈来愈暴躁。
  匆匆赶到医院,贺故渊想着虞鱼可能在休息,开门的动作虽然急促但却很轻。
  他大步跨进门,一眼扫到角落沙发上的温羡清和宿沉。
  贺故渊颔首打了招呼,走到虞鱼的床边。
  虞鱼裹着被子睡得香甜,他半截下巴都埋到被子里,白皙的皮肤透着淡淡的粉,睫毛安静地垂落着,额头上放的冰袋稍微偏了位置。
  贺故渊伸手把冰袋放正了,又帮着虞鱼拨了拨凌乱的发丝。
  贺故渊一颗吊着的心才慢慢放下,偏头痛也慢慢地被萦绕在鼻间的香气缓解。
  他又默默地看了一会,才走过去询问温羡清他们。
  “什么时候再量体温。”贺故渊说。
  宿沉抬手看了一眼表:“再过二十分钟吧,如果能降一点就是好事。”
  虞鱼被叫醒的时候,头还晕着,他茫然地望着坐在床边椅子上的贺故渊。
  完蛋了,他是不是被烧出幻觉了。虞鱼呆愣愣地想。
  这个贺先生看起来有点风尘仆仆的,领带都歪掉了。
  “你是真的贺先生,还是假的贺先生?”虞鱼望着贺故渊,认认真真地问。
  贺故渊揉揉虞鱼的头:“真的。”
  虞鱼把头顶的大手扒下来,在手里捏了捏。
  嗯,是真的。
  “你该量体温了。”宿沉插话道,他把虞鱼额头上的冰袋拿起来。
  贺故渊搭把手,把虞鱼扶起来坐着,温羡清顺势立起枕头,让虞鱼能靠着坐。
  等虞鱼回过神,他就已经舒舒服服地靠着枕头,坐好了。
  他眨眨眼,软绵绵地道谢:“谢谢。”
  “嗯。”男人们不约而同地开口。
  护士过来,给虞鱼量了下.体温,期间一群大男人围着她,跟防狼似的。
  护士:“……39度,稍微降了一点。”她皱起眉,退烧针不应该这么不见效,不过也有可能是各人体质不同,温度有下降就好。
  “待会吃点药看看情况吧。”护士说。
  贺故渊沉声:“好。”
  虞鱼坐在病床上,病恹恹地听着他们的交谈。
  他以前生病都是大妖怪们治好的,人类的药物不知道对他会不会见效。
  虞鱼舔舔干燥泛白的嘴唇,伸手去拿床头柜上的水杯,他身体里的水分好像都被高温蒸发掉了,现在很口渴。
  温羡清注意到他的动作:“要喝水吗?”
  虞鱼点头。
  温羡清动作飞快地拿起那个水杯:“这是之前倒的,已经凉了,我重新给你接一杯。”
  宿沉坐到床沿:“有没有什么想吃的?你午饭都没吃。”
  虞鱼想了想:“你们吃了吗?”
  温羡清把装好热水的水杯递给虞鱼:“没。”
  他们着急得都快上火了,哪儿还顾得上吃饭。
  “那一起吃叭。”虞鱼说。
  宿沉问:“想吃什么都按你的来,有想吃的吗?”
  虞鱼掰着手指,眼神清亮亮的,一个个数过去:“糖醋里脊、 土豆炖排骨、糯米藕、鲜虾球、麻辣小龙虾、清蒸鲈鱼……”
  “还有红糖糍粑!”他还心心念念着早上没怎么吃到的红糖糍粑。
  宿沉手忙脚乱地打算记下来,一旁的贺故渊就已经抢先一步噼里啪啦地用手机记完了菜名,发信息给身边的亚伯。
  “去醉仙楼把这些都给买了。”贺故渊收起手机,对亚伯说。
  亚伯:“……好。”
  z国人原来也是这么能吃吗?亚伯边出了病房,边陷入沉思。
  慢了一拍的宿沉和温羡清咬着后槽牙,闷声不响地坐到虞鱼的床边。
  虞鱼报完菜名,心满意足地捧着水杯,咕咚咕咚地喝完了,然后摸摸暖乎乎的小肚皮,又开始昏昏欲睡。
  “想睡了?”温羡清轻声问。
  虞鱼小鸡啄米般地打着瞌睡,发烧太消耗体力,他总是不知不觉就觉得困倦。
  “唔,有一点困叭。”虞鱼打了个小哈欠,眼角沁出眼泪。
  他的脸色依旧透着不健康的烧红色,一脸倦容的模样让人瞧着就本能心软。
  “先睡一觉吧。待会儿饭送过来了再叫你。”温羡清说。
  虞鱼拽着他衣角:“那你一定要记得喊我。”
  “好。”
  “不能偷吃。”
  温羡清憋笑:“好。”
  虞鱼重新躺下来,乖乖盖好被子,睡姿乖巧地合上眼。
  三个男人在病房里等到他入睡,这才一起轻手轻脚地走出病房。
  温羡清笑:“贺总这么快就回国了?”
  贺故渊声音冷沉:“嗯,再不回,家里的小医生要被人拐跑了。”
  宿沉靠在墙上:“贺总想问什么不妨直接问。”
  “斯图纳塔。”贺故渊缓缓开口。
  温羡清和宿沉的神色一变,如同没有料到贺故渊会说出这个词。
  “我都知道。现在你们只需要告诉我,你们是什么身份。”
  ……
  亚伯很快大包小包地拎着一堆食物回来,后头还跟着醉仙楼的外卖小哥,手上也拿着好几个袋子,估计是亚伯拿不过来,于是就帮着一块送来了。
  林秘书和陈铭帮着拿了张桌子过来,把一堆的菜全在桌上摆开。
  “鱼鱼。”贺故渊喊了声。
  虞鱼立马就揉着眼睛从床上爬起来了,瞧着倒是半点困意也没剩下。
  “可以吃了吗?”他软绵绵地问。
  “嗯。”贺故渊给他搬了张椅子,虞鱼踩着刚才林秘书一并送来的棉拖,坐到椅子上。
  宿沉掰了双筷子给虞鱼,温羡清把盛好的米饭摆到虞鱼跟前。
  亚伯看得傻眼,这位是什么来头?
  他常年做情报方面的工作,对在场的几位大佬都有所了解,单独放在外头,那都是惹不起的。
  可现在大佬们都在争着给这位……说是端茶送水都不为过。
  亚伯端详虞鱼片刻,除了这是个漂亮好看的小少年外,没看出有什么特别的。
  虞鱼正准备动筷,忽然感觉到一股视线。
  他抬头,乌溜溜的眸子瞅着亚伯。
  “你也想吃吗?”虞鱼眨眨眼。
  亚伯迷茫:“啊?”
  虞鱼看了眼摆满了一桌的菜,总觉得如果要再分人的话,他可能会吃不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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