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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带体香的我每天都很苦恼(玄幻灵异)——南莓果果

时间:2020-09-07 08:17:12  作者:南莓果果
  保安帮他搬了张桌子和椅子,放在谭曼的跟前。
  桌子是准备在谭曼突然发疯扑上来的时候,拖延时间,让保安们能及时把人按回去。
  不过虞鱼直接把它用来放奶茶和小蛋糕了。
  他跟帮他搬桌子椅子的保安道过谢,自己挪了挪椅子,坐得更舒服了一点,然后才开口:
  “谭女士,又见面了。”
  在虞鱼朝她走过来的时候,谭曼就已经认出了他:“虞医生。”
  她记得上次和虞鱼的那场不愉快的谈话,眼底浮出几分忌惮:“您是来做什么的?是要向我汇报关于小渊的治疗情况吗?”
  谭曼的语速很急,很快又接着往下说,虞鱼都有点怀疑她是不是不用喘气:“如果是要向我说明治疗情况的话,已经不需要了。”
  “我已经替小渊找了一个新医生,你不必再继续担任小渊的家庭医生了。”
  虞鱼安静地坐在椅子上,等她一口气说完。
  他拿起放在桌上的奶茶,吸了一口,才慢吞吞地说:“你要解雇我吗?”
  谭曼握紧了手,长长的指甲掐在手心里。她露出一个优雅的笑:“是的。”
  如果谭曼不这么狼狈,此刻她或许看起来还能有几分威慑力。
  虞鱼歪歪头,一派天真:“如果我不愿意呢?”
  谭曼冷哼一声:“不愿意?想要多少钱?你直说吧。”
  虞鱼只是对着她安静地眨了眨眼,卷翘的眼睫扑朔,犹如纤弱又精致的蝶翼。
  谭曼见他不回答,以为他是等着她先开口,好抬价。
  她心下冷笑,出声道:“五百万?”
  对面没有动静。
  “八百万?”
  “一千万?”
  “两千万?”
  “五千万?”
  谭曼的报价越来越高,听得不远处站着的保安们都倒吸一口冷气。
  但虞鱼始终没有反应,只是望着谭曼。他的眼眸清澈漂亮,照进来的日光给那剔透的眼瞳蒙上一层淡金色,仿若发着莹润光芒的珍贵宝石。
  谭曼一咬牙:“六千万!不能再多了!”
  她话音刚落,虞鱼终于有了动静,他弯了弯眉眼:“六千万?”
  “六千万我也不要。”
  虞鱼微微扬起下巴:“六千万才买不到一个会给我买奶茶和小蛋糕的贺先生。”
  站在门口的贺故渊倏地抬起头,眸光灼灼。
  “买奶茶和小蛋糕?”谭曼觉得虞鱼简直不可理喻,“你有这六千万,都可以买下多少家甜品店了!”
  虞鱼吸了口珍珠,含糊不清地说:“可是不是所有的甜品我都喜欢吃啊,我也不是只喜欢吃甜品呀。”
  “但是贺先生买给我的,我都喜欢吃。”
  “你语文一定学得不好,我说的话,重点在于贺先生。”
  虞鱼把珍珠咽下去,软乎乎地开口:“只有贺先生才会知道,我喜欢喝什么样甜度的奶茶,喜欢在里面加什么料,喜欢吃什么样的蛋糕,喜欢蛋糕用什么样的奶油做。”
  谭曼只觉得荒谬,贺故渊怎么可能会这样细心体贴地对待他人?
  他从来只会朝着她冷眼相对,神情冷漠到令人厌恶。
  虞鱼看穿了她的想法:“你是不是觉得不可能?”
  “那是因为你不值得贺先生这样对待。”
  虞鱼站起身,居高临下地开始放狠话:“在我看来,这一杯奶茶都不止六千万。”
  他把喝了一半的奶茶放到谭曼面前:“这个给你,我现在要解雇你。”
  “你不再是贺先生的母亲了。”
  虞鱼放完狠话,抱着剩下的两块蛋糕跑向贺故渊。
  留下谭曼呆呆地坐着。
  她抬起头,目光投向贺故渊他们的方向。
  她看见一向冷淡的贺故渊面上露出一个再温柔不过的淡笑,他伸手摸了摸虞鱼头发,低声允诺了什么,然后帮忙虞鱼拿着装了两块小蛋糕的蛋糕盒。
  两人并肩走着离开。
  谭曼收回视线,低头看着那杯放在面前的奶茶,她不喜欢甜食,但却觉得那股香甜的奶茶味似乎也没有那么讨厌。
  甚至有种熨烫人心的温暖。
  谭曼忽然想起来,在贺故渊眼睛出事之前,她待他很好。
  那个时候,贺故渊好像也很亲近她,节假日的时候还会送她礼物。
  她印象最深的是有一年母亲节,贺故渊还去学做了一束假花康乃馨,在当天给了她惊喜。
  但之后的母亲节,她就再也没有收到过来自贺故渊的任何礼物了。
  她是不是……真的错过了什么呢?
  ·
  虞鱼有点后悔自己把奶茶留给了谭曼,总觉得还是有点糟蹋了。
  谭曼女士一定不懂得奶茶的好。
  虞鱼舔舔唇,幽幽地叹了一口气。
  贺故渊看得好笑:“后悔了?不是给的很豪迈吗?”
  虞鱼闷闷不乐。
  贺故渊揉揉他的头:“再给你买一杯好不好?”
  “真的?”虞鱼半信半疑。
  “真的。想喝什么?”贺故渊笑着说。
  “那我要布丁芋奶露!”
  “好。”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
  解决渣妈。
  鱼鱼:我超凶!
 
 
第81章 
  今天发生了太多的事情, 以至于等晚上回到酒店房间后,虞鱼才记起来,他下午好像跟沈鹤书看画展看到一半就跑了。
  一声不吭地就给对方放了鸽子。
  虽然虞鱼总觉得沈鹤书怪怪的, 但是就这么光明正大地鸽了对方,他还是感到了小小的羞愧。
  做人要讲诚信,做妖怪也要讲诚信。他既然答应了要陪沈鹤书看画展, 就不应该中途招呼也不打一声地跑掉。
  虞鱼愁得把脸又皱在了一块儿。
  贺故渊刚洗完澡出来, 就看见虞鱼坐在床铺上托腮沉思,手里还拽了个抱枕在捏。
  “又在想什么?”
  虞鱼回过神, 才发现贺故渊已经走到他面前,微微俯身看着他。
  “想沈鹤书。”虞鱼捏了捏手里的抱枕,脱口而出道。
  他说完就继续捣鼓手里的抱枕,半晌后才意识到房间里太过安静了些。
  虞鱼眨眨眼,茫然地抬起头。
  贺故渊看他懵懵懂懂的神情,把心头的那股不适掩去, 没有将对沈鹤书本能的厌恶与排斥表现出来。
  “想他做什么?”贺故渊的嗓音中还残留着一点不易察觉的冷漠和敌视。
  虞鱼大致向贺故渊解释了今天答应沈鹤书一起逛画展的事情。
  贺故渊听完, 沉默了一小会儿,忽然道:“今天中午不回来吃午饭也是因为他?”
  在虞鱼点了头后,贺故渊的神色看着没有变化,但虞鱼却觉得对方好像有些不高兴。
  虞鱼想了想,把之后的事情也说了:“但是后来我中途跑掉了。”
  因为什么跑的,贺故渊本人对此显然十分清楚。
  于是说完这句话, 虞鱼觉得贺先生的心情好像又变好了。
  心情变好的贺先生揉揉虞鱼的脑袋,张口说道:“干的不错。”
  虞鱼:“……?”什么干的不错?
  没等虞鱼反应过来,贺故渊就皱起眉,把手从虞鱼湿漉漉的头发上抬起来:“怎么不把头发吹干?”
  虞鱼扒拉着自己湿漉漉的头毛,愣愣的:“忘记了……”
  他刚刚一边想着自己好像放了别人鸽子, 想着想着就把吹头发的事情给抛脑后去了。
  贺故渊叹了口气,任劳任怨地去把吹风机拿来,动手给虞鱼烘干头发。
  他动作轻缓地顺着虞鱼的湿发,从发根到发尾,手法好得让人有些昏昏欲睡。
  吹风机的轰隆声响在耳侧,热风吹得人暖烘烘。
  虞鱼坐着坐着,就开始发起呆来,他脑子迟钝地转起来,思索着该什么时候打电话投诉妖怪局。
  只是打电话,应该不会暴露他的所在地叭?
  要是暴露了,又要被他们猛吸一顿……
  虞鱼一个激灵,被自己的想象给吓得一阵恶寒,好不容易熏出来的一点睡意顿时无影无踪了。
  贺故渊赶紧把吹风机收起来,刚刚虞鱼忽然一仰头,差点儿撞到吹风机上。
  他忍不住又揉揉虞鱼的头:“又在想什么?想得那么入神?”
  手下的头发已经吹干,贺故渊满意地把吹风机的线缠好,收到一边的抽屉里。
  虞鱼仰起头,去看身后的贺故渊。他的额发全都垂下去,饱满光洁的额头全露出来。
  “没想什么。明天可以回温哥的剧组那边吗?”虞鱼仰了一会儿,血液全都涌到头部,晕乎乎的不好受,就又坐直起来了。
  贺故渊转过身,没有直接回答,反问:“不想在市区多玩一会儿吗?”
  虞鱼拨浪鼓似的摇摇头:“还是回去叭。”这次本来就是答应温羡清来探班的,自己跑出来玩太久不好。
  贺故渊没再说其他的话,只答应了声:“好。”
  因为白天耽误了一点时间,公司的事还剩了点没处理完,贺故渊就让虞鱼先睡,自己继续处理工作。
  虞鱼的生物钟准时地让他光速入睡。
  贺故渊抽空从文件里抬起头,看了一眼床。
  床上的被子已经被拱成了一团,一个小鼓包安静地起伏着,像是个会呼吸的球趴在床上。
  贺故渊勾了勾嘴角,正想把目光收回来,就看见虞鱼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亮起来,然后开始震动。
  震动的声音不小,贺故渊怕把虞鱼吵醒,走过去把手机拿起来,瞥了一眼屏幕。
  “沈鹤书”三个大字跳出来。
  贺故渊冷漠地把电话挂断,顺便将手机调成静音模式。
  大半夜的打电话,非奸即盗。
  ·
  沈鹤书见打过去的电话被挂断,微微挑了挑眉,倒是不见生气。
  他转了转手里的画笔,在面前的画布上看似随性地落下一笔。
  画布上的画已完成大半,能看出上面画的究竟是什么。
  那是一间封闭的房间,装潢得赏心悦目,除了没有窗户外,可以说无一不精,连有棱角的地方都被细心地用海绵垫给包了起来。
  沈鹤书又稍微添了几笔,把房间内桌子草草勾勒出来,然后才放下画笔。
  “不急这一点时间。”沈鹤书语气莫名,他抚摸着画布的边缘,轻柔的动作里甚至能看出深情款款。
  但他的情绪又似乎没有丝毫的变化,只是平铺直叙的,算不上高兴,也算不上难过。
  “很快了。”沈鹤书慢慢地说。
  画布上的油彩干了,月光从窗外照进来,给画布添了几分神秘的光彩,有一瞬间,那幅画甚至给人以真实的错觉。但再定睛一看,那种感觉又悄无声息地消失了。
  “沈先生?”敲门声响了两下,陆吕从外面走进来。
  是之前在飞机上总盯着虞鱼看的那个小青年。
  “研究院那边打电话过来了。”陆吕说。
  沈鹤书站起身:“知道了。”
  ·
  第二天早上,虞鱼和贺故渊就又坐车回到了剧组拍摄的深山老林里。
  温羡清和宿沉得到消息,提前就站在别墅门口等人了。
  在和虞鱼表达了热烈的欢迎之后,两人对贺故渊就没了好脸色。
  温羡清冷笑:“贺总工作繁忙,怎么还有时间来这里?”
  宿沉更不客气:“公司都没有事情要忙,贺家是要破产了吗?”
  贺故渊:“破产?”他的语气漫不经心,像是觉得这种说法荒谬可笑到都不用理会。
  温羡清、宿沉:这种态度……
  更气人了!!!
  趁着这几天天气好,剧组抓紧机会赶进度,毕竟山里的天气向来说变就变,指不定哪天又突然下雨,拍摄进度就又得往后拖。
  虽然他们剧组不缺钱,但时间还是缺的。
  虞鱼日常搬着小板凳,坐在导演旁边看拍摄。
  贺故渊和宿沉就跟两尊门神似的,一左一右站在虞鱼身后,帮他拿着各种小零食,随时准备投喂他。
  虞鱼坐在小板凳上,坐着坐着,就不太自在。
  他屁股往外挪了挪,想坐前面一点,把在拍摄的温羡清看得更清楚一些,就看见左右两边都伸过来一只手,一只递过来一把剥好的瓜子,另一只递过来一把同样剥好的开心果。
  虞鱼:“……”伸出两只手,分别都抓了一点。
  他扭过头,建议道:“你们也坐着叭,不然太累了。”而且旁边的导演都被吓得冷汗直冒了。
  虞鱼觉得导演很敬业,能够边流冷汗边镇定地继续盯拍摄。
  贺故渊和宿沉倒也听虞鱼的话,干脆也坐下来。
  凳子是导演助理帮忙去搬过来的。
  温羡清这场戏是和路越明一起拍,拍的是两人之间发生的一场剧烈的争执。
  虞鱼看着温羡清推搡了路越明一把,路越明踉跄两步摔到地上。
  那一瞬间,眼前仿佛被浓郁的水雾给盖住了,所有的场景的模糊一瞬。
  虞鱼觉得自己好像是透过一层水雾在看东西,因为折射的关系,所有的东西都是被扭曲地呈现的。
  树的枝干都变弯了,地面都成了弧形。
  怎么回事?
  虞鱼眨巴眨巴眼,却看见路越明正从地上爬起来,说着接下去的台词。
  ……刚刚是他的错觉吗?
  ·
  被妖怪局派回来做温羡清助理的小齐此刻正在努力爬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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