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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带体香的我每天都很苦恼(玄幻灵异)——南莓果果

时间:2020-09-07 08:17:12  作者:南莓果果
  还是坏事的成分居多。
  两人踏着尸山血海往前走,中途还换了一条走道,没继续走多少距离,就在前方不远处看见一个人影。
  “鱼鱼……?”
  人影听到声音,转过头来。
  “贺先生……还有温哥?”虞鱼小跑着过来,他微微喘着气,身上的睡袍被溅上了一点血液。
  温羡清注意到虞鱼身后的那一对洁白的羽翼:“你身后……”
  虞鱼眨眨眼,翅膀微微扑扇了几下:“我吃了研究院的药。”
  “很奇怪吗?”虞鱼扭头去看自己的翅膀,似乎也感到了一点儿困扰。
  贺故渊嗅到鼻尖弥漫的丁点儿香气,低头看着虞鱼:“你从哪儿跑出来的?”
  虞鱼放下了对翅膀的纠结,他伸出一根指头,指了个方向,乖巧回答:“从那里。之前他们一直把我关着,刚刚有只怪物把门给砸破了,我才出来的。”
  贺故渊顺着虞鱼的手指望去,那扇银白色的门已经破开了一个大洞,里面横躺着一具怪物的尸体,估计飞进去的时候也撞到了桌子,桌面上的烧杯、试管等器皿摔了一地。
  乱糟糟的一片狼藉。
  “去看看。”贺故渊说。
  温羡清抬眼扫了贺故渊一眼,又若有所思地看向虞鱼,勾唇笑了笑:“走吧鱼鱼,我们回去看看,说不定有什么线索能让我们把研究院的院长揪出来。是他把你绑到这里的对吗?”
  虞鱼歪了歪头,点头道:“好。”
  他走在前头,给贺故渊和温羡清带路。
  那扇破了洞的门很快就到了,虞鱼正打算走进去,贺故渊就叫住了他。
  “鱼鱼。”
  虞鱼回头,玻璃珠似的眼睛里映着贺故渊的影子:“怎么了,贺先生?”
  贺故渊忽然伸出手,紧紧地扣住了虞鱼的手腕。
  触手的皮肤是一片冰凉。
  “你不是他。”贺故渊猛地把人一扯,甩到了走道的墙面上。
  翅膀撞在墙上,上头的羽毛折了大半,但“虞鱼”似乎并没有感受到一点的痛感。
  “虞鱼”转向温羡清,他的面容平静,连说话的口气都还是软和的:“温哥,贺先生怎么了?”
  温羡清脸上的笑意冷下来:“你问我吗?”
  “你又不是他,为什么顶着他的脸来问我。”他手中握着的血刀缓缓波动起来,像是要朝“虞鱼”捅过去。
  “鱼鱼在哪?”贺故渊面上拢着戾气,眼珠隐隐转红。
  “虞鱼”的目光在贺故渊的眼睛上顿了顿,他叹了一口气,他困惑地问:“我哪里不像吗?”
  “是脸?手?脚?声音?语气?香气?”“虞鱼”歪着头,慢慢地推测。
  贺故渊抬手掐住了他的脖子,只觉得眼前这个冒牌货从上到下都令人憎恶。
  “长得再像,语气学得再像,你也不是他。”贺故渊说。
  研究院的温度这么低,至少如果是鱼鱼的话,他一定会小声地抱怨冷。
  不,如果是鱼鱼的话,他第一时间一定会来关心他们,问问他们身上的血迹是怎么回事,问问他的眼睛怎么又变成了红色,问问温羡清的手腕为什么有伤口。
  “虞鱼”笑了一下,脸上一模一样的小酒窝露出来,他在贺故渊逐渐收紧的力道里瘫软下去,变成了一张薄薄的纸。
  他身上掉出一片细小的鳞片状的东西,随着纸片一起滑落在地。
  温羡清捡起来:“是一幅画。”画的倒是不错。
  贺故渊把那片鱼鳞放在掌心,刚才他闻到的香气就是从这片鱼鳞上传出来的。
  “这应该是鱼鱼身上的东西。”贺故渊攥紧了手。
  这上面还留着鱼鱼身上的气息,应该用作媒介来找他。
  ·
  虞鱼在狭窄漆黑的甬道里走了很久,但却一直都没有找到出口。
  可能是未经主人允许就闯进通道的原因,整个甬道似乎在不停地变换着,虞鱼能感受到从四面八方涌过来的冷风。
  他走了太久,人鱼药的副作用已经开始,先是异常的干渴,然后是脚底传来的尖锐疼痛。
  每走一步,都像是又一把尖刀,在他的脚上划出一道伤口。
  虞鱼忍着痛,脸色雪白得像失去了血色。
  “出口在哪……”
  他眨了眨眼睛,掉了一颗泪。
  作者有话要说:元宵节快乐~
  估计还有三章左右完结?
  假鱼鱼是什么大家应该知道了叭?
  本章揭露了沈变态的收藏癖好哈哈哈哈哈
  感谢在2020-02-07 00:34:25~2020-02-08 22:58:13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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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第100章 
  那一枚小小的鱼鳞, 成为了寻找的关键。
  鱼鳞上留下的气息不算多,但足以顺藤摸瓜。
  贺故渊捉着那片鱼鳞,靠着那上面仅剩的丁点儿气息, 摸到了一点模糊的方向。
  他选中了另一条岔道。
  沈鹤书站在监视屏前,神色微动:“……还挺敏锐的。”
  虽然他并不想再继续为沈常文做事,但打发一点闲暇时光还是非常乐意的。
  就让他稍微消遣一下吧。
  几乎趋向神经质的沈常文看见沈鹤书起身, 立马扭头去看他:“你要去哪?”
  沈鹤书瞥了沈常文一眼:“打发时间。”
  沈常文甚至没来得及跟沈鹤书说上一句话。
  他坐在椅子上, 焦躁不安地扣住椅子的把手。
  不行,他不放心, 他不能把9号就那样放在那里,他必须要去看看。
  “不对……要藏起来才行。”沈常文喃喃念叨。
  ……
  坚固的钢质门被贺故渊直接轰开,温羡清看着贺故渊身后巨大虚影慢慢收回的粗壮腕足,其上布满了疯狂转动的血色眼球,它们松散地堆砌起来,虹膜发散着无机质的冷光, 飘散着螺旋般的星云。
  他对自己先前的判断有所怀疑了, 温羡清收回视线,鱼鱼会喜欢长这样的玩意儿吗?
  被破坏的钢质门后依然是长长的走道。
  但在场的两人的察觉到了不同寻常的气息。
  “喀哒。”走廊两旁的门都开了。
  里面走出了一个、两个、六个、数十个的“虞鱼”。
  他们扭头看着贺故渊和温羡清,神情软和,行为举止都和本人无异。
  “贺先生……”
  “温哥……”
  “你要杀我吗?”
  “你要杀我吗?”
  “这里好冷啊……”
  “我想出去……带我出去……”
  贺故渊的脸色猛地一沉,语气冷飕飕的:“力量不强,膈应人的本事倒是不小。”
  这些赝品的能量波动和刚才第一个出现的赝品一模一样, 大概也都是画纸变的。
  也就是说,背后的操纵者画了这么多个的鱼鱼。
  ……想想就来气。
  温羡清显然也想到了同样的事情,脸色也很不好看。
  他慢条斯理地开口:“既然都是假的,那就都砍了。”
  比起这种唬人的赝品,他们更想要见的是真人。
  就像比起玻璃仿制的假宝石, 那颗唯一熠熠生辉的真宝石才是价值连城。
  ·
  虞鱼在黑暗里又走了不短的时间。
  终于走不动,在原地坐了下来。
  他的脚实在疼得厉害,体力消耗比以往要更快速,而且极度的干渴也严重地影响了他的判断力。
  还是休息一下来得好。
  虞鱼慢慢地呼出一口气。
  他本来想着能不能试着趁机逃跑,但是目前看来有点儿困难。
  甬道里依然在刮着冷风,虞鱼的小棉袄被吹得都不那么暖和了。
  虞鱼把腿蜷起来,换了个更舒服一点的坐姿,他抱住膝盖,慢吞吞地把下巴搁上去,因为穿得厚,团起来的时候就像个软绵绵的糯米团子。
  肚子“咕叽”地响了一声。
  虞鱼舔了舔干燥的唇瓣,他现在不仅很渴。
  他还饿了。
  黑暗总是能牵动人的想象力,有人在黑暗里总是控制不住自己去想一些恐怖的事情,例如鬼怪什么的。
  虞鱼的注意力也因为黑暗开始发散起来,只不过稍微有点儿不一样。
  他想的是吃的东西。
  “黄金珍奶、芋圆奶茶、焦糖红茶玛奇朵、波霸奶绿、四季奶青、珍芋抹茶、珍珠烤奶、芝士莓莓、满杯百香果……”
  “章鱼小丸子、咖喱牛肉、五花肉串、烤年糕、炸鸡腿、麻辣香锅、黄焖鸡、肉蟹煲……”
  沈常文打开通路,走进甬道的时候就听到小小声的念叨。
  甬道里没允许普通的照明设备运行,只能驱使本身有发光能力的怪物。
  沈常文带着的是鳛鳛鱼,形似鹊但长有十只翅膀,可喷水灭火,本身可以会发光,在夜晚也能持续飞行。
  他把鳛鳛鱼放出来,在前面用作照明,找到了坐在地上掰手指数菜名的虞鱼。
  “……粉蒸肉、辣子鸡、麻辣田鸡,”虞鱼数到这儿,忽然瞧见幽幽光芒下沈常文的脸,“嗯,这只田鸡肉太老了。”
  沈常文:“……”
  田鸡?他长得难道很像青蛙吗?
  沈常文觉得自己有被冒犯到,但看在待会儿要抽9号血的份上,他就不计较了。
  “9号,跟我走一趟。”沈常文开门见山。虞鱼把沈常文隐隐恼怒的神色收进眼底,他歪了下头:“好啊。”
  沈常文怔了怔,这么听话?他狐疑地打量虞鱼。
  鳛鳛鱼在黑暗散发的光芒落在虞鱼脸上,映出了他天真无辜的神色。
  虞鱼抱坐在地上,蓬松的棉袄把他的脸衬得更小了,冻得雪白的肤色让他看起来仿佛是一尊瓷娃娃。
  沈常文不觉得对方能对自己造成什么威胁。
  “站起来,先跟我出去。”沈常文简短地说。
  虞鱼没有动,他仰起脸,下巴尖上还有刚才搁在膝盖上印出来的些微红印:“我走不动。”
  “沈鹤书给我吃了人鱼药。”
  沈常文:“……”
  该死的,他就知道没有好事!
  他向身后扭头:“雪人!”
  雪人应声而出,走动时冰块碰撞发出的“吱呀”声让虞鱼怀疑他是不是下一秒就会散架。
  沈常文命令道:“你抱着他,跟我走。”
  雪人慢吞吞地点点头,他这次又裹上了黑色的长风衣,把自己从头到脚都裹得严严实实的。
  但是虞鱼依旧能感受到他身上传过来的刺骨寒意。
  雪人弯下腰,抱起了虞鱼。
  虞鱼被冰得一个哆嗦,感觉自己的头发丝都可以结冰碴子了。
  他剩余的体力和热量差不多就被这一抱给消耗完了,除了冷和饿之外,他甚至开始犯困。
  虞鱼抖着嗓子问:“‘雪人’这个名字是你取的吗?”
  沈常文莫名其妙,但还是回答了:“是。”
  “这样啊,”虞鱼感叹道,“可他是冰做成的,应该要叫‘冰人’。”
  沈常文:“……他被给予的能力是造雪!”
  “好叭,如果你非要叫这个名字的话,那他就已经重名了。”虞鱼慢吞吞地打了个呵欠:“也许你听说过尼泊尔喜马拉雅山区有一种大雪怪,它的名字也是‘雪人’……”
  虞鱼说着说着,忍不住闭上眼睛睡着了。
  等着听后续的沈常文许久没听见下文,转头一看,又把自己气着了。
  重名?不叫雪人要叫什么?
  沈常文怒气冲冲地问雪人:“你难道想改名字吗?改成‘冰人’?”
  雪人茫然无措。
  ·
  碎纸片从空中散落一地。
  大概是生气躲在背后的人画了那么多张的虞鱼,这次贺故渊和温羡清的动作格外粗暴,连幅完整的画都没能留下。
  “出来。”贺故渊声音冷冽,“我知道你就在这里。”
  沈鹤书从角落里走出来,他双手交叠,轻轻地拍了拍掌,似笑非笑地说:“两位对自己喜欢的人下手可真狠啊。”
  温羡清勾起嘴角:“我喜欢的可不是这种劣质的赝品。”
  “你倒是很舍得把画都拿出来。”温羡清嘲讽道。
  沈鹤书轻叹一声:“很遗憾,我也舍不得把真画拿出来,这些都是复印出来的复制品。”
  “最近的影印技术越来越精细了。”
  贺故渊懒得跟沈鹤书废话,单刀直入:“鱼鱼在哪?”
  沈鹤书微笑:“你认为我会告诉你吗?”
  贺故渊颔首:“那我们就没有什么好说的了。”
  他背后的虚影陡然拔高起来,长满眼球的腕足凶狠地抽过去。
  沈鹤书神色淡然,他漫不经心地往后撤了一步,原本站着的地方便竖起了一堵高墙。
  腕足撞在墙上,把墙敲得四分五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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