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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带体香的我每天都很苦恼(玄幻灵异)——南莓果果

时间:2020-09-07 08:17:12  作者:南莓果果
  “饕餮,过来。”白泽出声。
  饕餮转头:“不要!”他好不容易才见到了鱼鱼,当然要把没见着的那些日子都给补上来。
  白泽冷静地指出现状:“你看他想理你吗?你忘了在他下山之前,你就已经被他拉入冷战的黑名单了吗?”
  饕餮又扭头去看虞鱼,虽然很不情愿,但还是不得不承认白泽说的是对的。
  虞鱼已经完全把自己的脸藏在贺故渊的背后,他想看都看不见了。
  貔貅同情地拍拍饕餮的肩。
  饕餮回头瞪他一眼,同样是被拉黑的人,他还用不着对方来同情!
  沈常文被饕餮粗暴地扔到地上,正疼得龇牙咧嘴,疼痛与惊惧激起了他的愤怒,压下了他无数不多的理智。
  “该死的A级!该死的!放开我!”
  白泽听见沈常文的称呼,回过头:“A级?”
  他感兴趣似的蹲下来,金丝眼镜后的眼睛明明笑着,却异常的冰冷:“你还给我们分级了?”
  “你还在进行着那种不入流的研究?”
  沈常文怒视着白泽:“闭嘴!你根本不会了解这项研究的伟大!”
  白泽还没说话,一个声音就先一步堵住了沈常文的嘴:“不了解的是你。”
  虞鱼坐在床上,从贺故渊的背后探出身来,他盯着沈常文,一字一顿地说:“你才是那个什么都不懂的人。”
  沈常文的脸涨得通红,他虽然被捆得结实,但依旧挣扎着站了起来,身形狼狈:“你凭什么这样说!”
  “像你这样的人,不,这样的妖怪,根本什么都不懂!”
  “父亲喜欢的只有妖怪,他最讨厌的就是人类。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在帮他实现愿望!只要这个世界上的所有人类都能通过改造成为妖怪,那么他一定会回来的。他一定会喜欢这个改变后的世界的!”
  沈常文站立着,居高临下地望着虞鱼,仿佛这样他便是正确的,不能被反驳的。
  但在虞鱼看来,这是一种可怜又可悲的姿态。
  像是蒙住自己的眼睛,堵住自己的耳朵,只是不断地告诉自己,这些是正确的。
  “你所做的一切,不是为了实现他的愿望。”虞鱼漂亮的眼眸专注地看着沈常文,“你只是为了你自己。”
  “你只是希望他会喜欢,只是希望他会回来,你把自己的意志强加在他的身上。”
  “你是自私的。”
  他的语气是软和的,像是羽毛一样轻飘飘的,但是沈常文却觉得这些话沉重到仿佛一记重锤,砸得他垮下了肩膀。
  沈常文喃喃道:“不是的……”
  他只是希望能够成为沈白瑜最赞赏的那个孩子,他为此努力了那么久。
  “如果、如果他不是讨厌人类的话,那么他为什么总是去亲近你们?”沈常文茫然地问。
  白泽站在沈常文的身边:“他从来没有讨厌过你。”
  “他讨厌的只是你狂热钻研的那些怪物研究,他甚至想过让你继承斯图纳塔,但是因为你的那些想法,他才没有这么做。”
  白泽叹了一口气:“如果他讨厌你,他在一开始就不会收养你了。”
  他与沈常文擦肩而过,走向了虞鱼。
  沈常文站在一旁,怔愣地看着他们亲密交谈的模样,像是又看到了以前的那些日子。
  那个时候,沈白瑜还没有死,他会坐在他们的中间,笑容温柔地看着他们说话。
  阳光会从窗外洒进来,很温暖地披在肩上,温暖到他难以忘怀,温暖到他鼻尖一酸。
  沈白瑜喜欢的,其实是这一份温暖吧。
  只是他从以前就对妖怪充满着敌意,从来没有融入过那个温暖的光圈里。
  一直都站在远远的地方看着,然后孤独、嫉妒便扭曲了他的心。
  沈常文像是被抽干了所有力气,他跌跌撞撞地摔倒在地,一颗心像是沉进了冰冷的海水里。
  ……
  妖怪局会接管东方的斯图纳塔的后续处理工作,虞鱼他们便先行离开了。
  沈鹤书没有去拦,或者说他也根本拦不住。
  他注视着虞鱼离开的背影,却发现对方走到门口时,又重新走了回来。
  “以后多画点人叭。”虞鱼仰着脸,认真地说。
  沈鹤书注视着他,大概是因为研究院内的温度实在太低了,虞鱼的鼻尖都被冻红了,那一抹绯色在白皙的脸上格外惹眼,犹如雪中绽放的红梅。
  虞鱼露出了一点点的笑容,酒窝立刻被牵带出来,甜得像装满了蜂浆:“那本画册里如果都只是景物也太冷清了。”
  也太寂寞了。
  无论是作为一个人,还是妖怪,连一个朋友都没有的话也太孤独了。
  “鱼鱼。”贺故渊不知什么时候又折返回来,“该走了。”
  虞鱼点点头,抓着贺故渊的袖子跟人走了。
  沈鹤书目送着两人远去的身影,从怀里掏出了一张纸。
  是虞鱼画给他的那张。
  “那本画册被看了啊。”沈鹤书笑了下,深蓝色的眼睛里透出了真实的笑意。回去把这张画也放进去吧。
  ·
  贺故渊走在虞鱼的身边,气压略低。
  鱼鱼只是不见了一段时间,身边又多出来了一堆的情敌,这让他郁闷得胸口仿佛堵着一股气。
  “贺先生?”虞鱼拽了下贺故渊的袖子,“你在生气吗?”
  贺故渊停下脚步,他盯住虞鱼的双眸,看了几秒,眉目低敛:“嗯。”
  虞鱼眨眨眼,贺故渊默不作声的样子总让他觉得像是一匹垂头丧气的狼狗。
  “贺先生在生什么气?”虞鱼歪了歪头,表情无辜,透亮的眼眸里是醉人的光。
  贺故渊移开视线:“没什么,只是头疼。”
  虞鱼紧张起来:“很疼吗?”
  贺故渊深沉漆黑的眼底泛着一点亮:“嗯。”
  虞鱼:“那、那我给你吸一口叭?”他记得自己的香气可以缓解贺先生的偏头痛。
  虞鱼十分主动地又抱了上去,他抬起头,认认真真地问:“这样可以吗?会不会比较不疼?”
  贺故渊搂住了虞鱼的腰,鼻尖溢满了熟悉的甜香。
  他的嗓音哑了哑,沙哑的声线充斥着要人命的荷尔蒙:“还不够。”
  虞鱼被颈间的那股温热的吐息撩得痒痒,他有些难耐地躲了一下,茫然地应了一声:“嗯?”
  贺故渊红着耳根,俯身亲了下去。
  这样才够。
  心跳声鼓噪得像是在放一场盛大的焰火,呼吸声却温柔又缠绵,唇瓣的触碰柔软得像要化开。
  那股蓄谋已久的直白与热烈像是火,一点燎原。
  虞鱼被亲得晕晕乎乎的,只觉得贺先生接吻的样子好看极了。
  温羡清站在走廊的拐角,他最后看了一眼两人,然后转身离开。
  不一样的,果然是不一样的。
  他早就知道鱼鱼会选择谁,可是依然会难过得喘不过气来。
  贺故渊松开虞鱼,声音低低地响在虞鱼耳侧:“院子里种着的玫瑰花开了。”
  “你愿意和我回去看看它吗?”
  虞鱼一张小脸被亲得红扑扑,他小小声地回答:“嗯。”
  “是什么玫瑰花呀?”
  “朱丽叶玫瑰。”
  作者有话要说:ok正文就完结在这里啦~
  后续就是番外了,把没交代完的事情交代完。
 
 
第103章 番外1
  虞鱼从斯图纳塔回来后, 大病了一场。
  沈鹤书给他吃下的那些稀奇古怪的药剂像是一瞬间全部爆发了副作用,虞鱼承受不住,很快便发起了高热。
  虞鱼整个人都烧得晕乎乎的, 被贺故渊抱住的时候还茫然地抬头瞅着人:“咦……贺先生怎么有两个?”
  贺故渊摸了摸他烧得滚烫的额头,心尖漫开无法缓解的焦灼。
  “乖,你发烧了, 我们要去医院。”说完就迅速地通知何助理开车过来接人。
  贺故渊眉心死死地皱着, 唇角也绷直了,他这样焦虑的神态一下就引起了白泽他们的注意, 他们立刻扭头跟住了贺故渊,一路跟去医院。
  虞鱼坐在车里,随着车子的颠簸晃来晃去,晃得头疼。
  他掐着手指尖,不舒服地靠在车窗上,但冰凉的车窗非但没有缓解一点脑门上的火热与难受, 反而硌得他脸疼。
  虞鱼不高兴地皱了皱鼻子, 有气无力地揉了一把烧得通红的脸蛋。
  贺故渊看他坐得难受,一把将人捞到怀里。
  虞鱼懵懵地在贺故渊怀里扭了扭,很快找到了一个舒服的坐姿,靠在贺故渊的肩上昏昏欲睡。
  他半睁着眼睛,透过模糊的视线去看贺故渊。
  男人焦急得连下颌的线条都紧绷着。
  贺故渊注意到虞鱼的视线,低下头, 耐心又温柔地哄人:“怎么了?哪里难受吗?”
  虞鱼慢半拍地摇了摇头,他乖巧地眨了眨眼睛,安慰似的蹭了蹭贺故渊的下巴。
  像是一只撒娇的小奶猫。
  贺故渊僵硬一瞬,随即感到了铺天盖地卷过来的惊喜。
  鱼鱼在安慰他。
  一颗心都被揉软了,连带着那股焦虑也缓和了不少。
  医院很快就到了。
  车停稳后, 贺故渊抱着虞鱼从车上下来,急匆匆进了医院。
  何助理很识趣地去帮着挂号。
  折腾一阵后,总算把虞鱼安顿好了。
  贺故渊看着陷在柔软枕头里的虞鱼,帮他掖好了被子。
  药物很快见效,虞鱼本来就困得不行,这下更是直接睡了过去。
  只是估计是烧得难受,就连睡着时都紧巴巴地揪着眉心。
  贺故渊叹了口气,轻轻揉开虞鱼皱着的眉,收回手时,就看到身旁杵着三个人影。
  一个个都面色不善地瞪着他。
  仿佛是自家的白菜被他拱了似的。
  白泽沉着脸:“贺先生,请你出来,我想我们需要谈谈。”
  贺故渊看了一眼虞鱼,见他睡得香甜,便起身出了病房。
  走廊上,男人们之间的气氛僵持。
  白泽笑眯眯地开口:“请问贺先生,你对我家鱼鱼抱有什么越界的心思吗?”
  贺故渊对上白泽笑意冰冷的眼睛,冷淡道:“你是以什么身份来问这个问题的?”
  贺故渊心生警惕,之前是为了找鱼鱼,他一直没有处理这件事。
  他完全不知道鱼鱼什么时候接触到这三个人的,但对方对鱼鱼超乎寻常的关心足以让他怀疑警惕。
  鱼鱼太受欢迎了,他不由得怀疑这些人也是鱼鱼的追求者。
  貔貅一挑眉,在贺故渊冷冽的目光下,说了个令人意外的答案:“家属。”
  ……家属?
  贺故渊显而易见地愣神。
  所以他现在是……见家长了吗?
  饕餮憋不住气,嚷嚷道:“你对鱼鱼到底——”
  饕餮的话还没说完,贺故渊便点了头,他目光坦然,只有攥紧的拳头表露出了内心的紧张:“我喜欢他。”
  一时间,谁也没有再说话。
  贺故渊缓缓地吐出一口气,浑身紧绷地等待着。
  白泽微微笑了笑,他慢条斯理地摘下眼镜,卷起了袖子。
  饕餮把指节一捏,抓住贺故渊的手腕就抡拳头。
  貔貅叹了口气,也慢悠悠地加入了围殴的队列里。
  拎了大包小包东西回来的何助理呆若木鸡地站在走廊里,看着自己的顶头上司被人围着揍。
  “打人了——!啊啊啊啊——贺总——老板——!”
  ·
  虞鱼是被一阵不容忽视的响动给吵醒的。
  他茫然地看着像是被爆破过的半个病房,目光微动,瞥见了站在废墟里头的几个男人。
  一群医生和护士站在周围,仿佛一众瑟瑟发抖的鸡崽,没一个敢上去招惹的,想拦也不敢拦。
  “醒、醒了,病人醒了。”有个小护士先出了声。
  她的声音不大,但却把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来。
  虞鱼慢吞吞地坐起来,男人们的视线随着他的动作而紧张,忍不住围上去。
  “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还不舒服?”
  “要喝水吗?”
  “想吃东西吗?”
  “要不去个厕所?”
  ……
  一连串的发问接踵而至。
  虞鱼还在发着烧,那双黑曜石似的眼眸蒙着层浅浅的水雾,苍白的小脸病恹恹的。
  男人们看得心头一揪。
  虞鱼倒是没什么感觉,他的烧已经退了不少,现在只有昏沉感,随时都会再睡过去。
  他努力地撑起眼皮,不让自己又睡过去。
  虞鱼缓缓地伸出手。
  男人们紧张地看着那只白白净净的手,揣测着意思。
  然后看到那只漂亮的手伸出一根手指头,指向了贺故渊。
  “你怎么了?”
  虞鱼的脑袋虽然还晕乎乎的,但他实在无法忽视贺故渊的惨状。
  一向打理整洁的笔挺西装不知道为什么变得破破烂烂,贺故渊的脸上甚至还挂了点彩。
  贺故渊在其他三个男人不善的目光下,轻轻笑了声:“没事。”
  虞鱼看向了另外三个男人。
  白泽从怀里拿出摘下来的眼镜,重新戴上:“稍微切磋了一下。”他笑得如沐春风。
  虞鱼往白泽身后看了一眼,切磋了一下?
  半个病房就不翼而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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