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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纯爷们将军后怀孕了(穿越重生)——东方黄瓜

时间:2020-09-07 08:29:25  作者:东方黄瓜
  他胖与瘦,碍不着旁人吧?
  戚司心里满是疑惑。
  大约看出他的疑惑,李岚殇解释道:“将军,你在练一种罕见的武功,练这种武功需要定时服用药丸,这种药丸会让人变得奇胖无比、容颜丑陋。若你真心想减肥,就得停止服用这种药丸,一旦停止服药,意味着将军不再修炼那种武功。”
  “啊?”
  戚司讶异,居然还有这种事?
  这也太玄幻了吧!
  戚司不敢置信:“我在练奇异的武功?变胖是因为吃药?”
  李岚殇点头,“将军,你参军之前从未练过武,父兄将你宠上天,连重活都没让你干过,可以说手无缚鸡之力。你之前从未习武,可参军后,武艺却突飞猛进,成为顾元帅手下一员骁勇悍将,更是在万人中取敌首级,难道不觉得奇怪?”
  戚司听他这么一说,是有点儿奇怪。
  “如此悍勇,全因将军你服用药丸,练习奇功,才在短短几年里出类拔萃,一升再升。”青年顿了顿,“这些事情,还是将军您亲口告知我的。”
  原来如此。
  戚司恍然大悟。
  这就是李岚殇听说他要减肥如此慎重对待的缘由。
  “如果将军不再练功,武艺定然会受影响,以后若再上战场,恐怕难像以前那般骁勇,将军可考虑好?”李岚殇盯着戚司的眼睛,目光里没有并没有“不许减肥”的劝阻,也没有“减肥吧”的赞同。
  从始至终,他都在娓娓叙述一个事实,告知戚司真相,自身的情绪极淡。
  戚司沉默不语。
  减个肥而已,居然还能减出一堆事,真特么……
  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似乎看出他的犹豫,李岚殇道:“夜深了,将军请回吧,再好好想想,无论将军做什么决定,我没意见。”
  青年站起来送客。
  戚司只好离开。
  走出李岚殇的房门,戚司脑袋瓜子依旧乱乱的。
  难怪刚才做高强度的运动轻松无比,原来我本身武艺高强,身体机能好。胖也不是因为伙食好,而是因为吃药。
  吃药?
  戚司赶紧回屋,守在门口的小厮连忙站起身,“将军。”
  戚司道:“不用管我,进屋睡吧,别着凉。”
  小厮高兴道:“谢谢将军。”
  一溜烟儿地钻进屋子偏房。
  戚司:“……”
  跑得那么熟练,想来以前的将军待他们不错,经常不让他们守夜。
  戚司进屋点灯,翻箱倒柜地四处摸索,最终在床头找到一个暗格,从里面翻出一个白色瓷瓶。
  打开瓷瓶塞子,从里面倒出几颗黑色药丸。
  戚司嗅了嗅,淡淡的苦苦的药味,不知道什么成分。
  凭着直觉,他知道这就是那种可以练武的药丸。
  戚司将瓷瓶塞回暗格,躺在床上睁着眼睛想心事。
  李岚殇的三言两语,让他拼凑出原身的经历,他似乎看到了原身被父兄宠爱的模样,想必那时候的原身一定无忧无虑,十分幸福,后来父兄在边关战死,原身大受打击,满心仇恨,势要报仇,于是参军去了边关。然而一个养尊处优的小少年,在苦寒的边关又能做什么?
  举不起枪、抬不起弓,说不定遭受过无数人的嘲笑。一打战,从未见过血的少年吓得双腿发软,脸色煞白,更遑论上阵杀敌,奋勇冲锋了。
  在那样的情况下,如何复仇?
  想必很多个夜晚,那个小少年就如他这边,在黑夜里辗转难眠,睁着眼睛想心事。
  最后,不知他如何知道通过服用药物增长武功,小少年一咬牙,毫不犹豫地服下,从此武艺突飞猛进,人也如气球般充气胀大。
  哎——
  戚司深深叹了口气,闭上眼睛。
  不对!
  戚司猛然睁眼。
  难道还要回边关打战吗?
  他一个二十一世纪的新人,连只鸡都没杀过,怎么可能上阵杀敌呢?又如何领导军队呢?真回去领兵打战,自己完蛋不说,还会害死手下的兵,害了整个国家。
  不行,绝对不能回去。
  戚司下定决心,找个机会辞职吧。
  他好不容易又活一次,绝不会再轻易就死,小命精贵,他得好好护着。他不像古人那般有光宗耀祖、继承先人遗愿的志气,削尖脑袋往官场钻,往高处爬。如今他已经身处高位,前世想也想不到的金钱和权力在手,为什么要去冒险?
  他只想当一条无忧无虑、混吃等死的咸鱼,等他把那位美女追到手,从此老婆孩子热炕头,过安稳日子。
  所以减肥……必须减。
  武功什么的不练了。
  他又不去打战,更不喜欢和人打打杀杀,练什么武?
  狗屁。
  想通一切,戚司便毫无心理负担地睡下。
  他做了个梦,梦里光怪陆离,乱七八糟,醒来又什么都忘了。
  第二天很早戚司便醒了,醒来就绕着屋子跑步。古人作息规律,晚上睡得早,早上醒得也早,现代人七八点醒来稀松平常,可古代人五六点就起来了,听说夏天时分,古人凌晨便起床下地种粮,开始劳作,天气炎热再回家休息。
  戚司精神抖擞,途中在花园遇到李岚殇,青年换上蓝色儒袍,衣服上找不到一丝褶皱,头发依旧用蓝色方巾一丝不苟地包好,手里拿着一柄玉骨折扇,嘴角似笑非笑,气质淡然从容。
  戚司随口打了声招呼,“这么早子文去了哪里?”
  回答他的是一阵静默,和微微吹过的小凉风。
  气氛诡异宁静。
  片刻后,蓝衣青年声音冷静道:“在下刚刚去如厕。”
  戚司:“……”
  不是,你上个厕所,为什么也打扮得这么正经?还拿把扇子?
  戚司只好说:“哦。”
  然后跑步离开。
  再待下去,他不知道会不会更尴尬。
  “将军自昏睡中醒来,言行举止,颇为诡谲。”身后传来淡淡的声音。
  戚司嘿嘿笑着转头,“放心,还有更诡异的。”
  李岚殇:“……”
  将军如此理直气壮,反倒让他不知如何应对。
 
 
第7章 
  “以后要习惯。”戚司笑嘻嘻地说了一句,继续跑步。
  早点打预防针,免得李岚殇疑神疑鬼,反正他就是戚司,怕个鸟!
  他没服用药丸,每天专心致志运动减肥。将军府不大,戚司一天就摸透地形,发现在东南角有个小校场,应该是原身以前练武用的。戚司现在不知武功,就拿小校场当运动场,做各种动作。小校场旁边立着几个架子,上面摆放着刀剑枪弓等武器。
  戚司看也不看武器一眼,在校场上跳操,如此练习两天,跟着他的李岚殇忍不住问道:“将军不练刀法吗?”
  戚司:“不练。”
  “将军不练武功?”李岚殇问。
  戚司停下动作,喘着气,理直气壮道:“刀法武功,全忘了。”
  李岚殇淡然的表情当场皲裂。
  之前戚司忘记身份李岚殇还算淡定,可现在,一位将军居然忘记武功,忘了兵器的使用方法,他再无无法淡定。
  “将军真一点儿都记不得?”李岚殇抱着一丝希望。
  戚司抹了把额头因跑步出的汗,勇敢点头,“真不记得。”
  李岚殇捂住额头,在小校场上来回踱步。
  戚司反而镇定自若,一丝焦急也无。
  过了好久,李岚殇才咬牙道:“将军,您不会武功的事不能外传,为今之计,只能让在下教你了。”
  戚司吃惊,“你教我?”
  李岚殇皱眉,似乎被冒犯,“在下追随将军上过战场,虽不如将军,却也杀过不少敌人。”
  他回屋换了一身短打,上了校场,然后抽出一把大刀,刷刷刷地耍起来,虎虎生风。
  戚司看得眼花缭乱,大呼过瘾,连连拍手道:“好厉害好厉害!”
  一身短打的青年收了刀,脸上露出得意之色,谦虚地拱拱手道:“承让。”
  然后对戚司道:“将军,待会儿用尽力气打我,我想试试你的气力。”
  “用尽全力?”戚司犹豫地看着他瘦弱身板,“会不会伤着你?”
  李岚殇脸色一沉,“将军是瞧不起我?”
  “不,我……”我是两百斤的大胖子呀。
  李岚殇将刀放回刀架,摆出防御的姿态,冲他傲然招手,“来吧,将军这样的胖子,我还不放在眼里。”
  ……居然敢说我胖!
  戚司挥挥拳,神情严肃,用力冲向李岚殇。
  碰——
  李岚殇飞了出去,摔在校场边缘的草地里。
  戚司大吃一惊,慌忙上去扶他,“子文,没事吧?”
  李岚殇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很讶异。他没说话,招呼伺候的下人搬来一块石头,对戚司道:“将军,请用刀劈这块石头。”
  戚司莫名,知道李岚殇不会无的放矢,便去刀架取了一把大刀,然后用力劈向那块石头。刹那间,石头裂成两半。
  哇?
  戚司吓了一跳,他以为至多砍出一条缝,没想到居然把石头劈开了。
  “看来将军虽然忘记武术,身上的武功还在,只要学会招式,一定能像以往一样勇猛。”李岚殇面带笑容,“这就好办多了,以后将军每天随我习武吧。”
  戚司想了想,学武挺好,既减肥还能强身,便说:“行,以后麻烦子文教导。”
  “将军无须客气。”
  “将军。”小厮的声音由远及近。
  校场远离院子,走过来得花一段时间,小厮跑得气喘吁吁。
  戚司:“什么事?。”
  从拱门过来小厮上前道:“将军,白柳公子的下人又来了。”
  白柳?
  要不是小厮提起,他都快忘了这个人。
  何况,上次他们闹得那么难看,白柳居然会来找他?
  他很好奇白柳会说什么。
  戚司道:“去把他叫过来。”
  小厮答应一声小跑着离开校场,一会儿便领着一个人来,正是白柳的贴身小厮。
  青衣小帽的少年来到校场边,恭敬道:“将军,我家公子说花魁盛典那日招待不周,明日特地在聚丰楼设宴为将军道歉。”
  戚司没说话,李岚殇似笑非笑,“聚丰楼?为什么不在碧波阁呢?”
  那少年看了他一眼,对戚司道:“公子说了,如今春光正好,聚丰楼视野开阔,正好和将军一起共赏湖光山色。”
  戚司挑眉,赔礼道歉?莫不是真觉察自己不理他了,又着急?
  李岚殇转头问戚司,“将军,你的意思呢?”
  戚司对那少年说:“你回去告诉你家公子,我忙着练武,没空。”
  “将军?”少年睁大乌溜溜的眼睛,似乎有些不可思议。
  戚司干脆挑明,“既然你家公子不喜欢我,又何必虚以委蛇?我容貌丑恶,以后还是不去吓他了。”
  小厮道:“将军当真如此绝情?”
  戚司似笑非笑,“是你家公子无情。”
  小厮低下头道:“既如此,我便回去回复公子,说将军不去了。不过,来之前公子说了,不管将军去不去,明日午时,他都会在聚丰楼的三楼竹字号房等候将军,将军再想想吧。”
  戚司说:“不用想,我不去。”
  听他拒绝得干脆,少年忍不住道:“难道将军不念与公子小时候的情谊,也不念老爷曾对公子的照拂之恩吗?”
  戚司呆愣。
  少年见他不说话,以为他心意已决,低头打了个千儿,匆匆离去。
  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戚司茫然问李岚殇:“他什么意思?什么小时候的情谊?什么老爷的照拂之恩?”
  接近晌午,阳光正好,院子角落的大柳树枝丫摇摆,生气勃勃。
  李岚殇叹了口气,“将军,你们两家的确有些渊源。”
  “白柳父亲原是翰林院修撰梁为民,后下放到将军老家琼县当县令,在那里和老将军相识,两人成为朋友。当年将军家着实困难,梁为民颇为照拂。将军父兄出征,在老家,梁家照顾将军家老小,就连你娘病逝,也是梁为民操办的后事。将军和白柳,可以算得上青梅竹马。”
  戚司震惊,“之前你怎么不告诉我?”
  梁家对他家,有大恩啊!
  李岚殇摇摇头,继续道:“梁家的确于将军家有大恩德,老将军立功回京,重得爵位,一直感恩于心,便在朝廷松动,让梁为民重新回到汴京谋了个好差事,也算是报答他。”
  “这……应该的,挺好的。”戚司说。
  李岚殇摇摇头,“官场上,老将军一直照顾着梁为民,但不知怎的,或许官场如泥潭,白的人进去也会染黑,梁为民和一些不三不四的人来往过密。老将军劝解无果,一气之下不再与之来往,恰好边关告急,老将军便带着你的兄长去了边关,再也没回来。”
  “将军府只剩你一人,梁家不闻不问。后来将军自请从军,一去五年,回来的头一年,梁为民贪污受贿、结党营私事发,数额巨大,皇上大怒,砍了他的头,三代内家属全充入贱籍,一辈子为奴为婢。也算巧合,白柳被卖往碧波阁,吃了不少苦头,受训一段时间要接客,那天他上街,刚好遇到将军。将军多年未见,见他可怜,就帮了他,从此将军就喜欢上他了。”
  李岚殇缓缓道:“将军和梁家之间的恩恩怨怨,就看将军自己如何定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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