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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郎是个恋爱脑(穿越重生)——闻醉

时间:2020-09-09 09:22:29  作者:闻醉
  裴旭觉得坏了,这场上的人哪个不是提前做了准备而来的,真正才思敏捷出口成章的人凤毛麟角。
  小叔叔这话一开口得罪一片人,裴旭都不忍继续听下去了。
  “裴栖你狗咬吕洞宾,我表哥让你作诗都是为了你好。来之前表哥还和我说他因为四年前邀请你作诗害你出了丑,一直找不到机会求你原谅,心中觉得愧对你。听说你在家中苦学了四年诗书,前后请了十几个先生,觉得你一定学有所成了刚刚才开口邀请你,希望你能洗刷在大家心中的印象。”李诗茶的表弟徐立亭道。
  他们是想让裴栖出丑,裴栖再大喊大叫下去,他们也讨不了好。
  裴栖白眼,鬼个为他好求他原谅。四年前的事,大家都忘了,他们不提没有人想的起来好不好。
  这俩人比四年前还会膈应人。
  一而再的,是觉得自己好欺负啊。
  李诗茶见裴栖脸色不好,继续火上浇油,“是呀,裴栖,我只是想求你原谅,想给你争取一个在大家面前作诗的机会,所以说话急了一些,还请你不要怪罪。”
  裴栖这草包最好继续发火,继续说自己不会作诗,不用自己做什么,他草包的名头也要坐实了。哪一次参加宴会的人的诗不是提前做好的,这已经是心照不宣的秘密,裴栖再说下去,想必到时候无论谁家举办宴会都没有人再会邀请他了。
 
 
第23章 
  见这李家表兄弟说的诚恳,现场还真有不少人觉得裴栖不识好歹,尤其是那些嫉妒裴栖家中受宠却不好说出口的那些人。
  人家李诗茶邀请他作诗,只是想和他道歉。之前语气不好,是因为两个人之间有隔阂,想要低头却不知道怎么低头才显得生硬点。
  裴栖不会作诗就算了,竟然还怨恨人家,说人家不安好心。
  幸亏裴栖不知道这些人怎么想的。
  说的比唱的好听,这个没安好心的胖子,当初带着一群人逼自己出丑,今个儿又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给他下套,什么苦读四年,请了十几个老师,明明在映射自己之前不好好学习夫子都不愿意教导他,裴栖觉得他们之间的梁子再次结大了。
  裴栖正想反驳的时候,就见赵疏桐出现在人群中。
  裴栖一喜,觉得给自己撑腰的人来了,他不会写诗,夫子会啊。裴栖见赵疏桐没有出来给他解围,两只手在胸前的位置不停地向下压,示意他冷静,觉得此刻自己的战意更加高涨了——被气的。
  他以为夫子是来给自己帮忙的,没想到这是个来看热闹的。
  裴栖这么想可真是冤枉赵疏桐了,两个哥儿之间的事情,连裴栖的侄子裴旭都插不进去嘴,何况他这个前夫子,根本没有立场替裴栖强出头递台阶。
  “那就要让你们失望了,十几位夫子都说我材质过高,他们才疏学浅无法教导,因此我如今还不会写一首诗。”裴栖道,将他不会作诗的黑锅口给了他的十几个夫子,甚至包括赵疏桐。
  他爹和他娘以前也常说,都是那些夫子不好,他才没有学好。
  裴栖这样说一点儿也不亏心。
  裴栖都说了不会写了,围观的人也觉得李诗茶再逼迫人家作诗就显得太过分了。
  不过这裴栖还真是没有一点儿福书村的样子,连个诗都做不出来,真不知道裴侍郎为什么那么喜欢一个这么没用的哥儿。
  听说连裴晗这样的长孙在裴家的待遇都比不过裴栖。
  裴侍郎莫不是老眼昏花了。
  不少嫉妒裴栖的人都在心中暗暗腹诽。
  不要脸,就会往自己脸上贴金,李诗茶还是不死心,“裴栖,你真是太谦虚了。”
  “我只是实话实话。你刚刚说不是想让我原谅你才邀请我作诗吗,可是我不会作诗。这样吧,我给你出个题目,你要是能做出来,咱们俩之间的恩怨就一笔勾销。”裴栖道。
  这个死裴栖怎么突然变得这么精明。
  在李诗茶的算计中,他让裴栖作诗,裴栖作不出来大喊大闹出足洋相,可没有让裴栖考较自己这么一出,他可能小瞧了裴栖。四年过去,裴栖怎么也会长点脑子的。
  就算裴栖长了脑子,他这一说不会,无能草包的印象都留给在场的人了,他还是赢了。
  李诗茶是个有真本事的,他觉得裴栖就算变聪明了一点儿作诗上也难不倒他。
  “那裴栖你出题吧。”
  “整天春啊花的多没意思,你没有写烦,我都听烦了,现在西北正大旱,京城郊外多了不少的流民,皇上为此忧心不已,你就以这个为题赋诗一首吧。”裴栖不在乎地道,好像没有注意自己说了什么。
  “裴栖你只是在为难表哥,这事关民生,怎么可能是咱们闺阁哥儿可以写的。”徐立亭道。
  “怎么不可以写了,没听说过诗什么诗是男人能写哥儿女孩不能写的,不会就不会呗,我又不会嘲笑你表哥。”才怪,裴栖假惺惺地道,“别人都夸李诗茶你有诗才,不愧是李御史家的哥儿,李御史天天忧国忧民参这个参那个,原来他的哥儿就只会吟风弄月啊。若是你不会写,那就算了当我刚刚没有说。”
  “不,我可以的,裴栖,你等等。”李诗茶见裴栖要走,硬着头皮道。
  “哦,那我等等。”裴栖不在乎地道。
  随着时间的过去,李诗茶头上的汗越来越多,还是没有写出一个字,围观的人恶趣味地不减反增,裴栖有种大仇得报的感觉。
  你也有今天。
  “小叔叔,你已经给了他教训了,算了吧。”拖着越久越不好收场,裴旭上前小声地劝裴栖。
  “哼。”裴栖扭头。
  “小叔叔,咱们不转转其他的地方吗,难得来一次芙蓉园,还有许多珍奇咱们都还没有看过呢。”芙蓉园面积极大,想要逛完整个园子,一两天的时间都不够。
  裴旭这么提醒,裴栖又看了一眼赵疏桐。
  他和夫子连句话都还没有说上,不能将时间都浪费在李诗茶身上。
  裴栖给裴旭使了个眼色,让他去处理。
  “小叔叔也觉得这个题目难得了些,李家少爷一时半会没有思路也正常。这样,李家少爷把诗可以拿回家写,到时候让下人送到侍郎府,我小叔叔看过会给李家少爷回复的。”裴旭道。
  众人看向裴栖,裴栖点头。
  “那就多谢裴栖你了,我这就回御史府潜心创作一首让你满意的诗。”李诗茶咬着牙道,今天丢了大丑,他心中恨不得咬死裴栖,对裴旭也一点儿感激都没有。
  “不客气,你早点写完,咱们也好再点了结恩怨,省得你天天记挂着。”裴栖嘲讽地道。
  李诗茶临走前瞪了一眼徐立亭,连自己的表弟也怨上了。要不是徐立亭,他刚刚也不会说什么向裴栖道歉的话。徐立亭心中害怕,还是跟上了他。
  赵疏桐看向裴旭,这也是个黑的。
  明明可以不让李诗茶继续写了,非要让人回家写了再送到裴栖手上,虽然给了人家台阶下,但也要把李家少爷作诗向裴栖道歉这件事给夯死。
  裴家人真是都特别难缠。
  没有了热闹可看,人群渐渐分散了。
  “夫子,你什么时候过来的。”裴栖没好气地对赵疏桐道。
  “赵夫子。”裴旭和赵疏桐见礼,疑惑地看向赵疏桐。赵夫子家境贫寒,除了一个伤仲永的名声在京城并不显眼,是如何能进入玄阳大长公主的芙蓉园的。
  裴旭这么想也这么问了出来。
  “谢二公子喜欢素荷冠鼎,我偶尔得了一株送给了他,二公子邀请我来芙蓉园游玩。”赵疏桐道。
  裴旭眼睛一亮,“素荷冠鼎,赵夫子你还有吗?”
  “你当素荷冠鼎是大白菜呀。”裴栖没好气地道,转头又对赵疏桐道,“夫子,我娘也喜欢素荷冠鼎。”
  裴旭偷偷地瞥了一眼裴栖,小叔叔真是双标。给他就不是大白菜的稀罕物件,自己找赵夫子要就理直气壮的。
  “我那里还有一株正在培育的,如果能养成就送去给侍郎夫人。”赵疏桐道,岳母大人有喜欢的东西好呀,这样他也能投其所好了。
  “赵夫子,你只有一株了吗,能不能再多培育几株。”裴旭插话。
  裴栖觉得裴旭太丢人了,给他丢了好几个白眼。
  “那就是裴栖啊,和传闻不像。”
  刚刚发生的一幕被在阁楼上的谢翎两兄弟看了个完整,谢翼觉得传闻误人,这裴栖和传说中一无是处粗鲁莽撞的草包差远了,裴栖如此受宠不是没有可取之处的,不会作诗算什么,这份急智就值得让人称赞了。
  “不可轻信传言。”谢翎道。
  “赵疏桐之前是裴栖的夫子吧。”谢翎道。
  “是的,二公子。”谢启上前回道。
  “这就有趣了。”谢翼饶有兴趣地打量着赵疏桐裴栖裴旭三人。
 
 
第24章 
  因为赵疏桐答应了会送给裴旭一盆素荷冠鼎,裴旭邀请他和他们叔侄俩一同欣赏草木。
  “栖栖,你刚刚做的很好,进退得宜。”赵疏桐夸奖裴栖道。
  坦坦荡荡的承认了自己不会,抓住对方的话柄反击,难住对方的时候又给了对方台阶,不让自己显得咄咄逼人得理不饶人,最重要的是并没有因为说不会而让人过于轻视。虽然这其中有裴旭帮忙,但是裴栖能做到这样,真的十分不错了。
  虽然今天过去后,还是会传出去裴栖不会作诗来,但这就是事实,没什么好辩驳的。有人擅长作诗,有人不擅长而已。
  而裴栖将那位李御史家的会作诗的哥儿难住了,比起裴栖不会作诗更引人关注。
  这就像学习差的一直差,大家不觉得奇怪。而年纪第一突然考了一个年纪十五,成绩还是很亮眼,但却还是会引起种种猜测和讨论。
  裴栖得意洋洋。
  赵疏桐跟着微笑,这就是个不经夸的,“栖栖,你刚刚是怎么想到让为李家哥儿以西北大旱为题作诗的。”
  “许问澜从边关回来的时候说过,西北边关的哥儿女人打仗的时候都能拿起刀上阵杀敌,不打仗的时候又能回到家中操持家务,大多数都是能干又自由,没有那些条条框框的束缚。京城中的哥儿养在深闺中,什么不懂,不懂战争的残酷,保家卫国的兵士的辛苦,也不懂百姓活的艰难,就知道在一起斗闲气,没意思的紧。要是可以的话,他想一辈子呆在边关不回京城。为了西北大旱的事情,前些天爹爹很少能在我睡觉前回到家中,我就知道西北大旱很严重,到底多严重我不懂,那李诗茶当然也不懂,那他肯定写不出来的。”裴栖一口气道。
  这些原来是朋友教的。
  裴小栖单纯但还不算白目。
  虽然恋爱脑,但不疯的时候还是一个可爱的男孩子。
  “栖栖你说的真好。”赵疏桐赞美道,知道了裴栖喜欢人夸他,赵疏桐一点儿都不吝啬好话,“一方水土养一方人,栖栖不必羡慕边关的百姓,京城也有京城有趣的地方。”
  “嗯,夫子说的是。”裴栖应道。“说起来,西北那边这么乱,不知道问澜哥哥他们怎么样了。”裴旭忧心道。
  “他好的很,都做上百夫长了,还有许问澜是我朋友你该叫叔叔。”裴栖道,他在西北灾情到达京城的时候,担心许问澜的处境寄过去好几封信慰问他,许问澜给他回信说他剿灭了一股十几人的流匪,被破格提拔了。
  “问澜哥哥巾帼不让须眉。”裴旭赞扬道,在辈分问题上坚决不跟着裴栖走。
  “裴栖,都怪你,我哥哥和燕姐姐才不能在一起。”
  三个人谈得正好,突然插进来一个质问的女声。
  裴旭比裴栖先认出了眼前这个粉色裙装的女子是周文彦的妹妹周文文。此女是为周文彦和那位周家的表小姐打抱不平而来的。
  “周姑娘的意思是,若是没有我小叔叔,他二人就能结成夫妻了。”裴旭上前道。
  周文文神色一僵。
  “要不是因为裴栖,裴周两家的交情如何会断,皇上怎么会罚我父亲,别人怎么会知道我二哥和燕姐姐的事情,我娘又怎么会要把燕姐姐送回老家。”
  裴旭被周文文给逗笑了,这都是什么事情,感情是他小叔叔让皇上罚周侍郎的,是他小叔叔让周文彦和他表妹有私情的,也是他小叔叔让周夫人看不上那个表小姐把让人给送回老家的。
  怪不得祖父母都要和周家断交呢,这周家人一个个欺软怕硬,出了事情只会推到别人身上。周文彦想让小叔叔出面拒绝婚事,周夫人直接把借住在他们家的孤女赶回老家,这个周文文又把这一切都怪到小叔叔头上。
  要不是他和周家的人没有交情,他也想学着祖母割袍断义了。
  “是你爹娘嫌贫爱富,不让你哥哥娶你燕姐姐,关我什么事儿。”裴栖道。
  “你,你害了我二哥和燕姐姐,现在还污蔑我爹娘,你怎么就没有一点儿羞耻之心,你怎么能这么恶毒。”周文文指着裴栖道。
  裴栖比周文文还要惊讶,他做什么了,让人这么指着鼻子骂。
  赵疏桐比裴栖的反应稍微快一些,“这位周姑娘,皇上处罚周侍郎是因为他做错了事情。皇上英明神武,作为皇上的百姓,我相信皇上是没有错的,有错的肯定是令尊,你若是不清楚,可以回去询问令尊。”
  这个周姑娘可真是个人才,明知道自己说的站不住脚,却还偏要先自我催眠说服自己相信这些,然后再去指责别人。
  周文文神色慌张,她自然不能说皇上罚他父亲罚错了,“你、你是什么人。”
  “一个相信圣上的路人罢了。”赵疏桐道。
  “你不知道我们两家的内情,没有资格说话。”周文文道。
  “咱们两家断绝交情的事,是祖父和令尊共同决定的,你若是有疑问就去回去询问令尊,或者到我祖父面前陈述,和我小叔叔无关。周二公子和你表姐,暗生情愫,两人私下往来,是你母亲不愿意成全他二人,和其他人没有任何关系。周姑娘若想刨根究底,去问你母亲就可。若周二公子行得正坐得直,做人做事无愧于心,自然不怕别人说什么的。周姑娘找我小叔叔讨说法,找错人了吧。”裴旭接连辩驳了周文文的诘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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