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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恶龙和彩虹小马(近代现代)——欢狼奇居

时间:2020-09-10 11:24:50  作者:欢狼奇居
  pps:我放弃他的自动排版了,害
  part 2
  接上邵骏的时候岑凌屁股还在疼。他自己开车去的,到了就直接停在停车场,发了个消息过去,半步都不肯往下挪。
  昨天俞迟疯了似的要他,跟饿了八辈子没吃过饭似的,俩人从墙上搞到浴室再搞到床上,最后滚到地毯上,俞迟掐着他的腰一下一下狠狠撞他。他被俞迟的狂热狠戾吓到了,本能地爬着想往前逃,却被不依不饶地追过去操,狰狞的肉刃在他体内辗转研磨,横冲直撞。
  俞迟硬生生地把他撞到了落地窗旁,让他敞开的身体暴露在城市夜景中。
  “叫我的名字,小凌,叫出来,我是谁……”
  他一边撞他一边喃喃着,咬牙切齿的语气像要嚼碎他的骨头和血肉。
  地毯上粗粝的毛刺刮过岑凌的膝盖,又疼又痒,他尝试着去叫俞迟的名字,这两个字却在高热的快感中被烧成了灰烬。
  透明的津液和支离破碎的呻吟从他无法闭合的嘴里流出来,流过向后弯折的脆弱脖颈,流过平坦的胸膛和硬/挺的乳首,滴在毛毯上。
  无数灯光在夜幕中点亮,一条条金色长河在城市中穿梭流淌,每个人都在忙于眼前的事务,无人注意这橙色灯光充斥的狭小空间里正在发生的香艳糜烂之景。
  岑凌不记得自己射了几次,只知道最后被操的射都射不出来时,俞迟终于放过了他。
  高/潮时灌进体内的滚烫精/液,几乎快在他身体里烫出个疤,快感被无限拉长,他像一根钢琴弦,在被反反复复的重音敲击后,即便不再按下琴键,琴弦依旧颤动不住。
  他无力地跪趴在地上,身体隔几秒就颤一下,浓稠的精/液从红肿的穴/口中汩汩流出,带来失禁般的感觉。昏昏沉沉中,岑凌感觉俞迟将他拦腰抱起,然后放进了温暖的浴缸,再然后的事他就不记得了。
  不过早上起来除了疼之外还挺清爽的屁股明明白白地告诉他,俞迟依然是个守信用的炮友,没有趁他睡着就偷懒耍滑偷工减料,甚至还额外上了点药——
  ——看来他也知道自己昨晚禽兽了。
  虽然这等好心情只持续到岑凌进浴室,他看着镜子里自己脖子上清清晰晰那么深一个吻痕——像成熟到快要烂掉的玫瑰那种颜色,也不知道俞迟用了多大力气嘬出来的,反正肯定是故意的——用脚趾头产生了鸽掉邵骏的想法。
  但脚趾头离大脑比较远,做主是不可能的。
  从衣柜深处刨出高领毛衣时,岑凌非常后悔,为什么当初要跟俞迟约法三章呢?就应该写个八戒九律让他画押,比如不准在脖子这种露在外面的地方留下痕迹,不准干了坏事就畏罪潜逃(早上起来没见人,可能怕被打,跑了吧)……等等,这么多值得写的呢,为什么他当初只想出来三条?更别提俞迟貌似还在以实际行动表达想把三条规定砍掉一条的决心。
  这不是他们第一次无套做/爱。
  第一次大约发生在三个月以前,俞迟喝多了,醉到连润滑剂的盖子都打不开——
  ——事后岑凌思考了很多次,如果当时俞迟真的醉到这种地步,他应该连勃/起都做不到,更别提还想操自己了,所以只可能是装的。
  可惜他当时看着俞迟被酒精烧得通红的脸,一双眼死死盯着自己,像恶龙盯着守了一亿年绝不肯交出去的红宝石,漆黑的瞳仁亮得出奇时,他无端端被这目光烫到了,然后放任恶龙进入他的公寓。
  是了,这也是他们第一次在酒店之外的地方做。
  ————————
  (接上↑)
  俞迟持醉行凶,不光把他的手用皮带捆起来,还妄图不做润滑,草草用手指捅了捅就打算进来。
  “你敢?!!”岑凌瞪圆了眼睛,他用一个劈叉般的姿势踩上俞迟的肩膀,准备随时帮他脱个臼,松松筋骨,清醒清醒。
  岑凌拿过全国空手道大赛三等奖。
  在他暴力醒酒的威胁下,俞迟终于露出了不耐烦的神情,他像是对待什么深恶痛绝的东西般,凶狠地砸了手里的润滑剂,塑料瓶当场被砸裂,迸裂的液体滚了一地。
  岑凌的脸色立刻冷了下来,审视的目光缓缓扫过那张英俊张扬的面孔,小腿肌肉暗暗绷紧。
  在他们还没走到上床这一步前,俞迟就已是桩名在外,岑凌听过不少传闻,都说这位行走的荷尔蒙打桩机在床上是个不折不扣的暴君,说一不二,性子跟他的脸一样张扬狂放,并且暴虐无常,一点情分都不讲。
  曾经有个把俞迟伺候得挺舒服的男孩,也是在他身边待过时间最长的人,就因为趁他洗澡时偷看了他的手机,被生生掰断了十根手指。俞迟亲自动的手,一根一根慢慢掰断。
  后来怎么样岑凌就不知道了,也没再听过那个男生的消息。
  坦白来说,俞迟在他面前一直都很听话,也可能是因为岑凌足够凶悍,如果俞迟想掰断他的手指,就得冒着被踩断腿的风险,因此这是岑凌头一回在床上看见俞迟露出这样的表情,像一头狂躁凶恶的野兽,高高在上看着他的眼里满是不耐烦和狠厉。
  岑凌自嘲地想,百闻不如一见,今儿个终于让他碰到了,暴君憋屈地当了那么久的良民,还真让他信以为真了。
  他寻思着是不是应该先下手为强,俞迟忽然抓住了他的脚腕,岑凌心里一惊,正准备动作,就见这恶龙俯下/身,直接舔上了他的后/穴。
  岑凌大脑当机,惊呆了。
  湿滑的舌头被酒精烤得灼热滚烫,它熟练地在他的后/穴进出,转着不断向前戳刺舔弄,粗糙的舌苔刮过娇嫩的内壁,激起一阵阵战栗的收缩。啵唧啵唧的水声毫无阻碍地回响在空气里,听得岑凌脸红心跳。
  没人能拒绝他人的舌头,更别提俞迟还舔弄的那么卖力,几乎把所有的技巧都用在了取悦岑凌上,简直像收了钱似的。
  稀薄的性/经验让岑凌很快迷失在了俞迟花里胡哨的舌技中,他被舔得又湿又软,晕晕乎乎的,直到俞迟压着他缓缓进入,才猛然惊醒。
  “你是不是没戴套?”
  俞迟无辜地眨巴着眼睛:“唔,哪有套呀,我没见呀?”
  那一整盒套明明就在床头柜上!
  岑凌见他睁着眼睛说瞎话,知道他是故意的了,骂道:“你有病吧!”
  没想到俞迟竟还委屈上了:“我没病!你昨天才看过我的体检报告单,一点病都没有,你怎么能随意诬赖我?!”
  岑凌:“……”
  俞迟抓着岑凌的小腿拉高到自己的肩上,这个姿势几乎把他对折了起来,让俞迟每一下都能撞进他的最深处,而岑凌的双手被捆在头顶,毫无反抗之力,只能被动承受着他全部的力量,这个暴君,这头恶龙,此时此刻终于露出了残暴的面孔。
  “我分明没有病,你却诬赖我,冤枉我,欺负我,你无中生有,暗度陈仓,凭空想象,凭空捏造,无言无语,无事生非,无兄盗嫂,空穴来风,捕风捉影……”俞迟每说一个词就狠狠撞他一下。
  岑凌:“…………………………”
  “信,信,信……”
  岑凌好心提醒他:“信口雌黄。”
  “不准说话!”
  俞迟整根抽出又整根肏进,顶得岑凌惊喘一声:“啊!”
  俞迟立刻露出得逞的笑容:“让你再不乖!”
  岑凌:“……”
  这场性/爱最终以俞迟释放在他体内结束,岑凌整个下半身被操到发麻,双腿打着颤几乎放不下来,他完全没心情计较俞迟留在他身体里的东西,满脑子只有:以后谁再敢在他面前不好好说话背成语,他定要教他做人。
  俞迟在这种阴差阳错的情况下逃过了岑凌的空手道制裁。
  但是不戴套这种事,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第无数次,等到岑凌反应过来时,他早已进入了某种上当受骗的圈套,然而却很难说是上了谁的当,受了谁的骗。毕竟若是他真的不愿意,俞迟也没法强迫他,更何况俞迟虽然风流了些,暴君了些,却也很讨厌强迫别人,因为很没品。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们很了解彼此,不光身体了解,脾气也了解。而岑凌也不知道这种了解到底好不好。
  他叹了口气,小心翼翼地将毛衣领翻上来,遮住了那枚深红色的吻痕。
  Part 3
  虽然俞迟留了吻痕就跑,让岑凌很有一点不爽,但当他走出房门看见餐桌子上一笼还在冒热气的蟹粉小笼包,热汤和豆浆时,又忽略了这一点不爽。毕竟都是他爱吃的。
  桌沿上有张娘里娘气的粉色便利贴,上面写着几行龙飞凤舞的大字:“早安宝贝儿,我先回学校了,希望昨天的服务你还满意?,有事打电话,包售后>333<。俞迟。”
  岑凌心满意足地咽下最后一只小笼包,将便利贴随意揉了揉扔进垃圾桶,也不知道俞迟从哪里学来的小年轻肉麻情话,又是爱心又是亲亲的,他明明记得刚认识他时,他是个冷酷无情有效率的打桩机,从不搞这种黏黏糊糊的小动作,也不知现在是受了什么刺激。
  岑凌吃饱了肚子,心情也随之好了起来,除了屁股还是很痛开车到机场已是极限,绝不可能再下地走那么长一截去找邵骏之外,一切都很顺心。因此他并不知道,邵骏对他岑哥来接机的憧憬其实充满了十足的男子汉气概——比如岑凌站在接机口一手拿着灯牌一手插着口袋一脸冷酷地等他。
  当然,也不是完全没实现,至少邵骏拉着行李箱欢快地走到停车场时,看见岑凌戴着墨镜坐在驾驶座上,话不多说直接打开后备箱,表示自便。
  冷酷,邵骏当场就想,我哥真是冷酷极了。
  邵骏放好行李箱,坐进副驾驶位子,习惯性地伸手去抱岑凌,“辛苦啦,哥。”
  岑凌:“……没事。”
  不得不说,这个直男他就是很讨厌,对身体接触一点感觉都没有,反观岑凌整个人都像被翻成肚皮朝上的鲨鱼一样,陷入了僵直状态。
  男孩子身上,室内过高的暖气蒸出来的汗味混合着清爽的洗衣液香,变成了一股奇怪却好闻的味道,它包裹着岑凌的鼻息,让他觉得舒服,舒服又警惕。
  他警惕地接受了邵骏的拥抱,然后拍了拍他的后背:“你勒到我了,阿骏。”
  邵骏哈哈一笑,抱得更紧了:“太想你了嘛哥,让我抱一会儿啦!”
  邵骏说得真心实意,抱得坦坦荡荡,绝无半点虚假,因为他本来就是这么想的。可惜对某些心怀叵测的人来说,这种距离就足以产生旖旎的心思了。
  “多大了你,还这么肉麻。”
  岑凌虽然嘴上嫌弃他,心跳却不由自主地加快了点。他的手捏成拳,抬起又放下,犹豫半天,最终还是没能回抱住邵骏。
  邵骏抱够了,兴高采烈地爬回自己的座位,开始像个专业小广播一样,叭叭叭地把一个寒假发生的事播报给岑凌,生怕他错过一点,时间跨度从小学班主任到高中数学老师,人物线从城北烤鸭店的老板到楼下蔬菜门市部的收银员,内容涵盖邻里是非、人文建设、城市规划、郊区扩建等等……
  中途还不忘插播一则通知,掏出早已准备好的二十个纸杯小蛋糕,放在岑凌眼皮子底下溜了一圈。
  “看,没想到吧,我妈真让我带来了,请你赏脸吃一个,我的哥,剩下的我拿回去分给室友。”
  岑凌看他跟端着托盘似的端着那只装满纸杯蛋糕的盒子,表情十分纠结,既充满无奈又非常期待,忍不住想逗他:“你就没想讨好一下我,骗得我心花怒放,然后把这二十个蛋糕全收了吗?”
  “没想过。”钢铁般笔直的男孩说道,“因为你心硬得像块铁,小时候游泳连十秒都不肯让我。”
  岑凌噎了一下:“好意思?是谁上赶着找虐的?还让十秒,怎么不让我让到比赛结束呢。”
  邵骏故作娇羞地捂脸:“害,我当时脸没那么大,不太好意思嘛。”
  岑凌:“……我感觉一个寒假回来,你的风格好像变了一点,现在女孩子开始喜欢这种类型了吗?”
  “唉,快别说了哥,我又被甩了。”邵骏提起这茬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低落了下去,快乐小马又不快乐了。
  “怎么了?”岑凌从良好的路况中分神出来,揉了揉他微微蜷曲的深栗色头发。
  邵骏的头发很软,随便一揉就能捏出个鸡窝,而他也正因为这头柔软的栗毛得到了很多女孩的喜欢。高大的身形和英俊的脸庞,所有人见他的第一眼都会被这阳光又阳刚的气质所吸引,常年打篮球的缘故,充满爆发力的肌肉流畅地覆盖着邵骏全身,他就像一匹血统纯正强悍的种马,浑身散发着勾人心魄的雄性激素。
  这种人通常会给人极大的压迫感,比如俞迟,但邵骏不一样,他那一头柔软的栗发恰到好处地削弱了他的攻击性,让他看起来既帅,又无害。
  而且都说头发软的人脾气好,别人不知道,反正岑凌自己比较看来,俞迟的头发硬多了,脾气也坏多了。
  邵骏不高兴——虽然多数情况下,他不高兴的时间不会超过两个小时——岑凌决定好心听他倾诉倾诉。
  “我根本不知道我哪里惹她了。”
  ——这是一贯的开场白。
  没办法,邵骏生长在一个齐全幸福的家庭里,有溺爱他的父母,和宠爱他的哥哥(此哥非亲哥,姓岑名凌),没长歪已是万幸,长心眼是根本不可能的,因此大部分情况下,尤其是在谈恋爱的时候,岑凌都觉得他有点缺心眼,也就随便听听,反正过不了两天半邵骏又会有新女友的。
  “她让我陪她视频聊天,我说兄弟好久没见了,约好了一块打球,她问我兄弟是谁,叫什么名字,多久没见了……问了一大堆,哎,这我就不乐意了,干啥呀,盘查户口盘到我兄弟头上了,是我不够美丽了么,开始惦记我兄弟了?况且他俩又见不着面,你说她问这么清楚干什么,是不是想无中生有,暗度陈仓?然后我就让她别问了,嘿,她还生气起来了,说我有事瞒着她,趁着放假在外头胡搞……”
  岑凌听得一头毛线,对这对前情侣的生气点一个都搞不清楚,但为了表达自己有在听,还是一头雾水地接了句:“你兄弟是g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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