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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恶龙和彩虹小马(近代现代)——欢狼奇居

时间:2020-09-10 11:24:50  作者:欢狼奇居

   《玫瑰,恶龙和彩虹小马》作者:欢狼奇居

  岑凌当大哥很多年,一不小心喜欢上了自己的小弟,然而小弟是个话唠直男铁憨憨,爱美人更爱大胸。于是他压下喜欢,只想这小马过的开心。
  不过喜欢压得下,情/欲却未必。
  岑凌本打算找个身体健康的对象定期互相解决一下,却不知自己招来了一只野兽。
  野兽不光想插/进他身体,还想挤进他心里,把他关在笼子里对他说:“驯养我。”
  1.大学校园,3p文。
  2.黑切更黑恶龙攻+直掰弯年下小马攻 x 外冷内软女王受。
  3.he,非常本格的he,甜甜三人行。
  4.走心走肾,大部分狗血修罗场,沙雕喜剧,和沙雕肉(??
  5.看剧情走向可能会有小黑屋/囚禁play。
  6.彩虹小马不是动画片里的,是跑在彩虹上的白色小马。野兽当然也不是真的野兽,只是个腹黑又有点病娇的家伙。
  喜欢的话就点个收藏叭(*?▽?*)
 
 
第1章 圈套,吻痕和毕业派对
  part 1
  电话铃响起的时候,岑凌翻了个身,手从被子里伸出去,胡乱摸索着。先一步比他找到手机的是另一只结实一圈的胳膊,它横亘过岑凌的肩膀,拿到了手机,然后像所有捣蛋鬼都会做的那样,很干脆地丢到了床下。
  手机沉闷地砸在地毯上,发出“咚”的一声。
  “别闹……”岑凌用胳膊肘顶了顶后面的家伙。温柔到有些粘人的吻舔舐着他的后颈,湿漉漉的。
  “你说过今天一天都会陪着我的。”粘人的家伙咬着他的耳垂,热乎乎的气息蛮不讲理地爬进他的耳道,手上的动作没停。
  “……啊!”岑凌难耐地扬起脖子,小巧的喉结暴露出来。
  身后的人眼神暗了暗,他伸手抚摸上那枚小小的喉结,隔着一层细腻光滑的皮肤,它的触感是如此神奇,像没有磨平棱角的宝石,又像突兀尖锐的小石头山,令人爱不释手,却又本能地想捏碎它。
  岑凌感觉到对方沾满润滑的手指头正在他屁股里转着往前戳刺,他们上过太多次床了,对彼此的身体和敏感带早已一清二楚,如果这家伙想,他几乎可以用手指让自己高/潮。
  可那煞风景的手机还在噔噔噔地响着,像一只不解风情、令人恼怒没有拴着项圈的狗,要是不理它,它能汪个一整天。
  岑凌往前挣扎了一下——也就两厘米吧,他的身体已经软下来了,但是心还没有。
  “俞迟,让我先接个电话。”
  俞迟停下了动作。若换成曾经任何一个炮友胆敢在这会儿叫停,他一定会让他跪在地上,掐着他的脖子把他干到哭叫,并且还会非常贴心地帮他接通电话,告诉对面那人,他正在忙,你可以直接说。不是想接电话么,那就接个够。
  但对岑凌不行,他亲自把项圈送到了岑凌手里,所以这骄矜傲慢的玫瑰花说什么,他就得听什么。在岑凌面前,他就像一只上了铁箍嘴的野兽,有点滑稽,又有点可怜。
  所以他只能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底那些残暴的念头,不情愿地放开他。
  “去吧。”
  岑凌掀开被子下床,赤着身体,背着黏在他身后的那道目光,弯腰捡起了手机。
  屏幕上跳跃着一个名字,“邵骏”,在俞迟那明显没打算收好的想要咬碎吃掉他的目光里,岑凌很不情愿接这个电话,但他最终还是接了。
  “喂?”
  “哥——”意料之中,男孩子充满活力的声音像小马一样砰砰咚咚跳出了屏幕,“在忙吗哥,我明天就回学校了,有没有需要帮忙带的?”
  “没。”
  “没?”
  岑凌解释道:“没在忙,也没什么需要带的。”
  “哦哦哦,那就好,我感觉我也带不了什么别的东西了,我妈烤了二十个纸杯蛋糕让我带给你,二十个!!!我的天,我跟她说了你不爱吃甜的,但她还是坚持说没放那么多糖,让我一定拿给你……哎,妈,你不要再说啦,我带!我带还不行吗!”
  邵骏一边跟岑凌打着电话一边应付着老妈,岑凌听着对面熙熙攘攘叮呤咣啷的声音,不由地勾了勾嘴角。
  邵骏应付完了老妈,转过头来又开始跟岑凌叨叨:“我过年时候跟叔叔阿姨打了电话,他们听起来很精神。其实你也可以寒假来我家住的嘛,反正咱们小时候也经常一起过年……”
  “我在这边有点事要忙。”
  “什么事能忙到过年啊……”邵骏嘟囔了几句,听起来并不那么相信。
  “成年人的事。”岑凌淡定地回答。
  “???你这个排挤的语气是怎么回事?我也是成年人好吗!别再把我当小孩儿逗了。”
  你就是个小孩儿,岑凌在心里说。
  虽然邵骏叫岑凌哥,但岑凌也就比他大一岁,早一年上学。
  两家人住得近,小时候经常有走动,四舍五入算幼驯染了。
  岑凌从小就是别人家的小孩,学习好体育强,老师爱家长喜,年年学校第一名。
  邵骏中二期有一段时间各种不服,上赶着挑战岑凌,结果可想而知,不仅被他岑大哥收拾的服服帖帖,还直接治好了中二病,后来在学校唯他岑哥马首是瞻,狗腿的紧。
  不过岑凌这个人气场强大,真情实感一朵高岭之花,无人敢摘,只敢内心yy一下,并对鞍前马后的邵骏小弟投以敬佩的目光。所以长久下来,没有招来更多的小弟,反倒让邵骏当了那独一无二的。
  邵骏原以为他好不容易考上了岑凌所在的大学,俩人还会继续像高中初中那样结伴而行,或者身为前辈的岑凌带着他这个小弟去干点什么刺激好玩的事,让他见识一下“成年人的世界”。结果别说结伴而行了,一学期下来俩人连面都很少见。
  邵骏总觉得岑凌上了大学后愈发跟他有距离感,虽然他安慰自己说,岑凌是学生会主席,忙,不可能事事顾及自己,但还是免不了偷偷伤心过一阵。
  后来他也想开了,人总是会变的嘛。不过不管怎么变,他还是会一如既往跟岑凌保持联系,就算最后变成只有单方面的也无所谓。
  而且新生生活就像节日庆典里包装不同彩纸的巧克力糖果一样丰富多彩,新生晚会,社团活动,通宵刷夜,校篮球队的训练和比赛,成熟漂亮的女孩子们……这些事很快冲淡了他的伤心,他又变回了那只快乐的小马。
  快乐小马还在电波里旋转跳跃,身后的野兽却已经要咬碎铁箍。
  灼热的手掌贴上了岑凌的后腰,然后慢慢往前滑去,濡湿的舌尖一挑,白玉般小巧的耳垂便被勾进了嘴里。
  岑凌浑身一颤,软着脚腕差点跪在地上。
  ——那是他的敏感带。
  (接上↑)
  他回头瞪俞迟,然而一双湿漉漉的桃花眼没了平时的冷艳,只会让野兽身体里的火烧得更旺。俞迟得寸进尺地吮/吸着他的耳垂,又细细舔舐后面那一小块烧红的皮肤。
  岑凌的身体在抖,手也在抖,身后这人发起情来六亲不认,并且最近有愈演愈烈的架势,他决定先快速地跟邵骏道个别,然后再去收拾俞迟。
  强压下/身体里的快感,岑凌勉强还能用正常语调说个话:“你明天什么时候到?”
  “你明天来接我吗?”
  “嗯。”
  俞迟那狰狞的玩意儿已经存在感十足地抵在他的后腰上,像一把上了膛的枪,嚣张极了。
  “中午一点,我想吃校门口那家炭烤小羊腿!”
  “行。”
  裹满润滑剂的枪身挤进了两瓣屁股之间,缓缓蹭着臀缝,蹭的水光潋滟,情/色十足。
  “哥你太好了!!对了我还有件事要告诉你。”
  “唔……?”
  略带粗糙的指腹拨弄着乳首和肚脐,四处点火。
  “嘿嘿,留点悬念,明天再说,拜拜~”
  谢天谢地,邵骏总算挂了电话。
  咚地一声,手机砸在脚边,岑凌几乎用尽全身力气转过身,给了俞迟一巴掌。
  “你疯了?!”
  “……嗯,”俞迟不甚在意地舔了舔破皮的嘴角,把被扇的偏到一边的脸转回来,再次伸手去抱岑凌:“嫉妒疯了。”
  岑凌没理他的疯言疯语,冷冷推开他:“我记得我们有约法三章,你不想遵守了吗?”
  那是他们第一天上床定下的规矩:
  1.做/爱必须戴套。
  2.如果对方有事,不准打扰,不准强迫,不准无理取闹。
  3.不准公开俩人的关系。
  附加岑凌最后一句:
  ——不遵守就滚。
  不是询问,不是商量,是上位者下达的通知。
  俞迟凝视他半晌,忽然咧开嘴笑了。他凑近岑凌,近到能将这人的眉眼,额头,鼻尖,嘴唇,每一个眼神,每一丝动摇都紧紧收在眼底。
  他轻声开口道:“岑凌,你知不知道,每次你用这样的眼神看我、凶我、甚至打我的时候,我都在想什么?”
  “我想把你捆在床上干到失禁,想听你哭着叫我的名字,想用精/液灌满你的肚子,让它鼓得像怀孕一样,想把你关在小黑屋里,切断你跟所有人的联系,让你只有我……”
  俞迟仔细观察着岑凌的表情,如果说他刚刚扇自己巴掌的时候眼里还有些怒火,那么现在就是完全沉进了水底,没有动摇,没有愤怒,一丝波澜都没有。
  俞迟的心也沉了下去。
  ——果然。
  该说意料之中还是一如既往呢,他自嘲地想,这些讲出去分分钟要被警察叔叔铐进局子里的话,连达到激怒岑凌的那个阈值都做不到。
  他依然在笑,笑着将岑凌搂进了怀里。
  “但我舍不得——”
  不是舍不得。
  “——我怕你。”
  是怕你不要我了。
  岑凌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般伸手推他:“你怕我?”
  俞迟蹭了蹭他的脖子,像个间歇性兽/性大发的神经病小动物恢复正常了一样,乖巧地说:“嗯,怕你,特别怕,你都打我了,我爸都没打过我。”
  岑凌:“……”不是,擅自破坏约法三章的人是你吧,怎么说的好像是我在欺负你一样???
  “不过一点也不疼。”俞迟连忙又补充一句。
  岑凌挑高了眉毛。
  俞迟当了他九个月的炮友,坦白来说,在现如今攻都在小黄文里竞争上岗的大环境下,俞迟算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床伴,至少他们的身体契合度很高,俞迟还伺候得他很舒服,他喜欢舒服。并且严格意义上,俞迟也没真的耽误什么事。
  于是岑凌软了心,伸手回抱住他。
  俞迟的指尖抚过岑凌的嘴唇,像抚过淡粉色的玫瑰,他用了点力捻开脆弱柔软的花瓣,指腹摸上了岑凌的虎牙,它像这花上稀少伶仃的尖刺。
  俞迟舔上了这枚尖刺。
  它被磨钝了。
  (接上↑)
  俞迟亲他亲的凶,他撕咬着岑凌的嘴唇像在撕扯柔嫩的花瓣,他想看殷红的花汁流出来,想看他的玫瑰花颤抖着娇嫩的花蕊投入他的怀抱。
  “嘶——你咬疼我了!”岑凌从他不管不顾的吻中挣扎出来,他被俞迟逼着一步步后退,此时后背已经贴上了冰凉坚硬的墙壁。
  “抱歉,太久没做了,有点着急。”俞迟贴着他的嘴角轻笑,结实的胸膛中传来沉沉的震动,“我今天不要戴套。”
  “约法三章第一条……唔。”
  俞迟再次用唇舌堵住了岑凌的嘴巴,堵住那些他不想听的话。
  岑凌硬/挺的东西直直顶着他腿根,顶端渗出的透明湿滑的液体在他大腿上蹭出一条湿漉漉的水痕。他握住岑凌小巧的东西,手指灵活地爱/抚着伞头和身体,修剪的干干净净的指甲盖时不时搔刮过铃口,带来一阵又一阵头皮发麻的快感。
  只要他想,他能用手指就让岑凌上天。
  “啊,啊……”岑凌开始战栗发抖,耳朵染上了漂亮的粉色,但他还是下意识抓紧自己的立场,“……不,不戴套就……啊,哈啊,滚……”
  “你要我滚去哪里呀……”俞迟叹了口气,他的几把已经硬得像块铁,但是心还很软,“这个月的体检报告我给你看过了,身体健康,没有毛病,而且我信誉度很高,不是吗?我会好好清理干净的,让我进去吧,小凌,小凌……”
  他像一只可怜的宠物,不停地吮/吸着岑凌的脖颈哀求他,看着他的小玫瑰花难耐地仰头,想逃又舍不得甜腻的温情,眼尾红得像夏日庆典上十块钱一条的金鱼。
  “乖,宝贝儿,把腿抬起来,求求你,你不想爽到飞起来吗?”
  坏宠物终于诱骗成功了他的小玫瑰。
  “缠到我腰上来,对,对,放松,不要怕,我抱着你呢,不会有事的,搂紧我的脖子,就是这样……”
  俞迟低下头,鼻尖抵着鼻尖,缓缓推进岑凌的身体。这个姿势真是舒服的让他头皮发麻,而且没有倚靠的岑凌只能求助于他一个人,这让他心里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只用一根手指润滑过的甬道显然还不够柔软,在被俞迟的坚/挺硬生生破开时,岑凌扣紧了他的肩膀,长长的睫毛下,有一滴悬在那里的泪珠。
  ——他的小玫瑰是如此脆弱,被他压在墙上侵犯到浑身都在发抖、抱紧他的脖子把他当成唯一依靠时,也只能流出来一滴眼泪。
  可惜这滴眼泪不属于他。
  他多想这滴眼泪是他的。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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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你们。
  ps:论坛的排版有点奇怪……对于一个强迫症来说十分蓝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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