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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恶龙和彩虹小马(近代现代)——欢狼奇居

时间:2020-09-10 11:24:50  作者:欢狼奇居
  “我从来不知道你会抽烟。”俞迟走过去,坐在岑凌旁边。
  阳台上有一张很小的圆形软床,岑凌靠在床头抽烟,没有说话,也没有开灯。
  夏夜的风温柔极了,吹在脸上仿佛是亲吻,海浪拍打在细软沙滩上的“沙沙”声融化在略微发咸的空气中,像白噪音一样抚慰着人的心情,岑凌很会挑地方,这房间视野良好,早上大概能看到日出。
  “你在等日出?”俞迟问。
  “什么日出?”岑凌问,昨晚的情事让他声音完全哑掉了。
  俞迟:“现在几点?”
  岑凌:“不知道。”
  俞迟:“那你坐这儿干什么?”
  岑凌吸了一口烟:“关你屁事。”
  俞迟:“……”
  岑凌把烟呼出来,顿了顿,又说道:“我热醒了。”
  俞迟:“……”
  见了鬼了,岑凌居然有一天会在呛完他之后还愿意多解释一句,这历史性的时刻可真让人忍不住膨胀。
  俞迟坐了一会儿眼睛适应了黑暗,看见岑凌脚边的矮桌上丢了一包烟,还有一只打火机,他伸手去拿:“我也想来一根,你介意吗?”
  “介意。”。
  本来只是客气一下的俞迟:“……”
  场面一度有些尴尬,但俞迟毫不受挫,手在空中停了没一秒就转了个方向,往烟盒旁边去:“那我开个灯。”
  “会有虫子。”岑凌又打断了他,并且已经熟悉黑暗的俞迟还从岑凌眼中捕捉到了“你仿佛哪里不对劲,原来是没有常识”的意思。
  他又好气又好笑,一把把烟盒薅进手里,岑凌见状立刻皱起了眉头:“你……”
  “我不抽,我不抽,害。”俞迟把烟盒里的铝箔纸抽出来,又把烟盒放回去,靠在岑凌旁边,“我折折纸总可以了吧。”
  岑凌琢磨俞迟什么时候学会了折纸,忍不住偷偷瞄他,瞄着瞄着就成了光明正大地看。结果一根烟都抽完了,俞迟还屁都没叠出来。
  “太难了。”俞迟把皱皱巴巴的铝箔纸抛到岑凌身上,“还是请岑哥哥先打个样吧,小青蛙怎么样,你会吗?”
  岑凌扯了扯嘴角,无语地把纸拿起来,三下两下就叠了一只小青蛙出来。
  俞迟捧场水平一流,立刻鼓掌:“厉害,太厉害了,不愧是岑哥哥。”
  岑凌被他这小半摸不准套路大半阴阳怪气(在他听来)的语气搞得火大:“你再这样讲话我把你扔下去你信不信?”
  俞迟毫不在意岑凌的威胁,继续大胆发问:“能送给我吗?”
  送个鬼,岑凌送他了个白眼:“不能,是你自己说的不要小青蛙,我才不……”
  他忽然顿住了。
  俞迟看着他笑,笑得眉眼都弯了起来,那笑是温柔是缱绻是戏谑是长情,是桃花落在湖面上荡开的一层层旖旎,是石头融进岩浆里溅起的滚烫和灼热。
  这个笑让岑凌短暂地晃了下神,等再想起来要懊恼时,已经被捆进了怀里。
  “装醉,嗯?”俞迟箍着岑凌的腰身,隔着浴袍惩罚性地拍了一下他的屁股,“说什么好久不见,小骗子。”
  俞迟含笑的声音低沉磁性,压在岑凌耳边让他浑身都发烫了起来。
  “我没有装,我是喝多了,只是醒来后恰好记得而已,唔……”
  岑凌被封住了唇舌,俞迟的舌头长驱直入直捣他嘴里的敏感点,岑凌被吻得腰酥腿软,气喘吁吁地挂在俞迟身上,俞迟把他往自己身上按了按,岑凌瞬间僵住了。
  “你他妈……你又硬了???”
  俞迟差点绷不住笑出声,岑凌的语气太过难以置信,以至于让人觉得他完整的话应该是:昨天都搞成那样了,你怎么可能还硬的起来???
  俞迟含着岑凌的耳垂逗弄了一下,说:“我就在外面干干你的腿,不进去。”
  岑凌本想表示一下怀疑,但俞迟说完就插了进来,他条件反射地并拢了双腿,夹紧了那灼热的巨物,脆弱敏感的皮肤被鸡/巴烫得酥酥麻麻,随着俞迟的动作,渐渐被磨的又疼又软又痒。
  黑暗中岑凌看不清自己的大腿,但他几乎能想象到那里已经被磨得如何通红,如何脆弱,像快破皮的桃子,说不定已经破了皮。
  俞迟一边操/他的腿,一边抱着他乱亲乱咬乱蹭,四处撩拨点火,终于把岑凌也蹭硬了。俞迟咬着岑凌的乳环哼笑,滚烫的气音穿过音色的小圆环,把岑凌的乳尖撩得硬起来,发涨发酸。
  “宝贝儿你硬了。”俞迟捏了捏岑凌的阴/茎,换来男孩子一声低吟,他拿出教导主任似的口吻问道,“为什么会硬?嗯?昨晚做成那样还没够?”
  “你大爷……操。”岑凌抓着俞迟的肩膀,身体随他的冲撞起伏。夏夜的风那么温柔温暖,两秒不到岑凌的脸就浮起潮热。
  “你知道你那天,就你叫我去喝酒那天,说你喜欢我,我有多开心吗?别装失忆,也别扭头,”俞迟把岑凌的下巴扳过来跟他接吻,涎水从齿间一直流到下巴,“早知道你没醉,我当时就该把你上了。”
  “少扯淡,我明明说只有一半,嘶……”
  “你果然都记得。”俞迟舔舐着被他吮/吸出梅花般血印的唇瓣,一路亲到岑凌的颈窝:“说说看,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的?喜欢多久了?什么时候学会的抽烟?我都不知道你会抽烟。”
  岑凌被干得腿软,大腿快要合不拢,而俞迟的鸡/巴又往上顶他,顶进了臀缝,早已成熟的身体比想象中还要熟练敏感,被反复擦蹭过的后/穴竟开始忍不住地吞咽收缩,隐秘地期待着他的插入。
  岑凌简直快被自己这不争气的身体气死,俞迟还在不知死活地点燃他,宛如十万个为什么,在危险的边缘疯狂蹦迪,几乎把岑凌逼上了脾气和情/欲双重爆炸的顶端。
  直到他拨弄着岑凌的乳环,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为什么要留着这个乳环?你知道这其实跟情趣一点关系都没有,就是我给你造成的伤害,为什么要留着?”
  刹那间岑凌掐着他肩膀将他掀翻在床上,骑跨了上去,脱掉浴袍丢在一旁,潦草地扩张了一下后/穴,然后扶着俞迟怒张的鸡/巴坐了下去。
  这一瞬间俞迟又疼又爽到了极致,爽是因为这个姿势太深了,几乎一下子进到了底,骑在他身上的岑凌漂亮的像一只兽,微弱的光附着在他劲瘦柔韧的裸/体上,这是他的肥沃土壤,是他的爱欲囚笼。
  而疼则是岑凌明显因为不适而皱起的小脸,想也是,一般他们上床俞迟都是等他射了才进去的。
  俞迟去拉他:“你他大爷的,起来。”
  “别特么唧唧歪歪的。”
  岑凌拍掉了他的手,忍着疼慢慢地动,去适应俞迟的阴/茎,又一只手摸到自己的乳环和乳粒揉/捏,回答他的傻/逼问题:“我为什么要留着这个?你说为什么,为了记得你干的好事。”
  俞迟想起他第一次实实在在地对岑凌产生占有欲时就想过,吻痕和咬痕已经不能满足他了,他想在岑凌身上留一个永远也不会消失的痕迹,来维系他们脆弱飘忽的关系。
  卑劣,卑鄙,卑微。
  他眯起眼,看着已逐渐适应体内炙热坚硬的岑凌正在缓缓地动,丰满的臀肉压着他的胯骨吞吃滑动,咬紧的下唇里泻出细碎呻吟。
  “是,是我干的好事,”俞迟抚摸岑凌绷紧的大腿,想让他更放松一点,“所以我该怎么做才能让你舒坦,有仇必报的岑小凌?”
  ——这外号年代久远,是俞迟曾经给岑凌起的。那会儿他们刚认识没多久,俞迟坑了一次岑凌,虽然据他本人后来说,真的不是有意的,是各种因素巧合凑在一起不小心牵连到岑凌了,但没过多久岑凌就连本带息地坑了回来,一点儿亏都不肯吃,由此喜得一枚外号,同时开始了俩人水火不容的学生会生活。
  岑凌没说话,低下头咬住俞迟的嘴巴。
  他们这场爱做的又急又快,又猛又烈,岑凌居于上位主导了全程,俞迟宠他,放任自己投降于岑凌侵略性极强的节奏中,他所有城门都为他敞开,所有土地都任他践踏。如果他要他的骨肉,他就剔下来给他,如果他要他的鲜血,他就放出来给他,教他怎么饮下。
  攀顶的时候,岑凌咬着俞迟的喉结吮/吸,吸出深红色吻痕,俞迟一边享受着,一边余光扫见岑凌从烟盒里掏了什么东西出来,但他已不想顾及,就算现在岑凌要他的命,他也认了。
  “我想射了宝贝儿,一起高/潮好不好?”
  “唔……”
  他用力抱着岑凌,胯骨不由自主地跟着岑凌的节奏往上顶,快感在每一个细胞上推挤,直到他们缠在一起高/潮。
  俞迟掐着岑凌低吼出声,埋在岑凌体内的感觉太好了,湿润的后/穴裹着他的鸡/巴一抖一抖地吸,仿佛把精/液全都吃了进去,而和下/身舒爽到极致的快感对立的,却是他左耳垂传来的一阵尖锐疼痛。
  岑凌跪坐起来,阴/茎从后/穴滑出来,发出啵的一声,他抖着双腿从俞迟身上下来,翻到一边仰面躺下,剧烈地喘息。
  这时俞迟才分神摸了摸自己的左耳垂,被穿了一个洞,这种疼痛对他来说其实还好,而且现在已经不疼了,只是上面多了一枚带银针的圆环,摸起来并不像常见的耳钉或耳环,明白的瞬间,俞迟嘴角怎么都放不下来,他偏头看向岑凌,眼里满是滚烫戏谑的光。
  岑凌藏在黑暗中都能被他这野兽一样的目光精准地烫到,忍不住缩了下小腿,申辩道:“买乳环的时候老板只给卖一对,另一只我没地方用,送你了。”
  俞迟贴过来抱他,埋首在他颈窝笑,笑得整个肩膀都在颤抖,带着岑凌的身体也在共振。
  “定情信物?”
  “是报仇雪恨,谢谢。”
  岑凌是不可能让俞迟在吵架上占到什么口舌之快的,但他之前也确实没想过要这么幼稚地报复俞迟,只是一切都恰到好处地让他突然生出了这个念头,而且不可否认的是,当他看见那枚由他亲手给俞迟打上的耳洞时,竟感到了一丝隐秘的快感,就好像从来没有人能够驯服的野兽,在他面前低下头来,允许他在他的铁石心肠上穿一个小环,打上自己的标志,仿佛他确实是独一无二被爱着的那个一样。
  岑凌被这想法吓了一跳,忍不住琢磨,我居然是自我意识这么强的人么。
  可这种感觉也并不让他讨厌,想了想觉得,肯定是被俞迟这个老狗逼潜移默化影响的。
  俞迟老狗逼且不知道岑凌在脑海中推卸责任,他笑够了,搂着人问:“去洗洗?”
  岑凌不想动,他懒洋洋地躺在床上,任由夜风慢慢舔舐身上的汗,他想起之前俞迟说看日出的事,他这房间确实是可以看到日出的,便说:“等一会儿吧,想看个日出。”
  俞迟依他:“好。”
  他们躺了一会儿,岑凌觉得有些困,刚想闭上眼睛,就听阳台的门“咚”一声撞开了,他吓了一跳,条件反射开了灯,俞迟也一脸莫名其妙地看向门口,只见邵骏站在那里,满脸泪水,眼神空洞,仿佛丢了魂儿一样。
  直到看见岑凌,邵骏眼里才终于亮起了一丝丝的光,他三步并两步地冲过来,用力抱住岑凌,泪水淌满他的脸,又流下来到岑凌的身上,有一些流进他漂亮的锁骨里,像一弯湖水。
  “哥,哥……呜呜呜……”男孩子刚从被窝里拔出来的身体还暖烘烘的,就像干燥的稻草堆,残留着令人喜欢的味道,赤裸的皮肤又烫又暖和
  “我刚刚,醒来,发现你,不在,我以为,我又是在,做梦,呜……”
  岑凌怔住了。
  邵骏的声音就像渗了盐水气泡进去,涩极了,也难过极了,心脏被搅成了一团。
  “我真的怕了,哥,求求你,不要再跑了,不要再,跑了啊,我真的,呜呜,再也,再也,再也不想做梦了……不管你喜欢谁,不管你还愿不愿意喜欢我,求你,不要再,在我睡着的时候,离开了,不要再跟我做完,就走人,求求你了……我会疯的,我真的受不了的。”
  邵骏抱着岑凌哭得一塌糊涂,声音里几近崩碎的绝望穿透了岑凌的心脏。
  他能想象到邵骏经历了什么,一个刺激疯狂的夜晚,醒来后身边却没有人,仿佛回到了两年前,又是他一个人,又是他什么都不知道,又是他除了梦什么都没有。
  岑凌忽然觉得,其实这件事从头到尾,都对邵骏更残忍。
  至少那个荒唐的夜晚对他来说还是回忆,是珍宝,是他不会宣之于口的秘密。可是对邵骏来说是什么呢?他除了快感,什么都没得到,不知道做/爱的对象是谁,不知道一切是怎么发生的,甚至连可以寄托热情和情感的人都没有。
  邵骏还在哭,抓着他肩头的手掌明明像太阳灼热温暖,却止不住地发抖。
  岑凌抱住了他。
  “对不起,阿骏,下次不会了。”
  “唔……?”邵骏用鼻音哼出一个疑问词,声音还在一抽一抽地吸气。
  岑凌把他抱紧了一点:“下次,我不会再跑了,不会再瞒着你了,也不会再让你做梦了。”
  “真的?”邵骏怀疑地问。
  岑凌哭笑不得:“你不信我?”
  “你这方面信誉度太低了。”邵骏嘟囔道。
  岑凌:“……”
  俞迟难得发出了赞同的笑声。
  邵骏这才注意到岑凌背后还有个俞迟:“你在这里干什么……操,你他妈在这里吃独食?!?!”
  邵骏难以置信地看着岑凌:“你也太惯着他了吧哥?这可是阳台上啊!光天化日之下,幕天席地的……嗷!”
  岑凌收回手,耳朵红得要命,邵骏提醒他了,不管再怎么样,他们确实是在,没有遮挡的地方,打了一炮。
  他决定跳过这个话题:“我们打算等会儿在这里看个日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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