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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幼驯染绷带成精(综漫同人)——歌且从容

时间:2020-09-11 10:51:31  作者:歌且从容
  “夕月还没有解释,作为无色之王的你明明旗下的筑梦集团也拥有异能开业许可证,为什么不自己解决,而要把这件事转手给侦探社。”
  “王权的归王权,横滨的归横滨,异能的归异能,神秘的归神秘。”我每说一句话,就竖起一根手指,最后我把右手对着阿治晃了晃。
  “各司其职,互不干扰。这些年来,王权从不会干涉横滨的发展。我能够到横滨来的条件之一,就是不会擅自插手横滨的事务。虽然奏君他们拥有异能,但我们和横滨军警签了协议,他们的异能只能用于建筑集团的内部事务。”
  阿治下了定论。“所以这次的事是横滨军警默许的?”
  接着他摇头,“如果那样的话,完全不需要侦探社来解决了。夕月你是直接和军警内部的某一位官员达成了协议?”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是安吾?”
  我点头确定。
  “安吾通过他的异能看见事情原委,由于牵扯到异能实验选择隐而不发。暗地里和你搭上线后,以此作为帮助你进入横滨的条件。而夕月因为不能插手横滨的事务,干脆把事情委托给侦探社,甚至为了不让我们一开始就看出问题,抹去了和丹下集团有关的信息。这样的话,等侦探社抓住前川君明面上整件事情就解决了,看上去夕月的筑梦只是不小心卷入其中而已,前川君那边只要编造一个他憎恨小野财团的理由,就能回到夕月这里。真是好计策!”
  我对阿治这么短的时间里把整件事情想清楚毫不意外,不过还是要纠正他一点。
  “坂口君在三年前发现响君的存在。不过当时的他人微言轻,不敢表现出来。阿治你也知道,异能实验就像潘多拉魔盒,当年的港口黑手党势力也不小,实验室里有什么完全不可预测,谁知道政界高层会不会动心。所以坂口君把消息按捺下来,暗地里偷偷照看响君。直到发现奏君就在我的身边,才把这件事托付给我,这并不是交换条件。”
  “原来如此。安吾现在虽是军警高层,但正因为颇受瞩目而不能轻举妄动。现在这件事经过身为无色之王的夕月之手,再由掌管横滨黄昏的武装侦探社调查,最后的处理结果哪怕是上层也不敢随意质疑。”
  阿治找到最后一块拼图,“那么夕月,暗地里,在不能动用异能的情况下,你要怎么解决实验室?”
  我肯定的回答:“阿治已经猜到了。”
  阿治抱着肚子笑出声来,一边笑一边打滚,眼角似乎还笑出了泪花。
  “所以最后还得由港口黑手党解决,森先生一下子背了口不得不接的大锅。”
  我纵容的看着他,只是在阿治的拖鞋要沾上床单的时候,给他换一个位置。
  “阿治的伙伴中原君,港黑的重力使,很适合解决这件事。归根结底这也是黑手党惹出的麻烦。”
  “我明白了,我这就给小矮子打电话,我迫不及待的想看见森先生的表情,可惜看不了!”
  阿治坐起来,一边说,一边拿出手机。
  “嘟……嘟……嘟……”不到一分钟,电话被人接起。
  “死青花鱼!你的眼睛看不见时间吗?这么晚打电话过来脑袋不想要了?“
  阿治的声音变得欢乐,“哎呀中也~你早睡早起是想长高?真可惜,某个黑漆漆的小矮人已经过了发育期,没可能,放弃吧!”
  “太宰你个混蛋!你是不是忘记了自己是在逃的叛徒?说吧!想怎么死?我这就去满足你的愿望!”
  “我可是要和美丽的小姐一起殉情,才不要死在蛞蝓的手里!”
  阿治和中原君的对话越来越活泼,我发现还有继续下去的趋势,只好出言提醒道:“说正事。”
  阿治嘟囔着答应:“好吧好吧,改天再教育不听话的狗~”
  电话那边的声音像是突然被卡住,过了一会才艰难的开口。
  “青花鱼,你现在不仅泡女人?还泡男人?”
  “中也的思想真肮脏!我和夕月明明是在说正事!”
  阿治装模作样的“咳”了两声,对着电话说:“这可是关乎港口黑手党生死存亡的大事!中也你确定不听?”
  “那你就别卖关子啊混蛋太宰!”
  阿治简单明了的把事情说了一遍。
  电话那边的声音停了几秒钟,然后沉声问道:“这件事和boss没关系,现在的港黑凭什么要为那个人收拾烂摊子?”
  阿治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哎呀,真不应该对蛞蝓的脑容量抱有幻想。对于军警来说,前任也好现任也罢,都是港黑做的事。告诉森先生,不想被军警盯上,甚至是取缔好不容易拿到手的异能许可证的话,还是把事情解决比较好。”
  电话被挂掉了。不到五分钟,那边又打了过来。
  “boss同意了,‘具体事宜,请夕月大人明早九点,莅临港黑大楼进行商谈。'这是boss的原话。”
  “我知道了。”说完,阿治挂断了电话。
  “真不想就这么算了。”阿治转过头来期待的看着我,“夕月,干脆你明天别过去,看着森先生的异能许可就这么被吊销也不错。”
  我摸了摸他柔软的发,“你也知道自己在说傻话,我们是为了解决实验室的隐患,而不是港黑的异能许可证。”
  阿治跟泄气的气球似的直接摊在床上。
  “做好人真麻烦!谁叫我答应了别人。”
  “阿治是个遵守诺言的好孩子。”
  我把阿治的风衣脱下来放到一旁,顺便把人翻了个面,站起来想要给他按摩。很多年前,每当他训练量超负荷,摊在地上不起来时,我都是这么做的。
  阿治像一只被顺毛的猫,舒服的眯起双眼。
  “夕月有遇见过这样的事吗?明明不想做,却不得不去做。”
  “有哦。最近的一次就是两年前,我不得不成为了无色之王。”
  “说起来,社长和乱步桑知道夕月的身份。”
  我的手来到阿治的肩部,暗暗用力,听到了他小声的抽气。
  “独步君也知道,两年前福泽叔叔带着他出席了我的老师的葬礼。”
  “所以这次的事是社长默许的。”
  我按了按他的脖颈回答道:“嗯,独步君多少也猜到了一点。”
  “真过分!都没人告诉我。”
  “因为大家都相信阿治自己就能明白。”我的手肘划过他的脊背。
  “说起来夕月的老师是黄金之王国常路大觉殿下,为什么夕月没有成为黄金的继任者,而是变成了无色之王?”
  我知道阿治说的是什么事。两年前,我的老师去世,我在同一时间加冕王权者,我的达摩克利斯之剑升起的瞬间,在众目睽睽之下由金色转为透明,我也由黄金之王变成了无色之王。
  “虽然那位殿下死后,他的势力有一部分被瓜分殆尽,但还有一部分掌握在夕月手里。那么作为新任的无色之王,同时是黄金王权的代理者,夕月为什么要离开东京?”
  不知不觉我的按摩已经结束,阿治坐起来,双手扶在我肩上,与弯腰的我对视。
  “夕月为什么宁愿接受掣肘,也要到横滨来?”
  那一瞬间,我有一种预感,如果我想明白这个答案的背后代表了什么,多年以来我所有的疑问,都将得到解答。
 
 
第19章 港黑-港黑的首领
  为什么要到横滨来?
  阿治多次追问我这个问题。
  我可以坚持之前的说法,是为了实现奏君的梦想。也可以用雪菜桑模仿我的话,轻飘飘的回答一句,因为阿治你在这里。
  但我没有出声。我们都知道他想问的是更深层的东西。
  阿治对我来说究竟是什么?
  答案尚在浓雾之中。我摸不着头脑,同时迫切的想要明白,所以我来到横滨。
  距离阿治最近的地方,一定可以得到答案。
  因此我只能和他对视,似乎是一瞬间,也似乎过去了很久,我看着他沉下光的鸢色眼睛默默无言。
  阿治像是比我更明了。
  “我知道了。”他摇头失笑,“真拿你没办法啊夕月!”
  说完他起身去衣橱里拿了一身换洗衣物给我。
  “买来没有穿过。”
  我从他手里接过衣物,沉默着走进浴室。
  流水从高处哗哗落下与皮肤相接激起一片水花,我在袅袅水雾中思考。
  其实我很想问阿治,你知道什么呢?
  先不论他会不会回答(大概率是左顾言他),这个问题必须是我自己想明白才行,经由他人提醒获得的道理无法认同。
  然而我必须承认,我一向不善于思考这类问题,此时找不到答案,只能暂且按下。
  我从浴室出来后,阿治接着进去,没等多久他一身水汽的走了出来。
  阿治穿着一身灰色的两件套睡衣,棉质看上去柔软又居家,打湿的黑发柔顺的贴在白皙的脸颊旁,显得年幼又乖巧。若是如独步君这般对阿治的爱好了解一二的人士看见他这副模样,想必会生出“原来他也活在人间”这样的感慨。
  我则是看着他发梢滴落的水珠在衣襟氤氲出一片水痕,忍不住皱起眉头。
  “怎么不吹干再出来?”
  刚才在浴室使用吹风机时,我就发现上面积了一层薄灰,一看就知道主人鲜少使用。
  “因为我会忍不住把吹风机放在水池里试着触电自杀。”他不在意的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水珠,“可是在夕月面前这么干,总觉得自己是个笨蛋。”
  “不好好把头发吹干,将来会头痛。”我把阿治按在唯一的椅子上,快步走进浴室,拿来吹风机和一张干爽的毛巾。
  我站在他身后把毛巾盖在他头上,细致的吸干发丝上的水分。
  “明天夕月和森先生的会面带上我吧。”
  正在擦头发的我闻言一怔,下意识的看向阿治,然而乱发和毛巾遮盖了他的眉眼,我看不清他的神情。
  “不用了,阿治出现在港黑的话,会很麻烦。”感觉到发丝的水分渐渐被毛巾吸收,我换上吹风机轻柔的吹着头皮。
  “森先生老奸巨猾,夕月你可不要被他骗了。”他语调上扬,却包含着不容忽视的认真。
  我的手指在他柔软的发间穿梭,看着湿漉漉的发丝逐渐变回了蓬松卷曲的模样。
  “嗯,我知道,我会带上合适的部下。”
  “啪嗒”一声,我将吹风机关上。
  我和阿治自然而然的走到房间里唯一的床上,一人一边仰身躺好。
  多年以前也曾有过这样的场景,那时的我仗着身手不错,会在佣人睡去后造访阿治的房间,然后带着他爬上屋顶看漫天星斗。
  一开始阿治无法抵抗生物钟会在我身旁睡着。我没办法,只能背着他回房间,顺便和他在榻榻米上休息一晚。等到破晓之前,我会趁着佣人没有起床悄悄回家。
  其实阿治是个很注重距离感的人,一开始我睡在他旁边时他总会突然惊醒。可是阿治的房间没有多余的被褥。年幼的他良心未泯,做不出让我睡在硬邦邦的地板上的事,久而久之我们都习惯了。
  当然,也不能指望中同床而眠的主人公第二天相拥醒来桥段会出现在我们身上。我和阿治中间有着泾渭分明的界线,哪怕现在我们睡同一张单人床,我们也会默契的与彼此保持一线距离。
  其实我有点担心长大的阿治会不会不习惯,可没过多久,我就听见了他的呼吸变得悠远绵长,随后我也迷迷糊糊的睡过去。
  一夜好梦,梦中有大海与星辰,还有海滩上横行的蟹。
  第二天醒来时被子全被阿治裹在一起。
  我洗漱后看着床上拱起一团,“阿治记得吃完早餐去上班,我给你定了外卖。”
  他毛茸茸的脑袋顶着被子,眼睛都懒得睁开,“不要~还要给国木田君解释,好麻烦。”
  “我定的早餐配送在九点,你可以再睡一会儿,昨天答应了响君今天给他解决办法。”
  “社畜好难!”
  阿治一下子半坐在床上,翘起的卷发张牙舞爪。
  有点可爱。
  我勾起嘴角摇头,没有再说什么,打过招呼后直接离开了。
  楼下,黑色的商务车停在车道上。一个穿着深蓝色西装,亚麻色头发的高大男人靠在车旁。
  “老板,我刚出差回来就要工作,好歹体谅一下即将步入中年的大叔需要家的温暖。”
  来人一开口就是略带关西腔的抱怨,端正的五官神情萎靡,姿态散漫,却奇异的给人可靠之感。
  “抱歉啊鸣海桑,今天的事非你不可。”
  “老板你这么说,我也只好上了。”他随意的挠了挠头发,完全不在意用发胶固定的造型被打乱。然后给我打开副驾驶门,自己坐到驾驶位。
  路上我略微关心了一下鸣海桑这次的行程,得到一切顺利的话,也就心安理得的闭目养神。
  上午九点,港黑大楼前。
  “港黑这栋楼阿奏那小子肯定喜欢。”这是鸣海桑把车停好后走过来说的第一句话。
  我看着高耸的大楼,赞同的点头,“毕竟是横滨地标,可惜这次不适合带奏君一起过来。”
  鸣海桑摸着下巴,“以后总有机会。”
  想想横滨高发的意外率,说不定以后还会和港黑做生意。听出他言下之意,我有些失笑。
  一旁从我们开车进入港黑范围就一直守在身边的黑手党先生,突然告诉我们接待人员到了。
  然后我就看见一个带着帽子的小个子橘发青年走过来,他有一双明亮的蓝眼睛,黑色的西装与他意外的相配。
  “啧,我是中原中也,boss在办公室等你。”
  他语气不耐,态度却说得上友好。
  “幸会,鄙人夕月晓,早闻中原桑大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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