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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幼驯染绷带成精(综漫同人)——歌且从容

时间:2020-09-11 10:51:31  作者:歌且从容
  晶子桑放下茶杯,很是好奇。
  独步君站得更挺拔,像是等待长官的检阅。
  贤治君和谷崎兄妹立即看过来,就连乱步桑,虽然看似不在意,也悄悄把位置挪动到近一些的地方。
  福泽叔叔郑重的向大家介绍道:“夕月晓,武装侦探社现在的房东,特来商量未来侦探社办公楼的租用事宜。”
  “咦?”x5
  乱步桑不知道什么时候戴上了眼镜,手里拿着那张广告。笃定道:“所以夕月你就是筑梦集团的老板。名侦探大人一眼就看透了真相!”
  我附和道:“名侦探大人太厉害了!”
  “什么!”震惊再次x5
  我有些尴尬:“不是什么大事,我毕业后暂时不确定从事什么工作,家里只好在问过我的意见后,给我置办了这份产业希望我能尽快融入社会。我思考良久,在横滨好歹有侦探社的大家照应,就到这里来了。”
  晶子桑第一个恢复心神,神色复杂道:“某种意义上,准备在横滨搞房地产开发的夕月也是相当了不得。”
  独步君在折断了一支钢笔后,第一时间向我表达关心:“师兄你在横滨开发房地产真的没关系?”
  “师兄?”
  谷崎兄妹和贤治君三人纷纷表示好奇,被独步君强硬的压下发出疑问的声音,并附言:“一会再解释。”
  “关于这个,大家不用担心……”我正想说清楚,福泽叔叔打断了我的话。
  “晓,这个可以之后再说,我们还是先谈谈办公楼的租用事宜吧,一会儿有个会议我必须去参加才行。”
  我歉意一笑,和福泽叔叔一起去了他的办公室。
  门外,接连两个消息冲击的余波还在。
  谷崎君不可思议:“温和有礼的夕月桑居然是有钱人家的大少爷,反差也太大了。”
  直美桑蹭了蹭哥哥的脸:“我觉得夕月桑超有教养!”
  晶子桑了然:“那种出色的气质,我只是没能想到夕月居然会在横滨搞房地产开发。”
  独步君还沉浸在余震中:“完全没想到!乱步桑,您四年前就知道了吧?”
  乱步桑点头:“那是当然!四年前夕月出现在侦探社,虽然看上去穿得简单,但无一不是出自东京最出名的独立设计师工作室。至于筑梦集团,你没发现夕月身上的香味和那张广告纸上的味道如出一辙吗。还有啊,国木田你不用为那个家伙担心,他既然敢这么做,肯定有解决办法。”
  独步君十分尊崇:“不愧是乱步桑!”
  乱步桑扬起下巴:“是国木田太笨了!”
  贤治君关注点不太一样:“夕月桑很好看!比我老家最好看的阿花还要好看!”
  直美桑成功被带偏:“的确,夕月桑是难得一见的大美人呢!”
  “哦哦~耶~”伴随着一阵奇异的歌声,穿着沙色风衣的青年推开侦探社大门。
  “大家早!今天天气真好,可惜没能遇见美丽的小姐一起殉情!真是太遗憾了!”
  他随便扫了一眼办公室的情况:“听漩涡的服务员小姐说,今天社长带来了一个超级大美人!在哪里在哪里?我要邀请她一起殉情!”
  独步君额角暴起井字,明显在竭力忍耐,一分钟后双手熟练的勒住青年的脖颈左右摇晃。
  “太宰你这个绷带浪费装置!上班迟到不说,在打断我完美的工作计划以后,还妄想引诱师兄和你一起步入歧途,你给我下地狱啊!”
  青年被晃得头昏眼花:“等等国木田君!什么师兄?不是美丽的小姐吗?你是不是误会了!”
  独步君咬牙切齿:“你这个混蛋难道不是长得好看的男人也不放过了吗!”
  其他人看着这一出闹剧心情毫无波动。
  谷崎君感慨:“太宰桑一如既往的自讨苦吃,话说国木田桑为什么叫夕月桑师兄?”
  晶子桑慢悠悠的解释:“夕月的父亲和社长是同门师兄弟。”
  谷崎君:“原来如此。”
  集体办公室热热闹闹,谈话结束,我走出来就看到了那个人。
  我心满意足的看着独步君手中的青年灵魂出窍的样子,欣赏过后,怀着莫名的期待出声:“阿治,别来无恙?”
  听见声音独步君立马放开手,阿治摔在地板上愣了几秒,一个挺身站了起来。
  他弯起那双好看的鸢色眼睛,嘴角勾着最甜蜜灿烂的弧度。
  “没想到是你啊,夕月!”
  这一刻,我几乎以为时间凝固了。
 
 
第7章 哒宰-他的新工作
  侦探社倏地安静下来。
  众人面面相觑,不太清楚是什么情况。
  阿治倒是镇定自若,整理好衣摆的褶皱,深情款款的执起我的手,咏叹般问道:“美丽的夕月,你看今天的天气,是不是非常适合自杀。你要和我一起殉情吗?”
  说完就想来个黏糊糊的吻手礼。
  我没有强迫他放开手,只是在他那张总是甜言蜜语的唇要贴上我的手背时,反客为主的握住他的手,就着力道把他整个人拎直。
  阿治立马哇哇大叫,泫然欲泣的控诉:“夕月你太粗暴了!超痛!”
  我放开他,象征性的道歉:“对不起。”
  “但阿治的爱好实在不健康,举止也过于轻浮。虽然知道你在开玩笑,还是想给你一个教训。”
  阿治揉揉手:“真严格啊夕月!原来你就是国木田君口中的大美人师兄。”
  一旁的独步君涨红了脸。
  “太宰你这个家伙和师兄乱说什么。”
  “独步君,没关系,阿治他就是习惯性恶劣。”
  我能感受到阿治在打量我,他的眼神流连在我的头发上。他看得光明正大,借着他轻浮的发言,大家都以为他是在看我的脸。只有我知道,为什么他的眼里有着隐隐的担心和不解。我的头发依旧很长,但原本的紫灰却变成银白。别人大概会以为是染色剂的作用,可身为我的幼驯染,阿治清楚的知道那些化学品无法对我的头发造成任何改变,就连一剪刀下去,第二天也会立马复原。
  他握住我的手,想看看是不是异能的作用,然而毫无变化。
  我知道他在想什么。
  我勾起嘴角看着阿治:“硬要说的话你不也是独步君的师兄吗?”
  独步君不太能接受:“什么意思?”
  阿治恶作剧道:“我名义上的确是夕月父亲的弟子。”
  没有理会遭遇打击倒地不起的独步君。
  阿治盯着我,语气微妙:“独步君是什么奇怪的称呼,夕月你这个一本正经的家伙原来也会直呼其名吗,到底还有多少我不知道的事。”
  “那我保证下一秒阿治你就会大吃一惊。”
  因为下一秒福泽叔叔走出办公室,他需要参加一个重要会议。
  福泽叔叔对阿治嘱咐道:“太宰,晓今天是以房东的身份过来工作的,不要失礼。”
  然后诚恳的面对侦探社众人。
  “辛苦大家了,请不要大意的继续完成工作吧。”
  “是!社长慢走!”
  大家纷纷告别。
  而后阿治拿出一张广告:“给您不一样的居住体验~您的爱巢永远如初~是夕月的风格~”
  一句广告词被他读得调子绵长,就像是在读情诗。
  我不为所动:“顺带一提,阿治现在住的地方也是我的产业。”
  阿治一脸惊恐:“所以夕月要把我撵走?”
  接着期待道:“在一个雷雨交加的深夜被狠心的房东先生撵出家门,我会不会因此绝望心碎的自杀成功?”
  转念一想又摇头:“这个方法一点都不爽朗。”
  我没有出声,对阿治叹为观止。他不转行做侦探的话,话剧演员也是不错的选择,毕竟一个人就能演完起承转合。
  不过要是哪个剧院不幸聘请了他,估计会因为主演翘班放鸽子而背上一大笔债务。这么一想,侦探社真是帮了大忙。
  晶子桑了然:“原来如此,你们早就认识。”
  乱步一把推倒搭好的扑克牌,不经意道:“也只有国木田没发现吧。”
  独步君再次大受打击,整个人肉眼可见的萎靡。
  乱步不予理会。
  晶子桑笑而不语,继续酌饮。
  谷崎君见状赶紧安慰道:“没关系啊,国木田桑,我和直美没看出来。”
  直美桑从谷崎君身后探出:“虽然觉得他们的关系不一般,不过哥哥说得对,直美也不知道他们认识哟。”
  贤治君一直在状况外:“我今天才认识夕月桑。”
  独步君他翻起了之前的工作日志,一边翻一边念念有词:“两年来我居然毫不知情,败北!这是败北!”
  阿治像是胜利一样比了个耶:“我和夕月可是幼驯染!电视里那种幼驯染哦!会一起上学一起回家的幼驯染!”
  “诶”不可思议×4。
  我肯定道:“是这样没错,但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我们也多年未见。”
  阿治双手捧心,眨着星星眼窜到独步君面前:“所以国木田君,看在我和夕月久别重逢的份上,我要请假!我要和夕月叙旧!”
  独步君再次折断了一支钢笔:“我看你是找理由翘班才对吧!”
  阿治:“谁叫国木田君没有夕月这样的幼驯染。”
  我有些忧虑的计算独步君的钢笔折断率,想了想决定今年的礼物就送几箱钢笔。
  在独步君忍耐到达极限之前,我只好开口:“独步君,请给我们一些时间,的确有些话需要单独对他说才行,不会太久,我们就在楼下的咖啡厅。”
  独步君妥协:“好吧,既然是师兄你的要求。”
  继而对阿治凶神恶煞道:“你这个海藻脑袋!给我对师兄礼貌一点啊!不要把你那套理论用在他身上!”
  阿治嘟囔:“明明都说了我也是国木田君的师兄,完全就当没有听见呀。”
  我制止阿治说出更气人的话。
  “感谢招待!不日我还会上门叨扰,届时我会解释独步君之前的疑问,各位回见。”
  与大家告别后,我拉着阿治走出侦探社大门。
  我们走后,独步君像是在笔记本上记录什么,他边写边吐槽:“完全没想到太宰那个家伙居然有我师兄这种好脾气的幼驯染,他怎么不多学学师兄的优点?”
  “直、直美!都说了不要在外面碰那里!”谷崎君继续拒绝妹妹奇奇怪怪的袭击,回答独步君:“虽然不可思议,但太宰桑毕竟不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有幼驯染也很正常。”
  贤治君大概没听清:“什么!太宰桑是石头变的?我家乡的老人都说石头变的是孙悟空!”
  晶子桑:“好啦,还是继续工作吧,争取在社长回来之前处理完毕。”
  乱步立马收起扑克牌:“无聊,太无聊了!国木田快把今天的委托拿过来!乱步大人要解决工作然后去睡觉!”
  ……
  剩下的话随着我和阿治走下楼就再也听不见。
  漩涡咖啡厅。
  阿治轻车熟路的带着我走到某个位置,坐下没一会,服务员小姐立马走过来,熟稔道:“太宰桑今天也一样吗?”
  那的确是一位不错的小姐,阿治双眼亮晶晶的拉起人家的手:“是的。今天的纯子桑依然美丽动人,要和我殉情吗?”
  她捂嘴轻笑:“太宰桑明明佳人有约,还是不要开这种玩笑。”
  我不得不开口澄清:“我和阿治只是……”
  说到一半就卡住了,因为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
  说幼驯染吗?像阿治那样介绍我们的关系总让我感到有些难为情,毕竟那是多年以前的事。
  说是朋友……
  好在这位小姐没有计较,或者说她太惊讶,没有听清我说话的内容。
  “咦?居然是位俊美的先生。实在抱歉,请问您要喝些什么?”
  阿治心安理得的代我回答:“纯子桑不用放在心上,夕月总不会和你这样美丽的小姐计较,给他来一杯加糖加奶的卡布奇诺,再上一份红丝绒蛋糕吧。”
  服务员小姐离开后,阿治支着下巴看我:“直接说我们是朋友有这么难吗,夕月难不成是传说中的傲娇?”
  我想也没想就回他:“你也不承认我们是朋友吧。”
  没有错,虽然我们一起长大,曾经的相处说得上亲密。但实际上我们从不曾承认是彼此的朋友。
  朋友应该是像贵志桑那样治愈人心的存在,又或者是织田桑对阿治那般的重要性。而我们之间的关系从来不是纯粹的温情。
  阿治委屈巴巴的瘪嘴:“我以为四年前就是了。”
  我无所谓:“你真的认为就是吧,我以后会这么向别人介绍的。”
  咖啡和蛋糕上桌后,我开始享受甜食带来的愉悦。
  阿治看着我吃蛋糕的样子,低低笑道:“你还真是一点都没变。不是就不是吧,反正幼驯染只有一个。”
  解决完红丝绒蛋糕,喝了一口咖啡润润嗓,我满足的抬起头:“你就是想趁机翘班吧。”
  阿治叹气:“被发现了,不过夕月不需要叙旧不也帮我向国木田君请了假。”
  “毕竟我不这么干,阿治也能找到借口离开。”
  我慢条斯理的擦干净嘴角。
  “好了,我还有工作,你玩够了就回去。”
  说完,我站起来想要离开,阿治叫住了我。
  “夕月的头发怎么回事?难道在东京读书就会变成爱好打扮追逐时髦的都市青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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