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盈盈(ABO)——嗜酒吃茶

时间:2020-09-11 10:52:50  作者:嗜酒吃茶
  “我替别人值。”叶知禾吞吞口水回答了。
  他对学生会总有些惧意,害怕被扣分,班主任又要阴阳怪气地念叨。
  但纪检部又不查卫生。
  “快上课了赶紧回教室别迟到。”蔺深又说。
  噢,原来在这儿等着他呢。
  叶知禾点点头。
  蔺深张了张口,最终什么都没说转头往教学楼走。
  他们查迟到要来很早,叶知禾到操场比他们还早,勤勤恳恳扫了半天还不走。
  蔺深看了眼时间快要打铃,想想还是过去提醒一下,走近了才发现是那天跟他身后念经的男生。
  巧了。
  叶知禾给他的感觉很奇怪,不止是因为他闻不见他的信息素,更因为那双眼睛看向他的时候,总让人感觉藏了些什么。
  叶知禾拿着扫把和簸箕跟过来,蔺深稍稍让开些后面的人又不快走了。
  怎么那么喜欢跟在别人身后。
  蔺深转过头,叶知禾又冲他笑,本意是表达自己的友善,却不想蔺深更怀疑他了。
  叶知禾并不因蔺深的冷淡而退缩,反而兴致勃勃道:“你觉得咱们学校那几颗树真的有安抚情绪的作用吗?”
  “……我怎么知道。”蔺深回答完脸色不太好看,“你也觉得我会是Alpha?”
  “嗯?”
  无所谓吧,这种事情。
  现在重点不是这个啊!
  叶知禾心里着急,完全忘了安定树是对分化后的AO有安抚作用,他这么问,蔺深自然要往别的方面想。
  蔺深把他的疑问词当做肯定句,沉下声音,“别随便想我。”
  说完跨步往楼上走,一次迈三阶楼梯。
  叶知禾:?怎么做到的
  因为离家远,叶知禾中午在食堂吃过饭也不会回家。
  教室里有谈恋爱的小情侣,他待在里面怪别扭,索性出来了。
  六月过半,天气已经很热了。
  叶知禾从操场走一圈就热得不行,想了想还是踏入后方花园,巧妙躲过那片绿化带也不去看石桌。
  他们学校很大,分很多栋楼,除了这个大操场,还有一个较小的操场,小操场后面有窄窄一条道,是一些学生抽烟的聚集地。
  烟是草木混杂的苦涩味道。
  吸入过多可能改变自身信息素——大人们常常这么讲,叶知禾以前还会信,后来才知道这是用来吓唬那帮不安分又什么都想尝试的小屁孩的。
  是谣言!
  叶知禾往阴凉处走,有五色地锦缠绕遮盖的长廊里是最能躲热的。
  他与蔺深的缘分以及和奶糖味Omega的缘分是——即便随便走走都能撞见。
  又或者以前也常常见到,却不那么在意。
  叶知禾见尤筱雅坐在长廊中间的矮椅上拿一朵花往蔺深的脸上凑。
  蔺深有些无奈地躲过去,听见走步声转过头。
  叶知禾能闻到周围朝颜花散发出清香,淡红及翠绿的五色地锦遮盖下足够的林荫,有与野草类似的气息,却不清楚这两个人此刻是什么味道。
  或许蔺深知道但根本不在意。
  毕竟一个香甜的omega,是很多人争抢的对象……
  叶知禾眼底闪过一点茫然,他仍然无法理解第二性别带给人们的优越感。
  他出生在普通的Beta家庭,叶书从未和他说过这三种性别的差异,也没要求他必须成为什么,他只要他平安健康的长大。
  学校的生理课上倒是强调再强调,可惜它不考试也不录入成绩,大多数学生都用它来睡觉和开小差。
  在尚未分化之前他们都不知道自己会成为哪一种性别的人,就算莽撞不知礼一点也可以。
  所以至少蔺深要有知情权。
  叶知禾想,就当做早上他提醒我不能迟到的谢礼。
  他得告诉他。
  尤筱雅见到有陌生人,立刻放下手中的花站起来。
  蔺深冷静道:“有事吗?”
  这不是说事情的好时机,叶知禾于是摇头,转身要往回走。
  “等一下。”蔺深又叫住他,“下午值日落叶可以不用扫,只要捡捡垃圾就好了。”
  叶知禾习惯性地弯起嘴角,眼睛也一并跟着笑,“好的。”
  蔺深说完见他没有走的意思,迟疑道,“可以走了。”
  叶知禾这才迈开步子火速逃离现场——他发现夏天哪里都是绿油油的。
  叶知禾走后,尤筱雅问:“怎么?是你们班同学?”
  “不是,隔壁班的。”蔺深回答。
  “怪不得,我说我怎么没印象,上次去你们班都没见到这样子的。”
  “什么样?”蔺深随口问道。
  “说不上来,反正一眼就能让人记住。”尤筱雅开玩笑道,“说不定会分化成Omega。”
  蔺深兴致缺缺地应了一声。
  ##
  下午值日叶知禾干脆没拿簸箕,到了操场又傻眼了,不知道谁那么缺德,把一堆小零食的垃圾袋扔到树后面。
  他只好捡起来跨过半圈操场扔进垃圾桶里,来回三趟已经是一身热汗。
  别人身上都是好闻的信息素,只有我是一身臭汗。
  叶知禾抹掉下颌流下的汗,又低头嗅嗅自己,还好,是洗衣液的味道,他还是香香的。
  捡完垃圾叶知禾没有着急走,等到广播结束即将打上课铃的时候,纪检部往教学楼走,他看准时机跑过去。
  蔺深和纪检部另外两个高一的不同路,刚迈上侧楼楼梯就听到身后“哒哒”的跑步声。
  似曾相识。
  蔺深转过头,不出意外地看到气喘吁吁的叶知禾。
  蔺深:“……你在干嘛?”
  叶知禾喘得说不出话,伸手比了个“1”意思是等他一分钟。
  蔺深不等,直接往楼上走。
  叶知禾只得跟过去,“你等……咳咳。”吸风吸呛着了。
  蔺深已经走上去,冷酷无情道:“再不快点就迟到了。”
  叶知禾只好继续往上爬,这一回是全心全意地往上爬,迟到可不是说笑,会被班主任挖苦的。
  蔺深透过栏杆的缝隙看了眼狼狈的少年,“还有两分钟。”
  叶知禾更绝望了。
  等到了五层,蔺深又说:“还有五分钟打上课铃。”
  叶知禾愣住,“你耍我?”
  蔺深扬了扬手里的计分表,“快点进班。”
  叶知禾又生气又不甘心,目光落到窗外操场翠绿的安定树上。
  蔺深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外面吹着好大的暖风,大片大片的绿荫摇曳摆动。
  他的神色还是很淡然,根本不明白叶知禾什么意思。
  叶知禾开口说:“我觉得安定树没有安抚情绪的作用,就是比普通的树更绿一点吧!”
  说完不等蔺深反应快速跑回自己班。
  蔺深:“……”
  哈?
 
 
第5章 今天是阴天
  第二天向元溪一副元气满满的样子销假回来了。
  班上猜他是到了分化期的同学皆露出失望的表情,但很快又转头开始猜测谁会是班里第一个分化的人。
  叶知禾对这类话题不感兴趣趴在课桌上呈咸鱼状,直到有人拍他的肩膀。
  叶知禾抬起头,站面前的是一个长得老成神色又严肃的男生,这是他们班的班长。
  “收历史作业了。”
  叶知禾翻找书包,来来回回两三遍都找不到历史试卷,转回头说:“我可能忘带了……”
  班长挑眉,连带着鼻梁上架着的眼镜都跟着一起抬起来了,“不是吧?老言的作业你都敢不带?”
  叶知禾回想自己把卷子忘在哪里了,大概是家中书桌上,随手夹在一本书里。
  果然没一会儿班长从办公室回来摊开手,一副爱莫能助的样子,“言老师让你去办公室一趟。”
  不管到什么时候,十岁或者十六岁,叶知禾都要害怕老师的办公室。
  在一群老师的围绕中被批评教导,想想都要很窒息的事情。
  叶知禾满心忐忑地去了,老言正在办公室嗑瓜子,见他来了瓜子也不磕了,把瓜子随手撇在桌子上,抬眼,“来了?”
  叶知禾:“……嗯。”
  “历史卷子怎么不交?”
  “忘记带了。”叶知禾底气不足。
  “要我说多少遍没带就是没写,你怎么不把脑子也放家?”
  叶知禾呼吸一窒,知道这时候只要听着就好。
  “不是我说你,月考考了79,及格都没及格,语文不是可以吗?历史怎么就不行了,说了让背让背,我看你也不傻啊,看着也挺聪明的,脑子里怎么不装东西?”老言叹口气,又拿起瓜子磕,“你这样不行啊,我和你班主任商量了一下,不然叫你家长来一趟。”
  叶知禾当场愣住,“不用了吧……”
  老言睨了他一眼,他反驳到最后没了声。
  “怎么?你家长忙?”
  “……是有一点。”
  “忙到孩子的学习也不管了?!”老言提高声音,引得办公室其他老师也抬起头。
  叶知禾恨不得把脑袋埋到地下,偏偏这时候有人喊“报告”进来了。
  叶知禾侧目,见到一双蓝白的运动鞋,模样有些眼熟,但没怎么在意。
  老言也觉得自己声音大了,降低音调继续教育叶知禾,讲着讲着忽然开口道:“哎蔺深啊,你先别走,我这有一份题,你帮我给你们班发下去。”
  “好。”
  有人从他身边走过去,过道太窄了,那人不小心碰到叶知禾的后背,叶知禾往前了一点,抬头时正对上蔺深的眼睛。
  这真是极丢人。
  老言一边递试题一边继续说:“你也别嫌我管得多,我这是看你有潜力,开学第一次考试考多好,现在怎么就下滑的这么厉害?别是处对象了吧,我劝你可别,这才多大的年纪,分化期还没过,你知道人家最后分化成什么吗?别再被人坑了。”
  老一套的说辞,听得耳朵要起茧。
  叶知禾心想我没有恋爱,面前这位才是真正的恋爱了!
  未分化的小屁孩!
  还被人给绿啦!
  他只敢在心里嘀咕。
  蔺深拿了试卷就往外走,老言又说:“我看看人家蔺深。”
  叶知禾的目光转过去。
  蔺深也看他,目光里带着警告,意思是让他管住嘴巴。
  叶知禾转回头来,“嗯,我知道了老师。”
  “你知道什么?下周叫你家长来。”
  叶知禾的嘴角瞬间弯下去。
  “怎么?还对我有意见?”
  “不是……”
  但他要怎么跟他爸说。
  从办公室出来叶知禾再次仰天长叹。
  最近好倒霉,真的。
  好像自从他见到了不该见的那一幕就一直倒霉。
  这是报应吗,因为他看到了却装作视而不见,几次遇到蔺深也闭口不谈?
  叶知禾是很相信善有善报这一套的,小时候他爸总跟他讲要做一个善良正直的人。
  可是到底应该怎么和蔺深说呢……
  叶知禾停在五班教室门前往里面看,蔺深正在叫第一排往下传试题。
  他站在门口幽幽叹口气,操场上的安定树是翠绿的,蔺深也是。
  “同学,你不是我们班的学生吧?”身后忽然传来声音。
  叶知禾转过头看到五班班主任的脸,迅速道:“对不起老师,我走错了。”
  “没事。”年轻的男Beta露出好相处的和煦笑容,和他们刻薄的班主任截然不同,“快回你们班吧,这马上要上课了。”
  叶知禾应了一声转身发现蔺深也看向这边,更准确一点说是五班的大多数人都看过来了。
  他是不能被这样注目的,压抑不住尴尬立刻涌上来直冲头顶。叶知禾耳朵通红,面上却一点也不显,别人看他,似乎只是嘴角向下抿了。
  蔺深比其他人先回过头,“卷子往后传,别愣着,后面还没有。”
  “那个是叶知禾吧?”底下有人偷偷讲话。
  “是。”
  蔺深对这个名字有印象,这回终于把人和名字对上号。
  尽管大家都能闻得到信息素,但除非是特别亲昵的人,家人好友或者男女朋友,不然不会当着对方的面讨论这些。
  这被视为一种不礼貌,可私底下偷偷讲谁也管不着。这本质和八卦一样,管不住谁的嘴。
  他们猜叶知禾到底是什么味道。
  怎么信息素淡的像白开水,什么都感受不到。
  蔺深对这些事情向来不感兴趣,他家教很严,每天除了上课、学习就是参与学生会的活动。
  除了早恋这点。
  未分化前的恋爱统称为早恋。
  蔺深从不觉得学校所有的规定都是对的,规矩是约束那些没能力自律的人。他不会因为交往一个女生就耽误自己的学业,也没打算像那帮混小子一样随便拉人去宾馆。
  就只是谈个恋爱而已。
  #
  叶知禾回到教室反复想到自己在别人班门前丢脸的场景,终于自暴自弃地跟向元溪说:“我觉得我已经社会性死亡了。”
  向元溪:“?”
  叶知禾趴到桌子上,“今天是个阴天。”
  向元溪:“哦?”
  向元溪知道自己的发小很喜欢用天气去形容自己的心情,从幼儿园到现在一直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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