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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犯上(GL百合)——九皇叔

时间:2020-09-12 11:17:29  作者:九皇叔
  上官彧手中捧着地方来的文书,闻言回道:“不是中丞所为吗?”
  中丞脸色青白交加,道:“我所为、相爷是要将脏水往我身上泼了?”
  “此事是你寻我,我令你稍安勿躁,眼下外间满是谣言,中丞又一直反对此事,难不成还有第三人?”上官彧不紧不慢地将文书放下,起身去将屋门关好。
  “我若会这么做,还找你商议做甚,你该知我并非是愚蠢之人,就算闹得天下皆知,也要有证据,如今你我空有一纸密信,散布谣言,是灭门之举。”
  御史中丞终于开始慌,反观上官彧面露沉静,从容道:“从大人接下那封密信开始,就已入局,眼下风声渐起,皇城司必然查到大人收过密信,又令人去找送信之人,唯有你一人知晓这等大事,今上怪罪,先拿你是问。”
  “这、竟有如此歹毒之人,我、那人想害死我……”
  中丞显然慌了神,细细去想,这件事确实蹊跷很大,他几乎不敢去想,今上虽仁慈,可这等大事,哪里会轻拿轻放下。
  他抹了把额头上的汗水,对着上官彧揖礼:“相爷可得为我作证。”
  上官彧沉默不言,急得他原地打转,接连叹气。
  最后上官彧才道:“不如中丞像陛下去告罪,便道未曾来得及上禀陛下,死咬着不知谣言之事。”
  “也唯有此法了。”中丞浑身冰冷,牢狱之灾是避免不了,就看陛下是否信他。
  之前立后一事,就差没有以死逼迫皇帝,皇帝还会饶他?
  两人一道去垂拱殿见皇帝,孤鹜守在外间,见到二人同行,笑着拦下:“两位大人止步,陛下不得空见二位。”
  “何时有空?”上官彧扫了一眼略带慌张的御史中丞。
  孤鹜回道:“实不相瞒,陛下去了皇城司。”
  御史中丞一颗心掉到冰潭深处,凉得彻彻底底,拉着孤鹜道:“陛下从不踏入皇城司,今日是因为何事?”
  “外间传言,陛下恼了,就亲自去看看,具体就不知了,您二位是等还是明日再来?”孤鹜劝问?
  上官彧转身就走,未曾多言,急得御史中丞跺脚跟了上去:“相爷这就走了?”
  “陛下去过皇城司,必会来请大人,到时我再来。”
  御史中丞急得想拉着他,等到陛下先开口,他就晚了,快走几步将人拉下,果断道:“去皇城司。”
  两人急急去了皇城司,孤鹜才折转脚步去了延福宫,元莞坐在池塘边钓鱼,半晌没有动静。
  孤鹜一去,周围的鱼都跟着不见了,她恼道:“你脚步轻些,成不成?”
  “您别管鱼了,外面变天了。”
  “还是那些事?”元莞侧身望他,将鱼竿递给宫人,接过帕子擦了擦手,不在意道:“这些事都闹了多久,就让他们闹去。”
  “哪里是旧事,是外间有传言,道您是先帝血脉,是陛下心思不正,野心勃勃才夺了你的帝位,说太后不过是被陛下胁迫才说了假话。”
  元莞将帕子还给宫人,凝视池塘内的一潭碧水,显然鱼儿都不见了。
  “陈词滥调的事也有人信?谁散步谣言的?”
  “不知,陛下亲去皇城司询问了,方才上官丞相与御史中丞慌慌张张而来,多半是为了传言的事。”孤鹜回道。
  方才上官彧的神色如旧,反是历来颐气指使的御史中丞面带慌张,听到陛下去了皇城司,就慌得更加厉害了。
  他想了想,将两人神色据实禀告元莞。
  “御史中丞也有今日?”元莞笑了笑,御史台以正直、清明自认,就连两府宰执都未曾放入眼里,眼下这么急躁,必不简单。
  孤鹜见她笑得开心,愁得头发都跟着白了:“您怎地不紧张?”
  “我紧张做甚,外人多半在可怜我,指不定还有人簇拥我复位,该紧张的是元乔。此事不管,让陛下自去处理,不然会惹来一身腥。”元莞摆摆手,她不过问是对元乔最好的帮助。
  平日里爱管事的人陡然不过问,让孤鹜不知所措,恐她与陛下生下嫌隙,就多说几句:“您生陛下的气了?”
  “少用你恶毒的思绪来揣测我的想法,
  我不过问,陛下才能更好的处置此事。”元莞复又拿来鱼竿,仿若无事般坐了下来,继续钓鱼,
  她这般平静,让孤鹜不知所措,等了片刻,才回垂拱殿去守着。
  皇城司查案迅速,未等御史中丞自己承认,皇帝就将人请去皇城司。
  君臣之间的嫌隙顿生,御史中丞被革职查办。
  变化来得太快,让其他人几乎不敢相信,中丞被革职后,御史台就彻底安静下来,外间谣言愈传愈烈,到了无法遏制之地。
  宫城内很平静,就连政事堂有了御史中丞的前车之鉴后,也不敢有所动静。
  皇帝每日上朝,奏疏照旧发回,并无懈怠之举,谣言就像雨后春笋都跟着冒了出来,文人向来会搅浑水,趁机写诗词来讽刺当下政权。
  元乔是何身份,众人都知,不过是文宗幺女,被先帝培养后,送入朝堂,如今恩将仇报,将皇位夺了过来。
  且是最让人震惊的是皇帝娶自己亲侄女,不顾礼法,不顾宗庙,又是一重谩骂。
  不明事理的臣下决定伺候这般的君主,违背自己的良心,纷纷辞官。
  对于辞官者,皇帝没有挽留,反给了赏钱,恩宠不减。
  然有些辞官者见皇帝毫无挽留之意,看着赏钱后心中生起悔意,又不想离开。
  不想离开也是无用,皇帝收回官宅,将人打发离京,其他心思不同的人哪里还敢提出辞官,跟着两府宰执后面默不作声。
  皇帝手段向来绵软,臣下不识趣者以为皇帝软弱可欺,可真正触到棱角后,又是悔不勘言。
  朝堂上稳定下来后,藩王封地趁机乱了,打起的旗号却是‘清君侧’,认为元莞乃是祸首,蛊惑皇帝,使得皇帝不辨是非,残害忠臣。
  古来谋逆者打出的旗号都很好听,封地藩王大多不是安分的主,消息传到临安城后,众人慌了,纷纷劝谏皇帝息事宁人。
  如何息事宁人,杀了元莞平息众怒。
  事情闹到这般地步,出乎众人意料,皇帝依旧很平静,就像面对家常的事,只命赵阔带兵回临安。
  皇帝调兵,就意味着不会屈服。事情也是如此,只有臣下听圣令,未曾有皇帝屈服臣下逼迫的。
  枢密院紧急发布调令后,城门关闭了。
  延福宫内与往日无异,元莞钓了几日的鱼,一片鱼鳞都没有见到,气自己手法不好,又气池塘里面的鱼不听话,隔日就出了延福宫去园子里的湖畔。
  碧湖颇大,足足有三四个池塘之大,且通往护城河,并非是死水
  撒网钓鱼之后,没多久元乔来了。
  今日似有闲暇,跟着她的孤鹜手中也握着鱼竿,将一切摆好之后,孤鹜退下。
  元乔坐在元莞身侧,将自己的鱼饵丢进湖水里,道:“看看谁钓上第一条鱼?”
  “少来,最近时运不好,鱼鳞都没有捞上来一片。”元莞有些郁闷,她明明平心静气地坐下来,鱼竿动都没有动一下。
  那些鱼同外间的百姓一样,都是不听话的。
  话音方落,就见身侧人的鱼竿动了动,鱼儿这么快咬钩了?
  心中不平,她伸手就晃动两下鱼竿,惹得元乔皱眉,再提起鱼竿之际,鱼饵已经被咬完了,只剩下光秃秃的鱼钩。
  “你怎地那么小气?”她无奈地笑了笑,让宫人又将鱼饵装好,想了想,远离元莞几步,至少伸手晃不到鱼竿。
  两人就似孩子一般幼稚地分开了,须臾后,鱼又咬上了元乔的钩,她先睨着元莞:“不许过来。”
  不说还好,一说元莞就将自己的鱼杆插入水中,搅了搅,湖水瞬间就浑浊了,哪里还有鱼。
  “真是怕了你。”元乔口中说着怕了,却将自己的鱼竿递给宫人,往她那里走去,“鱼竿给我?”
  “一起。”元莞也没有立即松手,拉着她坐下来,两人挤在一处,两双手就这么紧紧握着一支鱼竿。
  “这样鱼更不会咬钩了。”元乔无奈提醒她,两人动作不一,肯定会有轻微的晃动。
  元莞满不在乎:“大不了今日再空手而回,坐在这里看景色不好吗?”
  园囿清净,湖面上时而一阵风来,元菀的手趁机覆上白皙修长的五指,元乔无奈:“你又不正经了。”
  “要正经做什么?都已经清君侧了,我得做实魅惑主上的名声才是。”元菀眉眼弯弯,瞧着周围宫人离得远,趁机贴近元乔柔软的唇角。
  作者有话要说:
  中丞:后悔、后悔,十分后悔,早知道做粉头好了。
  手一抖,提前发出来了,捂脸jpg.
 
 
第107章 
  湖面无风, 倒影重重,树叶繁密成就天然的遮阳伞,葱茏之色让人心旷神怡。
  树下元菀猝不及防地占了便宜后, 元乔顿悟, 推开她便要起身, 她依旧做不到大庭广众下耳鬓厮磨。
  她要走, 元菀伸手拦着, 两人顺势跌在草地上,宫人上前要搀扶起来, 若竹恍惚几息后将小宫人挥退, 领着众人默默离开。
  待元乔窘迫地抬首,四下哪里还有人,脸上羞涩的红晕才徐徐散去,垂眸就见笑得得意之人。
  她少不得冷了脸色,道:“总学孩子的莽撞。”
  元菀不理会她的故作矜持,反道:“陛下总学迂腐之人的顽固。”
  元乔睨她一眼:“天子自该如此。”
  元菀湛蓝色的双眸里漾过得意:“我非天子,可以莽撞。”
  说得元乔眨了眨眼,满是无奈, 躺在草地上终究不妥, 她要起身, 元菀按住她, 整个人伏在她的身上,嬉笑道:“许久不见,你可曾想我?”
  “想与躺在此地无关。”元乔怕了她, 攥住她不安分的手。
  她的小动作瞒不过元菀, 元菀笑意深了些,由着她握住自己的手:“陛下不该安慰我吗?说些好听的话?”
  外间闲言碎语十分难听, 皇帝将谣言阻拦在宫门口,元菀处不过听到只言片语,杀一人而保天下安定的例子不在少数。
  本该严肃的事到了元菀这里,抵不过元乔的一颦一笑,她开口不过是想占些便宜罢了。
  她的心思元乔如何不知,元乔不予回应,望着树叶间隙的日头,故作一叹:“美色误人。”
  元菀:“……”自己还没说这话,元乔倒先开口了,心里郁闷,索性咬了咬她的下颚。
  寂静的树下响起元乔一声轻轻的痛呼。
  元菀报复过后不忘给人家揉了揉下颚,苦口婆心地开口:“让你乱说话,晓得疼了吧。”
  元乔疼得瞪她一眼,拨开故作姿态的手:“该回宫了。”
  “回宫做什么,这里风景甚好,再躺会。”元菀素来不矜持,话刚说完,就亲向元乔紧抿的唇角,灵活的舌尖描绘着唇线,在元乔无法拒绝之际汲取她的味道。
  舌尖相缠,再多的话都被吞入腹中。
  湖面不知何时起了风,吹动发丝,乱了眼前光景,碧波荡漾,被丢在一旁的鱼竿动了动,慢慢没入水里。
  草地上两人吻得呼吸紊乱,元乔面色发烫,抵着元菀的肩膀,脑海里一片空白,不知是拒绝还是接受。
  踌躇须臾,元菀得寸进尺,吻至脖颈处,吮吸那处肌肤,令她猛地清醒过来,哀求道:“阿菀,别、别闹了……”
  声音婉转柔美,不似平日的清冷,随风漾入耳中,在心口处添了几分酥痒。元菀不情愿地松开她,蹭着她的耳廓:“戛然而止,很难受的。”
  简单八字让元乔眸中光色更深了些,呼吸深了几分,手摸着元菀的脸颊:“回去吧。”
  元菀笑了笑,依旧伏在她的身上,调整着自己的呼吸。元乔顺势拍了拍她的脊背,转开她的注意力:“外间的事不要偏听偏信。”
  “你指除一人而平息众怒的事?”元菀的声音略有些低沉,分不清是因为何事而不开心。
  元乔听后理所当然认为她是因为外间的事,心里也有些不舒服,认真道:“他们不足为惧。”
  声音清晰,是皇帝独有的自信。
  元菀淡淡一笑,抬首看着胸有成竹的人:“你自己选的路,自己不后悔就成。”
  “那你后悔吗?”元乔不自信地紧紧凝视她。
  时至今日,都是自己在逼她,逼她留下,逼她成为自己身边人。
  听到这句忐忑不安的话,元菀忽而笑了,兀自爬起身来,坐在一侧,望着波光粼粼的湖面,眸色幽深,“陛下觉得我有后悔的余地吗?”
  躺在草地上的人没有跟着坐起来,只望着她的背影,久久出神。
  久到元菀等得不耐烦,自己先出声:“我不后悔,不过是一条命罢了,于你而言,你将失去的是所有。大宋江山拱手让人,先帝的托付、德惠太后的嘱咐,都将成为泡影。所以元乔,我不吃亏。”
  我没了性命而已,而你将失去更多,同样也包括性命。
  听元菀做了比较后,元乔蓦地释怀,跟着起身,摸了摸元菀的秀发:“我从未后悔过……”顿了顿,眼中闪过一抹复杂,又艰难道:“包、包括废帝一事。”
  “元乔,你会不会说话,不会说就闭上嘴巴。”元菀当即炸毛,怒视着元乔这个嘴笨的人。
  她恼了,元乔接着摸摸她鬓角碎发安慰一番。元菀心里有气,拽过她的手就要咬,吓得瑟缩一番:“轻些咬……”
  还没咬的人气笑了,掀了掀眼皮望着她:“缩头乌龟。”
  元乔趁机将手收回来,孩子气地背在身后,咬唇一笑,真的闭紧嘴巴不再开口了。
  失去先机的元菀哼哼两声后,看向几步外的圆凳,发觉鱼竿不见了,拉着元乔去找。
  找了一周都没有影子,就像凭空消失一般,苦思不得之际,元乔指着湖面:“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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