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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犯上(GL百合)——九皇叔

时间:2020-09-12 11:17:29  作者:九皇叔
  等易军结束后,皇帝再施以恩德,扶持赵原上位,事情就进了一大半了。
  元乔心思深沉,元莞自叹不如,她曾想过立元乔为后,却没有想过百姓会不会反对、亦没有想过朝臣会不会反对,更天真地以为只要元乔愿意,就是最好的。
  然而她是皇帝,元乔是摄政公主,是她姑母,哪里有侄女立姑母为后的道理。
  元乔不同,每一步走得很稳,哪怕被她拒绝,也没有放弃筹谋。
  她看着元乔,不觉出口:“陛下觉得易军之事需要几年完善?”
  就凭着眼前的局势,没有三五年,是不会有成效的。
  元乔见她正视此事,略有欣喜,“三年。”
  “三年之后,陛下可就三十一岁了,届时朝臣就会提议立储,你又想好立何人为储?”元莞继续道。
  先帝去时也不过三十几岁,染病驾崩,且那时可算是膝下有子,元乔则不同,她未立皇夫,意味着不会有子嗣,宗室就会紧紧盯着。
  元乔看她一眼,浅淡的眸色,波澜不惊,道:“先用膳,午后再说。”
  元莞不问了,静静地用午膳,山珍海味入口都如同嚼蜡。
  两人都非年少,蹉跎时光并非是明智之举,且元乔是皇帝,自己不在意,朝臣也会力谏。出宫这么多时日以来,她看清局势,皇帝也非圣人,做不到事事顺心,任性而为。
  落霞撤下桌上残羹,元乔这才出声:“我有几个人选,过上几日,会选宗室子弟入宫,宫内辟一地设立学堂。”
  “年岁多大?”元莞不觉心动,更诧异元乔竟将所有的事情都筹谋好了,立储也在谋划中。
  元乔道:“三五岁,襁褓中的婴儿虽说可培养感情,可到底太过幼小,不适合。”
  应当说是无暇抚养,且她并没有耐心去照顾孩子,不如择三五岁的入宫来培养,将来如何,全凭日后,眼下也是说不清的。
  她想得很周全,元莞也不好再说,但眼下此举可令宗室安定下来,且宗室中有了比较,对元乔就更加顺从。
  她沉默下来,元乔也不再说。
  元乔鲜少会逼迫她做什么,只会慢慢地让她适应,不同于陆连枝的霸道,她很温柔。
  循序渐进,才拖延这么久,再者眼下也并非最合适机会。她不糊涂,不迷茫,脑海里所想很清楚。
  元莞不再问了,垂拱殿内有事,元乔并未多留,匆匆回去。
  元乔没有问她的想法,只是将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好,她若拒绝,那些安排都会落空,可元乔没有在意,只是慢慢去做,就算元莞当真离开,那么她也会当过继宗室子立为储君,大概一人过完余生。
  易军之事还在继续中,元乔明日辟了一殿宇,大肆修缮,又四处招募学儒,让朝臣不解。
  聪慧者猜出缘由,震惊不已,想起皇帝至今未立皇夫,不明白不立皇夫,为何先立储君,狐疑几日后,皇帝下旨,择宗室子弟入宫学习,其余的话就没有了。
  被选中的都是方入学的孩子,嫡子、庶子都有,宗室奉诏,将孩子送入宫,回头后就令人去御前打探。
  先帝剩下的兄弟都比元乔年长,子嗣都已成亲,是以都被略过,从旁支中择取,有是还是爵位不显的郡王,从未进过宫城。
  孩子入宫后,就被圈在一起,一月才可出宫一趟,届时父母感情必然淡薄。
  元乔理智,她需要的是理智果敢的储君,而不是汲汲营营之辈。
  元莞未曾参与此事,赵原处遇到麻烦,勋贵挑到他的错处,她费了一番心思才使人按下,得空之际,宗室子都已经入宫了。
  事情发展太快,不仅宗室猝不及防,就连她都没有反应过来,可见元乔意志坚定。
  旨意上只写着入宫由她亲自教养,并未提及储君一事,朝臣心明,蒙上一层窗户纸,意味就不同了。
  ****
  二月二龙抬头,第二批军队入城了,将龙抬头的喜悦压了过去,在赵原手里吃瘪的勋贵又开始走动了。
  陆连枝给元莞送了一对木头雕刻的狮子,活灵活现,她觉得有趣,令人回了一对玉质的狮子。
  不知怎地元乔知晓了,从她手里夺走了木头狮子,首次露出怒容。
  元莞觉得她小气了,不过易地而处,她就没有作声。
  木头狮子没了,她也没有多在意,毕竟陆连枝送的礼不好拒绝,被抢了就怨不得她。
  翌日元乔令她入宫去资善堂。
  资善堂内都是方入宫的孩子,最大的不过五六岁,三岁的孩子才刚刚能把话说清楚,被乳母照看着,心思不在堂上,乍然见到窗外的人,眼睛一动,从一旁跑了出去,乳母拉都拉不住。
  元莞没有见过孩子,觉得她有趣,又不怕生。且这些孩子中她是最小,也是唯一的女孩子,就忍不住多看一眼
  生得雪白可爱,或许女孩子爱撒娇,见到陌生人也不怕生,反要拽着元莞的手去摘花。
  乳母跟着跑出来,见到陌生女子,不知她是谁,又见她一双蓝眸,惊得不敢动弹。
  元莞被孩子牵着手,好笑道:“你叫什么?”
  “阿欢。”元意欢眯眼一笑,见到乳母追了过来,忙向她怀里躲去,不愿被拉出去听课。
  资善堂内的孩子都被父母教养得懂礼勤奋,唯独这个元意欢不知愁,日日念叨着摘花,不肯好好学。元莞见到乳母脸色苍白,解释道:“我奉陛下旨意而来,你要跟着就跟着。”
  “不跟着,去那里。”怀里的小孩子指着堂内,命令乳母去听课。
  元莞去揪她耳朵:“你都不听了,她听什么,我带你去见大魔头。”
  “会咬人吗?”意欢澄澈的眸子里漾起亮光,搂着元莞的脖子,悄声道:“乳母说妖怪会咬人,一口把我吞下去。”
  “大魔头不咬人,就是凶了些。”元莞示意乳娘跟着,她将元意欢放了下来,牵着她的手一步步往垂拱殿走去。
  乳母起初不安,后见到垂拱殿后,才放下心来。
  孤鹜远远地就见到一大一小过来,定睛一看是隆安郡王家的孩子,忙迎了过去。
  元意欢是庶女,在府上并不受宠,被拉入宫来也适应得很快,见到生人也不怕,孤鹜走近后,她扬首:“这是大魔头?”
  “不是,他是大魔头的虾兵蟹将。”元莞道。
  孤鹜:“……”
  廊下没有朝臣,孤鹜正得闲,听到这么两句对话后,明白大魔头是指的元乔,讪笑一声:“陛下在里面。”
  “大魔头在里面?”意欢聪慧地反应过来,抱着元莞的腰就不放手了,眼里终究露出几丝怯意。
  元莞拍拍她脑袋:“那就回去?”
  “不要。”
  虽怕还是一口拒绝,比起见大魔头来,她更讨厌听课,松开元莞的腰,自己努力跨上台阶,嘀嘀咕咕:“大魔头听说很丑很丑,不知道他丑,还是家里阿爹丑。”
  说完,小身影一溜跑上去,殿门关着,她只得回望着元莞:“门关着。”
  话音方落,殿门咯吱一声开了,吓得她拔腿就跑:“大魔头出来了、快跑。”
  孤鹜神色阴郁,廊下宫人大气都不敢喘息一声,唯独元乔神色如旧,徐徐跨过殿门。
  气氛冷凝之际,躲在元莞身后的孩子露出脑袋:“大魔头比阿爹好看多了,就像神女。”
  元莞低眸看着她,哪里学来的油嘴滑舌,元乔怎地选择这么一孩子入宫,哪里有为君之像。
  元乔识得意欢,走近抱在一起的两人:“你方才说什么?”
  “大魔头比阿爹好看。”意欢从元莞身后走了出来,大大方方地扬首打量这个人,觉得她同元莞无甚区别,大胆道:“你为何是大魔头。”
  元乔冷冷一笑,“谁告诉你我是大魔头,你就该去问谁。”
  元莞讪讪一笑,将意欢往孤鹜那里推了推:“送她回资善堂。”
  “不回。你说见大魔头的,没见到就不能回去。”意欢转身抱着元莞,拿眼睛去瞄着孤鹜,添一句:“你和阿爹一样丑。”
  元莞不耐,看向元乔:“这就是陛下看中的储君人选?”
  元乔颔首:“她同你幼时一样。”
  元莞:“……”
  作者有话要说:
  元乔指着自己:我是谁?
  意欢:大魔头。
  元乔指着元莞:她呢?
  意欢:大魔头的魔后。
 
 
第74章 告秘
  元莞的性子与幼时改变很大, 元乔初见她之际,就如元意欢一般,见人不怕, 逗得先帝时常开颜, 也不知何时渐渐就变了。
  元莞低眸看着自己身前的孩子, 摸摸她脑袋, 吩咐孤鹜将人送回去, 而后与元乔一道入殿。
  资善堂内的五个孩子,只有意欢一人是女子, 且地位不显, 父亲不喜,也不知元乔是何想法。
  元乔知她所惑,也没有解释得太清楚,只道:“眼下还早,这五人资质如何、品性怎样,还需看将来。”
  意欢的入宫,似是迷惑众人,可踏入宫门, 就算蠢笨了些, 只要安分, 都比在郡王府里好。
  元乔的心思, 常人难以揣测,就连元莞也愈发看不懂她,君心似海, 她也懒得去猜。
  两人坐在宽榻上, 几上的炉火烧得正旺,元莞托腮, 就见元乔素白的手在眼前穿梭,茶之一道,悠远绵长,元乔善此道,她也是第二次见。
  心平气和地坐下来,殿内就温馨不少,元莞想起废帝之前,在亭中元乔也曾亲自沏茶,与现在一样。
  元乔在宫里多年,就像是为这座宫城而生,注定一辈子困于此。元莞不同,她卸下帝位的重担后,可出去走一走,没有那么多的束缚,可一次次被元乔阻拦。
  她望着袅袅烟气,元乔周身裹了层云雾,缥缈中带着虚无,似要随时羽化而去。这样的女子最令人动心,在一抬眸间,染了几分人间烟火。
  元乔将沏好的茶推至她面前,“你觉得意欢不合适入宫?”
  “没有,她的性子若在宫里,也会令你多些乐趣。母亲早逝,父亲不喜,留在宫里也是不错。就算日后资质差,做一公主也很好。”元莞随意道,庶女本就不惹眼,约莫着旁人都没有将她放在眼里。
  宫城内的事,朝臣与宗室是插不进来的,就算迂回打探,也探不出什么缘由。她想了想,还是提醒元乔:“膳食最重要,陛下令人盯紧了些。”
  先帝的子嗣大多夭折,是身子不好,还是后天有人故意而为,都令人费思。
  元乔在德惠太后膝下长大,或许难以体会那些肮脏事,她则不同,跟在刘氏身后,耳濡目染,知道得多些。
  “我令皇城司密切注意着,不会有事。”元乔点头,见元莞眼中映着茶盏,不觉一笑:“第二批易军就会到了,你的府邸可安静?”
  闻言,元莞抬眸狠狠瞪她一眼:“我何时安静过?”
  元乔笑而不语,见她气得狠了,还是说起旧话:“入宫来,就会安静许多。”
  “我回去了。”元莞不想听那些话,元乔如今所为与她之前好不到哪里去,她藏着掖着,元乔也不敢公之于众,私下里才会说几句好话。
  细细一想,她二人也没有什么区别。
  若说有的话,那就是元乔聪明些,知晓筹谋将来的事,而她是天真的臆想。
  她要走,元乔拦不住,照旧伸手握住她的手:“你若喜欢意欢,得空过来看看她。”
  “陛下想多了,除了我自己外,谁都不喜欢。”元莞挣了挣,没有挣脱开,元乔不知哪里来的力气,越握越紧,她蹙眉冷对:“陛下纠缠不放是何意?”
  “嗯,近日天气不好,手可疼?”元乔没有说着她的话去说,关心起她的手臂来,当年留下的病根,已然无法根除,平日里还好,阴雨连绵就会感到疼。
  她起初不知,后来落霞无意透露的,可惜太医也束手无策,只能平日里多加注意。
  被握住手腕后,元莞也不动了,随她握着,就想知晓她做什么。
  她难得地乖顺,令元乔眼中蕴起笑意来,诧异道:“你今日倒很乖。”
  “我非稚子,乖字一词不合适。”元莞冷着脸色,转首看着窗外,元乔握了会儿,也未曾做什么,松开了手,“回府注意着身体。”
  元莞应了一声,目光从她腰际的香球上略过,想起一人来,“元清守孝一年多了,难不成真的守满三年才回封地?”
  元清与其父不同,为人温润,待人谦虚,给父亲守孝之际,几乎不出府邸,就像不存在一般,元莞看到腰间饰物想起那枚玉令,这才忆起临安城内还有这人。
  “嗯,他不惹事,恳求替父守孝三年再出城,你放心,我令人盯着,不会生事。”元乔道。
  是人都有软肋,元乔对豫王一脉一直都很宽容,元清又真的是她侄子,比元莞这个假的要真的多了。元莞也没有再说什么,淡淡提醒她一声:“陛下莫要砸了自己的脚。”
  她不信元清憨厚老好,就凭着他父亲膝下那么多儿子,他还能稳坐世子之位,就可知心思不简单。
  “好,我会注意的。”元乔笑意温煦,心口的暖意渐渐而起,见她担忧,又宽慰她:“他在京无权,又不与人来往,待孝期结束就令他就藩。”
  元莞见不得她为豫王一脉的人说话,眄视她:“既然有孝心,哪里不能守孝,偏偏选择临安城这个是非之地?”
  她极为反感,元乔不好再谈,避重就轻地令她多保重自己的身体,莫要贪凉。
  “执迷不悟。”元莞临走说了一句,元乔目送着她离开,想起她陡然生气,又是一笑。
  元莞并非是执着于旧事的人,或许在时间的流逝里会渐渐忘怀。
  她可以等,三年五载,都可以。
  ****
  元莞去资善堂的事,隔日宗室就知晓了,有人表示不满,道废帝居心不良,意图利用宗室子谋事。
  上奏的不仅有御史,还有宗室内的人,奏疏发回中书,魏律令人压下,翌日又有人接着上奏,御史台不可动,皇帝将不满的宗室子贬出京去做巡察使,体会民生疾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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