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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犯上(GL百合)——九皇叔

时间:2020-09-12 11:17:29  作者:九皇叔
  “想出便出,莫要惹事就可。”元乔扬了扬下颚,落霞会意,走到苏颜面前,请她出去:“奴令人送你出府,再跟上几人保您安全。”
  苏颜起身,不敢在元乔面前多加逗留,被她压制得都不敢呼吸,趁机离开屋内。
  内间的人翻过身子,伸手去摸,不想摸了空,迷糊地睁开眼,床上仅她一人,慌忙坐了起来:“元乔?”
  “怎么了?”元乔走近。
  听到熟悉的声音,元莞松了一口气,复又躺回榻上,元乔拍拍她的脸:“该起了。”
  “起来也无事可做,不如再躺会。”元莞握着自己脸颊上的手,乘其不备将人直接拉至榻上。
  一声惊呼,引得廊下婢女都急忙走近,隔着屏风只见到榻上人影重叠,看不清具体的情景。
  “陛下、发生何事?”
  元乔惊惧,元莞捂住她的嘴巴,同外间婢女吩咐:“无事,你们陛下滑倒了,我扶她起来,你们出去将门关好。”
  婢女称是,几人一道退出去,将门咯吱一声关好,榻上‘滑倒’的人眸色蕴怒,元莞嬉笑一声:“莫生气,今日去御街看看?”
  伸手隔着衣裳在元乔锁骨处摸了摸,衣裳厚了,就少了那份感觉,她想了想,欲探入衣襟,元乔不客气地揪着她的脸颊:“以下犯上,莫要过分。”
  元莞歪了歪头,毫无愧疚心,扬眉道:“大逆不道,请君入瓮。”
  元乔说不过她,手中多了两分力气:“还是你小时好,听话得很。”
  “你这般一提,就想起你那次打我的事。”元莞说道,手按住元乔的右手,摸着手心,若有所思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你说我是不是应该要讨回来?”
  如何讨?元乔被她说得发懵,下意识就要将手抽回来。元莞低笑:“你心虚了。”
  “嗯,旧事莫要再提。”元乔故作矜持,不想再提此事,忙道:“今日天气好,去外间走走。”
  元莞颔首,又道:“早晚会讨回来的。”
  说得元乔心口一跳,侧眸不去看她。
  元莞‘恐吓’到了,迅速站起身,更衣梳洗,落霞入内说了苏颜的事,她道:“随她去,令人跟着就好。”
  苏颜的去留在于她自己,元莞不好多问,用膳之际想起苏颜曾是花阁女子,唤来落霞:“你去周府给周明艳传信,将苏颜的事同她说一声,免得她误会。”
  苏颜眼下在她府上,若出事,周明艳定会误会她。
  落霞领命去了。
  元乔不出声,给她夹了些虾饺,睨她一眼:“你怎地如此上心周明艳的事?”
  元莞咬着虾肉顿住了,总不好说是为了看你吃味才将人赎回来的,虚虚一笑,道:“帮她一把罢了。”
  元乔是不信的:“我竟不知你如此心善。”
  “我很心善,你看不到。”元莞立即夹了块虾饺递至她唇角处,殷勤地让婢女都看不过去,纷纷退了出去。
  “无事献殷勤。”元乔睨她一眼,低头喝着八宝粥。
  元莞被拒绝,也不生气,将虾饺塞入自己口中,嚼了嚼,口齿不清道:“非奸即盗,你觉得是前者还是后者?”
  奸还是盗?
  元乔给自己挖了坑,果断不再回她的话。
  用过早膳,传话的人就回来了,周明艳今日也不在府上,话没有传到。
  元莞不放心,添了几人去跟着苏颜,唯恐出了差池,自己换了一身衣裳,元乔走近:“今日出门倒是可以不用戴帷帽。”
  临安城内多了布苏的使臣,蓝眸之人多了些许,元莞出去也不会再让人注意。
  元莞今日出门有要事要做,不戴帷帽容易被人发现,摇首不应:“还是戴着为好。”
  元乔便不劝了。
  两人一道出门坐上马车,元莞忽而想起府内还有一人,将落霞撇下:“你去看看小郡主醒了不曾,你先好生照顾着,让庖厨做些精致的点心哄着。”
  差点忘了还有这么一位祖宗。
  落霞点头应下,退回府里,车上的元乔开口:“她好像很喜欢你。”
  “她是喜欢我的点心,喜欢我的有求必应。”元莞道,意欢的性子并非难缠,相反她很懂事,善于察言观色,不会随意乱说话,这样的孩子不比其他四人差。
  就是不爱学习罢了,这点以后可以好好教,但人的心思一旦坏了,再教都没有用。
  元乔眼光毒辣,选中的人都非善类。
  马车里沉默下来,徐徐往御街行去,车外行人结伴,不少女子都没有戴帷帽,大宋风气良好,对女子友善很多。
  店铺林立,未到晚间,就见到门口的客人不断。元乔掀开车帘,望着盛世之景,唇角弯了弯,元莞凑了过来:“你想去哪里?”
  女子爱好衣裳首饰亦或吃食点心,可这几样,两人都是不缺的,元乔摇首不知。
  元莞趁机道:“我前几日见到几本古书,是各地游记,那日忘了带银子去买,不如我们今日去看看?”
  她喜爱看游记,元乔早就知晓,见她兴致勃勃,吩咐车夫先去书肆看看。
  元莞弯眉一笑,靠着她的肩头安静下来。
  元乔本不在意,可见她笑了,心底涌起一阵异样,好似哪里不对。
  御街比起东西两市更为繁华,书肆也有不少,车夫寻着一间二楼书肆将马车停下,元莞瞧了一眼气派的阁楼,心中打鼓,这时元乔拉着她下车。
  书肆极大,进去一看,厅堂明亮,窗明几净,有一楼梯通到二楼。
  厅堂安静,里面摆着十几排书架,阵阵书墨香气涌入鼻尖,未入内就感受到学识的氛围。
  书肆内的小厮走来,模样俊秀,见到两人初次到来,热情招待:“您二人是来坐坐,还是寻书?”
  “寻书。”元乔道。
  小厮引着客人往里走,详细问道:“您是寻什么样的书,近日书肆内得了不少好看的话本子,文笔好、剧情跌宕起伏,卖得甚好,您二人可要看看?”
  大宋不少文人写书赚钱,写些男女情爱的故事,都是触摸不到边际的主角相逢后,经过一系列波折才有情人终成眷属。
  元莞以前就听到过,不过她非少女,对这些不感兴趣,碍于元乔在侧,就道:“可有游记?”
  “有、有,在二楼,您随我来。”小厮转道,引着两人走向楼梯。
  元乔目不斜视,目光落在脚上,反是元莞转首去打量周遭的环境,发觉此地安静如初,客人举止无声,确实是一好去处。
  既然这般正经,那可有她想有的书。
  二楼比起挺疼更为空阔些,在一侧设几方桌椅,几名学子坐在一侧,安静看书。
  此地无人打扰,小厮脚踩着木板,落地无声,引着元莞往最里间的书架走去。
  元莞回身同元乔道:“你去一旁坐坐,待寻到后我再去找你。”
  她的行径不似二次来,倒像是第一次来这里,元乔心中存疑,也未曾戳破,转身下楼。小厮眼力甚好,见二人举止不俗,立即引去雅间休息。
  元乔一走,元莞就如同放飞的风筝,还是先去寻些游记,再象征性要了几本话本子,什么古怪人神之恋、秀才与闺阁小姐相爱,写得神乎其神。
  挑了不少之后,她挨个书架去找,见到好书,依旧拿着。
  花了半个时辰,才将二楼看完,下楼之际,一人急匆匆撞了过来,两人手中的书都撞落在地。
  来人揖礼道歉,她连连摆手,将书都捡了起来。
  两人手里都拿了不少书,冲撞之后也分不清哪本是谁的,书肆内的小厮慌忙过来帮忙,将书捡起来,递给元莞,引着她去元乔的雅间。
  厅堂内散着书墨香气,推开雅间的门,却闻到阵阵茶香味,古朴典雅的摆设如同在寻常人家的书房里,壁上挂着文人墨宝山水图。
  元乔站于山水图前,画上是山中一户人家,炊烟袅袅,孩童坐于门前树下,身前摊开一页书,再往前就是一山谷,溪水潺潺。
  画技不俗,将山中清幽、人家朴素都刻画得入木三分,元莞走近,眸色映着元乔认真的神色:“这图好看吗?”
  “画技不论,画中意境不俗。”元乔道。
  元莞想了想,“你也羡慕那样的生活?”
  “曾经想过。”元乔坦诚,在接下先帝辅助幼主的几日里,她想过等幼主亲政后,足可抵挡朝堂上的一切风波,她便辞官封地。幼主若不放心她手中的权势,忌惮她,她就会在山中搭一木屋,自给自足,彻底与朝堂断绝联系。
  她本是孤身,离去时也该一人。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她终究抵不过命运。
  回身看着元莞,她满足一笑:“你找到游记了?”
  “嗯。”元莞兴致阑珊,此地太过正派,恐怕没有她想要的书,不如回宫里去寻,找宫里尚宫去要,更为便利。
  元乔收回视线,唤来掌柜将那幅画买下,元莞道:“要那画做甚,凭白看着堵心,不要也罢。”
  掌柜陪笑,送上门的生意岂有不做之理,且观两人气质不俗,便道:“这是大家所画。”
  元莞仔细看了一眼画上,并无大家落款,反是从未听闻的人,揭破他:“哪里是什么大家,不过是你诓我们罢了。”
  “哪里骗您,您若想要,送你也可。”掌柜被揭破后讪讪一笑,让人将书与画都包起来。
  元莞这才满意,牵着元乔的手走了,上车后才道:“这些做生意的惯会诓人,就像你的臣下欺你不知,肆意说谎。”
  经营白楼时间久了,懂些生意上的门道,做生意与为帝不同,可识人同样重要。
  年过二十的女子,带着与从前不同的风采,她似空谷幽兰,绽放开来,香气袭来,别有韵味。
  观她言行,元乔心软,或许宫外的生活让她开朗很多,那座宫城枯燥无味,紧紧压制着她们,不如外间自由。
  马车继续往前驶去,到了热闹之地,两人就停车下来走动,带着帷帽也无人认识。
  店铺多如牛毛,几乎看花了眼睛,簪环首饰无数,还有糕点铺子,酒楼林立,又逢新春,荷包里的银子都是鼓鼓的。
  元乔鲜少出门,热闹之景也是初见,虽说抵不上上元灯节的繁华,可于白日而言,也是热闹非凡。
  元莞牵着她的手,喟然道:“牵着你,感觉与意欢差不多,都是我带路。”
  行人摩肩擦踵,货郎沿街走巷,叫卖声不断,将元莞的声音掩盖住,元乔听不清楚,捏着她的手:“你说什么?”
  元莞见她茫然,起了坏心思,大声道:“方才说,将你卖了,你都不晓得。”
  元乔道:“你敢卖吗?”
  “为何不敢,将你卖了,宗室里不会乱,指不定从你五个孩子里挑一个立为新帝,彻底将你忘了。”元莞笑得欢喜,冷不防手腕一疼。
  元乔道:“你再胡言乱语,就将你卖了。”
  到底是谁卖谁?元莞不好再回答,货郎拦下两人:“小娘子可要买些胭脂首饰?”
  货郎肩上扛着一根草扎杆子,还担着一对竹篾做的筐子,饰物太多,整个人周遭都被饰物包围,脚下一双麻鞋都走破了。
  元莞扫了一眼,并没有什么怜悯之心,货郎本就如此,她看向元乔:“你要吗?”
  元乔不喜俗物,每日妆容都是由若竹打理,恐怕连货郎手中的饰物都认不全,她徐徐摇首,货郎又道:“夫人天生丽质,本是美貌,再添些俗物就更好了。”
  货郎穿街走巷,练就一张好嘴,元乔被说得垂眸,元莞嗤笑:“你连她是夫人还是……”她顿了顿,元乔并非是夫人,可大宋这般年岁的女子都已有子嗣,若说元乔未成亲,货郎也不会信。
  元莞欲言又止,货郎卖力地夸赞,她只得随意挑了些上元节应景的饰物,付了钱后,塞给元乔:“送你的。”
  元乔看着手中叫不出名姓的饰物,被迫同元莞继续走着,漫无目的,见到什么有趣就多看一眼。
  日过午时,酒楼里的生意最好,新年里不少勋贵爱从酒楼里叫些席面回府,白楼更是如此,客人本就应接不暇,再遇勋贵家叫席面,就更是忙碌。
  元乔在外间走动的次数不过一巴掌,几乎跟着元莞走,走走停停,在间酒肆驻足,元莞道:“白楼里人多,我们不去了。”
  走进酒肆,厅堂里的人不多,跑堂殷勤地引着两人往上走,进入雅间后,元莞脱下帷帽,他见是一双蓝眸,笑问:“二位是从布苏而来的罢。”
  “对,好眼力。”元莞应付一句。
  “您这宋话说得真好,我都能听懂,您要吃些什么?此地不少特色菜肴,您要不要试试?”跑堂的不再多话,点到即止。
  元莞想了想,点了几样应景果子,就将人打发下去。
  元乔坐于一侧,看着她熟练的举止,与从前大不相同,细细品味,反开朗些,她笑了笑:“你与从前不一样了。”
  “后悔了?”元莞眄视她一眼。
  “不是后悔,觉得你不再是抑郁不振,与普通人更像了,食人间烟火,看三两趣事。”元乔笑意动容,由衷喜欢眼前的人。
  “你是不是觉得废帝一事做对了?”元莞给自己斟茶,饮了一口后,等了须臾,才给元乔去斟。
  此地非白楼,还是谨慎些为好。
  元莞对废帝一事耿耿于怀,但凡触碰到,总会刺上几句,好在元乔习惯了,接过她递来的茶:“不觉得哪里好。”
  “不觉得哪里好是何意?”元莞揪着不放了,对面的元乔被她问得又不说话。
  无论元乔说什么,元莞都有话回答,就像是等着她一样,久而久之,元乔就不说了,大有一种说多错多的感觉。
  雅间内安静下来,跑堂的将饮食果子送了进来。
  元莞看着各色果子,下意识道:“要不要将意欢接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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