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0

桂花黄(古代架空)——人间四喜

时间:2020-09-12 11:18:59  作者:人间四喜
  夜色中,白少爷站在破败的新房内,只透过洞开的窗户给外头的人留了一道诡谲的背影。而房外不远处躺着个死活不知的人,李云瞧见那人凄惨的模样,整个人怕得都怂了!跟在李云后面的蕙萍哪肯仍由李云打退堂鼓,见李云神情不对,就拉高嗓门对里头的白少爷喊:“少爷!少夫人来接你咯!”
  李云看见那道背影慢慢挺直,然后自窗口处消失影踪,眨眼间就出现在门口处静静地望着自己。李云只觉得这白公子此番举动异常寒碜,尤其在白公子轻声喊一句“笙儿”之后,他觉得自己绷紧的脊背都快崩裂了,下意识只想往后退!
  蕙萍推搡李云:“少爷喊你呢。”
  李云张嘴却如鲠在喉,怎么也吐不出一个字。
  白公子等了好一会,终于纾尊降贵亲自走过来。李云瞧见他手里拿着东西,还没细看白公子人就到了跟前。
  白公子道:“我寻了你许久。”
  李云哑口无言:“……”
  蕙萍皮笑肉不笑地接话:“是奴婢的错!想着新房杂乱,担心少夫人在此处休息不好,就特意安排少夫人去别处院子歇息!竟忘了告诉您了!”
  白公子拉起李云的手,轻轻磨蹭,“你在便好。”
  李云试探着抽离手掌,却让白公子捉住。
  蕙萍道:“时候不早了,奴婢带少爷少夫人到别处院子歇息罢!”
  交杯(下)
  蕙萍将两人带到之前洗漱的院子。那偌大的房子灯火通明,李云僵直着身子站在房内,旁边的白公子也瞧瞧四周,满意地笑笑对蕙萍说:“我有些饿了,弄些酒菜来罢。”
  蕙萍喏喏答应,赶紧下去吩咐人做些吃食过来。
  白公子对李云说:“笙儿饿了么?”
  李云猛地摇头。
  白公子温和地笑笑,拉着李云到桌子前坐下,两人也没话聊,李云只能尴尬地坐着。不一会蕙萍领着人端了酒菜过来,还特意让人备了两套碗筷。
  白公子给李云夹菜,说:“不饿也吃点。”
  李云抬眼看看蕙萍,蕙萍便给他使了眼色。李云这才拿起筷子,把碗里的小菜吃进嘴了。这菜自然比日常的餐食都要好,可李云此刻如同嚼蜡,食不下咽。好容易咽下这一口,白公子就给他满上一杯酒水,边斟酒边打发蕙萍下去。
  蕙萍看着那杯子慢慢满起的酒,心中有些担忧,可一抬眼就看见白公子似看死人般盯着自己,她吓得脚都发软,于是嘴一闭,走了。
  李云还打算看蕙萍的意思行事,结果蕙萍说走就走,他紧张得站起身也要走。白公子拉住他,说:“笙儿要去哪呀?”
  李云吞吞吐吐地道了几声“我”,下文便在蕙萍关门声中被一同锁在门外头。
  白公子让他坐下,端着酒杯就哄他:“你也渴了罢、来,喝一口。”
  李云自小没喝过酒,但也知道酒就误事的主,加之自己这身子毛病,没钱沾惹更是不敢沾惹。可是白公子连酒杯都端到他嘴边,那双黑眼睛就这么直直地盯着他,明明那么好看的一张脸莫名地让人毛骨悚然。
  李云就想:我就佯装喝酒,小啜一口就是。
  白公子笑笑,看着李云顺从地吮了口酒,手上利索地一灌,直把那杯酒灌进了李云的喉咙!猝不及防的李云让那口酒直冲咽喉、刺激的酒气害他不住地咳嗽!好容易顺顺气,便见白公子自己也斟了杯酒,放到李云手中,然后托着李云的手腕,自己顺势把那杯酒喝下去。
  白公子说:“笙儿再来一杯可好?”
  李云拼命摇头拒绝:“我不会喝……”可白公子还是满上两杯酒,拿起一杯递过来,李云缩缩身子要站起来:“……我真不会喝酒……少爷……”
  白公子一手锁住李云的肩膀,冷冷地说:“错了、该罚。”一言未毕又把一杯酒灌进李云嘴中!在李云难受的咳声中,白公子这才把另一杯就喝下去。
 
 
第6章 洞房
  满鼻腔都是酒味,辣得李云几乎不能呼吸。肩膀被强势压制,李云哭丧着脸又被灌了几杯酒,一时间手脚发软地倒在桌子上。白公子仰头将酒壶剩下的酒水统统灌进喉咙,斜瞥一眼扶着桌边想要临阵逃脱的李云。
  李云酒量不佳,现下竟让白公子灌了半醉,脑子晕坨坨的,起码还知道不能再在此处待着了,非要撑起身要走。白公子甩了酒壶,那瓷器在门边砸成无数碎片,醉酒的李云有些傻懵,待白公子站在自己跟前才记得害怕。
  白公子长得挺高的,背部挡住烛光,像一张大网似得把李云笼罩在阴霾之中。李云吓得一个哆嗦,脑中炸起陆有恒许久之前跟他叮嘱过的话——
  白家公子这人呀、你见着了记得躲远些!
  这时李云才记起有逃跑这两字,可双脚不知是醉酒还是害怕,软得不行,甭说跑,站都勉强!
  白公子一把扛起他,李云挣扎着大叫:“放开!放开!”接着便被甩到床铺上!绸缎被面下是松软的上等白棉花,可一个大活人甩过来,还是被撞得不轻。李云抓着顺滑的布料子,本来醉酒的脑袋中似有无数飞蛾扑腾,眼前是成群的蚂蚁过街,斑斑驳驳地发黑。好容易缓过来,白公子已经褪去上衣,赤着胳膊爬上床来!
  李云让他摸了摸腰,吓得大嚷大叫,翻来覆去挣扎着要起身。白公子倒是愿意耐着性子任他挣扎,手下功夫没落下,几下子便扯断李云的裤腰带儿,随手一扯,李云下体就赤裸裸地敞开在棉被之中。
  李云见自己大腿被撑开,私处一下子露出来,只觉头昏脑涨,张嘴一喊就是救命两字,一双手毫无章法地捶打过去,终是被白公子一手抓住,压在头顶上。
  “住手住手住手!”李云踹着脚,惶恐一层层压在他心头上,叫声里头不知觉中夹杂了浓浓鼻音,他眼睛涩涩疼,才知道自己哭了。这难受劲,就像当日被那山村樵夫当着父母的面欺辱。
  李云想:这世道、怎么能这么欺凌人?
  白公子压在李云大开的腿间,另一手取来一布料展开,覆到李云脸上。李云眼前一片漆黑,被顺滑布料挡住的鼻息充斥在脸部,他感觉有什么在撩拨着自己的腿间,就像虫蛇一般缠来缠去,然后便有硬物破门而入。
  疼、疼!好疼!
  李云只念着疼,却不知道自己早已尖叫出声。硬物一捅到底,李云疼得受不了,又张着嘴要叫,结果脸上的布料刚被扯开一角,就让白公子用嘴堵住了唇舌。白公子用唇去吮吸、用牙齿去咬、用舌头去勾,除了呼吸外,没再让李云吐出一点声儿出来。
  腿间硬物被抽出去又挤进来,李云被撞得整个人都颤了一下。他挪挪腿想要并拢起来,可是硬物持续凶猛开拓,李云只能被撞得腿间大张。
  白公子弄了好一会才揭开覆盖在李云脸上的红盖头,那时候李云已经双目失神,泪水淌了好几行,硬是打湿了两侧的鬓发。白公子给他理理狼狈的脸面,轻轻把人拢在自己身下,头靠在李云耳边轻轻亲着,一手仍是抓住李云的手不放松,另一手抬抬李云的胯,下身慢条斯理地往被捅开的道子里塞。
  血染红了被面,过一会儿就干了。李云下体没再流血,可仍是疼。白公子不肯放开他,射过一次后还是抱着他歇息一会,连姿势都没换,继续弄。就这么弄了三回,李云觉得自己魂儿也丢了,白公子这才把阳物抽出来。
  这时候靠近床这一头的油灯刚刚燃尽,房内一下就暗下来。
  李云耳际是陌生人的呼吸声,深深浅浅的。他动弹一下,把手抽回来。腕子那头微微发热发疼,应该淤青了。浑身上下渐渐发凉,他微微蜷缩着年轻的身躯,却发现身体又疼又软又麻,当真动弹不来。
  李云想起自己身子上的病:如此、这病还能治么?念头一起,人抖一抖,就不自主低声哭了。
  罗笙
  白公子砸出去的酒壶把一直躲在门外偷偷候着的蕙萍吓破胆!
  蕙萍靠近门侧耳听听,一阵短暂的静谧之后只闻李云嗓子拔高,嚷两下:“放开!放开!”然后就是砰的一下,又回到静谧。蕙萍肩膀随着那一声重物碰撞的声响轻微抖一下,手碰在门上,就是没有那番能耐去推开。
  里头那孩子大嚷起来,先是喊着救命、然后就带着哭音大叫住手。蕙萍越听越是心惊胆战,最后一声尖叫,便没了下文。
  便是这时候,有下人过来寻她,说白夫人要她过去。
  蕙萍匆匆去到白夫人的寝房,只见两个仆人压着五花大绑的罗家二小姐罗笙,而白夫人手里拿着一把小小的平安锁,慢慢地在罗笙跟前徘徊。
  白夫人问:“蕙萍、我儿如何了?”
  蕙萍自己拿不定主意,不久前还想不要糟蹋人家娃儿,如今让白公子硬生生弄上了,这事她还能做主么?!她忐忐忑忑地靠到白夫人耳边,还是如实将李云的事儿一概告知了白夫人。
  白夫人一听,好是惊讶,问:“那孩子当真……?”得到蕙萍确凿的回应后,她沉吟一番,慢慢回到座上坐下。
  “我这人呐、从来就是公道。”白夫人说:“他人敬我一尺,我敬他人一丈,更何况是我儿媳妇。”她静静看着一脸惊恐的罗笙,道:“你与我儿拜了天地,也是自家的人了。日后你一心一意与我儿过日子,夫妻相敬如宾,这事儿便揭过去——自家人哪里有隔夜仇。”白夫人顿顿,挥手让人把堵住罗笙嘴巴的布团掏掉。
  罗笙干咳一声,被塞了半天的布团,好容易才寻回自己的嘴巴,当场就崩溃大哭:“谁要嫁给那个疯子!”
  白夫人猛地上前扇了她一巴掌!罗笙脸上吃疼,哭着叫着:“我就是不要嫁给一个疯子!你儿子就是个疯子!疯子!”
  “堵住她的嘴!给我堵住她的嘴!”白夫人尖叫。
  蕙萍着急上前扶住气急攻心的白夫人:“夫人保重身子!”
  白夫人喘了一下,让蕙萍搀扶到了座上。过了许久才缓过来,她冷冷地看向再次被堵住嘴后哭得花容失色的罗笙。
  “如此看来、罗家是没福分与我当亲家了!”白夫人深深呼吸一下,靠在座上斜睨着地上挣扎的人儿,语气开始放缓:“反正如今我儿高兴、他爱让谁当罗笙,就随他去。不过、我林绯只有一个儿媳妇,白府可容不下两个罗笙呀。”
  罗笙不明就里,只顾着哭。
  白夫人淡淡地道:“罗笙呀、可要委屈你了。”
 
 
第7章 二姑
  李云哭累了,竟抱着身子睡过去。可睡梦中一点也不安稳,总觉得丧魂失魄的,半夜里就跳醒了。
  身后那人似是在熟睡,李云摸黑爬起身,好容易在床边寻到自己的裤子套上,可是腰带已经被扯断,他只能攥着裤头慢慢挪到门外。腿间疼痛难忍,他走了几步都疼得要哭。惨淡的月色照着他狼狈的模样,看着他几步一歇。好容易回到小屋子那头,笨手笨脚地推门进去,吱呀的开门声在夜色里很是明显。
  李芳就是被这一道开门声吓醒,自以为屋里进贼了,匆匆点了小烛台出了房门。小烛台的火光不大,隐隐约约照出缩在门口处的身影。她一看便在夜色中认出是让蕙萍叫走的李云,一口恶气上来就道:“三更半夜的、偷偷摸摸干啥!不是伺候白少爷去了么!怎么现下回来了?!”
  李云一听伺候两字,只觉得浑身难受,哽咽了两下,不吭声。李芳觉得奇怪,才靠近一看。这一看可不得了,李云衣裳不整,嘴上浮肿,脸上泪迹斑驳,活脱一副被欺凌过的样子。
  两人的动静不小,似乎打扰到陆有恒。只听他的声音在某扇房门后隐隐约约传出来:“阿娘、你嚷什么呢……”吓得李芳赶紧把李云推回他的小隔间,带上门。隔一会陆有恒揉着眼睛开门,李芳佯装淡定道:“我睡不着起夜而已,你赶紧去睡!明早还要去米铺呢!”
  李云锁上门,听着外头两人的对话,爬上床拉起被子把自己盖住。即便盖得严实,他还是觉得冷,整个蜷缩成一团,嘴一瘪,呜呜地低声哭了。
  外头很快就静下来了,李芳推推小隔间的门,没推开也就走了。她回房躺下,却辗转反侧整夜都睡不着。
  次日一早,她去寻蕙萍。
  蕙萍起先吞吞吐吐,最后才坦白。
  李芳大怒:“我当你是好姐妹,都已经提醒你了!这样一闹,这孩子下辈子还能过么!”
  蕙萍只觉愧疚,没答话。
  李芳继续说:“这么作践人!我这当二姑的还哪有脸面见李云那孩子!”
  蕙萍只得说:“这事是我办得不好。日后我定多打点打点,让李云衣食无忧也是不成问题的。白夫人最是大方,定不会亏待李云!”
  李芳说:“哪还能有日后!你与白夫人说说,赏了这孩子治病的银子,我安排他回乡去!”
  “使不得、万万使不得!”蕙萍焦急地拉住李芳:“好姐姐,我是错了,可也错有错着!白公子现下可宝贝李云了,如若李云走了,真闹腾起来,你我也省不下心呀!”
  李芳听得自个儿都七上八下的,可还是强硬地说:“不行!我是他二姑,不能明知是虎口还要推他进去!”
  蕙萍真怕李芳把李云送走,把心一横,斥骂:“你还是有恒侄子的亲娘呢!自己娃儿的前途都不要了么!”
  契据
  李云是饿醒的。他恍恍惚惚地爬起身,只觉身上又累又虚,肚子饿得不行。好容易爬下床才发现自己竟然没换衣裳,裤子因为没腰带系着,早就褪到小腿处。两腿间斑斑驳驳的白点,他看了一眼,立马脱下裤子在腿间胡乱拭擦干净。待他换好衣裳出门去,发现已经是日上枝头了,居然没人过来催他起身。
  屋内静悄悄的,隐约听到外头与平常一般忙碌吵杂。李云不敢在屋里翻东西,想着平日里伙房的厨子挺和善,看能不能去那儿讨点剩饭填一下肚子。他才出门,蕙萍正在不远处往这边走来,瞧见李云了,竟挽起裙摆小跑过来。
  李云没发现她,刚走几步便让蕙萍拉住。他大骇,嘴上抖抖,怕得都说不出话来了。蕙萍见他一脸憔悴,心里头也过意不去。她放轻语气,哄道:“阿云呐、身子还好啊?”
  李云整个人都哆嗦起来,脸煞白煞白的,竟不知如何回答。蕙萍见李云已经傻懵了,深知昨日遭罪得厉害,轻轻拍拍他的手背,嘴上又温柔了几分:“还未吃过东西罢?你随我来,夫人给你备了好些吃食呢。”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