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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与秦王扫六合(历史同人)——竹止

时间:2020-09-14 11:06:54  作者:竹止
  王贲:嚯。
  这人什么来头啊值得大王以礼相待???
  这一礼非常标准,是古时候的规矩了。现在这个世道,礼崩乐坏,君王无不自恃身份高贵而志得意满,少有谁能够如此礼遇臣子,白起虽在昭襄王时经常受昭襄王作礼,但是感觉完全不同。
  这少年从容镇静得超乎常人,举手投足里的贵气甚至能压过他的杀气,可是行礼的时候,眉目间的谦和和诚意不是假的。
  白起看得出来。
  今时不同往日,他谦逊回以一礼,脚步微动,带起一片如同被风缓缓吹散的尘埃,闪身让开了门口。
  赵政朝他微微一点头,向着门外走了过去。
  不等他走近,车帘被一只白净修长的手轻轻掀开。
  赵政顿住了脚步。
  王贲跟在后头也停下了,但目光一直盯着白起,右手就没离开过剑镗。
  车厢里走下一个穿着黑色披风的男子,宽大的兜帽遮住了他的容颜,只能见到线条苍劲的下颌和浅而微薄的嘴唇。
  察觉到赵政投过来的视线,那人微微抬了抬头,唇角勾起一点别有深意的笑。
  赵政也是极轻地笑了一下,心里竟是有些忐忑。但是他从不将情绪在外人面前显露,他走过去,抬手微微掀起那宽大披风的兜帽,一张和他几近相同的容颜在昏暗的阴影中显露出来,赵政还要往后摘的时候,嬴政抬手握住了他的手腕,轻声道:“小心被人看见,大王。”
  赵政望着那双浅浅淡淡的眼睛,细长轻盈的眼睫,英气却不至侵略的剑眉,每一个细节都看了一遍烙进心里,明明是他自己的模样,却有种说不上来的俊美和稳重。赵政忽然就踮起脚,在兜帽遮掩下蜻蜓点水般在那温润的唇上吻了一下。
  细腻,柔软,温热,一触即逝。嬴政半垂着的眼睫颤了颤,大概是料到了,又像是没料到,他看微微低头看着赵政,这少年也毫不退避地看着他。
  嬴政修长的手指捏住了赵政的下颌,轻轻摩挲了几下,低头回以一吻。仿佛是刻意捉弄,他也是一碰就离开了,不无狡诈地朝赵政眨了下眼,轻声道:“有什么事进去说?”
  赵政被他这样的“报复”弄得懊恼,但是却尝到美妙趣味,眼神微动,轻轻握住嬴政的手,“我带先生进去。”
  他另一只手将兜帽往下遮了遮,带着嬴政往里走。
  院子里,白起还是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处,王贲则神色古怪,一边提防白起,一边偷偷瞧着自家大王。
  王贲看着那个奇怪又熟悉的黑色披风男子,完全摸不着头脑。而且他们俩刚在在帽子底下偷偷摸摸干什么?!不会是大王移情别恋了吧?!
  赵政上了二楼,送嬴政进入房间,转而请跟来的白起去隔壁的房间,然后把王贲赶到三楼去。王贲对这种不公的待遇大为懊恼,但是被白起从面具底下看了一眼后,立刻脚底生风一口气蹿上了书房。
  赵政推开门,那是之前被嬴政封了的打斗的房间,前几日收拾了一遍,已经看不出什么大的痕迹,特意给白起暂住。
  “大将军请。”
  白起抱拳行了一礼,抬手道:“没有王上请臣子先入的规矩,大王请。”
  赵政微微点头,走了进去,和白起一同在窗边坐下。旁边有早已备好的酒具,赵政给白起倒了一盏:“晚辈赵政,这里是韩国国都新郑,具体状况,大将军应该已经听先生说过了。”
  白起接了酒:“大王折煞白某。”
  在换这身体之前的几次见面中,嬴政已经将事情和白起仔细说了一遍,没有任何隐瞒,包括嬴政自己的身份。毕竟这种超乎常人想象的事情,撒一个谎要用更多谎去圆,嬴政没有那个心思,他也不屑于隐瞒。
  白起心中有数,对于一些赵政还不知道的事情,嬴政曾请他帮忙隐瞒,因此听见赵政喊嬴政先生,白起也没多说什么。人活一世,回头去看的时候,总会能悟出一些曾经执迷不悟的道理。这两个人你追我逐的,有些事留给他们自己解决就好,外人插手不得。
  “知道大王如今身陷险境,白某定当护送大王平安回到秦国。”
  赵政微微一笑:“看过将军的行兵布阵,出神入化,赵政一直神往不已。秦国百年之计,东出大业,才是晚辈想要托付给大将军的,区区我一人性命,算不得什么。”
  白起握着酒盏,气息有一瞬的凝滞。当初昭襄王疑心他有反心,故而杜邮赐剑,一生戎马半生鸿业,皆成身后旧事。他一心为了秦国大计,可昭襄王却要他只忠于王一人。王要他伐邯郸,他一再言明天时地利人和大势已去,硬求不得。可是秦王不允啊,所以只能在出兵和赐死之间抉择。
  他选择了前者,仍旧没能逃过兔死狗烹的命运。
  如今这少年秦王,却说,秦国大业,重过王之性命。天下苍生何其多,王侯将相何其多,有几人能说出这种话来?
  不管是真心还是假意,作为君王能有这样的眼界,已经是少见。
  良久,白起低声道:“秦国有王上这样的明主,六国焉能不是掌中物?大王即便没有我,也一样霸业可成啊。”
  “有了大将军,才更成龙虎之势。”赵政举起酒盏,“新郑这酒甚无味,等回咸阳,再请大将军饮我秦国酒。”
  “好!”白起回以一敬,“大王请!”
  酒过三巡,说了许多庙堂江湖,仍是意犹未尽。赵政想着先生还在等着,便让王贲下来陪白起说说话,回到了房间。
  房间里窗帘还是关着的,幽昧昏暗,靠窗的临风小榻上,嬴政已经脱去披风换了件白衣,独自坐在席间,他散着发,手里拿着一卷竹书,身旁漆案上的烛火静静照着他的侧脸。
  安静得像是一副贵不可言的画,唯有仙人妙笔可描摹。
  赵政合上了门,嬴政闻声抬头看了过去。白衣少年慢慢走到榻边,一只腿半跪到榻上,抬手将嬴政柔顺垂落的发丝往后拨了拨,修长的手指顺势在他脖颈间游走,最终落在喉结处,拇指轻轻摩挲了几下。
  嬴政半真半假地说了一句:“别闹。”
  赵政置若罔闻,慢慢将嬴政手里地竹简抽走,一只手伸入嬴政发间,低头在对方喉结上轻轻噬咬:“先生,怎么比我还像秦王?”
  嬴政气息微乱,没回答,由着他放肆了好一会儿,才低头将赵政的脸不容拒绝地抬了抬:“不介意?”
  “嗯?”赵政懒懒应了一声,有些醉意,像是美事被打扰了,皱了皱眉,又轻轻一笑,起身吻上嬴政的唇,“介意什么?”
  嬴政和他纠缠着,愈来愈烈,两道极相似的气息彼此交融,赵政在换息时轻声道:“介意先生用我的模样?”
  嬴政只是眼睫轻颤,没有多说,主动覆上少年的唇。他知道他已经得到了答案。
  少年回以更炽热的侵犯和占有,将人按在枕边,手指悄然探入了衣襟。
  嬴政忽然反应过来似的,在赵政唇上咬了一下,用的力气不小,赵政被这痛感扰乱动作,一个没注意就被嬴政翻身压在了榻上。
  三千青丝交错。
  嬴政强势地抬起赵政的下颌,轻咬少年的喉结,声音低哑:“闹够了就听话些。”
  说着,他的手缓缓解开了赵政腰间的衣带。
  赵政不等他得手就反压过来,眉宇间带了些邪气,轻笑:“这件事,我可不听先生的。”
 
 
第38章 我在想(捉虫)
  嬴政被少年压在身下, 眉心轻轻一收,捧着少年的脸吻了上去,你来我往地侵占之后, 才低低呼出一缕浊息,轻声道:“不行。”
  “那可怎么办。”赵政若即若离地咬着他的唇,又仔细吻过了眉眼,双手在他腰侧轻轻揉搓, 声音低哑, “怕疼?”
  嬴政微微起身,像是要避开少年的抚弄, 抬头在少年的锁骨处留下一道吮痕, 他知道这是赵政另一处敏感的地方,低声反问:“你怕?”
  赵政吸了一口气,动作一滞, 再次被压了回去, 换来一阵报复般的热吻,简单而粗暴。
  翻来覆去的纠缠后,谁也没能占到上风, 终是赵政妥协地在嬴政劲间吮了一下,没多么用力, 怕弄疼嬴政。他一再留下了一片明显的痕迹之后才略有些满足,下巴抵在对方的颈窝处, 轻轻磨蹭:“放过你这次。”
  嬴政的手指在赵政的发间摩挲, 侧首落了一吻,轻笑一声,没说话,只是慢慢调理着气息。
  过了一会儿, 赵政抬手帮他理了理鬓边被汗渍浸湿的发丝,往下,衣襟有些湿气。虽然他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
  赵政觉得还是要拿出杀手锏,他委屈兮兮地看着嬴政:“以后怎么办?”
  嬴政也在认真思考这个非常重要的问题:“我在想,不要急。”
  赵政:“那先生想出什么了吗?”
  嬴政非常干脆:“没有。”
  赵政:“……”
  少年起身拉开窗帘透了些风进来,盘腿坐好,靠着窗沿,仰着头,一副从此戒欲的模样。
  嬴政还在很认真地思考。
  赵政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看着这个人用和自己极相似的脸全神贯注地想事情,越看就越是沉醉。他托着脸侧,手指轻敲额头,都不忍心去打扰嬴政。过了一会儿,嬴政回过神来,发现赵政在看他,竟是有些赧然地咳嗽了一声。
  赵政若有所思,朝嬴政招了招手:“先生过来。”
  嬴政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但还是挪了过去,还没坐好,就被赵政揽进怀里。少年的胸膛靠着他的背,揽得紧紧的,嬴政甚至能感觉到对方鼓动的心跳。
  “我想了想,这些都无所谓。”少年的十指穿过他的指缝,一点点收紧,扣住,下颌抵着他的颈窝,低声道:“我喜欢先生,先生也喜欢我,这就够了,又没有什么大不了。”
  听他说完,嬴政没有回答。他的思绪空白了一瞬,没想到赵政会愿意退让到这种地步。但是嬴政扪心自问,他并不希望赵政真的这么克制,欲望是人内心深处最原始的东西,说到底他们都是人,真的去断了这念头,很难。他知道赵政说到能做到,可是那太苛刻了。
  他也不是不可以。
  嬴政到底没说出来。心底总归过不了那个门槛。想着能做到是一回事,真的做起来又是一回事。虽然今时不同往日,可以前谁不是将他供若神明,弯腰俯首?嬴政自认自己不是个特别端架子的人,虽然不像现在活得这么真实,但骨子里身在高位浸染出来的脾气习性,已经是他性格的一部分,也就是赵政,他拿这小孩没辙。
  良久,嬴政慢慢回握着赵政的十指,转头轻轻蹭了蹭少年的下颌,“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以退为进,我还看不透你?”
  少年眨眨眼,一脸的无辜:“先生要是这么想可太冤枉我了。”
  嬴政轻哼一声,刚才这话是试探这小孩,看对方的神色,多多少少确实存了点剑走偏锋的心思,真是挺真的。他姑且妥协道:“回咸阳再说。”
  少年促狭地笑了笑,将他抱紧了:“嗯,有句话还忘了告诉先生。”
  “嗯?”
  赵政在他眉心轻轻一吻:“先生好看。”
  嬴政因为他的动作合了合眼:“大王在夸自己?”
  赵政没有回答,只是似笑非笑地,咬了咬嬴政的耳廓。
  .
  隔壁房间里,王贲坐在白起对面,双手交错,慢慢摩挲着。这位老前辈身上的杀气重得可怕,他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心里想着大王快来救他狗命,见到对方的酒喝完了,忙起身又给倒了一盏。
  白起在空间里由系统灌输过一些信息,加上嬴政的讲解,对现在七国风云和秦国朝堂有了细致的了解,刚才和王贲聊了聊行兵布阵,对这小子非常欣赏。
  虎父无犬子,想必那位传闻中的将军也不会差。
  白起接了酒,笑道:“差点忘了 ,白氏,名起。”
  王贲一口酒险些喷到白起脸上,憋了回去,脸色有点怪:“武武武安君?”
  那杀神不是早死了,这家伙顶用他名号干什么?大王哪里请来的这么个怪人,杀气腾腾的比他爹都吓人?刚刚谈论兵法,这人一下子就能破他的招,深不可测,实在可怕。
  更可怕的是,这家伙和长安君一模一样的声音是怎么回事???
  王贲如坐针毡,后背一阵发毛,房间里静默了好一会儿,终于,走廊里有了些动静。王贲忙站起来,拱手:“大王好像出来了,晚辈去看看。”
  白起点了点头。
  王贲为了不给亲爹丢面子,勉强镇定地走出房间,合上门的那一刻他感觉整个人都虚脱了。抬头往走廊里看了看,却没见到什么人,王贲走到隔壁轻轻敲了敲门,之前他光顾着查看大王和长安君的安危总是来不及敲门,这次可算长了记性。
  “大王?”王贲试探着问了问。
  门里传出一声淡淡的“没事”。
  王贲松了口气,又想起什么:“对了,长安君还没回来,要不要臣让密卫去找一找?”
  “不必。”
  “……”王贲觉得今天真是奇了怪了。
  平时长安君不在,大王恨不得把三千里地皮都掀了把人找出来,这会儿怎么又……该不会是有什么计划吧?这么一想王贲简直佩服自己的机智,一定是这样不会错了。
  他刚想走,就听见自家大王淡淡地说:“你进来,商议事情。”
  王贲立刻屁颠屁颠地打开门滚了进去。
  房间里只有大王一个人坐在窗边榻上,寝室的门紧闭。王贲走了过去,行礼:“大王。”
  嬴政放下了手里的茶盏,看向王贲。
  真是久违的尊称。
  夜晚。
  蒙面的黑衣刺客提着一把匕首翻下了屋檐。他在窗外回廊上站定,轻轻推了一下落地的大窗,出人意料的,并没有关上。刺客悄然走了进去,身上带着夜晚独有的凉意,入目即是待客的客堂,刺客绕过了灯台,走向那扇紧闭的寝室门。
  与此同时,隔壁房间内,本已熟睡的白起悄然坐了起来,他的手轻轻按住放在枕边的三尺剑,闭目静听。
  燕丹走到寝室门边,抬起手,犹豫着是否要推开。他知道这些天赵政一直住在这里,和他同住在这里的,还有那个曾经和他同在邯郸为质子的魏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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