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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暴君男妃后我赚了上百万(穿越重生)——东家小娘子

时间:2020-09-14 11:11:10  作者:东家小娘子
  “想什么啊,不就是顺理成章嘛,我倒是有主意,就是不知道可不可行。”
  霍政忙示意他讲。
  钱宴植抹了一把脸让自己清醒了些,然后起身与他们站在一处,认真道:“有些事要顺理成章其实很简单,眼下程东泽被抓了,他的危机就解除了,若是陛下担忧依附过来的西渊国民与东夷国民的民心问题,那咱们就按流程走。”
  “让晏解元递状纸上京兆衙门告状,然后走个过场,让着告御状的事现在民众之间发发酵,算好京城与江州最快的来回时间,娶最宽裕的时间,然后在舆论最高点开堂审案,压下舆论,堵住悠悠众口,免得被其他人诟病。”
  作者有话要说:我在考虑二更是在下午,还是晚上。
 
 
第46章 
  霍政与程亮纷纷将视线投向他,原以为他在打瞌睡呢,没想到他竟然有在听。
  霍政问:“如何制造舆论?”
  钱宴植边伸懒腰边道:“这个简单啊,明日让晏解元去京兆衙门击鼓告状,要边击鼓边说自己冤屈,还不能明说,就一点,告江州知州草菅人命,贪赃枉法。”
  程亮也十分不解:“这样做有何用?”
  钱宴植双手叉腰,正色道:“他有功名在身,衙差不敢拿他如何,官老爷审问时,他也不必细说,只将草菅人命、贪赃枉法这两点反复来说,最好说到京兆衙门将他撵出去。”
  霍政蹙眉:“既是告状,为何又撵他出去?”
  钱宴植笑道:“为了让晏解元怒火攻心,口不择言,在衙门外辱骂官府不作为,官官相护,百姓们最喜欢听这些了,如此一来,便会聚集很多人围观,这晏解元就再放一些细节出来,说江州知州霸占他的家产,逼死他父母,害死他姐姐,激起百姓心里的仇恨。”
  霍政与程亮觉得有些意思,直视着他,让他继续说下去。
  钱宴植又道:“当然这御史台的人也不是吃干饭的,估计都等不到第二日上朝他就会带着奏本入宫弹劾京兆尹,然后陛下再拖上一拖,说改日答复,这第二日早朝,御史便又会上谏,将晏解元的事告知陛下,如此一来,陛下就能接下这桩案子,然后指派信任的官员审理。”
  霍政听到此处便也明白了钱宴植这局做的玄妙,每一步都不关霍政的事,正好让他能够顺理成章的接手此案。
  加上此前晏鹤鸣在京兆衙门前的一番控诉,势必会在坊间引起不小的骚动,如此一来,整件案子势必会引起更多人的关注,不得不审,否则便是民心不稳。
  无论是西渊还是东夷,都不能再借机大做文章。
  稳定了民心,惩治了贪官,如此也算得上是两全其美。
  【叮——日常任务完成,奖励积分于二十四小时之内发送至玩家账户】
  看着日常任务后的进行中变成了已完成,钱宴植就心情大好,果然,这世上没有什么事能有赚钱使人快乐。
  如果有的话,那就是吃火锅。
  程亮赶紧告辞出宫去安排后续告状的一切事宜,而霍政也是看着钱宴植的朦胧的双眼,伸手安抚在他肩头:
  “要是你的聪明始终用在正经事上该多好。”
  钱宴植摇头:“不好,累,比起动脑死脑细胞,我更想当咸鱼,陛下,我好困啊,我能先睡吗?”
  霍政瞧了瞧时辰,终于松了口气:“嗯,随朕回去吧。”
  钱宴植答应的爽快,跟在霍政身后出了文德殿,得了允准后坐上了霍政的步撵。
  许是因为颠的太舒服了,钱宴植始终觉得脑袋一团浆糊,尤其身边坐着一个人,便不自觉得靠进了霍政的怀里,舒坦的闭眼睡着了。
  步撵在甘露殿外停下,李林刚要出声就被霍政制止,他将钱宴植抱进怀里,走向寝殿的每步都走的极稳。
  也不知是否是私心作祟,原本宫娥要上前为钱宴植宽衣却被霍政制止了,摒退了左右,也不让人伺候,然后亲自为钱宴植宽衣。
  微敞的领口下还有此前欢愉时留下的深紫的吻痕,随着钱宴植每一次的呼吸,都跳动在霍政的眼前。
  他欺身上前扯开了领口,俯首轻吻上了胸前的痕迹,突然的刺激使得钱宴植醒了过来,睡眼惺忪的看着霍政:
  “不做了,好痛。”
  霍政听着他突然的奶音,只觉得心口似乎被什么击中,眸光温柔,伸手抚上了他的发顶,轻声:“今夜不做,好好睡。”
  钱宴植又看了他半晌,随后才闭上眼睛安稳的睡了过去。
  霍政胸中疏阔清明,躺在钱宴植身侧,只觉得心中满满当当的。
  他想把钱宴植留在宫里,留在自己的身边,谁都不许觊觎。
  然而带着满足的睡去,出现在梦里的却是残忍的过去,将他的所有隐忍一一撕开,血淋淋的展现在他的面前。
  杨太后跪伏在他的面前,发髻散乱,珠钗满地,她满心满眼的皆是怨恨。
  她指着霍政,声泪俱下的控诉道:“我竟不知你会是如此铁石心肠,毫不念旧恩,若我知你是这样的孩子,我一定不会将你养大!他是你的亲弟弟啊!”
  “阳信侯纵使再有错,难道你忘了幼时他是如何护你的嘛!”
  “若非他从中施以援手,我们母子早就死了!他谋反是错了,但最起码功过相抵!为什么你这样狠绝,非要杀了他!”
  “这一生,你与我都是欠他的!都是欠他的!”
  “政儿,政儿,母亲求求你,母亲替他去死,都是母亲的错!”
  “你怎么如此忘恩负义!如此薄情寡恩,就算你拥有万里江山,也不过是个毫无恩义,被人抛弃的帝王!”
  “没有人爱你……”
  “没人会爱你……”
  …………
  钱宴植听着枕边人传来的痛苦呓语惊醒过来,他透过窗棂透进来的微弱光线,看着霍政的手紧紧地拽着胸口的衣裳,紧咬牙关,额上青筋暴起,更是大汗淋漓。
  他在痛苦的呓语,钱宴植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只是在那瞬间慌了神,双手抚上他紧握衣裳的手。
  钱宴植这才发现他的手因过度用力而冰凉刺骨,他整个人靠了过去,想要靠体温温着他。
  “陛下,陛下,醒醒啊,您醒醒啊,别做梦了,别做梦了,醒过来,醒过来啊。”
  他一遍一遍在霍政的耳边轻声呢喃,抬手用袖口替他擦汗,拍着他的脸颊,神色慌张焦急。
  ——我的财神爷啊,你可不能半夜猝死啊,上回救你的二十万积分还没赚回来呢,你可不能再死一次啊,不然我们就真的只能分道扬镳了。
  终于,霍政的眼睑动了,钱宴植欢喜的继续唤道:“陛下,陛下,醒了,终于醒了。”
  霍政睁开双眼,看着眼前钱宴植如蒙大赦般的松了口气,跌坐在了床上,抚着额头道:
  “可算是醒了,你吓死我了。”
  听着他有些呜咽的声音,霍政心头微动,原本被噩梦侵袭的心突然涌上暖流,使得他喉头略紧,却依旧如常的看着钱宴植道:
  “只是被梦餍住了,莫怕。”
  梦里杨太后的话反复出现在他脑海里,没有人爱他,也没人会爱他,因为他薄情寡恩,狠戾绝情……
  他朝着钱宴植伸了手,钱宴植不是很明白,却还是将他的手握住,乖巧的坐在他身边,小心翼翼的轻抚着霍政的脑袋,甚至还细语道:
  “这我们那儿有句俗语,叫做摸摸毛,吓不着。陛下别怕哦,就是一场噩梦,不妨事的。”
  霍政等着一双眼看着他,手上稍微用力,便将他带进自己怀里拥着:“嗯,不怕,只是一场噩梦。”
  “这会儿天色还早,陛下要不再睡一下吧。”钱宴植抬头看着他。
  虽然枕在他胸口这个姿势过于怪异,有点暧昧,但是听着他胸口传来的心跳,突然觉得自己跟皇帝离的也挺近。
  他悄悄咪咪的打开了页面右边栏框里与被攻略者的亲密值显示,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只是几个小时没看,这亲密值就超过六十了?
  这么快的么!
  霍政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你在听什么?”
  钱宴植脸上莫名有些烫,连忙关上了系统页面,笑着回答:“听陛下的心跳啊,真快。”
  霍政凝视着他:“你再睡会儿吧,吵醒你了。”
  钱宴植摇头:“睡不着了,给我吓清醒了,一般这个时辰,陛下是不是要开始起床了,然后洗漱穿戴去上朝。”
  霍政应声。
  钱宴植抿唇,脑子里冒出了个大胆的想法:“陛下,那今日我能随您去上朝么?我想换个位置站站。”
  他还记得初次攻略的时候,他谨小慎微,战战兢兢的完成系统布置的任务,然后将人物的一生走完,就算做到高位,也只是在下面抬头仰望着皇帝。
  眼下他混成老油条了,怎么也得混到高位,让别人仰望自己吧。
  霍政想也没想:“那今日就由你来伺候朕梳洗吧。”
  钱宴植:“!!!”还是拿我当下人使唤么!坏人!
  钱宴植心里恶狠狠的想着,可脸上还是不敢表现出来,只是从床上爬起来唤来更衣女官将霍政的朝服拿来。
  然后,由钱宴植亲手一层一层的为霍政将朝服穿上,在女官的指导下亲自为霍政束发,戴上冕冠,垂下的冕旒很稳,即便是随着霍政的步伐移动,也不会大幅度晃动。
  而钱宴植则是换上了他身边小内侍的衣裳,跟在霍政身边,与他前去上朝。
  只不过……
  这上朝也太无聊了,文官奏报啰里吧嗦,奏章写的冗长,许多话更是可以省略不要的,可那些人就是不知道化繁为简,只抓重点。
  所以睡眠不足的钱宴植这会儿竟然在大庭广众之下打了哈欠,引得霍政侧目。
  “陛下。”奏报的官员唤了一声。
  霍政道:“朕知道了。”
  看着钱宴植垂头丧气的站着,从来没觉得朝政无聊的霍政竟然有些想退朝了。
  “退朝吧。”霍政道。
  满朝文武皆是一脸惊愕,有些不明所以。
  倒是快要昏昏欲睡的钱宴植连忙清醒过来,扶着帽冠,张慌的朝霍政望去:“这就退朝了?”
  他不出声还好,这一出声便将百官的目光皆吸引了过去。
  坚守岗位的御史便大义凛然的上前奏报,批判霍政荒唐,竟将后宫之人带上朝堂,还搅乱朝纲。
  霍政也觉得今日的自己十分荒唐。
  只有钱宴植觉得自己有些冤,昨晚上他还算计着御史在晏鹤鸣告状被赶后,上疏报给霍政的,没想到今日自己就先被奏了。
  这就是命啊……
  钱宴植叹息一声,十分后悔今日来跟霍政上朝,应该在屋里睡觉的。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来啦。
 
 
第47章 
  有了钱宴植的主意,程亮回府后便同晏鹤鸣商议了一下这状要如何告才不会留下祸患。
  晏鹤鸣一介读书人,又有功名在身,原本觉得这样撒泼的告状是不可行的,可想到自己惨死的父母与姐姐,还有江州那些受害的百姓,他也就应承了下来。
  虽然他满腔悲愤,可在见到霍政的时候,当面就诉清了冤屈,眼下要如何再将悲愤情绪调动起来确实有些难。
  晏鹤鸣整夜辗转难眠,始终一筹莫展,就在程亮再找他商议的时候,瞧见了忙前忙后准备早膳的谢夫人,初见她时的模样就反复出现在了自己脑海中。
  于是,这程亮便请了谢夫人传授怒不可遏的撒泼技巧,还让晏鹤鸣跟着学。
  经过一上午的苦练,晏鹤鸣终于初见成效,下午的时候便去了京兆衙门击鼓告状。
  民众们对有人击鼓鸣冤这种事都当成是一种热闹可以看,在社交媒体都不发达的国家,喜好热闹的人都会身先士卒的围向京兆衙门,听告状人的冤情,然后再回去口耳相传,成为茶余饭后的谈资。
  至于这告状人与被告人之后是怎么样的,也都是漠不关心,他们在乎的只是热闹。
  于是这晏鹤鸣击鼓鸣冤,大闹公堂,口口声声称官府不作为,官官相护,气的京兆尹当即就将他请出了衙门。
  告状之人被请出衙门的事,民众们见过,却没见过读书人被请出公堂,这会儿围观的人就更多了。
  晏鹤鸣按照程亮告诉他的流程,在有好心人的问询之下,将他家里在江州发生的事挑了重点说了出来。
  民众虽然爱热闹,但秉性纯良,一听贪官霸占人家产,还害死无辜百姓,让有功名的读书人都走投无路,当即就是义愤填膺,直呼衙门不公,这案子为什么不接,为什么不查。
  不过程亮也按照钱宴植的吩咐,在围观群众里安插了自己的人手,当民众的情绪偏向晏鹤鸣时,他们就跳出来说几句抬杠的话。
  譬如‘这件案子既然如此惨烈,怎么现在才来告状。’、‘既然全家都死了,怎么这贪官没有来杀你。’。‘不会是这官老爷不让你参加科考,你怀恨在心来诬陷吧。’……本来晏鹤鸣已经很惨了,民众们都气愤的不行,纷纷指责抬杠的人没有良心。
  也正是有了这样的抬杠行为,不过一夜之间,满京城的人都开始在讨论晏鹤鸣状告江州知州的案子了。
  御花园里通往中心岛的长廊建在水面上,夏日在廊上行走时,还能欣赏两边的盛开的荷花。
  眼下是季节荷花未开,倒是荷叶田田,也甚是赏心悦目。
  霍政已然在湖心亭中命人泡好了茶,钱宴植与程亮分别坐在他两边,内侍都守在廊上,身边也只留了李林一个人伺候。
  钱宴植双肘撑着石桌,举着茶杯假装会品茶,实则也就是如牛饮水,哪里知道茶到底好不好。
  程亮道:“眼下这晏解元的案子已经在京城闹得人尽皆知,只是我不懂,为何要在坊间安□□们的人去唱反调呢。”
  霍政神色如常,眉宇疏阔,今日未戴玉冠,只簪了短玉簪,身上穿着枣红色的圆领大右衽,连革带都未束,轻松闲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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