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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大佬续命后我把自己也赔了(玄幻灵异)——有狐千岁

时间:2020-09-15 08:58:35  作者:有狐千岁
  如今蛊术已解,府里所有人也逐渐恢复正常,回过神来时对死去的方婉可说是厌恶得紧。但即使他们再后悔再难过,林芝若却是再也回不来了。连同她的女儿王悦溪,魂魄都成了邪灵的盘中餐。
  白行歌让红绣将林芝若的遗体从寺庙里接回王家,并告知王杰:“你把她的遗体火化了吧,然后埋在她院内的那棵桂花树底下。”
  王杰顿了顿,应道:“好。”没有询问他原因。
  处理好王家的事,白行歌和飞月楼的人打算再在客栈休息一晚,隔日就往摘星阁出发。他心满意足地揣着从神像里取得的碎片,对自己的目标总算有了进展感到心情大好,和大家吃晚饭的时候,嘴边的笑容就没消失过。
  他心情是好了,就不知为何谢璟深盯着他的好心情,反而变得有些不悦,一整晚愣是没与他说过半句话。谢璟深高兴和不高兴的时候好像都是端着一样淡然的表情,飞月楼的人似乎见惯了他们家楼主的这副模样,没有察觉到不对。
  唯独对于人情绪的变化感知较为敏感的白行歌,才心细地发现了这一点。
  白行歌心想,这楼主的心情简直比女人还要难揣测,说不好就不好,就跟阴晴不定的天似的。想想,季君延好像也是这般性子,他们这种位居高处的男人,都是如此的吗?
  借着观察谢璟深的功夫,他又瞧了眼他脸上的死气,并没有太大的波动,心里稍微放心了些许。
  等到了摘星阁,他再往他身上清一清好了。
  晚饭后白行歌就回了房,整理好东西后准备歇息,可房里的烛火却莫名其妙地在他动手前自己熄灭了。
  白行歌站在桌子边,安静地感受着房间周围的动静。
  房里似乎还有另一个人。
  但他包袱里的铃铛并没有发出任何响声,显然侵入他房间的,并不是鬼灵。
  难道就是,那位戴着人|皮|面|具的男子?
  这家伙找上门来,白行歌是一点也不意外。
  他想着自己正好也打算会一会他,却没想到才一转身,就发现一个比自己要高上些许的男人就站在自己面前,他们之间的距离近得不及一尺。
  借着房外透进来的微弱光芒,他隐约能见到对方颇为清秀削瘦的五官,看着似乎是年纪在十七八岁左右的少年。尤其是他左眼睛下方的脸颊上,竟还有一道黑色的,看起来像是蝎子一样的印记。
  对方的眼睛是有些罕见的蓝,就是眸光看起来有几分阴郁。他身上还有一股浓浓的药味,似乎是常年与药物相伴之人。
  他直愣愣地盯着面前的人没有开口,倒是对方先一步朝他伸了伸手,却在触碰到他的脸时被他躲开。对方也不生气,反而还用着一双有些痴迷的眼睛,对他说:“白哥哥,你真好看。”
  白行歌心想这件事他自己也清楚,然后又听见那人说:“完全符合我心中,想要的傀儡的要求。”
  “……?”白行歌觉得,这就有点不太妙了。
  好吧,鬼神之外的人他当真处理不了。
  他正思索着要以什么方式求救的好,长廊上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听声音似乎还是直冲冲朝他房间过来的。
  白行歌看了面前的人一眼,对方似乎也发现了这一点,有些不高兴地撇了撇嘴:“那人真的好烦,总是想坏我好事。”
  “白哥哥,我们会再见面的。”
  伴随着一阵刺骨的寒意自他体内飞速淌过,白行歌在失去意识之前,只听见那名少年最后留下的这句话。
  然后他还颇有心情地想着,这面肯定是要再见的,如果对方不想死的话。
  ·
  待白行歌再恢复意识,已是隔日的事了。
  他醒来的时候,发现阿竹正哭丧着脸候在他床边,见他苏醒过来,才终于有了点精神:“公子,你醒了!怎么样?你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需要我给你找大夫看看吗?”
  “我没事。”白行歌被他着急的问话给逗笑了,然后看了眼盖在自己身上的好几层棉被,无奈一笑,“就是被子压得我有些热。”
  阿竹顿了一下,还没来得及说什么,白行歌就见到了另一位坐在床边的人。那人依旧穿着昨晚那身黑色的衣服,脸色依然冷冷淡淡,看起来像是彻夜未眠的模样。
  他愣了愣,下意识问:“谢璟深?你怎么也在这里?”
  他可不觉得,谢璟深会是那种跟阿竹一样在他身边守候一宿的人。
  谢璟深听见他这个问题,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瞥了阿竹一眼:“你给他解释解释?”
  这语气听得,白行歌觉得有些不妙。
  果不其然,他刚看向阿竹,后者的表情就变得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支支吾吾说:“就,公子,是你昨晚一直拉着谢公子不让他走的……”
  “不可能。”白行歌立马否决了这个说法,阿竹这话比他看见鬼还要吓人,“我就算拉着……拉着一只猪都不会拉着他!”
  然后换来了谢璟深一声冷笑。
  虽然阿竹也不想承认这件事,但他还是把昨晚的事情告诉了白行歌。
  谢璟深他们几人来到白行歌房间时,他已经倒在地上失去了意识,甚至在触碰到他身体时,发现他身上凉得可怕。谢璟深便先把人给抱到了床上,刚把人放下准备离开去交代事情,就被他一把抓住了手,任凭阿竹在边上怎么哄着都掰不开,只一直听着他低声呢喃着冷。
  即使给他加了几床被子都不够,似乎只有拉着谢璟深才能稍微缓解一些,所以他打死都不愿意松手。无奈之下,谢璟深只能和阿竹一起陪在他床边,直到天亮后他身上的凉意退去,才被无情甩开。
  简直把他当成了个工具,用完就丢。
  谢璟深想着,要不是看在白行歌长了一张让人无法轻易对他下手的脸,他可能早就死在他手里了。
  白行歌听完阿竹的话后沉默了许久,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等他再开口时,就已经是另一个话题:“我房里昨天闯进了一个奇怪的人,左脸处有个蝎子一样的印记。”
  谢璟深和阿竹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又听见他淡定地说了句:“那人应该是小卫吧。”
  “啊,应该也是假的小卫。”
  这话倒是把谢璟深给听愣了。
  他心想,原来白行歌知道?那他之前的态度又是……?
  床上的白行歌似乎察觉到了谢璟深的疑惑,苍白的面容上又露出了一抹好看的笑容,眼里的笑意带着几分戏谑:“要想成大事,可不能像谢大公子一样,老早就对人露出防备心啊。”
  “我若是不假装和善不知世事,都对不起我这张脸。”
  谢璟深轻笑了一声,语气沉着地反问:“既然白公子如此有谋,你的身体又是怎么一回事?”
  作者有话要说:白白:你们这些深井冰性情阴晴不定!
  深深(心里独自郁闷):摘星阁到底哪里好?一想到要过去就那么高兴?
  #今天也是频道不在一个地方的一天#
 
 
第三十三章 
  面对谢璟深的问题, 白行歌并没有开口回答。
  在昨日之后,他也逐渐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虽说他在宫里时体质就有些畏寒,但还不至于如此严重的地步。先前他只以为是天气转凉, 而身边人都有武学傍身,反应不及他来得严重, 便没有将此事放在心上。
  直至那日在王家时,他察觉到了自己体内窜动的不寻常寒气。只是后来又因为邪婴的事情分散了他的注意力,事情解决后他也忘了此事,这会儿才又回想起来。
  谢璟深知道白行歌暂时答不上来, 便拿起放在边上的信纸与一枚木雕的令牌,牌子上有着一只蝎子的雕刻。
  “昨夜你昏迷之后,红绣从小卫房里的找到了这两件东西。”他们进去的时候, 本该在房里休息的小卫已经不在了,仅在桌上留下了这封信和令牌。
  见白行歌的目光落在他掌心处的令牌上, 谢璟深解释:“这是我先前与你提过的五邪教,教主之令。”
  闻言,白行歌微微一怔。
  昨晚飞月楼的人会匆忙朝白行歌的房间赶去,是因为在那之前谢璟深正好从房里又收到了来自飞月楼的信件。他们按照他的吩咐时刻关注着李家村村民们尸体的情况, 而几乎是在王家那位王杰死去的时候,村民们的尸体内也突然爬出了好多虫子, 这些虫子在从他们体内出来后,纷纷躺在地上没了动静,但场面恶心得震惊了飞月楼的护卫们。
  此外,他们还在信里提到了另一件更令人意外的消息。
  宋彦说,李家村客栈的掌柜确实有一子名李卫,但在之前的回信没多久后,他们于李家村附近做巡视寻找线索时, 无意在村子后的小河边捡到了一具被水泡得有些发肿的尸体。在经过仵作的检验后,确认是个五六岁大的孩子的尸体,而那位仵作正好与李家村的掌柜有些许交情,所以哪怕尸体已经泡得有些认不得全貌,可他依然非常笃定地说那就是李掌柜的儿子李卫。
  也就是说,李卫老早就死了,他们在李家村救起的孩子,根本就不是真正的李卫!
  谢璟深与红绣等人在得知此事后,最先担心的自然是总被那假的‘李卫’寻找各种借口近身的白行歌,便喊来了阿竹,领着他们一起去找他,没想到还是慢了一步。
  但幸运的是,白行歌人还在,没被带走,看起来也没受到伤害。
  谢璟深抬眸看了眼微微出神的白行歌,说:“假扮李卫的,应该就是五邪教教主公仪临。”
  白行歌动作一顿:“教主?他们教主竟然是个孩子?”
  谢璟深道:“据我所闻,五邪教教主确实在一年前换了人,而且还是一位年仅十七的少年。五邪教与五毒教不同,他们内部氛围并不和谐,公仪临靠着阴狠的手段除掉前任教主后登上了这个位置。不过这是他们教派一直以来的规矩,一切以实力说话,也不讲究手段是光明正大亦或是狠毒。”
  “所以哪怕他成了新一任教主,教中所有人都必须听命于他,却也不能保证没有抱着篡位心态的另一人。”
  十七八岁?那——他昨晚见到的人,八成就是公仪临了。
  停顿了片刻,谢璟深才又接着说:“而公仪临也正是其中一位将缩骨功练得出神入化之境的人,变作一名孩子确实难不倒他。先前完全没将李家村的事件与蛊毒联系一起,倒是失算了。”
  白行歌心里的疑惑终于得到了解答:“这也没办法,但从外表来看,确实难以看出他们身怀蛊毒。”
  既然假王杰来自五邪教,难保他对王家动手是否包含了公仪临的授意。
  “只是,为何他们盯上的是李家村?”
  对于白行歌这个问题,谢璟深又沉默了片刻才反问:“不知你可曾听闻传说中的古国,璃国?”
  闻言,白行歌搭在被子上的手指微微动了动,神情平静地回答:“自然听说过。传说中隐于沙漠某处绿洲中的神秘小国,据说那里住着许多巫师,就连普通居民也都懂得些许巫术。”
  说到这里,他看向了谢璟深:“不过我记得这座小国,据说在十几年前被灭了国,所占据的国土也成了废墟,你怎么突然提起它?”
  谢璟深晃了晃手里的信:“公仪临在信中提及,据闻李家村有逃出来的璃国后裔,而按你们术士的言论来说,这些人身怀神秘灵力,灵魂能量强大,八字也较为特殊,适合用以献祭。”
  “只是想做献祭的那位法师不知真正的后裔是何人,便宁可杀百人也不愿错一,干脆诱导了整个村子里的人。”
  白行歌还未开口,坐在边上的阿竹没忍住骂道:“这也太残忍了,简直就是个人渣!”
  确实很残忍。
  心里的疑问总算得到了解答,而且看情况,公仪临搞不好与饲养邪婴的人还有点关系。未必是熟识,但很可能是合作对象,互利罢了。而那个利是什么,除了王家的家财之外,应该还有其他的东西才是。
  他认为对一个教主而言,一个小小王家的财产,还不至于让他付出那么大的心力。
  不过这也不是能够立马得知的事,白行歌便没有浪费精神继续往下深思。倒是谢璟深脸色不太好地说:“公仪临还说,若想找他便拿着令牌到五邪教。”
  白行歌轻叹:“既然他擅长蛊术,那我身体的事情就很好解释了。我想,他无非是在我身上动了些手脚,估计是那种能够让中蛊之人体内受到寒意侵蚀的蛊,就姑且先将它唤作寒冰蛊吧。”
  这个蛊应该种在他身上好些天了。其实在离开李家村后,白行歌因为察觉到谢璟深对李卫的警惕,知道他身为江湖中人对危险感知能力一般较为强大,所以自那之后都有悄悄在防备着李卫接触自己。
  所以他也想不通自己究竟是何时被他下的蛊,只能说对方手段还真是有些高明。
  阿竹听见他用着如此淡定的语气说出自己中蛊的事,瞬间凌乱了:“公子,我听说江湖中用蛊之人多数心狠手辣,而且蛊毒的侵蚀会让一个人的身体倍感痛苦,甚至毙命……那日王家的情况,您也见到了!”
  听着阿竹着急的语气,白行歌想起了公仪临昨晚盯着自己时略显痴迷的眼神与那句有些莫名的话语,便弯了弯唇角安抚:“毙命不至于,他馋着我的身体,应该不会让我轻易死去。”
  这话一出,床边的阿竹和谢璟深脸色皆是变了变,尤其谢璟深的眼神有片刻的复杂,也不知是想到了何处。
  “他想把我炼制成傀儡。”白行歌微笑着朝面前显然想得有些多的两个人说道,“不过,我的主意可不是那么好打的。”
  他那日已经提醒过扮作李卫的公仪临,他并不如他想象中的那般好,也不似外表看起来的那般无害。因为担心公仪临真的会自己做出什么事,所以他当时便留了个心眼,还在他身上悄悄下了个咒术。
  比起需要自己身体的公仪临,白行歌可就没有他来得手软了。那个咒术一旦被触发,两个月内没找他解除的话……
  想着,他一双眼睛又狡黠地弯了弯,意味深长说:“毙命的人是谁,还说不准呢。”
  所以要他登门拜访是不可能的,他还等着公仪临到时候自己找上门来。
  阿竹与谢璟深不解他心里的算盘,但见他似有准备的模样,倒也稍微放下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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