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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大佬续命后我把自己也赔了(玄幻灵异)——有狐千岁

时间:2020-09-15 08:58:35  作者:有狐千岁
  白行歌又问:“既然发生了这种事,为何隔了那么多年才被发现?是被你们家老爷亲自查出来的?”
  张管家道:“我们老爷比较单纯,对于当年的事从未怀疑到大夫人身上,毕竟她看起来挺温婉贤淑的一位女子,谁都没料到她会做出这样的事。”
  “此事是被二夫人家里人查了出来,因为老爷他小时候与二夫人有过口头婚约,只不过后来遇见了大夫人,他便取消了这个约定。二夫人娘家人心有不甘,在彻查此事后将证据拿到了老爷面前,才将此事爆出。”
  白行歌:“那大夫人承认了这件事?”
  “大夫人自然是抵死不愿承认,但他们找到了当年打劫了老爷的其中一名劫匪,老爷也认得对方的模样,确实了此事。而那人也指证了大夫人,说的确是与大夫人联手策划了一切,就为了欺骗老爷,获得王家的钱财。”
  白行歌又道:“虽说如此,但这其实也可以是二夫人娘家那里的人为了让你们老爷心甘情愿与她在一起,而谋划出来的假案。匪徒既然贪财,又如何保证他不会被方家收买?”
  张管家又陷入了沉默,皱眉像是在思考此事,但很快又摇了摇头:“不……大夫人后来,后来也承认了此事。而且二夫人心地善良,最开始的时候还一直帮大夫人说话,她应该不会伪造证据。”
  聊到这里,白行歌也算是大概明白了。
  简而言之,这王家里上上下下的人,都被方婉给洗脑了。她很可能还利用了某种东西来控制这些人的思绪,在他们脑中伪造了虚假的过往。
  王家里的人所说的话,白行歌不打算信全。至于他们是不是真的被控制了,而又是被什么东西给控制……
  白行歌看了眼手里那还在飘着缕缕轻烟的香条,无声弯了弯嘴角。
  今晚应该就能知道了。
  事情处理结束后他们本该直接回去客栈,但王杰执意将他们留下,说自己夫人就快生了,这几日总觉得不安,像是会发生什么。
  白行歌也就顺了他的意,留了下来。
  他和红绣就着王杰的事情讨论了小半天,因为根据红绣入骨的观察,发现了王杰除了脸之外,身型与之前她见过的也完全一样。
  “其实易容成王杰的模样并非无可能,只是,人当真有办法连身材骨架都模仿得一模一样吗?”白行歌疑惑道。
  红绣没有开口,反倒是将他问题听入耳里的谢璟深回道:“未必。”
  “我曾听闻江湖中有种功法名为缩骨功,若能将此功法修得出神入化,想从大人变成一个孩子都可能。”
  谢璟深自己说完,眸光也是一顿。
  是了,还有这种功法。
  ·
  今夜的王家显得格外寂静。
  方婉在房里,肚子疼得打滚,还从床上摔了下来:“来,来人啊,快来人!我的孩子,我的孩子……!”
  但与往常不同的是,不论她怎么叫喊,平日里都会非常快速赶来的侍女却迟迟没现身。
  就连房外,都安静得诡异,像是家里除了她之外一个人都没有。
  作者有话要说:( ̄ε(# ̄)Σ昨天太累了熬夜没熬成
  想起床码字的结果出门办了点事,拖到现在orz
  我努力下一章粗长点!
 
 
第三十一章 
  方婉在屋里喊了半天都不见人来, 只好忍着腹疼,自己跌跌撞撞地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结果她才刚从房间出来想继续喊人, 一张麻绳编织而成的网突然从天而降,吓得她腿一软顺势跌坐在地。
  “谁?!”她心里愤怒地大骂着,正挣扎着要从网里出来, 但腹部却在此时传来了一阵更加剧烈的疼痛,不仅像是有千百把刀子在里面扎着她, 她甚至还能感受到肚子里的东西也在剧烈翻滚。
  她这才发现套住自己的网, 上面还贴满了奇怪的灵符。
  方婉瞬间就慌了,扶着肚子躺在地上呐喊着寻求帮助:“人呢,人呢?!都死去哪儿了?快救救我的孩子……”
  她腹中的孩儿可是天佑之子,她按照了那位大人传授的方式, 给她喂养了那么多的灵魂,将来出世,那必定是人中龙凤,还能一统江湖——
  为了他, 她付出了那么多,她一定要保住这个孩子!
  方婉挣扎半天终于等来了人,但出现在她面前的并不是府里的任何人或是张管家,而是受邀前来暂居于王家的白行歌与红绣。
  白行歌站在她面前低头注视着他,唇边笑意浅浅,眼神是温柔又带着几分薄凉。
  方婉瞬间明白了过来:“你……是你们,你们想害我的孩儿!”
  怎么回事?今晚本该是她孩子最后的觅食,这个白衣公子与那位总是穿着一身暗色衣裳的男人, 他们应该早已成为她腹中孩儿的粮食!
  白行歌摇头轻叹:“事已至此,你竟然还认为你腹中的邪物,是你的孩子?”
  “他就是!”也不知是不是被他说中了什么,原本还只是惊慌失措的方婉在听见他这个问题后,突然陷入了疯狂,像是在拒绝承认或面对什么。
  那个邪婴刚才确实出门找了白行歌和谢璟深一趟。
  当时白行歌和谢璟深两个人单独待在房里。为了把邪婴引出来,白行歌只好让谢璟深遣退了所有人,委屈自己与他待在一个小空间好些时辰。
  白行歌好清静,人后自己待着的时候不怎么爱说话,便没有搭理谢璟深,而是自己拿着书在另一边翻阅。而谢璟深正好是个闷葫芦,只要没人与他搭话,他当真可以好长时间一个字也不说,所以两个人倒是意外和谐地待了好一段时间。
  是直到白行歌没忍住去把备在房里御寒用的斗篷披上,回到桌边借着烛光继续看书,谢璟深没忍住朝他道:“我正觉得闷热得想开窗透透气,你这般,倒让我不知该不该继续了。”
  白行歌疑惑地打量了他一眼,“你们学武之人,是不是都特别耐寒?我听说内力丰厚的人,周身确实会有能够抵御寒冷的真气护着,但我没有,你可不能拿对自己的标准来看我。”
  谢璟深沉默了片刻,说:“可这是连小姑娘都能够抵御的寒凉,倒不至于如此。大不了,我不开窗便是。”
  白行歌听着觉得滋味有些不对:“谢璟深,你觉得我在故意找你麻烦?”
  谢璟深眉头微微一蹙,不太明白为什么他们两个人的沟通总要以吵架收场:“我并非此意,你为何总是要轻易对我动怒?”
  “还不是因为你总不知好歹!”白行歌有些气呼呼地站了起来,苍白的双颊都因为愤怒而染上了些许绯红:“从在浮云山庄开始便是如此,总要擅自揣测别人的意图。我知你们江湖中人行事都较为凶残,相互残害之事常有,但我真心想帮助你却被你以恶劣的态度拒绝,我若还能对你笑颜相迎,岂不是有自虐之倾向?”
  要不是被他身上的紫金之气坑了一把,他早就撒手不管了。
  谢璟深似乎明白了白行歌指的是什么,抿了抿嘴后,沉冷的语气也像是轻和了些许:“我并非要拒绝你的帮助,只是……”顿了顿,他才又顶着一脸复杂的表情继续,“你却要我委婉请求于你才愿意,如此的帮助,我不要也罢。”
  白行歌咬了咬牙:“那不是因为我好意在外边候着,你一出来就对我恶言相向,我堂堂一大国师,难不成还要求着你让我帮忙了?”
  谢璟深顿了一下,见他没理解他话里的意思,只好又再明确点说:“若有何事,你直接找我讨论便可,我倒也非蛮不讲理之人。你又何须用一些旁门左道,引我入梦扰我清眠,在梦中威胁于我?”
  话言至此,白行歌张了张嘴意识到这个对他来说有些陌生的罪名,一时也忘了愤怒,愣了愣问:“入梦?你说,我在梦里威胁你?”
  谢璟深沉默不语,盯着他那像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反应,眼神有几分狐疑。
  白行歌脑筋转得快,通过谢璟深的只字片语很快就明白了什么,也不气了,反而还意味不明地朝谢璟深弯了弯自己那双略带几分狡猾的眼睛。
  “……”谢璟深一见到白行歌这表情,就知道他又想使坏。
  果不其然,白行歌接下来开口就用带有些许调笑之意的语气问:“谢大公子,你说,你梦见我了?”
  “先说好,我虽然擅长术法,但入梦这等事我还不至于。你这就有些无理取闹了,明明是自己胡思乱想做了梦,结果不愿意承认此事还将气撒到无辜者身上,实属过分。”
  白行歌低头看着坐在自己面前的谢璟深,笑了笑后用扇子挑了挑他的下颌,本该是风流浪荡的举动落在他身上,反倒成了像是高傲的小神仙给予于凡人的施舍:“其实这也没什么可不好意思,你们朔国皇帝都追着我跑了十几年,你一不小心被我美色给诱|惑也……”
  ‘正常’二字还未来得及出口,他握住扇子那只手的手腕蓦地被人给抓住,谢璟深冷着脸把他的手拉开后面无表情地捂住了他的嘴,阻止他继续往下说。
  像是在谢璟深靠过来的瞬间,白行歌觉得贴在自己身子处的冷意都被驱散了不少。他这才发现谢璟深简直就是个大型移动暖炉,原来习武的人,身上真气真的会很足。
  白行歌看着谢璟深气得变得越发凌冽的眼神,有些得意地弯了弯自己的眼睛,笑意顺着他那双像是会说话的眼睛蔓延。
  他当然知道谢璟深并不是那样的意思,而且从他当时的怒意来看,估计梦到的也不会是什么好梦。但毕竟初次见面时谢璟深就已经在他心里种下了不好的印象,哪怕浮云山庄的事情是个误会,他依然想要戏弄他。
  见他被自己气得无话可说的模样,白行歌心里就舒畅了。
  门窗紧闭的小房间里突然刮进了一阵阴风,把桌上的蜡烛给吹灭了。
  谢璟深目光落在前方,在灯火熄灭的那一瞬间,脑中留下的,尽是白行歌那双笑得弯弯的眼睛的残影。
  有那么一刹那,谢璟深突然像是能够明白,为何季君延那种没心没肺,跟个疯子一样的暴君,独独对白行歌一人倾心至此。
  烛火的熄灭引走了白行歌的注意,他轻轻啥了一下眼睛,将谢璟深捂住自己的手挪开,准备迎接前来找他们麻烦的邪婴。
  他才刚起身,旁边就传来了凳子被踹倒的声音。借着屋外传来的微弱光芒,他看见邪婴的头从谢璟深的身后探出,像是想要扑到他身上。
  白行歌眸光一顿正准备动手,却看见邪婴在扑向谢璟深时,被他身上忽然冒出的一层金光给重重弹开了,没能袭击成功。
  这一下不仅邪婴愣了,连白行歌也怔了怔。谢璟深虽看不见,但不得不说他对外界的感知确实非常强大,白行歌见到他在邪婴被撞开的时候,回头往它方才袭击过来的方向看了一眼。
  白行歌看了看谢璟深,突然想起了什么,唇角在黑暗中无声弯了弯。
  他以为像谢璟深如此不信邪的人,早把他那日在浮云山庄留给他的护身符给丢了,没想到他竟然还揣在身上。
  得到谢璟深的灵魂,就等同于还会附带成千上万的鬼灵当零嘴,邪婴自然不会轻易放过他。谢璟深身上的护持本来就只是依赖符咒的灵力,邪婴再多袭击几次,总有耗尽的时候。
  白行歌在邪婴再次袭向谢璟深之前将他拉开,邪婴猝不及防撞到他身上,但是在彻底触碰到他之前又被逼谢璟深身上更强大的灵力给挡下了。
  白行歌朝它笑了笑:“我这些年可不是白修的。”
  邪婴这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上当了,盯着边上的窗户看要闯出去。但白行歌今晚入住王家,本来就是要处理这个邪物,怎么可能让它轻易逃走?
  他早在房里的各个门窗以意念画下了咒字形成一道封印,邪婴能够进来,却是不能轻易离开。
  谢璟深在房里彻底成了个摆设物,只能看着白行歌与他看不见的东西斗法,但神奇的是白行歌面向的地方,总能见到那里的东西在没人触碰的情况下晃动,甚至碎裂。
  谢璟深原本就已经在浮云山庄得到了重塑的世界观,又被重新造了一遍,并在他发现自己怀里,白行歌送给他的符咒烂成了灰烬时达到巅峰。
  邪婴比白行歌想象中还要难缠,毕竟被方婉精心养了好几个月,期间受人供奉,吞噬那么多人的灵魂,灵力比一般的鬼灵要来得更强。这样的邪婴绝不能让它出世,否则就更加难以处理了。
  邪婴借着它的顽强,在被白行歌制服之前硬是在其中一扇窗破出了个口子,逃回方婉的身子里,这也就是为何方婉夜里会突然腹疼难耐。
  而府里的人没有出现的原因,是因为白行歌和谢璟深在与邪婴缠斗时,王家里的下人们也在同一时间昏死了过去。
  白行歌从小房间里出来,才从红绣口中得知这件事,而且那些下人们,在昏迷过去之前都从嘴里吐出了一种怪异的黑红色虫子。那些虫子在被吐出来的时候已经死去了,倒不如说是因为死了,才会被吐出来。
  “果然如我所料。”白行歌摇了摇头,“府中所有人都被方婉用一种蛊虫给控制住了,才会表现得如此反常。”
  他是在从林芝若身上找出凤凰花后联想到此事,才让阿竹帮忙到药铺去找一些药材制成了熏香。那种配方正好是他师父在世时传授给他的偏方,一般来说蛊术师的蛊虫可没有那么好处理,只是他想着既然能够控制府里所有人,所需的蛊虫量就比较大。
  如此一来,就不太可能用那种需要花费许多精力和材料才能养出来的蛊。他便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加上这种驱逐效果需要一些时间,所以也瞒过了小心翼翼的王杰。
  “谢璟深,我去处理那邪婴,你负责把王杰搞定。”在和谢璟深分开前,白行歌又提醒,“小心一些,我怀疑现在那位可能已经不是真正的王杰了,而且还很可能是擅长使用蛊术的人,你自己注意。”
  “你若中了蛊,我可不懂得解。”
  在兵分两路的情况下,白行歌便和红绣来到了方婉这里,设局用贴满符咒的网困住她。这么做,主要是为了阻止方婉腹中的邪婴出世。
  白行歌原以为方婉是受到蛊惑,才会将邪婴养在自己肚子里。这种情况其实挺残忍,等同于将自己真正孩子的灵魂也喂养给邪婴,不过从她的态度来看,似乎另有隐情。
  他甚至能够猜到那个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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