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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毒俱全(古代架空)——柳生爱吃鱼

时间:2020-09-17 09:36:38  作者:柳生爱吃鱼
  瞧这小模样多俊俏,要是这家伙时时刻刻都能这么乖,别说兄长了,就连她看着也喜欢。
  小白兔被人打断思绪,立刻化身为狼崽子,亮起了尖利的獠牙,“二小姐那十斤肉减下来了吗?”
  沈云蕊嘴角抽了抽,按兵不动地忍了回去,“整天想着算计别人,就你这样还指望我大哥喜欢你?”
  纪绯川浑不在意,“他要是真喜欢我呀,就算我十恶不赦暴戾成性他也喜欢我。他要是不喜欢我呢,就算我慈悲为怀普度众生,他看见我也来气。”
  “就连瑶池仙子那样的美人,自从入了魔教大哥也没给过她半点好声色,你一个小魔头,还真以为能撬动我们家墙角?”沈云蕊挑了挑眉,故意拿话试他。
  纪绯川会错了重点,他起身朝门外张望了一下,见沈云灼没有回来的迹象,于是连忙倒了杯茶递过去,“以前多有得罪,二小姐大人不记小人过。你快给我说说,陆瑶环和你家大哥什么关系?”
  “你不是不在意这些吗?”沈云蕊挥了挥手,“茶就不必啦,看你态度诚恳,告诉你也无妨。陆瑶环,曾是我家大哥的未婚妻,沈陆两家本是世交,我家大哥与陆家小姐的婚事那是打娘胎里就定下了的。”
  纪绯川“哦”了一声,握着茶杯的右手无意识紧了紧,“后来不是没成吗?”
  “就是没成才值得说道啊!你想啊,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原本天造地设的一双璧人,最后却一个从正道,一个入邪教,从此天涯陌路,反目成仇,多么凄美的......”
  “打住!”纪绯川将瓷杯在石桌上磕了磕, “陆瑶环不是爱死了她那冤家叶轻尘吗,你家大哥最多也就是单相思。”
  话一出口他心里更堵了,七窍心眼堵得只剩一窍,还在咕嘟咕嘟往外冒酸水。
  不甘心啊不甘心,他要是早十年出生,哪里还有陆瑶环的事!
  “你不懂。”沈云蕊摇了摇手指,“我家大哥看起来是冷淡了些,实际上最重情义啦。从前陆瑶环为情所困误入歧途,大哥总觉得其中也有自己的一份责任,所以帮她担了不少事。后来陆瑶环脾性日渐暴戾嗜杀,大哥见她无药可救,才与她划清界限。可你知道陆瑶环当年悔婚的时候是怎么说的吗?”
  纪绯川紧接着问道:“她怎么说?”
  “她当年毁掉婚约的时候,理由居然是从我大哥眼里看不到对她的爱意!你说这女人是不是疯了?”沈云蕊至今想起来仍觉得匪夷所思。
  纪绯川一哂,心里顿时舒坦不少,“我倒是挺能理解她的。”恐怕对于陆瑶环那样的女人来说,只有叶轻尘那种疯子一样的爱才能满足她吧,“哎,男欢女爱说来说去也就是那么回事嘛,陆瑶环没眼光,到头来还不是便宜了我?”
  他伸了个懒腰,揉揉肩捏捏背,“人生苦短,还是要及时行乐。”他冲沈云蕊抛了个媚眼,“我也好得差不多了,今晚要同你大哥被翻红浪、共赴巫山,沈二小姐要是不爱听墙角,不如出去找家客栈?”
  沈云蕊立刻涨红了脸,啐他一声,扭头冲出院门,恰巧撞上从玄清山折返回来的沈云灼。这段时日他往来于两地之间,一则是为收集情报,二则两地相隔不远,回山方便主持门中事宜。
  视线触及沈云灼眼里的询问之色,沈云蕊道: “我出去找家客栈,免得打扰你们巫——哎呀,大哥你还是好好管管纪绯川那张嘴吧!”她一跺脚,面红耳赤地跑远了。
  沈云灼抬眼望去,毫不意外地看到了正在廊下一脸坏笑的纪绯川。他进门掩上房门,放下佩剑与手中信封,提着木桶去倒洗澡水,见纪绯川亦步亦趋地跟着自己,侧头问道,“伤好了?”
  纪绯川连连点头,低头扯开衣襟,“早就好了,师兄要不要检查一下?”
  沈云灼没理会他,倒好洗澡水后伸手试了试水温,“最近内伤复发过吗?”
  纪绯川眼巴巴地看着他,“上次发作师兄帮我运功调息可是起了大作用,不过到今天又过去半个多月了,要不今晚——”
  “那就好,今晚早点休息,养足精神明日启程。”沈云灼自顾自地将道袍褪至腰间缠住,露出一身精壮的肌肉,拧了把毛巾开始擦拭身体。
  纪绯川挠了挠头,手足无措地愣在原地,半天憋出一句话:“你不碰我吗?”
  沈云灼目光淡淡落在他身上,轻若鸿毛,“我为什么一定要碰你?”
  纪绯川被噎了一句,喉咙有些发紧,“......你嫌我脏?”
  他等了半晌没听见沈云灼回答,急促地呼吸了几个来回,颊上浮现出潮红,目光里流露出从未有过的难堪。他犹疑片刻,艰难道:“好......那我离你远一点好了。”他失落地垂下头,迈脚正要走出房门,却听见身后传来沈云灼的声音,“站住。”
  纪绯川不解地回头,见沈云灼用下巴指了指浴桶,“衣服脱了,进去。”
  他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却仍照沈云灼所说慢吞吞地解了扣子,脱光衣服坐进浴桶里。水温偏热,浮力将他往上托了托,胸腔被水压挤得有些呼吸困难,他张开嘴小口小口地换着气,试探性地问道,“做吗?”
  沈云灼不答话,目光直接落在他颈侧,那里还没来得及用药蛊完全治愈,留下了一道肉红色的凹陷,“脖子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被狗咬了。”纪绯川伸手摸了摸,眸底划过一片阴郁。
  沈云灼目光幽深,沿着少年瓷白中透着茜色的皮肤一寸寸下移,停留在两点胭脂色的乳首处,“乳头呢?我记得以前没有穿孔。”
  “以前也穿过,只不过堵住了,我拿针通了一下。”纪绯川暗自在心底补充道,要是沈师兄喜欢,我也可以为你穿的,而且一直保留着也没关系。
  可是他又想,沈云灼可能不会再碰他了。
  “起身,我看看后面。”沈云灼示意道。
  纪绯川大喇喇地站起身来,两手撑在桶沿,弯腰翘起饱满丰盈的臀部,一边扭头往后看一边扭了扭屁股,“我都洗干净了,师兄真的不考虑一下?”
  像今日这般没有任何不良居心、单纯只为纵情享乐的邀约,于他而言可真不多见。他承认,许久没有温存的这段时日,他是真的有些想念沈云灼了。
  不仅想念沈云灼的人,还馋他身子。
  或许我可以得到小心心吗?= =?
 
 
第18章 折玉摧花
  纪绯川才刚动了动,臀部就被重重拍了一下,“别动。”
  沈云灼的声音低沉在他身后响起,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空气仿佛有了实体,粘稠地贴在他身上,脊背上的水珠顺着脊骨的深窝滑进幽深沟壑里,流经滚烫的花穴入口,温度骤降。
  沈云灼一手分开他臀瓣,两根修长的手指在入口处揉按片刻,推开嫣红濡湿的穴肉探进去,稍觉阻力,内里层层媚肉缠绵地挤上来。他手指微分,将紧缩的穴口撑得更开,嫩红穴肉一翕一张,由内及外分泌出透明的湿滑黏液,顺着指缝缓缓往下淌。
  纪绯川难耐地夹了夹腿,臀尖打颤,挨过打的半边臀肉透出粉色,像笼上一层红云。他一想到自己正暴露在沈云灼眼前,就连里面也被他看得仔仔细细,不觉心旌摇曳,有如鼓擂,脖颈至胸口也一并烧得红透。
  沈云灼在谷道内按压摸索,指腹薄茧不经意擦过极乐销魂之处,引来少年一阵急促的喘息与颤栗,蛰伏在腿间的性器微微挺立,露出嫣红圆润的小头。
  沈云灼瞥了那物件一眼,心下了然,指端便在肠壁那处软肉上来回摩挲,瘦削的躯体在他掌中散发着热量,如同初生雏鸟般颤个不停,少年昂首引颈,唇瓣轻启,喉间逸出一声饱蘸了春情的呻吟。
  此刻沈云灼却将那两根手指毫不留恋地抽了出来。他捻了捻指腹上残留的淫液,置于鼻间一嗅,随后拭去指间湿痕,将毛巾扔回浴桶,神色淡淡,“的确很干净。”
  纪绯川扭头见沈云灼到隔间取了件中衣来换,火气腾地烧到了头顶。他跨出浴桶气势汹汹地来到沈云灼跟前,眼角四周泛着红,好像受了天大的委屈:“诚心耍我呢?不想做就别招我啊,勾引完了撒手不管是什么意思?”
  沈云灼语调轻扬,带着一丝罕见的调谑之意,“就这么想要?”
  纪绯川先是一怔,继而飞快地点点头,又移过眼神小声嘟哝道:“你要是不愿意就算了,反正邀请的话我也说过好几遍了,你不想要,难道我还得跪着求你肏我么。”一边说着,眼睛却偷偷盯着沈云灼的反应,心里越发捉摸不透他。
  “那好,把身上的水擦干,”沈云灼指了指月洞门后的书案,“到那边趴着等我。”
  纪绯川顺着他指的位置古怪地看了一眼,仿佛明白了什么,顺从地“哦”了一声,光着脚丫过去。
  待沈云灼换下外衫过去时,纪绯川已乖乖趴在了书案上,书案边角硌得他肚子难受,这人毫不亏待自己,寻了本书摊开半边垫在小腹下。
  沈云灼从书案旁的博古架上取出一方戒尺,宽约一寸,一尺半长,木质的戒尺在纪绯川屁股上比了比,触感微凉,细腻的皮肤上立刻竖起一层汗毛
  纪绯川暗自心惊,扭过头忐忑地问他,“玩这么正式吗......”
  “谁要同你玩?”沈云灼抽出纪绯川垫在小腹下的书本,随手放到桌案一角,左手落在他臀肉上轻柔抚了几下,口中话语却有些不近人情,“听好了,今日打你,是为让你记住规矩。从今往后,一不得偷窃,二不得说谎,三不得口出污秽,四不得恃强凌弱,五不可不洁身自好。这五条戒律你逐一犯了个遍,念在以往无人教你,情有可原,每违反一条只打十下,一共五十,自己计数。”
  纪绯川有些傻眼——这和说好的不太一样吧?
  本以为沈云灼先前只是意思一下,没想到真动了惩罚自己的念头,纪绯川扁了扁嘴,不甚满意地道:“五十下我屁股都开花了,还怎么肏啊?师兄你就不能行行好,减一些么?”
  话音刚落,戒尺带着凛凛风声“啪”地落在左边臀瓣上,纪绯川一口气哽在喉咙里差点被呛住。
  “一,真的不能再通融了么,师兄你也说了情有可原——啊!”纪绯川只觉屁股上脆生生疼了一下,尚且还在能够忍受的范围之内,于是一边计数一边还不忘讨价还价,却不想等第二下紧接着打下来时,前面那一下才开始显示出真正的威力。被责打的臀部好似烈火灼烧,又像有千百根牛毛细针齐齐扎下,又痒又痛,整个屁股麻了半边。
  纪绯川痛呼一声,身子不由自主弹起来,“二,你就不能慢点吗!”
  “数漏了要补双倍。”沈云灼提醒他一句,大手按在腰间将他固定住,又是一戒尺抽下去,红痕将将与前两下重叠,原本雪白的臀瓣被抽打得战栗不止,两团肉中间的嫩穴被激得一张一缩,汁水淋漓,水光潋滟。
  “那不行!”纪绯川咬了咬牙,从牙缝里挤出一个“三”,不敢骂出声,只好在心里恶狠狠地低咒起来,却又没个具体所指的对象,只胡乱发泄一通心头不忿。
  早知道就不来招惹沈云灼了,回头肉吃不到嘴里,还白讨一顿打!
  沈云灼见他终于安分许多,一连又快又狠地抽了十来下,次次打在同一边,抽得纪绯川哀叫连连,两只腿使劲乱蹬乱踹,脚指头不小心踢在金丝楠木制成的椅子腿上,霎时疼得椎心刺骨,连带着太阳穴上的青筋也跟着抽搐。
  纪绯川登时飚出了泪,再不肯老实配合,先前好不容易凑到一半的数字全部抛诸脑后,哭着喊着要沈云灼松手。
  沈云灼自然不会依他,这回要是轻易饶过他,凭着纪绯川那无法无天的性子指不定还要惹出多少祸端。他既然不愿时时被人缚在身边,予他自由,便总有自己力所不能及的时候。像上回一样,若看顾不周,既祸及他人,又愧对师尊的嘱托,更置他自己于险境。
  于是他非但没有松手,反而换了个令少年更加难以逃脱和挣扎的姿势。
  纪绯川身体被翻转过来,两脚勾到沈云灼结实的腰上,热烫的臀部被一只大手兜住,整个被沈云灼抱起坐在身后圈椅里。他贴着沈云灼虚坐在他大腿上,两腿被迫岔开,不知从何时起便坚硬滚烫的性器抵在沈云灼腰间,顶端吐露出的淫液在他雪白的亵衣上留下一摊湿痕。
  纪绯川以为这便算完了,接下来沈师兄定要好好疼他一番,谁知沈云灼下一刻拿起戒尺,换了一边继续抽打起来。少年的身躯被禁锢在男人厚实的胸膛与手臂之间,推拒不得闪躲不得,扭动间戒尺抽打得更快更凶,竹片击打在软肉上发出清脆的啪啪声,在寂静空旷的房间里尤其清晰可闻。
  纪绯川心中又是怨怼又是委屈,眼泪扑簌簌落下来,将沈云灼的衣衫沾湿一大片,喉咙里发出小动物般的呜咽,沈云灼手上未停,毫不留情地一边打一边在他耳边道:“要是哭出声来,刚才打的也不作数。”
  纪绯川泪眼朦胧着抬头看他一眼,破罐破摔似的敞开喉咙放声大哭。
  沈云灼面色一寒,扔掉戒尺换作用手狠狠抽打起来,用戒尺时他唯恐力道掌控得不稳伤了纪绯川,因此动静听着吓人,却始终还是有所收束,用手来打便容易许多,或轻或重他心中自有计较,加上常年握剑他的掌心里带着一层薄茧,巴掌落在少年柔嫩的肌肤上,力道不重,却最能让人疼痛异常、难以忍受。
  接下来他按照自己所说,从头开始又打足了五十下,任凭手底下的少年如何挣扎讨饶、痛哭流涕直至哑了嗓子,也不曾手软半分。
  纪绯川哭得满头大汗,碎发一绺绺黏在额头上,后面渐渐没了气力,只能红着眼睛泪涟涟地瞪他,好似沈云灼与他有什么不共戴天之仇,看得沈云灼眉头直皱,终于在最后收了力道。
  终归还是掺了水分。
  沈云灼轻叹一声,手掌包裹着少年红肿的臀肉轻柔抚摸着,低声询问他:“果真有这般疼么?先前在山洞里被锁着琵琶骨,也不见你闹得这么厉害。”
  纪绯川照着他胸口“咚”地一拳,随后立起身提脚踩在椅子上,哑着嗓子怒声道:“我脚疼!说了那么多遍你就是不听!又没不让你罚......”
  他那只脚搁在深色椅面上,白生生的,脚趾根根圆润小巧,只大脚趾上透着一点深红,显然被撞得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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