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发现了,小朋友就是爱岗敬业,提及拍戏的事情八成能劝动人。
被宁远徵这么一提醒,温彦也考虑到这个问题。
他想说自己不会,但本能这种事情很难控制,他无法保证自己能够一直拥有理智,如果留下明显的伤痕,接下来的戏怎么拍?
违约金他是肯定付不起的。
他动了动嘴唇,挣扎的看着宁远徵:“可是我们是朋友,你这样帮我是不是不好……你,你不沾绯闻,不亲近omega,不能因为我破坏你的原则。”
面前的红唇一开一合,带着诱人的气息。
小朋友的声音清凉带着些颤抖,看起来可怜兮兮的,很能激起alpha恶劣的独占和肆/虐。
随着他们两个的靠近,房间里的信息素似乎更浓了,两种信息素绕在一起,缠缠绵绵,十分亲昵。
“谁说的。”宁远徵的声音很沙哑,“朋友之间也可以发展出来一些别的感情,相信我,让我帮你。”
温彦动动嘴唇,想拒绝,却觉得自己没有理由拒绝。
宁远徵把什么都替他考虑到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宁远徵从背后抱住了他。
他浑身僵硬,动都不敢动,脑海里不由自主地出现了他从前经历过的事情,可怕的回忆。
一只温柔的大手轻轻的撩开他的头发,他有种被人凝视的感觉。
他没有拒绝,默许了宁远徵的举动。
那只温热的手轻轻扣住他的后脑,他能透过头皮感受到那只手上的骨节。
时间好似一帧一帧的走过,变得很难熬。
他有点受不了似的想催,但又说不出口,只能自己忍着。
气氛越来越暧昧。
另外一只手轻轻的撕下他的腺体贴,有呼吸擦过他的腺体。
很灼热。
他苍白着脸色,浑身僵硬,强行忍耐住那种难熬的感觉。
片刻后,疼痛的感觉从后颈传来。
宁远徵咬破了他的腺体,正在标记他。
一瞬间,他的脑海中闪过了很多可怕的画面。
但转眼间,这些可怕的画面就被另外一种感觉所取代。
很愉悦很舒服,他的大脑渐渐的变得一片空白,整个人一点力气都没有,倒在宁远徵的怀里。
宁远徵的大手紧紧的箍住他,alpha信息素在不断的注入。
他有一种自己正在被人占有的感觉。
他的呼吸慢慢变得急促,无意识的张着嘴,低低地喘息着,呜咽出声。
清亮中带着沙哑,格外的勾人。
不知道过了多久,宁远徵终于离开他,完成了这个标记。
他敏感的发抖,抱着自己的膝盖,一直抖着。
宁远徵喘着粗气,稍稍离远了些,怕自己的反应吓到小朋友。
温彦小幅度的颤抖着,头埋在膝盖里,一直不说话。
宁远徵平静了些,低头看温彦的腺体。
腺体的愈合功能十分强大,不过片刻的时间,伤痕就变得浅淡。
他用十分暗哑的声音问:“你怎么样,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伪发情期的症状还有吗?”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第一次被标记的关系,或者是温彦本身就很敏感,他一直控制不住的在发抖,从前的记忆和现在的感觉不停的交错出现。
他身上的躁动和不安已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另外一种感觉。
一种属于高契合度的诱惑。
他现在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宁远徵,只低声说:“我没事了,可不可以让我一个人呆一会儿。”
宁远徵很不放心他,“你……一个人可以吗,你刚刚很难受。”
“请你让我一个人安静一下。”温彦的声音有些抖,努力维持着平静,“谢谢,让我一个人呆一会儿,想清楚这些事情,可以吗?我没事。”
宁远徵不敢再逼迫,苦笑了下,说:“好,我先离开,你如果有事情一定要及时告诉我可以吗?”
温彦没有回答,头依旧埋在膝盖里。
片刻后,房间里传来了开门和关门的声音。
宁远徵离开了。
但他的气息依旧留在房间里,缠绕着,不肯离开。
温彦缓缓从膝盖间抬起头。
他觉得自己现在的身体还是敏感极了。
仿佛被人轻轻一碰,就会有酸酸麻麻的感觉。
一种他从没体会过的感觉,别样的羞耻。
这就是,被人标记后omega的本能吗?
他很苦恼。
发生这种事情,他以后还怎么面对宁远徵。
作者有话要说:我知道我更晚了,我有罪,鞠躬道歉,我非常有诚意,给大家准备了小惊喜!
多去评论区康康多讨论,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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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还有一更,不过别等了,明早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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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嫩豆腐
不知道过了多久, 温彦终于平静了些,下床喝水。
冰凉的水划过喉咙,让他更加清醒。
他清醒的意识到后颈的感觉,些微的刺痛和酸麻正提醒着他, 他刚刚被宁远徵标记了。
被一个他以为是朋友的alpha标记了。
他的心情十分复杂。
他朋友不多,生活一向孤单, 很珍惜自己来之不易的朋友, 不想让友情参杂其他的色彩。
但现在这段友情不仅夹杂了其他的色彩,他更是被对方给标记了。
这样两个人以后见面, 还如何做朋友。
他觉得自己过不了心里这一关。
这次事情过后,可能每次他看到宁远徵都会想起来对方给他的标记。
简直无法直视宁远徵的双唇。
他茫然地坐在床上, 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手机传来了震动提示, 温桓邀请他视频通话。
他拍拍脸清醒一下, 接了温桓的通话。
“小彦。”温桓柔和的喊着温彦, “你今天拍戏——”
温桓话说到一半,脸色忽然一变,皱着眉头非常严肃的问他:“小彦, 你今天发生什么事情了?”
温彦想到今天发生的事情, 十分心虚。
那些事情他自己都没理清楚, 也不好意思跟温桓说,只能含糊的回答:“没什么呀, 就正常拍戏。”
“那你的脸怎么那么红?”温桓的眉头皱得更紧了,“怎么不敢看着我说话,到底发生了什么?”
“真的没什么……”温彦声音低低的说。
温桓更担心了:“你怎么连嗓子都哑了?”
温彦:“……拍戏的时候冻着了, 脸红嗓子哑,不过哥哥你不用担心,我已经吃过药,休息一晚上就好了。”
温桓的眉头快拧成麻花了。
真的是这样?
总感觉有哪里不对。
但弟弟是个大人了,坚持说没事的话自己也不能揪着不放。
作为开明的哥哥,要给弟弟足够的私人空间。
他仔细看了看温彦,觉得温彦除了脸色……难以言喻之外,别的地方都还好,就叮嘱对方早点休息。
挂上视频,温桓很发愁。
温彦那个脸红,看起来并不像是发烧,反倒像是……一脸春色。
放好手机,温彦飞快地走到浴室里看自己到底是什么样子的脸色。
温桓刚才的表情好像不太对,应该是并没有相信他的话,却不好明说出来。
他打开浴室里的灯,站在镜子前面,瞪大了眼睛。
镜子中的人真的是他?
他居然,也能露出这样的神态?
眸子中满是雾气,湿漉漉的,两颊绯红,双唇微张,一点朱色,眉目含/情。
这,这是他?!
为什么他会露出这样的表情。
被标记过的omega,都这样吗?
他心跳如鼓,心乱如麻,狼狈的从浴室里离开。
回到房间,他收到宁远徵的消息。
宁:好些了没有,难不难受,还有没有伪发情期的症状?
温彦看着宁远徵的问题,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他伪发情期的症状是真的消失了。
没有再燥热,身体里面没有了那种不可言说的感觉,腺体也不再跳动。
他被安抚的很好。
他下意识的伸手摸了摸后颈的腺体,上面只剩下一点清浅的痕迹了,明天应该会彻底消失。
Alpha信息素注入他的身体里,他从最开始本能的僵硬抗拒到后面慢慢的迷茫柔软。
到最后,他觉得自己像是被占有了。
属于某个alpha。
他想反抗,却躲不开本能的牵引。
这就是……被标记的感觉?
被宁远徵标记的感觉。
他抿着嘴唇,删删写写了许久,最终给宁远徵发:我没事了,谢谢
宁:早点休息别想太多,我们明早继续说
明早继续说……
温彦看到这几个字,仿佛被烫了下,退出微信,犹豫着不知道该怎么办。
他想了想,又学习上次的方法去搜搜看。
多借鉴点别人的经验总是没错的。
某乎上有类似的问题——
求问,我是一个omega,我的alpha朋友为了帮我度过伪发情期,半强硬的标记了我,咬破腺体那种,我们以后该怎么做朋友?
高赞回答:
【当然可以继续做朋友,谈恋爱的那种】
【如果关系好,确实有可能会帮忙标记一下让omega度过伪发情期,但身为一个绅士的alpha,不会半强硬的标记自己的omega朋友,如果真的是半强硬的情况下,那代表他早就对你有想法了呢】
【泻药,我是omega,我不会选择让alpha朋友帮我,感觉怪怪的,好像帮了之后连朋友都做不了,见面就是尴尬。况且alpha在临时标记存续的期间里,会本能地对omega产生独占和保护的想法。想象一下吧,我的alpha朋友忽然阻止我跟其他朋友一起出去玩,让我只跟他一起玩,画面……emmmmmm……太美不敢看】
【我仿佛看到了一个暗搓搓的想趁虚而入的心机alpha】
【我拿你当朋友,你却想日我的剧本,已经安排上了】
温彦看完回答,整个人都不好了。
又去搜了一些别的情况,答案都差不多。
难道他真的……跟宁远徵做不了朋友了?
他们之间不是单纯的友谊?
说好的A和O之间也可以拥有单纯的朋友关系呢。
这个世界好像骗了他。
温彦迷迷糊糊地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身体虽然不躁动了,但又有别的感觉。
属于高契合度所带来的感觉……
他红着脸做了什么,过了一会儿才睡着。
第二天早上七点多的时候,连珊珊的电话吵醒了温彦。
“温彦你没事吧?”连珊珊在电话里问,“虽然韦行说你没事了,但我总觉得不放心。”
温彦很奇怪,“你是我的助理,为什么我的情况要让韦行告诉你?”
是不是有哪里不对?
连珊珊说不出话来,好像这件事情确实很不对。
她身为助理,真的太失职了。
温彦又问:“韦行是不是总跟你打听我的情况?”
连珊珊认真的想了下:“好像确实是这样。”
“我知道了。”温彦喃喃低语,“我没事你不用担心,我今早没戏想多休息一会儿,你可以四处去转转。”
他挂上电话,开始认真地思索一个问题。
宁远徵到底是不是真的拿他当朋友。
一般的朋友为了避免尴尬,不是会叫omega请义工的吗?
除非omega主动提出来才会帮忙的吧。
这种半强硬的方法,深究起来就是有些冒犯omega。
毕竟标记代表着omega对alpha的臣服,打下一个烙印,虽然是临时的,但两个人也有了生理上的关系。
标记之下,omega会不自觉的依赖听从臣服alpha,alpha会不自觉的保护独占支配omega。
这么一想起来,标记过后,好像很难做朋友,总会有些微妙的感觉。
宁远徵,是真的对他有别的心思吗。
温彦觉得自己说不好这个问题,又不能主动去问,想了半天也没什么好的办法,干脆拿起剧本继续研读,给自己换换心情。
早上八点左右,他收到宁远徵的消息。
宁:小朋友,起床了吗?
温彦看这消息,手指轻轻的抚过屏幕,觉得一直拖着和逃避也不是个办法,想了想给宁远徵回:起床了
宁:我带你出去吃早饭,我们一起聊聊
彦士:好
宁:八点半,我在地下停车场等你
温彦准时带着口罩和帽子去地下停车场,看到宁远徵已经坐在车里面等着他了。
他打开副驾驶的车门坐进去。
宁远徵双手放在方向盘上,侧头看着他,片刻之后微笑着说:“你看起来气色不错,应该是真的没事情了。”
看宁远徵没有主动提起昨天标记的事情,他松了一口气,“我今早起来就觉得没事了。”
“你昨天到底怎么了?”宁远徵踩下油门,问他:“好像不止是伪发情期的难受,是不是还有别的原因?”
“昨天还觉得头晕想吐。”
宁远徵皱着眉头,认真的劝:“那些处方的抑制剂不要吃了,很多都因为强行压抑信息素,副作用很大,你吃了会难受的,有事情你跟我说,不要这么糟蹋自己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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