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挖一勺心尖肉(近代现代)——LSir

时间:2020-09-17 09:41:31  作者:LSir
  江屿:朕是寡人,自是孤独得很。
  马甲终于兜不住了,一傻一丑拔剑决斗,却斗到了床上
  江屿:大胆佞臣,你竟敢欺君罔上!
  萧向翊:非也,臣只想,骑君妄上。
  懂玄学窥天机真龙受 X 拔刀逆天改命凶兽攻
  江屿(受)X 萧向翊,背景架空,甜虐酸爽,HE
 
 
第2章 Ch2
  “别逼我跟你动手,我的事用不着你管。”邹劭挣开覃谓风的手臂就要往前走,“我就算腿上被捅了一刀,你这样的我照样能一打三。”
  覃谓风果真立刻松开了手。
  其实从小到大,有很多人在跟覃谓风比试各种东西,比如成绩,比如家庭,比如人缘,但是要比试打架的,邹劭还是第一个。
  以至于鲜有人知覃谓风其实也是个从小开始学跆拳道的八段选手。
  邹劭还以为覃谓风是怕了,轻哼一声还想讽刺点什么,却见他一把扯松自己的领带,二话没说一个上踢冲着自己脑门来势汹汹地冲了过来。
  邹劭倒不是个傻的,一看刚才那群挑事儿的怂包蛋一样屁滚尿流的样子,就知道这人来路不简单。
  好汉不吃眼前亏,万一哪个不小心把人打伤了,学校找家长总不能把奶奶叫来吧。
  于是邹劭对着覃谓风扫过来的腿,还真就没闪也没躲。
  覃谓风腿法控制力一流,带着风的力度扫过去的上踢,就硬生生在邹劭眼前几寸的地方堪堪停住。似是对邹劭的消极不反抗态度有些惊讶,又有些隐隐的失望。他收回动作,把自己的领带系好。
  “跟我去医务室,你看看你现在浑身是血的样子,怎么回-教室?”覃谓风也不愧是常年锻炼,体能没得说,收回腿说话连大气也不带喘个的。
  邹劭低头一看,只见鲜血已经爬满了整条裤腿,刚才躺在地上似乎又被人踹了几脚,严重到有些血肉模糊。
  “谢了,我自己去就好。”邹劭倒是对这“点”伤完全不在意,略微别扭的姿势提起地上的空书包和宝贝吉他,抬腿就要往前走。
  “这位同学,你知道校医务室在哪么?”覃谓风终究没忍住冲着走反方向的邹劭喊了一句。
  “……”
  两个人终究还是一起到了医务室。
  省重点到处都透露出一股资本主义的味道来,就连医务室的消毒水都似乎要更浓郁一些。覃谓风走在前面,替邹劭打开了医务室的门帘。
  里头的护士一眼就看见了覃谓风,蛮热情地说道:“哎,谓风来啦!”
  邹劭斜眼瞄了一眼覃谓风的表情。跟护士这么熟,看来是没少进医务室,常常把作乱负伤分子往医务室里扔。
  邹劭一路上对这人积累起来的丁点好感瞬间消失殆尽。
  “医生,麻烦您给他看一下腿上的伤,被捅了一刀,比较严重。”覃谓风说话总是有股领导气质,有条有理的,声音又格外好听,会叫人下意识地对他产生信任与好感。
  “过来坐这我看看。”护士轻轻查看了一下邹劭的伤口,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怎么伤这么重啊,还是去医院吧,我给你办转院手续……”
  “不去。”邹劭答得干脆,本意欲起身的护士去也不是,留也不是,场面一度有些尴尬。
  邹劭也不是个不懂事的,又补充道:“我伤惯了,这点伤没什么事,消消毒随便处理一下就好了,不碍事的。”说着拿起一旁的酒精瓶子就要往自己腿上倒。
  “哎呦我的小祖宗!”护士眼疾手快地阻止住了他近似于自残的行为,空手夺酒精瓶的速度堪称吉尼斯世界纪录,“不去医院就不去嘛,年轻人不要这么作践自己。”
  邹劭微微松了一口气。觉得没必要是一方面,另一方面,他是着实没钱。
  结果护士的一句话又把他的心高高揪了起来。
  “那你把裤子脱了我给你处理一下。”
  邹劭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呆滞。
  护士这种事情遇得多了,早就见怪不怪。但是被邹劭这么直勾勾地盯着,却突然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下意识地别过目光。
  大概是由于邹劭长得过于风流,以至于一动不动盯着一个人看的时候,总觉得那双眼尾微微勾起的眸子中有无数字句,尽在不言中。
  邹劭自己可没意识自己正在诱惑妇女犯罪,他满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这城里人也太他娘的会玩了吧……
  “咳,要不我帮他处理一下吧。”覃谓风觉得医务室这种类似拜访烈士的悲壮氛围着实尴尬,出口打了个圆场。
  “那那那正好。”护士又瞬间专业了起来,要是不仔细可能都注意不到她耳垂的些许红晕,“先用双氧水把伤口处理干净,然后擦一层这个药膏,最后用这个纱布包扎好。出来我给你们开点消炎药。”说完就哗啦一声拉上隔间的帘子,转身就走。
  隔间里剩下两个人面面相觑。
  “我自己来就好。”邹劭背对着覃谓风把裤子脱了下来,伤口上的血迹粘在了布料上。随着他扯下去的动作,鲜血又止不住地往外冒。
  覃谓风母胎十八年,无论对男对女脱-光了站他面前说不定都没什么反应,但不知是不是由于隔间里气氛还过于诡异的原因,在邹劭脱下裤子的一瞬间他也下意识地别过眼去。
  “嘶……”邹劭轻轻吸了一口气,“那孙子下手可真毒。”
  很大原因也怪邹劭拔刀无情,周围的皮肉全都连带着外翻起来。幸好刀子不长,否则邹劭怕是这一个月都站不起来身。
  邹劭似乎是对酒精有一种特殊的情结,护士摆在旁边的双氧水不去用,非探出身体去够另一边的酒精瓶,在覃谓风反应过来之前就已经朝着伤口倒了下去。
  酒精刺-激伤口,更多的鲜血顺着小腿淌了下来。覃谓风下意识抬起头,一眼就看见邹劭两条紧实修长的腿。
  是个狼人,还生得一副好身材。
  覃谓风将药膏递了过去,邹劭疼得咧了咧嘴,摇摇头没接过来。
  这次覃谓风没跟他再废话,直接蹲下-身来,将药膏涂在了邹劭的腿上。手指触及皮肤的一瞬间,邹劭的身体有些许僵硬。
  “忍一下,药膏会止痛。”覃谓风手法还算专业,药膏在伤口上面均匀地铺开了薄薄一层,涂上去有些凉凉的触感,虽然伤口依旧狰狞,但是鲜血已经差不多止住了。
  涂完了药膏,覃谓风又拿过一旁的纱布,三两下在邹劭腿上打了一个漂亮的结。直到处理完毕,才意识到邹劭这个难以驯服的不良少年刚刚有些安静得反常,没说“不用”也没喊“滚”。
  “怎么了?疼的?”覃谓风抬起头,正对上邹劭的眼神。午后的阳光穿过医务室的玻璃,打在邹劭棱角分明的颧骨上面,眼下被浓密的睫毛遮出了一小片阴影,使他的眼色愈发难辨。
  “那个……”邹劭欲言又止,看着蹲在地上的覃谓风,似是有些不好意思开口。
  邹劭本就衣衫不整,两个人这种姿势相对难免尴尬。
  相视良久,覃谓风耳垂上渐渐泛起一层薄粉。
  “你能不能,先帮我把医药费垫了,我今天……没带钱。”邹劭终于憋出了几个字。
  覃谓风今天的小心脏跟坐过山车一样,扑腾飞起又呼嗵坠落。他趁着邹劭说话的功夫站起身来,把裤子给他扔了过去。随后像是听到什么有趣的事情,笑着转头看向邹劭。
  覃谓风向来严肃得很,但凭心而论,微微笑起的样子确是一顶一的好看。像是一把利刃刺进圆润的琥珀中,荡漾出一丝丝的裂纹。冷厉的眼型弯起来,好似黝黑的眸子中坠进了温柔的星点。
  “这位同学,校医务室处理伤口是免费的。”笑意使然,他的声音听上去都亲近了许多。
  “……”
  覃谓风先走了出去,等邹劭穿好衣服推开门的时候,他正拿着两盒消炎药在跟护士聊着些什么。
  见邹劭出来,覃谓风有礼貌地跟护士道了个谢。随后跟在邹劭身后走出门去,把两盒消炎药塞进了他的书包里。
  “消炎药总不是免费的吧?”邹劭挑了挑眉问道。
  “咱们学校有省里拨款,医疗都是免费的。”
  邹劭腿上带伤,走路速度并不快。一侧肩膀挎着书包,另一只手提着那把宝贝吉他。覃谓风也不急,就小步子跟在他身边。
  “你常来?”邹劭脑中浮现起了覃谓风跟护士交谈熟络的样子。
  “嗯。”覃谓风的回答很简单,也没有继续再往下说的意思。
  眼看着就要走到高一新生的教学楼,覃谓风却还是在邹劭身边跟着。
  “你不是高一的吧?我自己走就行了。”虽说两个人一起去了医务室,但还没熟到要把人送进教学楼的程度。
  覃谓风突然轻笑了一声,邹劭却从那笑声里体会到了一种微妙的危机感。
  “我当然不在高一楼上课,但要送你去老师办公室啊。怎么?以为伤号就可以随便惹事了?”覃谓风的语气可谓轻描淡写,但一字一句都透露出不许违抗的意味来。
  邹劭本就没期待这件事能风平浪静地过去,去办公室的一路上倒也消停得很。
  实际上满脑子里都在想,等会见了面要怎么收拾那孙子一顿。
  “等会见了面冷静点。”覃谓风仿佛猜出了邹劭那点小心思,“开学第一天就惹事,老师肯定不会随便把这事过去。”
  邹劭背着吉他低头往前走,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
  “不过跟你打架那一群人黑历史不少,总喜欢欺负新生,老师也了解他们的情况。只要你认错态度好,应该不会怎么为难你。”覃谓风又扭头看了一眼邹劭身上的伤口,补了一句,“你脾气也真够大的。但是暴力是解决不了问题的,懂么?”
  邹劭从嗓子里轻哼一声,不以为意。
  像这种一看就是家庭优越,被老师同学捧着夸的天之骄子,跟他这种小地方来的混日子的,本来就不是一个世界里的人。暴力的确解决不了问题,但那些天之骄子们所不知道的是,在某些情况下,暴力是唯一挽回尊严的手段。
  邹劭自认为并不是一个骨子里叛逆的人,只是周围的环境,所有的人都在把他往一条死路上逼。不莽莽撞撞地闯到头破血流,就只能在被人按在泥坑里憋死。
  顿时没了闲聊的兴致,邹劭加快了步子,赶在覃谓风之前一把打开了办公室的门,然后“砰”的一声把覃谓风关在了外面。
  作者有话要说:
  想要评论QWQ
  蠢作者想爬新晋
 
 
第3章 Ch3
  办公室里热闹得很,班主任年级主任学校书记副校长都在,把这个本就不大的小空间挤得密不透风,邹劭就站在门口,一步也没往里面走。
  刚才惹事那十来个所占空间极大的刺儿头也在,更令社恐癌晚期的邹劭惊恐的是——那十来个人的家长也在。
  知情的了解里头这是学生打架老师训话,不知道的还以为办公室里在开什么民-主自强联谊party。屋子里椅子不够,也没一个人好意思坐,气氛诡异得像是在开追悼大会。
  邹劭一走进屋子,办公室里几十号人的目光全都刺啦一下钉在他身上。
  “你就是邹劭?”一个年过半旬的男子粗着嗓子问道。
  邹劭观察了一下人员站位,十来个惹事的和家长站成一坨,他们旁边站着的那位左右为难的年轻女士看上去像是班主任。一群西装革履的“衣冠禽兽”站在房间里的另一侧,问话的这位站在最中间,跟其他人之间都有一些距离。
  那大概就是“衣冠禽兽”之首——头衔最高的校长了。
  “我是。”邹劭有幸成为了屋子里第一个好意思坐凳子的人。他一边应着,一边扯过一把椅子。椅子与地面摩擦发出刺啦一声,邹劭也没在意,抬起头大大方方地看着校长。
  “我刚刚已经跟这几位同学了解了一下情况,因为什么我不管,但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动手打人!有什么问题好好讲话解决不了,非要用暴力?你倒好,刚来第一天就……”
  “校长,请问您刚刚跟他们了解了什么情况?”没等校长说完,邹劭便出口打断,“动手打人不对,当众议论别人就是对的了?您说暴力解决不了问题,那请问遇到这种情况怎么解决?”
  “你……”
  “我这才开学第一天,他们十来个人打我一个,最后刀子都亮出来了。我这刚从医务室回来,现在走路都别扭,您看谁才是受害者?”
  校长教学几十年,硬气的、叛逆的、混日子的、整天打架的,什么样的学生没见过?但是邹劭这样一进门就坐下来客客气气,还用一本正经的语气连珠炮放屁的,他还是第一次见识。
  “那你也不能……”
  “我知道。”邹劭顿了顿继续说道,“我知道错了,校长,以后不会犯了。”
  这打一巴掌赏块糖的技艺可谓炉火纯青。校长胡子抖了抖,张开嘴似是还想说什么。
  “那既然两方都知道错了,要不就先这么样了吧,毕竟是第一天来上学……”开口的是那位像是班主任的女老师,出了这样的事自然希望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正常思路,可能是让两方握握手,道个歉。但是以闻城一中的风气,老师们都怀疑这种情景下的握手能把人的指骨捏碎。
  相比于邹劭痛快地承认错误,那群先惹事的就显得暴躁得多,他们没有邹劭“重伤”进医务室的待遇,那个肌肉大个被邹劭踩在地上摩擦问候的一半脸颊现在还肿着。
  “那也是他先动手的,我们属于正当防卫。”那个肿着脸的傻大个总不甘心这件事就这么过去,毕竟他们一伙“欺负新生小队”还从没像这样栽过跟头。
  “你们十来个人打我一个,谁才算是正当防卫?”邹劭也没客气,“医生刚刚说了,要是那把刀再长一点,我可能这辈子就站不起来了。”
  班主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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