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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换凶途(推理悬疑)——猫茶海狸

时间:2020-09-18 12:14:10  作者:猫茶海狸
  
  何危刚巧拿筷子出来,笑道:“没想到我还有这种人格魅力啊。”
  
  谢文兮赶紧点头,当然有了,何危这种当代优质男人是标准的抢手货,比程泽生吸引力更大。倒不是程泽生魅力不行,而是他那张脸太精致美貌,不接地气,让普通女孩没什么安全感。还是何危这种帅得刚刚好,不会太突出又能拿的出手,最经济适用。
  
  程泽生在桌子下面握紧何危的手,对着食指捏了两下,吃醋的意味不言而喻。何危笑了笑,大大方方偏头在他的侧脸啄一口,表情坦然,都不背人的。
  
  谢文兮饭还没吃呢,猝不及防给塞一口狗粮,放下筷子拱拱手,你们狠,就不让单身狗活了是吧?
  
  来八卦顺便蹭饭的小丫头吃了饭赶紧溜,就怕这对夫夫继续不当人在她面前秀恩爱。她走后,何危在厨房里洗碗,忽然一双手从背后环过来,伸进围裙搂住他的腰。
  
  “别动,洗碗呢。”何危肩头晃了下。
  
  程泽生的下巴搭在肩窝里,叼着他的脖子嘬几口,含糊不清说:“你洗你的呗……”
  
  何危哭笑不得,好意思说的,给他骚扰成这样,还怎么专心洗?那双手都拉开衣摆钻进去了,正留在他的腰上又摸又掐的。
  
  “等我洗好,快得很。”何危用胳膊肘抵着他的小臂,“怎么了你,今天这么粘人。”
  
  程泽生对着他的脖子咬一口,理直气壮回答:“潜在情敌太多,我吃醋。”
  
  何危拿着抹布继续洗盘子,头也没回。哦,还在吃醋啊,那慢慢吃,别耽误他干活就行。
  
  程泽生也点头,你忙你的。他继续忙活何危。
  
  ……
  
  厨房里洗碗的声音已经变了味道。
  
  何危庆幸厨房里装的百叶窗,否则这就是直播真人秀了。他的围裙歪歪斜斜挂在身上,上身的T恤虽然皱巴,但还是完整的,下面就别谈了,有出柜挡着也就只有程泽生能看得见。
  
  他一手撑着水池,一手捂住嘴,偶尔从喉咙里溢出一两声闷哼,也是被弄得受不住了。程泽生还在耳边火上浇油:“没事的,叫就叫呗,家里就我们两个,没人能听见。”
  
  “……”信你就有鬼了。窗户都不关的人还谈什么信誉度?
  
  最后何危已经腿软,给程泽生捞着腰才不至于滑下去。程泽生心满意足,笑靥如花,没洗完的盘子等会儿他来继续洗。
  
  清洗过后何危爬上床,程泽生把里里外外收拾好了才进房间。只见何危裹着被子蜷成一团,闭着眼像是睡着了,等程泽生坐到床边,听他问:“你爸妈那边打算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熬着呗。”程泽生隔着被子把他搂在怀里,“你放心,他们二老熬不过我们的,最后肯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事儿就过去了。”
  
  何危掀开眼皮:“有这么简单?”
  
  “嗯,想要更快一点的话,最好能让他们转移一部分注意力。”程泽生打个比方,“比如我哥,他的婚姻问题在我妈眼中也是老大难,他结婚有孩子了,我妈和我爸忙着带孙子,才没空管我们的闲事。”
  
  “你哥对象还没有。”何危的话一针见血。
  
  “对,暂时没有,很快会有的。”程泽生唇角微弯,何危一挑眉,总觉得没什么好事:“你准备做什么?”
  
  只听他轻描淡写回答,没什么,就是让谢文兮回去之后提醒提醒他妈妈,也该解决一下哥哥的终身大事了。
  
  几天之后,程圳清来找何危,倒出一肚子苦水。
  
  “仇恨转移了!我妈给我安排了五个姑娘去相亲,哪怕我解释多少遍不喜欢男人都没用!”
  
  何危忍着笑,尽量表现得云淡风轻:“哦,对,你也奔三的人了,父母着急没什么不对。”
  
  程圳清悲愤:“那也不能这样赶鸭子上架啊!我妈退休之后也不出门,她从哪儿找的那些姑娘啊?各行各业的,小护士、音乐老师、银行职员,哎哟听着我都头疼!”
  
  何危还是笑,挺好挺好,选择多样性,择偶面广泛,阿姨真有心,肯定能找到一个称心的儿媳妇。
  
  程圳清摆摆手,可拉倒吧,相亲就是买菜!他更喜欢自由恋爱!
  
  何危靠墙抱着臂,不发表意见。他和程圳清混得那么熟,甚少有这种只听不说的时候,程圳清既然主动来找何危,那必然是有所怀疑,现在看见他那副似笑非笑看热闹的表情,更加确信就是他捣的鬼。
  
  于是程圳清向前一步,按住何危的肩,低声质问:“你说,这背后是不是你从中作梗?我弟弟那么听话,也就你能想出这种损招了。”
  
  何危呵呵冷笑,表达一种对他们感人的“兄弟”之情的嘲讽。
  
  “……”程圳清顿悟,痛心疾首,“作孽啊,我弟弟真的让你带坏了!”
  
103 番外四 一家人(下)
  程圳清在妈妈的敦促下, 认命去和安排好的姑娘相亲,结果谁都没想到,把程圳清丢去相亲市场, 就是灾难的开始。
  
  一个月下来,前三个人美气质佳的姑娘已经顺利黄掉, 听完程圳清的相亲经历, 是个人都会疑问,他到底是真的黑洞还是故意为之?
  
  据程圳清所说,第一个姑娘是医院的小护士,两人一顿饭没吃完, 美女拎着包就走了。他一脸迷茫,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回家之后复述给丁香,丁香一听,痛心疾首:“人家是跟你相亲, 又不是给你审的犯人!你怎么说话的?什么‘继续讲’、‘然后呢’、‘接着说’, 我要是那姑娘我也走了!”
  
  程圳清大冤, 他绝对不是故意的, 下意识的就暴露出职业病。第二次相亲,在丁香的提前监督之下,程圳清尽量把这些词换成柔和的语气词,保证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
  
  第二个相亲对象是银行职员, 非常精明干练的职场女性, 这次是晚饭吃完之后黄了,两人没有交换号码, 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这次的问题并不在相亲对象身上, 相反人家对程圳清还挺有好感,是程圳清和她聊几句,感觉太过强势性格不合,某些语气和表情,恍惚让他生出一种坐在对面的人是女版何危的错觉。
  
  这谁吃得消?结了婚程圳清怕自己每天做噩梦。
  
  相亲是平等的,男女双方都有选择的权利,况且程圳清条件摆在这里,也不用那么卑躬屈漆委屈自己。于是丁香自我安慰,没事,好的还在后面呢。她就像是苏格拉底的第二个弟子,总感觉好的麦子都在后面的路上。
  
  第三个相亲对象是舞蹈老师,这一个终于和程圳清交换号码,还约了一次会,但可惜只有这么一次,被半路截胡之后,也就再也没有以后了。
  
  说来也巧,约会那天,程圳清和舞蹈老师遇见程泽生和何危了,他们俩也是难得来看电影,既然这么凑巧,都是家里人,舞蹈老师也不介意,行,那就一起看吧。
  
  电影散场后,舞蹈老师去洗手间,何危抱着臂,淡淡道:“她和你相亲大概率是和男朋友赌气,你别太当真。”
  
  “啊?”程圳清诧异,“给个理由?”
  
  程泽生说:“她的中指戴着戒指,但和戒痕的形状不对,应该是之前一直戴的才摘下来没几天;刚刚看电影的途中手机震动六次,两次电话三次短信一次微信,她看见都没有回,眼神还很气愤。”
  
  “……你们干刑侦的要不要这么敏感啊,”程圳清问,“来电话的万一是家人或者朋友呢?闹矛盾也不是没可能。”
  
  “这个不是最重要的,关键信息是这个。”何危点开购物网站,找到一个手机壳的链接,递给程圳清。程圳清一看,情侣手机壳定制,其中一组水墨画的图案很眼熟,因为舞蹈老师用的就是这一款。
  
  程圳清被噎了一下:“……可以买两个回来自己换着用啊,甜筒第二个半价我还买俩呢。”
  
  “程圳清,你也清楚证据链是互相佐证的。当然,也有可能是我和泽生真的猜错了,她是和家人闹矛盾、也自己买了两个手机壳回来用,还有可能是和好姐妹一人一个。”何危拍拍他的肩,“不过直觉这种东西,我很少出错,现在她去洗手间肯定是回电话吵架去了。”
  
  过了会儿,舞蹈老师出来,眼眶有点红,程圳清问她怎么回事,她说没什么,和家人闹矛盾。程圳清没有多问,四人一起去吃饭,刚走到商场外面,一个男人抱着一束玫瑰冲过来,单膝跪在舞蹈老师面前:“宝宝,求你原谅我!我不会再什么都顺着我妈了,咱俩结婚你想怎么办都行!”
  
  程圳清:“……”
  
  这两个干刑侦的眼睛真是毒。
  
  三个相亲对象黄掉,程圳清已经快对相亲产生阴影。丁香听说之后也感到不可置信,嘴里在说介绍人的不是,但又劝程圳清别灰心,后面还会有更好的。
  
  自从丁香的心思转移到程圳清身上之后,程泽生和何危的小日子一直挺滋润,程圳清抹了把脸,好吧,他也算是成人之美了,这么一想,相亲意义重大,也不是那么受罪了。
  
  然而第四次相亲,弄得惊天动地,并且一劳永逸,让丁香杜绝了再给程圳清牵线的念头。
  
  因为第四个相亲对象,程圳清和她吃一顿饭,相谈甚欢,然后把人家弄去警局了。
  
  “一开始吧,我看这姑娘长得不错,气质也挺好,印象真的不错。我们两人聊得挺投缘的,我还打算吃过饭请她去看电影的。”
  
  做笔录的警员问:“那您是怎么发现她携带违禁物品的?”
  
  程圳清无语:“……我就是干这个的啊,虽然从前线退下来了,但这点专业素养还是有的吧?”
  
  小警员局促不安:“不好意思程顾问,我只是想问一下过程,没有冒犯您的意思。”
  
  何危在外面听着,对着程泽生摇头,你看看你哥多无聊,真不是省油的灯。
  
  “其实发现不对劲也是意外,她吃过饭之后,拿口红补妆。我不小心瞧见她的包里露出小半个瓶口,灰色不锈钢的,一眼就认出来那玩意儿是什么了。毕竟这两年不少人走钢丝玩儿这个,咱们队里三月份刚抓了一个倒卖的团伙,缴获二十万瓶,全销毁了。”
  
  小警员拿出一个物证袋,里面装着一个小号钢瓶,例行询问:“是这个吗?”
  
  程圳清点头:“嗯,对,就是笑/气。”
  
  所谓的笑/气,学名叫一氧化二氮,是一种无色微甜的气体,被发明出来时是用于临床麻醉,并且还可以使奶油起泡,作为一种食品添加剂,因此购买途径相当方便,购物网站随便搜搜一大把。不过抛开剂量谈危害都是耍/流氓,适当的使用一氧化二氮并不会给人体带来什么影响,不过一旦上瘾,过量吸入,那么这种气体将会和毒/品一样侵害大脑神经系统,造成不可逆的伤害。
  
  前几年便有报道,国外女大学生过量吸入笑/气导致瘫痪,这种新型毒/品渐渐进入大众视野,但却没有给大家敲响警钟,反而因为其购买途径便利,还没有被列入毒/品范畴的性质,让更多充满好奇的人大胆尝试。消费群体的增加导致市场内的笑/气如潮水般涌现,他们禁/毒队将其归类为不容忽视的“第三类毒/品”。
  
  真是赶巧,程圳清碰上的正是这么一个铤而走险的姑娘,他发现对方吸食笑/气之后,猜到她肯定不会单单只有这一种消遣。这时候他的专业性就派上用场了,干缉/毒的某些场合要装得比毒/贩还像,才能打入敌人内部。
  
  因此程圳清笑眯眯问她等会儿去不去打气,王菁菁先是惊讶,装傻充愣不敢搭话。程圳清又问她子弹在哪儿买的,报出市里两个大卖家的名字,王菁菁这才明白遇到同道中人了,顿时兴奋不已,两人聊得热火朝天,关系瞬间拉近数倍。
  
  既然都是“气友”,王菁菁也不瞒着他了,离开饭店之后,又拿出一个巴掌大的小铁盒,推拉式的,递给程圳清。程圳清还明知故问,问她是不是薄荷糖,王菁菁笑出声,让他尝一颗,肯定会喜欢。
  
  程圳清推开盒子,只扫一眼,心里便有数——摇/头/丸。
  
  证据在手,程圳清晃了晃手中的小铁盒,笑着邀请她去找个地方嗨吧?王菁菁欣然同意,然后程圳清就开车带她来了升州市局。
  
  何危看见程圳清还挺惊讶的,这人不是相亲去了吗?怎么相到警局来了?再一看他拽着的姑娘嘴唇发抖脸色苍白,便明白他这是借着相亲搞业务去了。
  
  “这也不能怪我,耗子撞到猫手里了,我能怎么办?总不能当看不见吧?”程圳清挺无辜的,这得算加班,要给加班费。
  
  程泽生则是搞不懂这姑娘为什么敢跟禁/毒队的顾问一起吃饭,这不是自投罗网吗?
  
  “这你得感谢咱妈,她为了能让我提高相亲概率,特意让介绍人把我的职业说模糊一点。”程圳清拍拍弟弟的肩,“顾问,你能想到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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