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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地球开发出新功能(玄幻灵异)——易人北

时间:2020-09-19 08:46:47  作者:易人北
  听说有人带着房家的孙子过来投奔,镇长也从他屋里出来,走到了警长的办公室。
  “这就是老房的儿子和孙子?”镇长只听了一个大概,进来就打量着陶颛问道。
  警长正在按照陶颛口述记录他和三个孩子的身份信息,闻言抬起头,“不是,这不是老房的儿子,你应该认识老房儿子,他儿子走的时候也快二十了,这是陶颛,据说是老房儿子的朋友和结义兄弟。这三个小崽才是老房的后代。”
  “哦,这样啊。”镇长脸不胖,但有个啤酒肚,肚子凸出的扣子都扣不上,“那么这位陶小哥是什么打算?”
  陶颛已经跟警长说过一遍,但镇长问,他又不能不答,只能耐着性子回答:“我没老家,打算就带着这三个孩子住在这里。”
  “你要住这里,是要在镇上买房子吗?”镇长来了一点兴趣。
  陶颛摇头:“不用买房子,我们就住房家的老房子就好。我还有钥匙,如果门锁还没换的话。”
  镇长一听陶颛要住房家的老房子,脸上笑容就淡了,“房家的老房子啊……,许警长,你没跟陶小哥说房家的老房子因为大家给老房办后事,房子就当后事费用抵给镇子了么?”
 
 
第3章 入籍太贵
  警长放下笔,“我正要跟他说这事。”
  陶颛:……一场后事就要一栋房子来抵?这后事费用还真是昂贵。
  但这种事陶颛作为外人,就算想要据理力争也难,尤其他以后要在这里带着孩子讨生活,他自己不怕,可总要为三个孩子考虑。
  警长转看向陶颛:“你也听到了,老房家的房子已经抵给镇上,镇上在五年前就把房子卖给了另外一家住户,现在让人搬出来也不可能。再说那房子本身已经很老,人家搬进去又重新修葺了一番。”
  陶颛表示明白,“能告诉我房老老两口的墓地在哪里吗?我总要带孩子去祭拜一番。另外,房家不知道还有没有旧物留下?我想着有一些房家旧物也能给孩子留个念想。”
  镇长听陶颛没有跟他们要房子的意思,脸上笑容又堆了起来,“说得没错,是该去祭拜一番。你既然是徐老头带进来的,等下就让徐老头带你过去好了,他对墓地熟悉。”
  徐老头没吱声,但看表情并不反对。
  “至于老房家的旧东西很多都烂坏了,自然不可能保留到现在。要么你去长生家问问。长生就是买了房遇家老房子的人,如果老房家还有什么旧东西,有可能被他收了起来。”镇长笑眯眯说道,又转头吩咐徐老头:“徐老头,一事不烦二主,等会儿你就带陶小哥过去一趟吧。”
  “好。”徐老头答应。
  警长用圆珠笔敲了敲桌面,问陶颛:“你和三个孩子的信息我已经登记好,你看你是在镇子中买房子居住,还是打算租房?”
  陶颛想了想,问:“买房多少钱,租房又需要多少?”
  警长身体靠向椅子后背,“价格嘛,看在老房三个孙子份上,我们肯定给你最优惠的价格,不过在这之前还有一个小小的问题。”
  “什么问题?”
  “你和三个小崽都不能拿出有效的身份证明,三个小崽就算了,你说你当过兵,可既没有退役证,更没有电子身份卡……详细我们就不问了,镇口好多都是你这样的,他们来我们大荒洲自由之地,还是我们这么偏僻的地方,冲的也就是我们这里不要身份卡,还能给人办入籍。”警长一脸善解人意地道。
  陶颛沉默。
  警长又道:“听你的意思,你也是想在我们镇登记入籍对吧?嗯,对于像你们这样来历不明的外来人口,我们镇有明文规定,一个是要有人愿意为你作保,一个就是要交纳一笔入籍费用。本来老房可以给你作保,但老房已经去世,除非你再找一个愿意为你担保的人。”
  警长和镇长交换了一个不引人注意的眼色。
  陶颛初来乍到,自然不可能找到能为他担保的人,但他在外面混了这么多年,很多门道都很清楚,就直接问道:“如果找人为我担保,需要多少费用?”
  警长笑了,“为陌生人担保需要承担风险,更何况一次性要承保四个人,三个孩子我们可以给你打个折,但总体费用也不能低于一百五十万。另外入籍费用成人一百万,未成年五十万一个。这已经是给你的最优惠价,不信你问问住在镇子外面的那些人,我们单项开价都不低于两百万。”
  镇长咳嗽一声,“房子的价钱也好说,根据地理位置、房屋大小和新旧和材质,最低只要一百万一套,普通的两百万左右,好一点的三百万。”
  “呵!”陶颛皮笑肉不笑道:“你们这里的房价倒是跟二线城市差不多。我以前听房哥跟我说大荒洲自由之地什么都贵,就房价便宜,像英雄镇这样偏僻的地方,一栋房子顶多一二十万就能买到,没想到现在涨成这样。”
  镇长也不生气,笑眯眯道:“那是多少年前的价格了。你也不看看老房儿子离家多少年了。”
  “有二十年了。”警长补充。
  “是啊,二十年前,我们英雄镇又偏僻又不安全,但现在可不一样。”镇长没说哪里不一样,只咬死房价不松口。
  陶颛算了个账,担保费加入籍费再加购房费,最少也要五百万。而他身上的现金只有五十多万,看来只有卖魂石了,但看这个镇长和警长的贪婪样,他可不放心就这么直接问魂石的兑换价格。
  “我考虑一下。能不能先让我在镇内住几天好好想一想,顺便看看房子。”陶颛提到。
  镇长一口答应,还说可以免他租金让他在镇上的旅馆住上三天。
  徐老头得到镇长口信,带陶颛一家先去旅馆安顿。
  此时天色已擦黑,镇中并没有路灯,徐老头早有准备地拿出一盏……兔子灯。
  兔子灯周身用纸糊、框架为铁丝,灯笼中心插着一根蜡烛。
  徐老头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打火机点燃蜡烛,提着兔子灯,微带炫耀地跟陶颛说:“这个兔子灯就是我的魂器,自带蜡烛,差不多一个月能出两盏,不会提前消失,可以一直用到坏为止。我们家这个兔子灯卖得可好了,你要不要来一盏?只要五百。”
  biu!蒙顶和普洱在看到徐老头拿出兔子灯的时候眼睛就亮了,等点着蜡烛后更是盯着不放,小孩子对这种幼稚又可爱的东西完全没有抵抗力。
  陶颛假装没看到老大亮晶晶的眼神,他的魂器房屋内也有灯盏,还是太阳能充电的电灯,是他以前当兵的时候……某人送的,质量非常好,但他没拿出来,只是谢绝了徐老头,说等住下来以后再说。
  蒙顶和普洱都很懂事,他们只是眼巴巴地看着兔子灯,都没有开口跟陶颛索要。
  徐老头只看两小崽的眼神,就知道陶颛这个客户跑不掉——现在不买将来也会买,忙又推荐第二件商品,“这个塑料打火机自带火油,是我儿媳妇的魂器,一年只能释出三五个。虽然价格贵一点,但携带方便,使用更方便,你以后要是需要,就来找我。”
  陶颛点头,打火机倒是好物,顺口就问了价格。
  徐老头竖起一根手指。
  一个打火机一千,这个价格在大荒洲并不算夸张,陶颛就让徐老头给他留一个。
  徐老头乐呵呵地答应。
  一阵闷热的晚风吹来,带来了一股腐臭的血腥气味。
  陶颛警觉地回头。
  一名提着箱子、戴着圆形眼镜的中年男子脚步匆忙地从一户人家走出。
  陶颛听到了哭泣声。
  但哭泣声很压抑,随着那户人家大门关上,哭声就基本听不见了。
  徐老头也回头看到了那中年男子,还打了招呼:“陈医生,在忙呢。”
  陈医生脸色不太好,回应:“是很忙。这是哪位?之前好像没见过?”
  徐老头就跟陈医生介绍了陶颛和三个孩子的来历。
  陈医生见到小孩子,脸色稍微和缓一点,对陶颛点点头,“我是镇里的医生,看大病不行,小病小痛还凑合,儿科也能看,如果有需要,就来镇子东头找我,门口画着红十字的就是。当然,你们最好不来。”
  “谢谢。”陶颛的目光落到陈医生提着的箱子上,他的嗅觉告诉他,血腥味和腐臭味就是从这个箱子里传出。
  陈医生看陶颛注意到他的医疗箱,下意识地握紧了把手,对徐老头示意:“我还有事,先走了。”说完就加快脚步,越过了两大三小。
  陶颛把蒙顶往自己身边拉了拉,他刚才注意到陈医生握紧箱子的同时也多看了蒙顶一眼。
  “我刚才好像听到哭声,那家是有人生重病了吗?”陶颛闲话似地跟徐老头问道。
  徐老头打了个哈哈,“祸从口出,病从口入,人只要活着就会生病,你说是不是?”
  陶颛看他不愿详说,说话又带着点警告的意味,就没再追问,他现在一点都不想多管闲事。
 
 
第4章 旅馆安顿
  陶颛心疼蒙顶,单手把他抱了起来。
  蒙顶忙说:“爸爸,我不累。”
  陶颛:“可是爸爸觉得你累了。”
  才四岁的孩子跟他走了这么长时间怎么可能不累?幸好这个镇子不算大,房屋建造得也很密集,主干道上的房屋大多一栋接一栋,有些直接连在了一起。
  “好吧,那就听你的。”蒙顶美滋滋地坐在陶颛的胳膊上,伸出小手摸了摸低头睡得贼香的幺弟。
  “力气不小啊。养三个孩子不容易吧?”徐老头看着一下变成庞然大物的陶颛,感叹。
  陶颛脸色轻松,笑:“一开始是很手忙脚乱,不过三孩子都很懂事,我现在也习惯了。”
  徐老头张口想说什么,但想想他还是闭上了嘴。这位和三个孩子会不会留下来还不知道,他又何必在此时多嘴?
  镇旅馆位于镇子的边沿,正好和陶颛走进镇子的方向相反,也就是在镇子的南边。
  陶颛隐约能看到镇南外似有大片空地。
  镇旅馆也是镇中唯一的酒屋,镇民平日聚集的地方,尤其是中午和晚上,酒屋大堂里人坐得满满。
  徐老头带着陶颛进来时,不少人都对陶颛行了注目礼。
  走了没两步,就有人忍不住叫道:“徐老头,这几个娃娃是谁家的呀?”
  徐老头摆摆手,不晓得是说别多问还是不想回答。
  看徐老头不说,那问话的人就直接跟陶颛喊:“那小哥,你哪儿来的?那三个娃娃都是你的崽吗?”
  陶颛转头,面带沉痛地道:“我们是老房家的后代,过来投亲,没想到房家老两口已经去世。”
  “哎?老房家的亲戚?没听说他在外面还有其他亲戚啊。”问话的大汉奇怪道。
  “这三个孩子都是房老的孙子,亲的。我是房老出远门冒险赚钱的那个儿子的结义兄弟。房哥房嫂也都去世了,让我带着三个孩子回来找孩子爷爷。”陶颛顺势就交代了他们的来历,务必让这些人都牢记他和孩子们的身份。
  “哎呀,这可太……糟糕了。”酒屋里的人顿时议论起来,看陶颛和三个孩子大多满脸同情。
  徐老头推开挡路的人,带着陶颛走到最里侧,冲着吧台里面忙碌的妇人叫:“老板娘,给你带客人了,镇长说的,让他和他的孩子们先免费住三天。”
  妇人转过身,翻了个大大的白眼,“镇长还真是好说话,红口白牙嘴一张就给我少了三天的住房钱,是不是连吃饭钱都要免掉?”
  陶颛插言:“我本来也不想住旅馆,可惜咱家的老房子已经抵给镇上了,说是抵房老的办后事费用。”
  附近微微一静,有些人表情有点尴尬。但镇上的事基本都是镇长和警长说了算,老房家……他们都以为老房家已经没人,毕竟老房的儿子说是出去冒险赚钱近二十年都没回来,镇长又等了近一年才说要把那个房子卖给别人,谁又好说个不字?
  旅馆老板娘仍旧摆着不高兴的脸,她男人和她自己都是镇上的强大武力之一,所以她并不怎么害怕镇长和警长,也敢当面给他们脸色看。
  老板娘把厚底玻璃杯往台面上重重一放,骂道:“谁的马尿,还不赶紧拿走!”
  一名半老的男人无奈地拿起杯子,“自己家的店,自己家的酒,偏自己说是马尿,也就是镇上就你们一家店,否则……”
  老板娘一瞪眼,半老男人顿时什么都不敢再说,端起酒杯就躲了。
  “徐老头,说清楚,这几个到底怎么回事?”老板娘逮着徐老头问。
  徐老头就如此这般说了一通。
  “行了,我知道了,你可以走了,还是你想留下喝两杯?”
  “不了,我今天和家里小的负责守镇前门,不能喝酒。”徐老头跟老板娘熟,也不在意她的说话口吻,他又对陶颛说他明天再过来带他去镇上的坟地,让他今晚好好休息。
  陶颛谢过徐老头,目送他离开酒屋。
  老板娘往吧台上一趴,胸前凶器全都堆在了右胳膊上,引得陶颛目光也下意识跟随了过去。
  虽然陶颛目光一触即离,还是把老板娘逗笑了,“都有三个崽了,还这么纯情?哦,不是你的崽是吧?把几个崽子给老娘瞅瞅,老娘到现在还没孩子呢,如果这几个小崽生得好、会讨喜,老娘买下一个也不是问题。”
  蒙顶大惊失色,一把抓住陶颛的裤子,仰头小声喊:“爸爸,不要卖掉我们。”
  陶颛失笑,揉揉老大的软头毛:“这位姨姨在开玩笑呢,我怎么会卖你们呢?你们都是我的宝贝,我……”
  “可你都不让我们叫你爸爸~”蒙顶哭兮兮地小声指责。
  被陶颛背在身后的老二及时插刀:“爸爸不要我们~”
  陶颛头大,连声道:“我没有不要你们,我不是不让你们叫我爸爸,是因为你们的亲爹是房哥……好吧,你们爱叫就叫,别说爸爸,叫我爷爷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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