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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地球开发出新功能(玄幻灵异)——易人北

时间:2020-09-19 08:46:47  作者:易人北
  回去的路程似乎总比来时的路程要快,经过无名村那个三岔路口时,拒马仍旧存在,但当陶颛停下车、伸出头,看守路卡的大汉不巧正是上次那个。大汉一看清他的脸,虽然没有看到任老大,仍旧黑着一张脸,挥手让陶颛过去了,连问都没问。
  陶颛心想,不知道徐老头他们有没有和无名村这群人起纠葛?
  黄泉堡不大,但也不小,陶颛在市集转悠的那几天并没有看到英雄镇的镇民们。
  任乾坤此时在哪儿?他正待在魂器房屋里和三个崽儿玩躲猫猫。
  之前扩大到一百五十多平的石屋就足够让孩子们躲猫猫玩,如今又多了一栋综合面积两千平的大楼,崽儿们都要玩疯了。这里又安全,除了空荡一点,简直就是崽儿们探险和躲猫猫的最佳游乐场。
  任乾坤再次扮鬼,他几乎不用找,只要竖起耳朵仔细听,就能听到小崽儿们的呼吸声。
  这里可是极为安静。
  他甚至能分辨出哪个呼吸声属于哪个小家伙。
  任乾坤第一个找到的是普洱。
  普洱是三个崽崽中最聪明的一个,但他却很喜欢玩掩耳盗铃的把戏,玩捉迷藏总是藏起脑袋露出小屁股,就像只遇到危险的小鸵鸟一样。
  这次,普洱找的地方不错,是个更衣室的更衣柜,但他不知是害怕黑暗,还是怕别人真的找不到他,就把更衣柜的门打开了,自己闭着眼睛坐在里面,还顶着一件很可能是猎人公会员工遗留下来的外套。
  如果柜门关上,再无声无息地打开,冷不丁看到里面坐着一个头盖着大人外套的小孩,胆子小的人真的会吓一跳。
  但任乾坤胆子绝对不属于小的行列,他站在柜门边,看着里面顶着衣服的小东西,有点哭笑不得。
  任乾坤蹲下,伸手指戳了戳普洱小崽的小腿。
  普洱小腿一动,嘴里不住念叨:“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任乾坤吃吃笑,伸手把那件外套拿了下来,“我看见你了。”
  普洱坐在里面眨眨眼睛,抬起小胖手捂住眼睛:“你没有看见~”
  任乾坤单膝跪地,笑着伸手把普洱抱出来。
  普洱搂住他的脖子,软乎乎地问他:“熊熊,你什么时候刮胡子呀?”
  任乾坤刮擦胡渣,认真思考:“等你们爸愿意亲我那天?”
  普洱抓抓小脸,心想爸爸永远都不可能亲大熊了,因为大熊的脸太戳人。不过小家伙心里清楚,嘴巴说不出来,就摇摇头。
  任乾坤颠了颠他,“为什么摇头?”
  普洱咕咕笑,不说话。
  任乾坤点点他的小鼻头,觉得这小东西也有点可爱,要是他的儿子也不错。
  那天他可以把三个孩子的基因都检测了,包括陶颛的。但是他最终没有做,因为他有一个很可怕的猜想,这个猜想来自于他的直觉,他怕检测的结果自己承担不起,更不想让这个检测结果被别人知道,哪怕是他给予信任的戴维。
  他在等待胡聘的调查结果。
  之前,他在仔细观察毛尖时,发现毛尖的长相除了有可能像他,在他眼中竟然更像是陶颛。
  他不知道这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不是说毛尖的长相和陶颛类似,而是那种感觉,嘴巴、还有耳朵的轮廓,从正面看还没什么,从侧面看特别像陶颛。
  但其他两个孩子却没有给他这个感觉。
  而且不知道陶颛自己有没有发现,他的食指和中指几乎一样长,毛尖也是这样。
  其他两个孩子也没有这样的特征。
  这些都是不仔细看就会被忽略的小特征,孩子又小,一般人都不会注意。
  如果不是他特别在意陶颛,每次见他都会把他用眼睛描绘一遍,后来被李征说毛尖是自己的孩子,也忍不住开始仔细观察毛尖,他恐怕还不会发现这几个小特征。
  有了怀疑,再想到陶颛介绍普洱和毛尖的说词,什么异卵双胞胎,什么一个发育得不太好就显得小了一点之类,这些话一听就像是某种掩盖。
  掩盖什么?当然是掩盖两个小的并不是双胞胎,甚至就不是亲兄弟的事实!
  那么为什么要掩盖?为了让英雄镇的人更容易接受毛尖?还是毛尖亲生父母的身份不好说?
  那么为什么不干脆说毛尖是中途捡来的孩子?因为这样说会容易让人怀疑毛尖的身世来历?
  如果说普洱和毛尖不是异卵双胞胎,从他们的年龄来看,他们就也不可能是亲兄弟,两人最多差一两个月,不可能差更多。
  既然不是亲兄弟,他就没必要再去检测普洱和蒙顶的基因。
  检测出普洱和蒙顶不是毛尖的亲兄弟,除了排除杜芸不是毛尖的亲生母亲这一点以外,对他寻找毛尖生母没有任何好处。
  不,应该说,他就不想寻找毛尖的生母。
  他更不想怀疑陶颛就是!
  他宁可相信陶颛和毛尖一点血缘关系也没有,所谓长得像,不过是在一起生活久了,分子转移,多少就有些像了。
  他希望在陶颛面前更坦然一点,而不是被对方怀疑他因为某种目的而特意接近他。
  就像他也不希望有人冲着他超级雄性的名头,想睡他、想要成为他的伴侣一样。
  让一切都不要那么快摊开,对他、对陶颛都好。
  而且他总要查明当初到底是怎么回事,否则他面对毛尖的“母亲”时,都不知道该怎么描补。尤其这个可能的“母亲”本身还带了另外的巨大价值,他不想因为一些他不记得的坑爹事导致两人关系破裂,将来再也没有合作可能。
  等一切查清楚再说吧。
  当然,普洱和毛尖也有可能就是一对异卵双胞胎,他们的亲生母亲就是杜芸。那他们的一切也都和陶颛没有关系。
  但任乾坤心里又不愿毛尖和陶颛真的没有任何血缘关系,这是一种极为矛盾的心理。
  一种叫做薛定谔的猫的心态,让他最终只检测了毛尖的基因。反正另外三人的头发就在他身上,他想测,随时都能测。
  陶颛还不知道任乾坤已经对他产生怀疑,但因为不想对他产生怀疑,而把可以立即确定的事实抛在了一边。
  英雄镇外西北侧,陶家地。
  陶颛坐在货车上时就很诧异,他家宅基地往西南那边多出了好几座正在建造的土坯房。
  短暂的秋熟雨已过,这十来天正是秋收的最好时期,他还以为所有镇民都在忙秋收,没想到还有不少人跑到他家附近盖房子。
  他家宅基地有四亩地,是个约70mX40m的长方形,土坯房就盖在靠西北角的这边,也是最接近河水的一边,这样算来,在他家宅基地附近盖房的人距离他家的直线距离只有80米左右,是一个出门喊一嗓子就能隐约听到的距离。
  盖房的人特意从陶颛划出的周边线又往外推出十来米,大概是怕误触陶家的地雷和捕兽夹。
  陶颛刚从货车上跳下来,王禄就从屋里蹿出来了。
  “陶哥,你终于回来了!”王禄一看到陶颛,就满口抱怨:“陶哥你看那些游民,一起跑到咱家附近盖起房子,这是想让你庇护呢!一个个占便宜没够!”
  瞧这小子身份转变多快,一般人都做不到这点。
  陶颛明白王禄是什么样的人,也没介意。倒是从王禄口中了解到那些房子的由来。
  “随他们去,只要镇长同意,只要他们盖房没盖到咱家的地盘来。”
  王禄还是有些不满,这个人本性不坏,但他的自私也是明晃晃的:“我还不知道他们!还不是那天看你帮他们说话,又收留了我,还透露口风说你那十二亩田需要人手耕种,那些游民因为上次跟随罗敬天放火烧田声东击西抢粮的事,得罪了镇民,尤其得罪了镇中的大小头目们,他们害怕镇长和警长报复,就索性放弃原来的房子,全跑到咱家附近重新盖房。”
  陶颛嗯嗯,反身去抱车里的崽儿们。
  任乾坤从另一边跳下,把两个小的分别拎出来。
  两个小的被拎着,还高兴得嘎嘎笑。
  任乾坤掂了掂,“不错,重了两斤。”
  两个小的蹬了蹬跟藕节似的小胖腿,他们这段时间被喂得太好。
  王禄没看到另一边的任乾坤,继续嘀咕:“动作最快的就是那个疤脸女人,我让她离远一点盖房,她还把我骂了一通。陶哥,你要是找人种田,可不要找那个女人。”
  陶颛:“……我喜欢自立自强的人。”
  王禄撇嘴:“我就知道!不过那疤脸女人总比那个宫婷好多了,宫家也跑到我们家附近盖房子,靠得最近的那座就是他们家,上次我过去盯他们,他们还对我挥拳头,呸!”
  陶颛看到蒙顶撒腿就往三个苗圃跑,另外两个小崽看到,也挣扎下地,捣腾着小短腿跟了过去。
  任乾坤在后面看得直笑。
  “啊,任老大您也回来啦!”王禄忙一脸谄媚地跟任乾坤问好。
  任乾坤摆摆手,被苗圃吸引,溜达过去。
  陶颛接水洗手,王禄跟在陶颛后面,继续嘀嘀咕咕,几乎把陶颛离家五天、英雄镇的大小变化都跟他说了一遍。
  最后,王禄小心瞄了瞄陶颛的侧脸,想说什么。
  恰在此时,赵坡推门出来,看到陶颛,张嘴就说:“我听王禄这小子说,你在黄泉堡开出了一枚价值过亿的魂力宝石?”
  陶颛:“!!!”
  很好!消息都传到这里来了。
  “怎么确定是我?”陶颛反问。
  赵坡耸肩,指了指王禄:“是这小子说的。”
  王禄赶忙解释:“我也是听镇上人说的,他们说开出魂力宝石的人是个年轻人,带着三个孩子,孩子都不大,那特征越说越像是……陶哥你。”
  陶颛手按住门框,“这么说,镇里现在都知道我开出了一枚魂力宝石?”
  “这可是目前全镇最火的消息!”王禄重重点头,加重音调说道:“重点是过亿,你现在可是镇民眼中的超级有钱人!”
  陶颛:“……”
  王禄还火上浇油:“陶哥,你小心了,你现在就是一个超级肉馍馍,谁都想扑上来咬一口!”
  任乾坤扭头:“谁想咬我们陶爸?”
  英雄镇人谁都想咬陶颛一口,不管他原本是善是恶。
  镇长和警长听说陶颛回来了,当天晚上就携手一起跑来拜访,说是拜访,大家都心知肚明,这两位就是来确认那个开出魂力宝石的传闻的真假以及……打秋风。
  陶颛很不想接待他们,却不得不接待。
  “陶颛啊,我当初第一眼看到你,就知道你不是池中之鱼,果然!恭喜啊!”镇长感叹。
  警长转了转自己的警帽,“消息已经传到镇上,你运气是很好,大家都很羡慕,但是作为警长,我必须说句实话,你的麻烦来了。”
  陶颛皱眉,“镇长,警长,你们在说什么?是说那个解出魂力宝石的年轻人吗?那不是我,你们都误会了。”
  镇长和警长一起呵呵,警长温言道:“我们明白,这种事是不好承认,不过不管是不是你,现在很多人都已经认定是你。”
  警长:“如果真是你,那还好说,你用那枚魂力宝石能换到不少钱,这些钱可以用来雇佣人帮你守卫你的家园、可以加强你的家园守护力量,也可以增加你的实力。但如果不是你,你还是得解决你一家的安全问题,将来那些找上门的人,比如住在我们隔壁的康三炮等人,他们可不会相信你的解释,只会用尽各种方法逼迫你拿出所有财产。”
  镇长叹息:“陶颛啊,你是我们镇的一份子,上次游民闹事,你也帮了一点忙,大家都能看出来你还是一心为镇子的,所以镇子在这时候也不会放弃你,你放心。”
  警长:“今年收成不好,冬季又有变冷的趋势,镇民的心都开始变得不稳,我虽然是警长,也不一定能控制住他们,一旦冬季来临,就怕有些人铤而走险,甚至联手搞事。可如果有人能提供大量粮食和过冬的物资,那么这种情况就肯定会有所改变。陶颛,你怎么看?”
  任老大带着崽儿们在魂器房屋里听得好笑,这可是赤裸裸的威胁和上门要钱,陶颛会怎么应付?
  陶颛手指轻轻点了点桌面,他带回来的东西还没有拿出来,这张桌子还是之前那张简易折叠桌。结果被陶颛轻轻一点,桌面就被戳出一个洞。
  陶颛皱眉,“这桌面也太软了,看来要换新桌子了。”
  镇长和警长互看,不明白陶颛这么做是什么意思。威胁?还是示威?
  陶颛背脊笔直,双手手指交叉放在桌子上,正面面向镇长和警长:“谣言不可信。我是镇民,我按照镇中规矩交税、买地、买房、办理入籍,还一心一意保护镇子,我自认为应该受到和其他镇民一样的保护。上次那个吴癞子纠结一群人跑来找我麻烦,吓坏了我的孩子,这件事不知道两位知道不知道?”
  不等两人开口,陶颛又道:“我这人最恨别人掐着我的咽喉,上次的事已经深深伤害了我的家人,也让我对镇子的信任度和好感度降低不少。如果冬季再出问题,这次我绝不会看在同是一个镇子的邻居份上手软。这话希望两位能传达给某些相信谣言、有意想干什么的镇民知道。就如警长刚才所说,我有钱为什么不用来武装自己,干嘛要白送别人?还得看别人眼色?”
  上次到底谁伤害谁?镇长脸上笑容消失,“小陶你这是在威胁我们?”
  陶颛嗤笑一声,“就像你们在为我好,陈述事实一样,我也是在陈述事实,为了少让几个镇民受伤,甚至死亡。”
  镇长脸上出现怒气,“我们是真心为你好,恐怕你就不是这么想的了。你以为我们是来敲诈你?”
  “不是吗?”陶颛反问。
  警长产生一种奇怪感觉,感觉他们像是犯罪者,而陶颛是警察,正在审问他们。
  镇长跺脚,“如果你不是我们镇的人,我操这个闲心?你如果真的赚了上亿,你拿出一点钱买一点粮食,或者干脆雇佣一些镇民帮你防守家园,这怎么都是两全其美的事情!你的钱又不是给我和警长!”
  赵坡和王禄靠墙坐着,没发话。
  王禄低头撇嘴,十分不屑,但他也知道他此时不适合发出任何表态。
  赵坡人老成精,直接闭眼假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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