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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后院着火了[穿书]——七千折戏

时间:2020-09-19 08:53:39  作者:七千折戏
  尉迟蝶光滑的手臂紧紧抱着她,将自己的柔软全部交付,她的身材那么美,她的唇吻上来的时候,像是第一次进宫时尝到的蜜糖。
  回忆戛然而止,安歌侧卧在床上,沉沉睡去。
  翌日一早,满街便开始吵闹,尉迟离睡也睡不得,只得披衣起身,打着哈欠让辛然帮她梳头发。
  “祭天这么早便开始了?”尉迟离问。
  “那是自然,不过不急,我们未时才进宫,若是公主想要看热闹,等会儿就在门口等着祭天的车辇队伍到来,行礼就行了。”辛然说。
  尉迟离点了点头,待梳妆好后,满意地照了照铜镜,就出了门。
  今日她穿了身湖蓝色的衣裙,头发高高束起,衣袖有些宽大,走起路来在后面兜风,虽说不适合打架,但她很喜欢。
  而柳罗衣则穿着那日花城节尉迟离送她的裙子,早早在门口翘首看着外面。
  尉迟离走过去,同她一起并排站着,笑道:“出去看吧,外面热闹些。”
  柳罗衣点了点头,走了出去,只见外面已经人山人海了,所有人都站在街道两边,呈摩肩擦踵之态,有的手里还提了点心鲜花酒壶之类,似乎是这里祈福的一种风俗。
  柳罗衣身子轻,一出门就被他们挤得无处可站,摇摇晃晃的,尉迟离见状,急忙走上前,将柳罗衣拉到自己身边,用身体给她撑出一块立足之地。
  “多谢。”柳罗衣小声说。
  尉迟离恼怒地推开一个总想往柳罗衣身上靠的大爷,然后笑着偏头看了一眼。
  柳罗衣似乎很喜欢这种场景,她朝着人群看的时候,眼中一直带着笑意,尤其是尉迟离在她身边,所以有着满满的安全感。
  她多想就这么一直站下去。
  之前从未有过的境遇,爱的人就站在她左右,能够出门,自由地看看属于世界的繁华。
  她开始期待同尉迟离离开这里的日子,想要回到尉迟离长大的地方,看一眼更加广阔的北域,甚至……
  但是,这是奢望吧。
  柳罗衣又垂下了眼睛,头顶却突然传来温热的感觉,原是尉迟离伸手摸了摸她的头。
  “小柳儿,进宫后,一定要在我身边寸步不离。”尉迟离的声音中满是担心。
  “好。”柳罗衣低声说。
  未时很快到了,尉迟离和柳罗衣连同尉迟蝶一起坐在马车上,又是晃晃悠悠往皇宫赶,进了皇城后,由于进宫的人太多,在道路上排起了长队。
  尉迟离懒洋洋靠在车上,听着马车外辛然在和安歌聊天,事实上,一直都是辛然在说话,最后安歌实在无法忍受,捂住了辛然的嘴。
  随后就只剩下呜呜呜的声音了。
  不知过了多久,马车这才停下,辛然带着脸上被捂得红彤彤的印记,伸进脑袋来:“大公主,二公主,到了。”
  尉迟离撩开帘子,正好看见沈初从宫门口走了出来,他看见尉迟离,笑得十分灿烂,一副意气风发的模样:“尉迟公主,好巧。”
  “好巧。”尉迟离说着,跳下了马车。
  柳罗衣也走了出来,沈初看见她,嘴咧得更宽了,一副狗腿的模样跑上前,站在马车的另一边,在尉迟离相反的方向对着柳罗衣伸出了手臂。
  “柳姑娘,扶着下车,当心。”他憨笑着。
  尉迟离皱眉看着他,心中有一丝不爽,她大大方方伸出手去,一句话没说,也没有笑,就这么看着柳罗衣。
  柳罗衣面色淡然地整理了一番裙子,然后仿佛没看见沈初一样,将手放进尉迟离掌心里,被她扶着下了车。
  沈初的笑僵在了脸上。
  柔软的手掌包裹进了自己掌心,尉迟离心中一阵满足,立马便笑开了花,她同沈初眨了眨眼,然后跟在柳罗衣身后,大摇大摆地往宫门口走。
  不过柳罗衣很快将手抽走了,尉迟离心里又是一阵失落。
  柳罗衣则悄悄将手捧在了胸口,控制住自己砰砰乱跳的心,虽说牵手不止一次了,但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还是十分心悸。
  马车上,尉迟蝶也走了出来,安歌下意识伸手想要扶,谁知尉迟蝶直接避开了她,然后看了一眼还愣在一边的沈初,非常自然地抓住他的小臂,优雅地走下了马车,然后裙摆一甩,十分魅惑地跟上了尉迟离她们。
  仿佛就将沈初当成了个栏杆。
 
 
第64章 六十四
  这次由于是祭天的缘故,一路上都安排了婢女引导,且守卫森严,所以一路都很顺利,尉迟离在暗中观察着整个皇宫的戒备情况,以备不时之需。
  一路上都能看见许多内眷身着华服,打扮得花枝招展,时不时朝着尉迟离这边看上一眼,似乎都对她们这两个北域公主十分好奇。
  尉迟离虽目不斜视,并不想引人注目,但她本身独特的气质还是频频被人指着窃窃私语。
  “你瞧,那边是北域的公主,两个都是。”有个女子捂着嘴小声说。
  “那个浅色衣裙的,长得甚是不错,个子也很高,听说她从小长在军营里,武功很是高强,原本是要继承整个北域的。”另一女子说。
  “笑话,自古以来哪有女子称王之说,更何况她已经和了亲,又自行和离,定不是什么良家女子。这北域日后……哼。”一旁一个年轻些的男子挤过来,看了尉迟离一眼,不屑道。
  那两个女子不出声了,尉迟离耳力好,将他们的话听了个一清二楚,她冷哼一声,不做理会。
  一边的尉迟蝶反而气得火冒三丈,转身就要同他们理论,尉迟离一把拉住她,低声道:“莫同他们一般见识。”
  尉迟蝶甩开尉迟离,气得直咬牙:“他们以为哪里都同他们晏国一样。”
  尉迟离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她如今整个心都在接下来的大事上,心中十分紧张,她回头去看跟在她身后的柳罗衣,一脸担忧。
  柳罗衣冲她点了点头,她握紧了怀中的信,眼神坚定。
  她不能总被尉迟离保护,她要成为和她一样强大的人,然后站在她身边,而且只要有尉迟离在,她便不怕。
  她要救出爹爹。
  举办国宴的大殿名为留福殿,名字起得十分土气,但外形却十分恢弘,尉迟离大致扫了一眼,门外足足几十级台阶,两旁延伸得很宽,能容纳百人,当中刻有石雕,白色的石头在阳光下反射着星星点点的光。
  尉迟离仰头看去,传统的木质建筑不知刷了什么涂料,看着金碧辉煌,拔地参天,带着皇权专有的气势,给人以十足的压迫感。原本众多的人群走上台阶后,立刻分散了开来。
  辛然走着走着就凑过来,一脸惊讶:“公主,这宫殿可比北域的气派多了,这扶手上的雕塑,是玉制的吧?”
  尉迟离拍了她一下,这家伙怎么灭自己志气,长他人威风。
  况且这皇宫这般造价高昂,要么实力雄厚,要么就国库亏空,反正苦的终究是下面的百姓,尉迟离摇摇头。
  进了大殿里面,又是另一番天地,里面空间十分之宽广,说起话来有种空虚感,大殿两侧为了国宴特意摆了众多的桌椅,由婢女领人入座,尉迟离进去的时候,许多地方已经坐满了人。
  尉迟离被一个身材矮小的婢女引着坐了下来,她们所在的位置坐的几乎都是皇亲国戚,距离最北边最高处皇帝的桌椅十分之近。
  很快,便有婢女涌入,给每一桌都倒了酒,尉迟离礼貌地点了点头,给她倒酒的婢女离开后,她再一抬眼,人就已经几乎齐了,只见沈初和太子都坐在她附近,沈初正勾肩搭背地和太子说着什么。太子则不断闷头喝酒,看起来神色有些颓废。
  身边不少都是熟面孔,温琼和秋无锦都坐在斜对面,和女眷们坐在一起,而一旁的关南候脸色也很不好,时不时地看尉迟离一眼。
  尉迟离皱了皱眉头,自己同这老家伙无冤无仇,他总盯着她干什么?
  这时,众人突然纷纷站起再跪下,尉迟离被尉迟蝶拍了一下,条件反射地站起来行礼,这才意识到是皇帝进来了,沈颢面带笑意走过大殿中央,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今日国宴,不必多礼,都起来吧。”沈颢笑道。尉迟离偷偷看向沈颢,不知为何,她总觉得这位皇帝似乎并非表面上这般亲和,无论他怎么笑,表现得多么大度,都让她有种敌意。
  宴会开始了,各色菜肴被摆上了桌,大殿里开始谈天说地,一些尉迟离压根都不认识的人来找她敬酒,尉迟离都礼貌拒绝了,一边的尉迟蝶独自闷头吃菜,心中十分郁结。
  “总是这般,我也是北域公主,可压根儿没人看我。”尉迟蝶对着一边的安歌说。
  安歌微微俯下身:“只有您在我心中才是公主。”
  尉迟蝶:“滚。”
  “公主,可否赏脸喝一杯。”一个声音在尉迟离身边响起,尉迟离抬眼一看,竟是许久没见过面的秋无锦,她手里端着一杯酒,看着尉迟离。
  尉迟离刚想回话,突然后背一疼,她龇牙咧嘴地倒吸一口冷气,忙道:“不不不不……”
  “怎么,难不成公主不胜酒力?”秋无锦突然说,但不知为什么,她原本灵动的双目,如今看上去却有些失了光彩。
  “公主确实不胜酒力,奴婢替公主。”一旁突然伸出一只手,拿起了尉迟离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
  柳罗衣放下酒杯,一脸冷漠地看着秋无锦,二人对视良久,秋无锦突然也将酒一饮而尽,然后转身离开了,一句话都没说。
  尉迟离感觉自己的脸都要笑僵了。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尉迟离预计着宴会过了一半,正好大殿中央的旋转的舞伎也停了脚步,大殿稍微安静下来,尉迟离转过身,给了柳罗衣一个眼神。
  柳罗衣领会了她的意思,站起身来,她控制住不停想要颤抖的双腿,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迈步走进大殿中央,她挺直腰背,修长的身子再加上令人惊艳的容貌,十分惹眼。
  很快,周围彻底安静下来,众人的目光都看向柳罗衣,时不时有人窃窃私语,交流她的身份。
  “那不是那个姓柳的奴婢吗,她要干什么?难不成是想对皇上不利!”温琼皱起眉头,大声说。
  闻言,众人纷纷恐慌起来,大殿外守着的侍卫见状纷纷举刀涌入,直冲向柳罗衣,尉迟离见状,急忙站起身,拎起一边正吃得快乐的尉迟蝶,一把丢了出去。
  尉迟蝶跌跌撞撞闯到了那些侍卫面前,她愣了愣,马上便开始摇头晃脑,拿着手里的酒杯,一副醉酒的模样,大声道:“你们,你们想干什么?”
  尉迟离也急忙上前扶住了尉迟蝶,大声道:“姐姐,这里不是北域,你喝醉了也不能在这里撒泼,快,我们回去,莫要叫人笑话。”
  她们二人横在大殿门口,那些个侍卫举着刀,面面相觑,走也走不进,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沈颢看着这场闹剧,皱起了眉头,大声道:“都给朕安静,你,公然扰乱国宴秩序,所为何事?”
  柳罗衣咬了咬牙,双膝一弯,跪了下来,大声道:“奴婢柳罗衣,想为家父洗清冤屈!”
  此话一出,大殿中便炸了锅,有人嗤之以鼻,有人疑惑,乱得要命。
  “柳罗衣,便是那个罪臣之女柳罗衣?柳儒通敌叛国已经是皇上亲自目睹的了,还有什么可说的,她是何居心?”有人大声道。
  “是啊,现在才说,莫不是别有阴谋,罪臣就是罪臣,罪臣之女也有罪,她怎么如今还好好的?”
  “都住口,听她讲完!”一旁的沈初也被这突如其来的事情吓了一跳,但他护着柳罗衣心切,便不顾太子沈升的阻拦,起身大喊道。
  四周又安静下来,人人眼睛都盯着柳罗衣,有好奇的,也有恨不得杀之而后快的。
  “柳儒已被押进天牢,还有何好说,来人,将这胡言乱语的罪臣之女拖下去!”有一大臣起身怒道。
  侍卫听命往前走,尉迟离扶着尉迟蝶往那边一跑,二人同时伸出脚去,暗中将上前的几个侍卫全部绊倒在地。
  柳罗衣趁机又道:“请皇上听奴婢讲完,奴婢有切实的证据。”她的声音微微有些发颤,但眼神坚定,一双杏眼中带着毅然决然的神色,勇敢地看着沈颢。
  沈颢心中一动,一阵熟悉感扑面而来,当初那个故人同他讲话之时,也是这般的神色,绝非一般女子可及,让他至今都忘不掉。
  “都停下,你说。”沈颢眯着眼睛,站起了身,慢慢走下台阶,站到了柳罗衣面前,居高临下地望着她。
  “皇上,当年柳儒之事已成定局,绝对不会有错,这女子居心不良,还望皇上三思,莫要听她胡话!”方才那大臣突然撩袍起身,大步向柳罗衣走去。
  尉迟离突然觉得后背有些刺痒,她猛地转身瞧去,看见了正低头喝酒的周青,他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似乎方才的视线,并非来自于他。
  尉迟离从口袋里摸出一粒花生,从袖子里弹射出去,正巧打在那大臣的膝盖上,大臣年老脚步不便,直接就扑倒在地。
  沈颢警觉地看向尉迟离的方向,尉迟蝶适时地拉住尉迟离的衣服,俯身吐了起来,尉迟离闭上了眼睛,忍住想要打人的冲动。
  沈颢也嫌弃地收回目光,不再多看,他看着柳罗衣,突然弯下腰,伸手去碰她脸,柳罗衣想要往后躲,却生生忍住了,就这么同他对视着。
  尉迟离心里咯噔一下。
  沈颢的手停留在了半空中,他突然露出微笑,道:“好,朕听你说。”
 
 
第65章 六十五 撒娇
  尉迟离攥起拳头,绷紧了身体。
  柳罗衣不动声色地偏了偏头,定神道:“禀皇上,当年家父是受杨铮的诬陷,这才被众人误会。皇上请看。”
  她将怀里的一个包裹拿出,递给沈颢身边的李内侍,李内侍拿过包裹,打开细查了一番,发现没什么蹊跷,这才交给沈颢。
  沈颢将眼神从柳罗衣脸上移开,皱眉去看那包裹里面的东西,只见里面是一沓书信和字画,能够很明显地看出是不同人的笔迹,还有几幅甚至是出自名家之手。
  “你拿这些来是何意?”李内侍尖着嗓子问。
  “皇上请仔细看,虽然这些字迹都不同,但在角落处均刻有属于杨铮的私印,这些都是出自于杨铮之手。他极爱书法,最爱模仿各种名人字迹,且功夫之深,惟妙惟肖。故而之前从他那里搜出的家父的笔迹,其实都是出自于杨铮之手,有意陷害。”柳罗衣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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