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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等奉旨成婚(穿越重生)——我即江湖

时间:2020-09-19 09:08:35  作者:我即江湖
  秦小凤真是不得了了,□□裸的家庭暴力啊!他决不能助长这种歪风邪气,誓要把秦小凤纠正过来!
  “你——”白凤对上他委屈的目光,突然就卡壳了。他也不明白自己是怎么回事,为何一见这人,就变得不像自己。
  褚楼脸色一变,哭唧唧道:“我被大风刮到洞里,浑身是伤。你既住在这里,就收留我几日吧,哥哥。”
  白凤一抖,从后背传来一股酥麻。因为这感觉来得突然,又十分新奇,他忽略了那什么“大风刮进洞口”的鬼扯。
  他听到褚楼的话,才嗅到空气里那一点淡淡的血腥气,回过头再看这青年,虽然不怕死,但脸色确实发白。他心头紧了紧,却没留意,沉默半晌,道:“算你好运,上一个人把虫子喂饱了,用不上你。”
  说罢,别扭地半抱着人起身。
  褚楼偷偷将脸埋在他肩膀上头,悄默声笑了。
  秦狗就算不记得他,照样对着他下不了手……啧啧,谁叫他英俊帅气又可爱。
  哈哈哈哈哈哈!
  白凤抱着他走到里头一处石床前,板着脸把他往上头一丢。这回,青年倒是痛快地松手,滚到了简单的床褥上,还摆出个撩人的姿势。
  “来啊,小郎君,”褚楼笑嘻嘻朝他勾手指,“在下无以为报,唯有以身相许。”
  “……”白凤站在床边俯视他,半晌坐下来,那手指戳了戳他的大腿。
  “嘶——”褚楼倏然缩成一团,痛呼出声,“好疼啊!”
  “既然疼,就别瞎胡闹。”白凤戳他的那根手指抖了一下,又镇定地背在身后,冷冷道,“你若是死了,我便拿你喂虫子!”
  褚楼闻言,幽怨地瞅他。
  别人失忆性情大变,怎么这家伙失忆,还是喜欢威胁他?坟头草不爱了,因地制宜换成虫子了吗!?
  “三日,”白凤眉头紧锁,直接道,“三日后,我送你走。”
  他觉得自己已经够仁慈。
  身为圣子,他在一族中地位崇高,也仅在巫祝之下。他的居所,凡不经同意闯入者,下场都只有一个,那就是丢进蛊坑。而他也不喜欢和外人接触。
  可是,对面的青年听到他的话,却慢慢收起嬉笑,看向他的眼神里带着一种……一种他难以形容的,伤心的情绪。就好像他这份难得的仁慈,反而是什么残忍的事情似的。
  白凤再次感到心脏揪紧。
  真是莫名其妙!
  他仓促起身,仿佛躺在他床上的人是洪水猛兽一般,脚步匆忙躲去了蛊坑所在的石厅。背后一直没有声音,他扶住石门边沿,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
  就见那青年背对着他侧躺在石床上,整个人蜷缩成小小一团,又湿淋淋的,看起来极为可怜。
  ‘别去想了!’白凤告诫自己,咬牙离开。
  实际上,褚楼耳朵竖得老高,一听到他离开,立刻翻身,盘腿坐在石床上四下打量。可怜是没有,精明和狡猾倒是不少。
  他扫了一圈,摸着下巴若有所思。
  这间石厅布置得很巧妙,里头生活气息很浓,就好像有人在这里住了很多年。虽然山洞本身简陋,但是里头的布置得却精心。
  比如他身下这个石床睡上去竟然不冰,而再往里去,垂落的藤蔓后头,还能看见一张竹床,铺设着精致的寝具。石厅的角落摆着竹制的桌椅,上有文房,旁边的简单书架上,密密麻麻垒着成套和散本的书。
  褚楼心想,除非以前确实有人长久地住在这里,否则,怀着这种心思去蒙骗一个人,未免也太可怕了。
  秦凤池记忆的缺失,应该和那个蛊王有关系。就是不知道,他这种失忆是暂时的,还是永久性的……
  万一,秦凤池再也想不起他来……褚楼想了想,那也没事,他们可以重新认识。顺便,他还可以胡诌胡诌,给自己争取一点优势什么的?
  褚楼小声笑着,在石床上打了两个滚。
  等到白凤不放心出来看时,他已经睡熟。
  白凤赤足走过去,看着床上的人,眼里一时带着狠意,一时又犹豫不决。他盯着褚楼的脸看了半天,发现对方两颊红润,可呼吸却十分沉重,还没反应过来,他的手已经伸了过去,贴在了对方的额头上。
  果然发热了。
  白凤已经换过一条黑布的长裤,只简单地戴了银制的臂环。他沿着褚楼的喉结,迟疑地滑下,勾到领口时,心跳加快。
  衣服……衣服湿了,还是要换,否则脏了他的石床。
  他印象里,从未和别人这样接触过,更别说这人不过与他初见。
  白凤当然不傻,他看出来这人认识他——或者自以为认识的是他。
  毕竟他很确定,自己并没有见过这人。
  他从小生活在族里,就连族人都少见,何况一个外乡人?
  可他一想到这人将他误认成了旁人,又有种很不舒服的感觉。莫不是眼瞎?天底下哪有长得一模一样的人?
  何况他这般的人物,只怕举世少有……就算有那几分相似的,也不过劣质品罢了!
  白凤带着说不清的怒意,冷着脸把褚楼给扒光。
  褚楼身上还有不少伤,绷带湿透了,沁着血迹缠在雪白的大腿上。胳膊上和后背都缠着绷带,更别提还有些擦伤和淤青。
  一瞬间,白凤屏住了呼吸。
  他抖着手拆掉绷带,被那泛白外翻的刀口刺痛了眼睛。
  刀伤……
  白凤取了伤药和干净的绷带,为褚楼擦拭身上水迹的时候,又皱眉检查了一下伤口。他看了几息,眼神沉了下去。
  是苗刀。
  奇怪的是,他第一个念头并非警惕,而是对苗刀主人的愤怒。
  白凤不敢深究,避开了这念头。
  他替褚楼一一重新上药缠裹绷带,便把人抱去了床上。
  清晨的水下闭息算是被打断了,他也无心再继续,干脆坐在石床上,盘腿运功。
  蛊王乖巧地沉睡在他心口,那里有一小块地方,内息行过总是扑入大海一样,可又确实助他修行。他之前受了很重的伤,蛊王却能一夜之间令他完好如初。
  若有不好的地方,便是每隔三日发作一次。
  白凤叹了口气,闭上眼睛。
  运功时,耳目聪颖胜过平常几倍。他听到藤蔓后头传来的匀净的呼吸声,听到皮肤和被褥摩挲的柔软声音……听到那人梦里的呢喃。
  小凤凰。
  如果他当真认错了人,为何竟知晓自己的名字?
  作者有话要说:是他是他就是他——
  不由自主地唱出了声……
  ——————————————
  话说回来,为啥这俩一碰面,就这么逗比?
 
 
第97章 
  白凤心绪一乱, 内息险些逆行,不得不停下。他忍不住瞥向藤蔓,看一眼, 又看了一眼。
  最终, 抬脚走了过去。
  白凤觉得,可能是这个人睡得太香甜, 而他并不习惯住所里有别人的气息, 故而无法专心修行。他做了半天的心理斗争,还是慢慢被诱惑,掀开被子, 睡在了褚楼的身旁。
  ‘我就随便躺躺,’他平躺在床沿,心平气和地看着帐顶,‘有人在旁边, 我定然睡不着的……’
  两人抱作一团,一直睡到了下晌。
  白凤一觉醒来, 只觉得胸口沉重。他迷蒙地低头看去,就见褚楼趴在他身上, 双手托腮, 一直定定瞅着他。
  “……”
  白凤抿嘴, 拿手罩住青年的脸蛋往后推:“下去。”
  “不干, ”褚楼拽下他的手, 无赖地趴在他结实的胸前,兴致勃勃地提议, “你说个理由我听听。”
  “??”
  白凤低头瞪着他,他不想别人趴在他身上,还得拿出理由?
  这是哪里来的小流氓?
  可他感受了一下小流氓脸蛋, 软软热热弹弹……一股热度从脖子窜到他脸上。
  “你……你都是这么对别人的?”他咬牙道,“对一个刚见面的人?”
  褚楼挠挠下巴,困惑地看着他。
  咦,怎么觉得这话听着怪耳熟的?
  哎呀,不管了!
  他笑嘻嘻地往上蹭了蹭,噘着嘴迅速偷袭了一下白凤的薄唇。
  “你!”
  白凤纯情地捂住嘴,震惊看他。
  “你怎么可以……怎么能这般轻浮?!”
  褚楼瞧稀罕似的瞧他,哇,声音都抖啊,嘻嘻。他挑衅地直视白凤,还冲对方探出舌尖,在丰润的下唇舔了舔。
  白凤心头巨震,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心动还是愤怒。
  又酸又苦。
  又甜。
  ‘他知道我是谁吗?’
  “你喊我小凤凰……”他放下手,目光沉沉地盯着人看,“你可知我的身份?”
  还是说,只不过是认错了人……
  褚楼见他气势骤变,吓一跳,心虚地想要跑。
  “跑什么,”白凤一把将人拽回来,牢牢地固定在怀里,他抬起褚楼的下巴,睨着这青年无辜的眼睛,“我是白氏的圣子,白凤。”
  他突然笑了,容颜盛丽到了极点。
  “不管你将我认错成谁,那都不要紧,”他低声说,眼神渐渐凝聚在褚楼红润的唇瓣上,“从现在开始,你的主人,就是我白凤……”
  他刚才一瞬间想了很多。
  是,他确实很介意褚楼认错这件事。
  可是褚楼也确确实实牵动了他的心弦,第一次见,就让他上了心。
  既然如此,他也不想否认。
  圣子身边本就可以有侍童,他在意褚楼,何必委屈自己的心意?干脆把人留在身边……天长日久,管他曾经爱谁,眼里都只能有一个人。
  只能是白凤!
  “……”褚楼呆呆地看着他,张大了嘴巴。
  我靠。
  这段记忆,将来能不能留下来?
  他真得好想知道,老秦看到自己这副霸总强取豪夺的模样,会是什么反应!
  白凤见他久久没有反应,心生怯意,语气里便透出一丝急迫。
  “你不愿意?”
  褚楼回过神,无所谓地耸肩,很干脆地答应了:“好啊,随便你。”他将脸靠在白凤的手掌上,故作困惑地看他,“可是,你觉得我是喊你主人好,还是哥哥好?”
  白凤手抖了一下,既高兴,又有些怀疑。
  这人是不是答应得太过随便?
  他镇定地托着怀里人的下巴,无意识地捏了捏。
  主人……哥哥,只要由褚楼嘴里说出,都让他心头火热……可是莫名的,“哥哥”这个称呼,明明今天才听人喊,心里却似听过百回,酸软极了。
  “你若不想喊主人,”他红着脸低声道,“那就,哥哥好了。”
  刚才那股气势又消失不见。
  “好嘞,阿弟!”褚楼哈哈大笑。
  “……”
  白凤深吸一口气,什么酸啊软的,全都没了,只想把这人收拾一顿!他猛地抱住人翻身,带着一鼓作气的气势,吻住了褚楼。
  褚楼立刻比他还热情地回抱,张嘴就邀请他进来做客!
  两人舌尖碰触,一触即燃,难舍难分地纠缠在一起。白枫只感到自己浑身发热,唯剩下一点理性,还记着不要压到这人的伤口。
  他一手托住褚楼的脖子,一手顺着青年健康紧绷的皮肤,将衣服剥离。他轻轻地吻了吻褚楼的额头,凝视对方黑亮的眼瞳:“你叫什么名字?”
  谢谢你了大哥!可算想起来问我名字。
  褚楼欺负他没记忆,冲他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我也不知道啊,主人,”他阴阳怪气道,“不如你给我起一个?”
  白凤好似没听出来一样,不假思索道:“我读中原词曲,有一句极好,‘玉楼明月长相忆’。就唤你小楼如何?”
  他认真地看向青年。
  褚楼怔住了。
  他喃喃道:“我,我就叫小楼。”
  这一句也正是他名字的由来。他娘亲思念远征的老爹,孕中多看诗词,看到这一句不由流泪,故而就单截了一字,作为他的名。
  可他也没有和秦凤池提过啊。
  白凤璀然一笑。
  既喜悦,又带着点洋洋自得。
  “我就知道,这句极配你!”他又亲了亲身下的人,搂住对方柔韧的腰身,将彼此紧紧贴合。
  洞外云霞正灿,阳光肆无忌惮,风声凛凛;洞内热气蒸腾,呢喃声不绝,热情似火一般。也不知过去多久,月朗星稀,才云收雨歇。
  褚楼疲惫地趴在软枕上,黑发凌乱地贴在汗湿的后背,薄被只盖住一半,雪白的皮肤还带着些淡红的痕迹。他昏昏欲睡,时不时还咂摸一下嘴,回味片刻。
  唉,虽说是累,还有些不舒服。
  不过爽还是很爽的……
  白凤面向他侧身躺着,一手支颔,一手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脊背,安抚仍然战栗的某人。
  “我弄疼你了吗?”
  褚楼懒洋洋应了一声,眼睛睁开一条缝瞅他:“有点吧,不过总体还挺快活!”他笑嘻嘻地,竟然还竖起大拇指,给白凤点了个赞。
  白凤嘴角抽抽,总有种似曾相识的无奈感。
  褚楼眯着眼养神,不知道想到啥,忽然一骨碌坐起来,抱臂问他:“你三日后,要怎么送我走啊?”
  “……”
  白凤无言地看他,就被这厮挑着眉,一脸嘲弄的表情气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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