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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Omega信息素超甜还能打(近代现代)——狼刀在先

时间:2020-09-19 09:09:17  作者:狼刀在先
  裴越川在水中的手捏着他的腰, 低头啄吻了一下他沾了水的眼睫, 哑着声:“延延,你真好看。”
  一听到这声“延延”,薛延想着,大事不妙了。他只觉得泡在水里的身体都开始发烫、轻盈起来。
  他扶着Alpha的肩膀, 别开眼道:“我看你们Alpha有发情期才对,你就是天天发情的那种。”
  裴越川置若罔闻, 捏着薛延的下颌便吻了下来, 轻轻咬了下他的唇珠, 逼得他松了牙关交缠起来。
  温泉池里热雾缭绕,气氛也热得薛延垂着眼睫瘫软在Alpha怀里,半阖着眼有些喘不过气。他眼下泛着水润润的薄红,潮湿的发一绺绺的如墨般乌黑, 勾得裴越川心里直发痒。
  “什么时候能永久标记你?”
  他简直等不及的,想让这个Omega永远只属于他了。
  听Alpha忽然这么说, 薛延有些发愣,本来意识就被撩拨得稀里糊涂了, 这会儿下意识抿着唇随口答着:“永久标记是干嘛用的?”
  其实裴越川问这个带了点故意。他知道Omega的发情期又快到了,如果对方真的点头,他完全能够在下一次发情期里堂堂正正的, 彻底占有这个Omega。
  不过看着薛延水濛濛的眼,语气又懵懂,想到对方大概还没有对AO之间的观念有一个全面的认识,并不知道永久标记意味着什么。他又心软了,手绕到对方颈后摸了摸上回残存的咬痕,“等你再熟一点吧。”
  薛延啊了一声,有点不服气了:“我还不够熟吗?”
  医学诊断,他已经是个成熟的、健康的、正常的、经历过初次正式发情期还得到了Alpha标记的,成年Omega了。
  裴越川看了他一会儿,又兀自笑了下,“确实熟透了。”
  以前听裴瑜跟郑亦凡说的,Omega都是极其脆弱又需要保护的生物,跟瓷娃娃似的。不过薛延这种Omega倒是很耐.干,令他爱得不行。
  他又吻了下薛延的唇角,沉声道:“等会儿回去再说。”
  薛延这才缓缓意识到,他们现在还在温泉池里,隔壁的裴瑜估计都快听墙角听疯了。他垂着脸埋进Alpha的颈窝里,鼻息湿濡,“回去也没的说,我要休息,累死了。”
  明明出来泡温泉吃烧烤玩的,又莫名其妙被裴越川拉进水里弄了一番。更何况裴瑜就隔着堵薄薄的木板墙,薛延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蓦地,隔壁忽然传来一阵巨大的水流碰撞声,像是激起了什么剧烈的水花。紧接着,Alpha陌生的信息素一点点飘了过来,是淡淡的檀木冷香。
  薛延的神经陡然间紧张起来,问裴越川:“你堂哥是不是喝嗨了?”
  Alpha之前对同类的信息素都非常排斥。裴越川显然也感受到了,蹙着眉起身,“他喝多了都这样,我过去看看。”
  薛延点了点头,心想,这酒醉的堂哥还没他弟靠谱。
  -
  事实证明,裴家的Alpha不仅是宣示主权顶得很,酒量也都很一般。
  裴瑜一个人在隔壁拔着盖儿独酌了五六瓶洋酒,硬是把自己给灌醉了。最后还是裴越川给背回去的。
  再次回到别墅的时候,都将近凌晨两点了。裴瑜喝多了倒也不吵不闹,快三十岁的男人跟木头似的,冷冰冰地散着点低气压的信息素。
  他的Omega还穿着睡衣,趿着拖鞋急匆匆跑出来,睡眼惺忪地接过丈夫揽住,有些抱歉:“实在不好意思,你们快回房休息吧,剩下的交给我就好了。”
  裴越川皱着眉:“堂嫂辛苦了。”
  “不辛苦,我应该的。”
  裴瑜的Omega温温柔柔的,说话声音也细软。正撑着身形高大的丈夫往房间走,他却猛地被裴瑜推开了,“不用管我。”
  Omega显得有些委屈:“你喝多了,需要休息。”
  裴瑜转过身看了眼矮了他半截的恋人,语气稍微放柔了一些,脸色还是很冷,“抱歉,你去睡吧。”
  那个Omega不说话了,眼睁睁看着裴瑜摇摇晃晃进了另一个房间。
  又“啪”地一声关上了门。里面隐约传来落锁的细微响动。
  目睹了一场不愉快的家庭纷争的薛延有点尴尬,无所适从地站在裴越川边上,犹豫着要不要安慰这位堂嫂两句。
  然而,饶是被自己的Alpha这么冷落、忽视,对方还是笑得很温和,落落大方的,朝两人解释道:“裴瑜就是这样,喝多了心里有不如意很正常,怪我没能力替他分担。”
  裴越川多看了刚刚落锁的房间几眼,难得多管闲事问了句:“那不是他书房吧。”
  “啊,那间啊……”
  Omega的目光闪烁了一下,又道:“就是间储藏室,他挺喜欢在里面待着的。”
  裴越川没再问了。
  回房之后,薛延有点纳闷:“你堂嫂那么温良贤淑一Omega,裴瑜也发得下去脾气?”
  “他的字典里就没有怜香惜玉这词儿。”
  裴越川刚洗完澡,拿毛巾擦着湿发,又黏了些润润的水汽捏了捏薛延的耳垂,“刚泡温泉那会儿的事,还有的说吗。”
  “没,你别想了。”
  薛延拍开Alpha不安分的手,回绝得极其冷酷。想起刚刚在客厅看见的画面,他总觉得裴瑜这人像藏着什么沉甸甸的心事一样,但想着是别人的家事,他也没多大刨根问底的兴趣了。
  裴越川也没缠着他,掀了被子挤进来,又说:“回去之后直接在我那里过完发情期吧。”
  六月份的发情期,Alpha的标记太深了,以至于到现在都八月初了,薛延也没什么发情的症状。
  明明稳定下来差不多是月底,现在又因为对方变得日期跳跃不定。薛延有点窝火:“你下次能不能掌握个度,别总让我发情期紊乱的。”
  薛硬O还是很不好伺候的。要标记的时候娇滴滴跟个奶猫似的,平常却动辄就凶了吧唧、恶声恶气的。
  这话说得Alpha无辜死了:“我又不是抑制剂,还带看刻度定量注射的。”
  之前薛延一发情,就缠他缠得厉害,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那种。在高契合度的Omega面前本就容易彻底失控,没顶进生殖腔里都算薛延走运的了,还在这里跟他讨价还价算着标记的深浅。
  薛延一脸苦恼:“那你多练习几次标记,能不能大概控制个量?”
  “下次我试试。”Alpha承诺得信誓旦旦。
  不过薛延还是不放心。发情期不固定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虽然有提前几天的预兆反应,但他无法预知下次的具体日期,就没办法完全做好准备。况且裴越川也不可能时刻都陪在他身边,总可能会有疏漏意外的情况存在。
  想了半天,薛延忽然灵光一闪,问着Alpha:“你之前说的永久标记呢?能不能……”
  “不能。”
  Alpha直接打断了他的奇思妙想,要笑不笑的,“Omega的发情期会一直持续到腺体衰退,永久标记也改变不了。”
  薛延立刻收了话锋,眉眼恹恹的,又听对方继续道:“永久标记会将你的腺体永远打上我的烙印,就算是发情期,也只会对我一个人产生反应,不会受其他任何Alpha的影响。”
  听上去似乎也不算太亏。薛延问:“如果这样,其他Alpha也不会受到我的影响吗?”
  裴越川点头,“相当于你的腺体,以及每一次释放的信息素、每一次被标记、发情、受孕,都是属于我一个人。永远。”
  薛延一愣。并不是因为对方说得赤.裸又下流,而是他忽然想起,在运动会那次发情期过后,Alpha也跟他提过“永远”这个词。
  似乎是见他分神犹豫,裴越川又补充说:“现在永久标记可以洗掉,但会留下很严重的后遗症,所以最好谨慎考虑。”
  薛延当然知道要谨慎考虑。他有点烦躁了,仿佛Alpha还以为他一问三不知的懵懵懂懂当儿戏呢。他踹了下Alpha的小腿,顿了下,才闷声道:“再说吧,永远这事儿太虚了。”
  也不是信不过“永远”,他跟裴越川几乎100%的契合度就足够难遇了。谈不上什么患得患失、杞人忧天的,只是薛延做事向来全凭心情,也懒得计后果,他只做他认为对的。
  这时候,Alpha让他谨慎考虑,他硬是把那句“没什么好考虑的”给咽了下去。
  ……不过随便想想,也确实没什么好考虑的。薛延也实在想象不到他被除了裴越川之外的Alpha标记的样子,也实在受不了除了雪松味以外的信息素灌注进他身体的滋味。
  裴越川将他揽进怀里,低声道:“那我随时准备着,你考虑好了跟我说。”
  薛延脸一热,背过身“嗯”了声,又觉得AO这种构造真是不公平。只能Alpha标记Omega的份儿,要是能咬着裴越川的腺体,把这个95%的高岭之花A给标记了,他觉得那才是大快人心。
  其实裴越川没有提的是,永久标记也是双向的,并没有公不公平一说。给了永久标记的Alpha同样也只受他的Omega影响。
  仿佛为所有的神经、感官、腺体绑上了枷锁,一牵一引都伤筋动骨、只为那一个Omega疯狂。
 
 
第80章 返程
  夜里, 薛延睡得不安生,又开始断断续续做梦。他其实没什么认床的怪习惯,夜半蓦地惊醒, 发现还躺在裴越川旁边。
  Alpha半搂着他, 睡眠很浅, 像是被他的动作闹醒了,声音沙哑, “怎么了?”
  “没事, 继续睡吧。”
  薛延翻了个身,又听见窗外有几声此起彼伏的狼嚎,像是从很远的山头传过来的一般,并不真切。
  摸着手机看了眼时间, 刚过凌晨四点。裴越川似乎是睡意迷蒙,低声说:“我抱着你睡。”
  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间挤进来, 在床边落了层银色。薛延没拒绝, 用鼻音轻轻“嗯”了一声, 便主动滚进了Alpha的怀里。
  对方怀里是令他痴迷的雪松气息,将他裹在一片清冽舒服的植物辛香里。被梦惊醒的心慌得到很好的安抚,可是他的后颈又开始隐隐发痒。仿佛是一束带着霜雪的松针,泛着丝丝入扣的凉意, 挠着他后颈的腺体。
  薛延彻底没了睡意。
  身旁Alpha的鼻息规律下来,陷入睡眠。对方的胳膊缠在他的腰间, 依旧箍得很紧,温热的呼吸扑在他的后颈边, 像是快要烧起来一样。
  大概是又快到发情期了,薛延想。或许是还未到破晓的时候,窗帘露出的一点罅隙还是漆黑的颜色, 房间里只亮着些月光。他又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回去要带裴越川去梧市见老头子了,不知道狗A会不会跟他见他堂哥一样紧张?……还有这次发情期,干脆直接让他永久标记算了,免得以后一发情还各种担惊受怕的,麻烦死了。
  还有改性别的事儿……开学返校之后,他已经是个成熟的Omega了,继续混在AB寝里有点不太像话了,况且郑亦凡还是个顶A,到时候裴越川指定醋死。
  想了半天,薛延烦躁地啧了一声,又摸起手机翻了翻,百无聊赖。
  这个点朋友圈里也没人发动态。薛延上游戏里收了把菜,又神使鬼差般切了网愈云,接着白天放的那首歌,关了音量,随意地往下翻着歌词。
  正在播放的是舒瑾的《雪前》。
  按了静音的歌唱到一句,“苍苍又莽莽,天留我不留”。
  薛延其实会哼几句舒瑾火遍大街小巷的歌,朗朗上口。他刚出名儿那时候,白星就评价说,这才是个有故事的吟游者。
  切到评论区里,顶端最高赞的热评说的是有关这首歌的故事。
  “我那么多遗憾你知道吗:这首《雪前》是舒瑾在北境酒吧驻唱时期创作的,当时只有demo,有歌迷问他这么好听为什么不出完整版,舒瑾说这首歌是他的求婚礼物,完整版要在婚礼上唱出来。三年前,《雪前》出歌,歌迷纷纷会意祝福他新婚快乐,舒瑾开玩笑说,这歌一点也不甜怎么会快乐,没有新婚,这是分手礼物。”
  薛延对明星的八卦没什么兴趣,不过看到对方是在北境创作的歌,还有些很微妙的滋味。整首歌的旋律本就是带着点异域风情的慵懒小调,再填入这么艰涩难啃的词,显得悲沉又压抑。
  或许失恋的人更能感同身受,薛延却觉得没什么意思,放下了手机。
  -
  隔天早上,裴越川刚醒,就闻见了房间里浓烈如炸开般的水蜜桃味信息素。
  怀里的Omega睡得不是很安稳,阖着眼,蝉翼般的睫毛抖得簌簌的。淡淡的潮红从耳下一直蔓延到锁骨,起着黏糊糊的薄汗。
  裴越川蹙了下眉,压着眼按捺住心底被勾起的躁动,起身摸着在床边靠着的行李背包。他来的时候带了几盒阻隔剂,本来是为程双双那位喜欢散味的幼年Alpha准备的。
  还没摸到盒脚,薛延便被Alpha的动作吵醒了。他嗓子涩得发干,开口都沙沙糯糯的,“起来了啊?”
  裴越川沉声:“你快到发情期了吧。”
  同样也察觉到了腺体上的不对劲,薛延又缩回被子里,将后颈死死贴住枕头压下去,仿佛这样就能有效阻止信息素的散发一般,“你闻到了?”
  又甜又烈的水蜜桃味,简直令Alpha大早上就食欲旺盛。裴越川想,估计不止是他闻到了,这个别墅里其他两个Alpha应该也闻见了。
  他垂眼看着薛延,压着对方的肩膀,声音温和:“闻到了。延延,翻个面让我标记一下。”
  薛延的意识还算清明,“还没到发情,为什么现在就要标记?”
  纳闷归纳闷,裴越川一喊他“延延”,薛延就有些招架不住了,还是乖乖地翻了个面趴在枕头上。
  “没带阻隔剂,我咬一口给你消消味道。”
  顺便宣示主权用的。
  Alpha压了过来,咬上了薛延的腺体。
  -
  完事过后,两人收拾着行李就下了楼。
  裴瑜出门了,没在家里。程双双也没在客厅,估计是闻到了Omega的味道难以自控,只能先关在房间里避一阵子。
  堂嫂还在厨房洗菜,听见动静后连忙出来送他们,“小裴这就走了,不多玩几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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