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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戾世子的代嫁男妃(古代架空)——桑奈

时间:2020-09-19 09:17:01  作者:桑奈
  商容与这人,颠倒黑白的能力绝无仅有。
  司徒枫明明不近女色,到了他嘴里,却是个淫|徒。
  他信了司徒枫的言辞,觉得商容与有问题,所以参了一本,打算让皇上彻查此事,这样他也能好好调查世子妃到底有没有问题,毕竟红色的里衣遮盖住的东西太多了。
  万万没想到就因司徒枫掀开了帘子,就闹出这么多事情,还惹得他一身骚。
  现在怕是满朝文武都知晓司徒枫是个好色之徒,觊觎世子妃美色,而他管教无法,又房事不行。
  商容与冷笑:“亲自登门就免了,世子妃心情抑郁,除了本世子,谁也不想见。”
  作者有话要说:世子:呵呵,都是好|色之徒,都觊觎我世子妃美色
  太困了,有错字,等我睡醒再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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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英雄难过美人关
  太极殿外, 穿着官服的朝臣们三三两两成群结队走出殿外。
  商玉州见商容与走下台阶,快步上前,抓住商容与的手臂。
  商容与好不容易躲开他老子, 现今又被商玉州抓住。
  他怒推开商玉州, 却不想商玉州的手宛若镣铐似的,抓着他不放。
  他眼神锐利:“放、手。”
  仿佛下一刻商玉州不放手,他就要把商玉州的手剁掉。
  商玉州满眼红血丝,神色憔悴疲惫, 如同一夜未眠。
  他抓着不放, 咬牙切齿问:“他怎么样了?”
  商容与扯过衣袖:“关你屁事。”
  陆云深见商容与脸色难看至极,像是要马上活剐了商玉州一般,他不知道这两人有什么恩怨,只得立马上前将两人拉开, 挡在两人中间。
  “有事好好说, 这太极殿外,打架是犯法的, 闹到皇上面前就不好了。”
  商容与目光严寒拂了拂衣袖, 拍得衣衫啪啪啪作响, 好像商玉州手才从粪坑里捞出来似的:“以后少碰我。”
  说完,他就快步走了, 避商玉州如蛇蝎。
  商玉州正要去追, 却被二皇子商执喊住。
  “老三。”二皇子匆匆走下台阶。
  商玉州看了商执一眼:“二皇兄找我有事吗?”
  商执:“借一步说话。”
  商玉州挑眉, 站定不走了:“二皇兄, 论我们的交情, 还没到私下说话的地步,有什么话,您现在就说吧。”
  商执一愣, 冷嘲似的勾唇笑了,像睥睨一只蝼蚁一般看着商玉州:“老三,你这样子像是一夜未眠,怎么?昨晚发生了什么惊天大事,让你如此担忧?”
  商玉州温和微笑:“二皇兄说笑了,我昨天被父皇训斥了一顿,心里惶恐不安,导致精神不济,怎么?这也不行?”
  商执笑了:“怎么一个两个都这么巧?世子大半夜在街上跟世子妃溜达,而你又一夜未眠……怎么时间都刚刚发生在我捉拿卿家余孽的夜晚?”
  商玉州挑眉:“二皇兄,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商执微笑:“卿家还有余孽尚存在世,老三,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当日可是你负责清理北坡岗的。”
  他当日杀完了人,本以为没有活口了。
  但又不放心,便让商玉州去清理。
  只要有活口,一个不留。
  一来是因为商玉州跟卿家无瓜葛。
  二来是因为商玉州无权无势,根本不敢忤逆他的意思。
  但万万没想到,现今竟然还有卿家的余孽尚存在世。
  而且,报复的手段如此之狠,将人当草芥。
  商玉州眉头皱得更紧:“不可能,当日但凡有活口,皆被我杀,二哥,该不会你捉不到北夷细作,就想把事情赖在我的头上吧。”
  商执笑了笑:“老三,我们兄弟几个,就你花花肠子最多。我警告你,你最好跟卿家那余孽没有关系,否则别怪我不念兄弟情……当然,你若是见到卿家那余孽,劳烦告诉他一声,卿家一门都是我所杀,也是我让尹钟上书屠杀卿家满门,有种的话,就来拿我人头。”
  商玉州转身朝着台阶下走去:“不明白二皇兄的话是什么意思?”
  商执看着商玉州拾级而下的背影,咬牙道:“我看你还能装傻到几时。”
  商执的手下走到商执的面前:“殿下,现在全城已经戒严,所有药店医药铺子都登记在册,所有药物记录都有笔录,但凡需要疗伤金疮药类,都会上报给府衙与禁军。只是属下担心……”
  商执冷眼看他:“担心什么?”
  商执的手下道:“城内戒严了,倘若那人是达官贵族呢,一般达官贵族都有备用药,而且我们监管得了郎中,但我们监管不了太医院。”
  商执:“你放心,宫内的太医出入都有记录,药物来去也一笔笔登记在册。现在,怕就怕……”
  他目光冷淡落在商容与远去的背影上:“怕红颜祸水啊。”
  “你去查查,卿家当日可有女子流落在外?那些女丁可有活下来的,以及,去北城查查世子妃白毓。”
  那名手下点头:“是。”
  商玉州一直追到宫墙外才追到商容与。
  他双目赤红,宛若发怒的豹子一般,紧紧拉着商容与的衣衫,似乎要将那衣衫碾碎。
  商容与无名火从心头蹿了起,恶狠狠咬牙,两个字咬得极其重:“放手。”
  商玉州话仿佛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我问你,他怎么样?”
  商容与冷嘲:“我怎么知道三皇子说的是谁?”
  商玉州气急:“你知道。”
  商容与本心有无名怒火,如果不是商玉州,冉清谷也不会九死一生,都怪这个人无能。
  现今见商玉州眼窝深陷,双目赤红,满眼红血丝,他不由心里舒畅了些,冷冷说道:“我不知道。”
  商玉州气急,但又不得不软下态度:“我说的是世子妃。”
  “哦!”商容与嗤笑,一副了然模样,“你说的是内子啊。”
  商玉州脸都气白了。
  商容与是故意的,明知道他担心清谷,却故意不告诉他冉清谷的情况,故意让他急,让他担忧。
  商容与冷嘲反问:“内子跟你有关系吗?”
  商玉州气得吐血,大喊:“商容与,你别太过……”
  “分”字还未喊出口,商玉州就被商容与反剪着左手推到宫墙上,胸膛咚的一声撞上冰冷的墙,“他确实欠你一条命,但这不是你愚蠢把他拖下水的借口,你们下次要密谋个什么破事儿,请找个安全的角落,别无能的连累到他后,还在这里假惺惺的哭丧着脸觉得自己深情厚谊,怎么?生怕二皇子找不到他?还是怕他活的太久了?他为你做的够多了!”
  商玉州气急,勾手挥向商容与。
  商容与偏头躲开,反手一拳拐在商玉州的胸膛上。
  商玉州被撞得连连后退。
  他犹不甘心,冲了上来,踢脚挥手,与商容与扭打在一起。
  不一会儿,两人身上都见了伤,商容与嘴角被打得青紫出了血,商玉州侧脸被打了两拳,已经青紫肿起。
  说是打人不打脸,这两人拼了命的往对方脸上招呼。
  此刻,商容与一只腿被商玉州紧紧掰开着,但商玉州被商容与压在地上,反剪了双手。
  商容与吐出一口血沫,骂:“就你们那群南瓜,能成什么大事儿,在地上滚两圈吗?这些年如果没有他帮你出谋划策,你都不知道被你那两个兄弟搞死多少次了,我劝你趁早收手,别搞些有的没的,白白牺牲了别人的性命。”
  商玉州气急骂着:“你这个混子有什么资格说我。”
  商容与:“凭我能保住我身边的人,而你呢,你能保住谁啊?你还拥有什么?”
  商玉州一愣,眼里泪光闪烁。
  须臾,他怒瞪商容与:“你以为这次是我害了清谷吗?是你!”
  商容与满目狐疑:“他为你办事,又不是为我办事,怎么,这笔账赖在我的头上会让你舒……”
  商玉州不等商容与说完,便开口:“他是为了回去捡那枚血玉扳指才中了司徒枫一箭。”
  商容与口中的“会让你舒服吗?”渐渐湮灭,到了尾声都没气了,转而质问:“什么意思?”
  乘着商容与愣神,商玉州一脚踹开商容与,抹了嘴角的血:“他本来已经逃脱了,本来已经安全了,但那枚血玉扳指在逃脱的时候掉了,他为了捡那枚扳指,不得不再返回去,被司徒枫射了一箭。商容与,你说是我害了他,其实害他的人是你,你问我能保住谁?我至少保住了他,他跟我在一起时,我不会让他受到伤害。可你呢,你就是个祸害,如果不是你,他这次也不会受伤……”
  商容与哑口无言。
  他以为是商玉州的无能连累到冉清谷。
  但他没想到所有的一切,都是因为那枚扳指。
  商玉州如同发怒的豹子:“既然你已经知道了他的身份,劳烦你以后同他保持距离,你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见到有人过来,商玉州塞了一包药物到商容与手里:“这是我给他的。”
  说完,他头也不回走了。
  陆云深追上来,看到商玉州一瘸一拐的背影,再看看商容与嘴角青紫,“你们打架了?”
  商容与没回话。
  陆云深劝说着:“他好歹是三皇子,你别老是找他麻烦。”
  商容与懒得争辩。
  陆云深:“他是皇帝亲儿子,你是侄子,就算告到皇上那里,也是你吃亏。”
  姚望微笑着:“云深,这你就不懂了,我若是三皇子,我绝对没脸去皇上那里告状,自己勾引别人的老婆被别人的丈夫打了。”
  余条点点头:“对头。”
  陆云深恍然大悟:“你们……你们的话的意思是……三皇子、世子妃……他图个啥啊?”
  姚望摊手:“谁知道呢?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啧啧啧,世子妃长得也不算倾国倾城呀,怎么就跟个祸水似的?这个傻子为他痴为他狂为他醉红楼抱错了美娇娘……那个谁,想着他记着他,就算嫁人怀崽了还忘不掉他……此时此刻我只想赋诗一首,天若有情天亦老,人有有情请赶早。”
  余条:“什么鬼?”
  姚望抬了抬下巴指着三皇子:“三皇子不就是输给了容与时间与时机吗?若世子妃先遇到三皇子,结局兴许不一样……感情也要有个先来后到,来晚了的人,终究是有缘无份!”
  商容与看着商玉州背影陷入沉思。
  在他们三个人之间,不是他来晚了吗?
  ==
  商容与回到别苑时,冉清谷已经醒了。
  他将商玉州给冉清谷的一包药物放到桌子上:“这是三皇子给你的。”
  现在全城已经戒严,所有药物输出都得登记在册,商容雀在军中拿的药物支撑不了几天,商容与又被盯得很紧,这些药物也算是解了燃眉之急。
  冉清谷点点头:“谢谢。”
  他背靠软垫,头微微垂下,病恹恹的,在他床头的桌子上,摆放着一碗冒着轻烟的药物。
  那药苦味萦绕在房间里,久久盘绕着,闻得人不由自主觉得嘴苦异常。
  商容与不知道这声“谢谢”是谢他帮他将三皇子的药物拿回来,还是谢他救了他一命。
  两人之间已经找不到话了,久久的沉默。
  商容与就那样看着这个人。
  他想看看他什么时候能动一下。
  一刻钟过去。
  没动。
  商容与走到桌子旁,继续等。
  再一刻钟。
  依然没动。
  商容与忍不住,提醒冉清谷:“药快凉了。”
  冉清谷这才回过神来,看到摆放在床头的一碗浓黑色药。
  他左手手心因捡扳指被烫得血肉模糊,右手又被火苗燎得满是血泡,因此两手都缠着纱布。
  他微微侧身,去够那碗药,却捯饬到腰部的伤口,传来一阵锐痛。
  商容与见状,连忙起身,走到床边坐下,端起那碗药,喂到冉清谷嘴边。
  冉清谷愣了愣,就着商容与的手,将那碗药喝了下去。
  商容与发现,这人没有一丝停顿,也不曾皱眉。
  这碗药闻着那样苦,他却连眉头都不皱一下。
  他见过的冉清谷好像喝药从来没皱过眉。
  “不苦吗?”他问。
  问着就苦,怎么会不苦呢?
  冉清谷闻言愣了愣,半晌才说:“还好,习惯了。”
  他这才看到商容与嘴角有伤,问:“世子,您嘴角怎么了?”
  商容与:“没事,被一个小杂碎偷袭了。”
  他从怀里拿出一包蜜饯放到冉清谷盖着的被子上:“吃这个。”
  还不等冉清谷说话,商容与就强调:“丙出今日去看他那未过门的妻子,买了一盒,遗落在我的马车上了。天气热,放到明日,必定坏了,所以我顺手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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