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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戾世子的代嫁男妃(古代架空)——桑奈

时间:2020-09-19 09:17:01  作者:桑奈
  刘贤妃脸色煞白。
  她当日确实看不起那妓|女,朗华也的确与藏娇娇起过冲突。
  六皇子小声道:“母妃,是啊,二皇兄说得没错,太子心眼小,不会放过你跟朗华的。”
  商执笑了笑:“娘娘,您是不是在想,将来就算太子针对你们,你可以让刘侧妃去求成王,成王手握百万雄军,念在侧妃的面子上,一定能保全你们。所以你们现在就保持着中立,谁也不得罪,反正有后路。”
  刘贤妃确实有此打算,因此才没跟简醉欢撕破脸面。
  商执:“与其将命交到别人手上,不如交给自己。”
  刘贤妃不解:“你什么意思?”
  商执:“跟本殿合作吧,若我登基,我会将六皇弟封为一等公爵亲王。并保你们一世平安与一生荣华。”
  刘贤妃犹豫。
  商执将一纸盖过章子的文书交给刘贤妃:“这上面是我的承诺,永远作数,更何况,娘娘已经没得选择了,我现如今踏入你的宫殿,这在我那太子大哥眼里,你就是跟我合谋,他若登基,不会放过你。更何况,我有办法让那突厥王子主动退亲,娘娘,您还在犹豫什么呢?”
  ==
  成王府。
  晚膳才开席,府中就来了两个不速之客。
  刘贤妃带着二皇子进入王府。
  “本宫闻着香味来得,看来正是时候呢。”她满面微笑。
  刘侧妃起身迎接,姐妹两眉目流转间,尽是情谊。
  成王王妃等人皆站了起来,恭恭敬敬冲着两人行了一礼:“贤妃娘娘,二皇子。”
  二皇子也冲着成王王妃行礼:“皇叔,王妃。”
  刘贤妃笑意盈盈:“二皇子说前些日子,他的属下冒犯了世子妃,想当面道个歉,又因着本宫同成王府有些交情,就来央求本宫当说客,这不正好赶巧了吗?”
  刘侧妃娇嗔说:“王爷,既然二皇子这么有诚意,不若大家坐下来慢慢聊?不就添两副碗筷的事情吗?”
  她不知道她姐姐怎么会帮二皇子当说客。
  既然她姐姐求她办的事情,她也不能不顾姐妹情谊。
  成王冲着下人道:“快去填两副新碗筷来。”
  人都已经来了,也不好赶客。
  刘贤妃入席后,看着冉清谷,满眼诧异:“世子妃怎么了这是?怎么这般憔悴?”
  王妃瞪了眼二皇子,如果不是二皇子养的那条狗,白毓也不会忧心憔悴成这样。
  她笑了笑接话:“大概是被小世子闹得吧,毕竟怀孕中的人,多多少少都有各种毛病,我记得我当初怀容与时,人瘦的都没人形了,头胎都这样辛苦,这也没是没办法的事。我已经让太医多开点滋补的药物,过几日就好了。”
  商执站了起来,倒了一杯酒,恭恭敬敬说:“世子妃,前几日我的属下无意间冒犯了你,本殿心里十分过意不去,先自罚三杯。”
  冉清谷微笑:“二皇子客气了,这件事已经过去了,二皇子不必自责。”
  商执自罚三杯之后,就再次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冲着冉清谷说:“世子妃,谢你宽宏大量,这一杯,我敬你。”
  冉清谷蹙眉。
  此刻商执敬他酒是站着的。
  一般家宴根本不用拘泥于礼节,现在因商执与刘贤妃来了,家宴也变成了客宴。
  商执是皇子,等同于一品亲王。他是商容与的“世子妃”,按照商容与现在的爵位,他最多是次一品妃嫔。
  在爵位上,商执比他高一等。
  商执若站起来敬酒,作为主人家的他,必定是要站起来回敬。
  若放到以往,根本没关系,但现在他腰间有伤,一起一坐之间,必定会捯饬到伤口。
  商容与拿起酒杯,站了起来:“二皇子,内子有身孕,不能饮酒,我代替他回敬您。”
  商执微笑:“那就让世子妃以茶代酒吧,这一杯就当本殿敬二位,祝二位百年好合,母子平安。”
  敬一个人现在变成敬两人。
  这下冉清谷就无人替了。
  今日看来躲不过去了。
  冉清谷笑了笑,端起桌子上一杯茶,站了起来:“如此,多谢二皇子美言了。”
  商执双手执着酒杯,要同冉清谷碰杯。
  两人几乎面对面,中间隔着一方圆桌,如果要碰杯,冉清谷必定要够着腰,这无异于两只手扒着腰间伤口往两边扯。
  看来二皇子对他的身份早有怀疑。
  商容与拿着酒杯,直接同二皇子碰了杯,一饮而尽后说:“二皇子,我干了,你也爽快点。”
  商执被碰完杯,错愕一瞬,再次举着杯子冲着冉清谷说:“世子妃,走一个。”
  冉清谷无法,直接够着身体同商执碰了杯。
  腰间一阵锐痛,伤口似乎被拉扯开了。
  他微微蹙了眉,抿了一口茶。
  商执眼神始终落在冉清谷身上。
  司徒枫说那夜的人被伤得极其重,他看过那支带血的箭头,确实刺入得很深,如非一个月,那伤口绝对无法愈合。
  他让刘贤妃帮忙,将他带入成王府,就是想看看这位世子妃,究竟是不是那夜被刺之人。
  这人面色很憔悴,靠着脂粉才有了那么点血色,现今看不出来到底有伤还是怀孕导致的。
  倘若世子妃真是那夜之人,那她的忍耐力怕是非常人能及。
  这才十天不到就能下地走动,还能在宴席之间谈笑风生,试问一般勇猛男儿都做不到,更何谈如此孱弱之人。
  但如果她不是那夜被射中之人,那那夜之人不是凭空消失了吗?
  而世子妃出现的时机又是如此巧妙,他不信这是巧合。
  冉清谷刚坐下,刘贤妃含笑晏然:“二皇子都敬你们这对有福气的夫妻了,本宫不敬一杯沾染点福气就不合适了。”
  她站起身,笑容和煦:“那就祝两位永结同心,多为皇室开枝散叶。”
  冉清谷眉头微蹙,不愧是在皇宫里圣宠不衰的,明明她跟二皇子一道在试探他,却笑得满目慈悲。
  现在看来,二皇子拉拢了刘贤妃。那么是不是说明李相选择了太子?毕竟现今李相怕是恨死了刘贤妃与朗华公主。
  再有者,李相如果不想受制于人,想扶持一个能听他话的,他能选择的,唯有太子与三皇子。
  毕竟选择二皇子跟保持中立听从皇上的又有何区别?二皇子从来都只听皇帝的命令。
  更何况,二皇子不容易被掌控,他那人天生就有一股要掌控天下的气势。
  所以……
  太子会谋反。
  一个对皇上不满的权臣。
  一个时常被父亲压迫的储君……
  这两人相遇,必然会搞出点大动静。
  看来现在得想办法好好拉拢李相了。
  刘贤妃站着敬酒,口口声声体恤冉清谷:“世子妃身子要紧,坐着,坐着,不要在意这些虚礼。”
  冉清谷觉得很好笑。
  倘若她真的体恤他,那她也应该坐着,她这个圣上的宠妃都站起来敬酒,若冉清谷不站起来陪酒,那还真是不知好歹。
  他站了起来,腰间伤口处传来一阵温热,似有血流了出来。
  幸好今天穿的是红色抹胸襦裙,就算伤口裂开了,血流了出来,也看不大明显。
  就在刘贤妃要同冉清谷碰杯时,商容与抢过冉清谷手握着的那杯茶,同刘贤妃碰了杯,之后再交到冉清谷手上:“世子妃手短,够不着下次就喊本世子。”
  冉清谷:“是。”
  坐下来时,商容与用余光瞥了眼,冉清谷那红色襦裙在腰部位置已经一片暗淡,血渍覆盖上红衣,渐渐晕染开。
  可那人神色淡淡的,不动声色接过王妃盛起的一碗汤,拿着汤匙喝了一口,抿唇微笑,落落大方说:“谢母亲,这汤很鲜美。”
  王妃慈爱看着他:“好喝就多喝点,真不懂容与将你带去别苑干什么?那里又没有好吃的。”
  冉清谷微笑:“也不能怪世子,都怪儿媳闹脾气。”
  商容与耳边是那谈笑风生,眼角余光是那慢慢染大的血渍。
  这人的忍耐力果然非常人所及。
  他没有感情波动,难道也感觉不到痛吗?
  喝苦药的时候,他说他习惯了苦。
  难不成现在他也习惯了痛?
  可天底下哪有人真的习惯了痛与苦?
  商容与转身从熏香炉旁的架子上拿过来一件披风。
  他将披风披到冉清谷的身上:“夜里凉,你现在可受不得冻。”
  冉清谷含羞带臊点头:“是。”
  他腰间的伤口定是染出血来了,否则商容与不会为他披上一层薄款黑色披风。
  一旁的苏喜咬牙切齿狠狠瞪了眼商翩风。
  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又是恼又是气又是委屈。
  凭什么这么好的事情全让白毓给占了?
  现在全府上下将她当成宝贝,生怕磕着碰着了。
  甚至王爷都开口了,现在全府上下都要以世子妃为贵,不就怀个孕吗?有什么了不起。
  她暗暗搅弄着衣袖,在心里诅咒世子妃小产。
  冉清谷故意打了几个哈欠。
  商容与见状,柔声细语问:“可是累了?”
  冉清谷点点头。
  商容与温柔地好似一泓暖流,笑容宠溺刮着冉清谷的鼻子:“可真是个小懒猫。”
  冉清谷一愣,这人真会演。
  将温柔细心体贴的丈夫演得淋漓尽致。
  怕是在座的无不羡慕他有这么一位宠爱他至此的丈夫。
  就连旁边的两三个年迈的老太监都对他露出羡慕的眼神。
  这两三个老太监是成王以前在皇宫的宫人,他开府后,那两三个太监便跟着他到了府邸。
  商容与歉然冲着满座说:“不好意思,世子妃有身孕,现今大概是乏了,我先送他回沉鱼阁休息,待会儿再来罚几杯同各位赔罪。”
  成王笑了笑:“去吧,照顾好世子妃。”
  商容与领命,直接抱起冉清谷就走。
  冉清谷用手抚了一把头发,故意将手腕上的伤疤露出来。
  商执目光瞬间锁定在那伤疤上。
  那伤疤是陈年旧伤,一道细细的或浅或淡的伤疤。
  “世子,等一下。”商执喊道。
  商容与扭头:“二皇子有何吩咐?”
  商执走了过来:“世子妃看着体虚,不像是怀孕所导,倒像是……中毒,我的侍妾在怀孕时中了朱砂毒,最后导致一尸两命,我记忆犹新。”
  王妃与成王狐疑,满座的人都站了起来,看了过去。
  商执说着:“世子妃的手伸出来我看看,中了朱砂毒的人,指尖缝里与常人的不同。”
  冉清谷精力不济,头靠在商容与怀里,说:“二皇子多虑了,我只是没休息好,不是什么中毒。”
  商执不由分说拉过冉清谷的手:“世子妃还是让我看看为妙,以防万一。”
  却不想刚握住冉清谷的手,商容与就抱着人转了一个身,躲开商执:“二皇子,男女有别这句话不需要我教你吧,如今你当着我的面,对我的世子妃上下其手,未免太不把我放在眼里。再有者,当着一个孕妇的面,说中毒一尸两命,你在咒谁呢?”
  商执笑了笑:“本殿只是怕世子妃重蹈我宠妃的覆辙,世子不要误会。”
  商容与冷冷质问:“那你看出来什么了?”
  商执微笑:“世子妃吉人天相,并非朱砂毒。是本殿多虑了,世子妃安心养胎吧。”
  冉清谷抱着商容与脖子,脸色煞白,声音颤抖:“世……世子,我有点不……舒服……我肚子疼……很疼……有什么流出来了……”
  商执:“……”
  他就碰了一下这人的手,怎么就不舒服了?
  商容与抱着冉清谷就朝着沉鱼阁走去,边走边喊着:“快,快传太医……”
  甲出:“是。”
  王妃吓得脸色发青,一颗心提到嗓子眼:“苍天保佑,母子没事。”
  成王也面色如铁,整个王府瞬间忙得一团糟。
  刘侧妃在一旁幸灾乐祸微笑着:“世子妃身子骨也太弱了。”
  成王瞥了她一眼。
  刘侧妃当即僵硬在原地。
  成王从来没有用这种眼神看过她。
  这个男人顶天立地,宛若百尺钢,但在家里,他始终温柔体贴,明辨是非。
  他可以斥责她不懂事,也能你侬我侬包容她的小性子。
  他说得起大是大非,也说得出甜言蜜语。
  但他从未如同这一刻般,对她怒目而斥。
  今日她姐姐刘贤妃与二皇子要来拜府之事,她也是到了下午才知道,人都来了,她总不能赶人走。
  只是不知道二皇子突然犯了神经,竟然当着世子妃的面说什么中毒,一尸两命。
  倘若世子妃因此小产,那她可真的要遭受不白之冤了。
  商容与匆忙将冉清谷抱回沉鱼阁内。
  纯儿吓得连忙打开门,她还未入内,就听到商容与说:“世子妃我来照顾,你出去。”
  纯儿只得说“是”就退出门外。
  商容与将冉清谷放到床上,脱掉衣服,看到腰间被撕裂开的伤口,伤口还淌着血,冉清谷额间冒着细细的汗,他呼吸时而急促,时而平缓得像没有了。
  商容与焦急喊着:“纯儿,快去派人催余太医,世子妃情况不妙。”
  纯儿吓得脸色发白,连忙领命去了。
  商容与低声说:“你再忍一下,余太医很快就来了。”
  冉清谷斜躺着,苍然一笑:“没事。”
  没过一会儿,余太医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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