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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戾世子的代嫁男妃(古代架空)——桑奈

时间:2020-09-19 09:17:01  作者:桑奈
  之前苏喜顾佑让她去求王妃,她拉不下脸面,毕竟简醉欢怀不上孩子的那段时日,没少被她刁难,让她去求药,简醉欢怎么肯给?
  现今她不得不求。
  简醉欢嘴角挂着几丝嘲讽,果真是风水轮流转啊。
  冉清谷佯装愧疚不已:“母亲拿出那么多钱财为我买药,我喝了一年,不知喝了几许,结果……”
  简醉欢不明冉清谷为何突然悲戚,刚想安慰他两句,却听到冉清谷开口:“那些药五百百两一副,母亲,毓儿对不起你。”
  简醉欢:“……”
  那些药材也就滋补之法,不过三四十两一副,只有一两味稀缺的药材很贵,其他都常见。
  现在白毓竟然开口直接五百两?
  这怕不是喝药,是喝人血呢?
  商容与在一旁勾微笑。
  冉清谷说他敲诈,其实真正敲诈的是冉清谷。
  他直接喊出了商玉州十八辈子都付不起的数字,让商玉州知难而退。
  而冉清谷喊出了刘侧妃能够接受且有压力的数字,让她不得不选择,选择之后又不得不吐出一口老血。
  刘侧妃脸色煞白。
  五百两一副,还得喝一两年才有效果?苏喜顾佑两人加起来,怕不是要把她喝穷。
  简醉欢微笑着:“正好毓儿过几日身体稍微好点,还是要喝此药,你们需要吗?需要我就多买几副。”
  刘侧妃还未应答下来,就见苏喜连连点头:“倘若真能怀上子嗣,贵点也就贵点,五百两,我还是能付得起。”
  顾佑没有钱,她只能瞥刘侧妃。
  刘侧妃见苏喜答应了下来,她又不能不给顾佑喝药,这样未免太偏心,会落人口舌,于是点了点头:“好吧。”
  商容与开口道:“母妃,世子妃小产后身体很虚,我们暂时又不能同房,这保胎的药物先中断了吧,您先为二嫂三嫂操劳着,等世子妃身体好转,再用药也不迟,我怕他虚不受补。”
  王妃想了想,点点头:“也好。”
  作者有话要说:世子:吃了我的大米就是我的人了!
  史上最穷世子妃,连水都喝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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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世子有点虚
  轰隆隆——
  漆黑的深夜里, 电闪雷鸣,狂风呼啸而过,烛火摇曳不定, 将人的影子拽得扭曲而斑驳。
  商玉州走过去关上窗户,喃喃念叨着:“快入秋了, 这天都要变了。”
  方长弓恭敬立在他身侧:“殿下,李相那边传来消息,说太子及其幕僚筹划,在猎场动手。”
  商玉州关上窗户, 拴上窗栓:“哦?”
  方长弓恭维笑着:“还是殿下出的妙计, 让李相假意投靠太子, 撺掇着太子谋反, 只要太子一动手, 我们就能除掉他,那么殿下母亲的大仇就得以报了。我们的眼中钉也除了一个。”
  商玉州面朝着窗户,听着外面的狂风暴雨与落叶婆娑声。
  闪电骤然一亮,将商玉州冷峻的脸照得不甚明晰。
  接着闷雷在耳边炸开。
  方长弓看到商玉州脸上没有丝毫振奋开心, 更没有期待畅然,反而更多的是游移不定。
  他十分不解, 用询问的语气喊着:“殿下?”
  他是三皇子的伴读, 从小就跟着他。
  他知道商玉州有多恨太子,这么多年恨不得将太子扒皮抽骨。
  怎么临近事了, 他没有一丝兴奋呢?
  商玉州转身朝着屋内走去,淡淡说:“长弓,你去告诉李相,让他暂时取消让太子谋反的计划,太子那头蠢猪死了与活着都不影响我们的计划, 杀他只是时间的问题,等将来我的大权在握,我要慢慢的折磨他。”
  方长弓悲愤急切道:“殿下,我们筹划这么长时间,你怎么能说取消就取消呢?秋猎一过,还有什么好机会让太子谋反?倘若时间一长,他与他的幕僚意识过来了,知道自己被人算计了,后果将不堪设想……”
  马上就要秋猎,太子倘若要动手,秋猎是最好的时机,毕竟文武百官都在猎场之上,而皇上所带的军队是禁卫军,根本不足为惧,只要他们设防好,等太子掀起大旗谋反了,京都的防护军肯定会立即将太子拿下,那时,太子谋反罪名就成立了,皇上想保,也无法保。
  毕竟谋反的大罪,不死也得废黜。
  他们辛辛苦苦谋划了许久,才让太子终于动了谋反之心,临到阵前,商玉州却退缩了。
  商玉州态度不容拒绝:“我自有我的打算。”
  方长弓据理力争:“殿下,你最起码要为了冉公子考虑一下吧。”
  商玉州看向方长弓。
  这个名字让他动容了。
  方长弓镇定说:“冉公子辛苦为你谋划五六年,从北城到京都,逼反太子这件事是他一手谋划,你说放弃就放弃,你可有为他考虑过?”
  商玉州抬眸,镇定说:“我就是为他考虑的。”
  从那日冉清谷冒死回去捡那枚血玉扳指时,他就知道他要离开他了。
  冉清谷从修罗场上活下来,他知道自己这条命能捡回来多不容易,所以他从来不会做任何无谓的牺牲,更是非常珍惜自己那条命,否则他也不会拼命的想要像个正常人那样活着。
  一个很珍惜命的人竟然冒着生命危险回去捡一枚并不贵重的扳指。
  那是不是意味着那枚扳指比他的命还重要?
  冉清谷对他从来都只有承诺。
  他承诺会帮他杀了太子,因此愿意为他谋划。
  可如今杀了太子之后,是不是意味着他要离开他?
  太子一旦倒台,他也就没有什么能够牵绊住冉清谷的。
  冉清谷就算要离开他,去商容与的身边,他也没有什么资格阻拦,毕竟欠他的那条命,冉清谷已经还清了。
  所以,他不想太子死。
  他不想冉清谷离开,就算是那点微末的羁绊也好,那一丝薄如蝉翼的救命情谊也罢,他只要他在他的身边。
  方长弓咋舌。
  他恍然记起冉清谷跟三皇子之间的协议。
  冉清谷说过在帮三皇子杀掉太子之前,他那条命是商玉州的。
  商玉州如此做,怕是想用这种方式牵制住冉清谷。
  他利用冉清谷重信守诺,从而将他牢牢掌控在手心里。
  否则冉清谷那人,毒辣又不留后路,无牵无挂,跟个活死人似的,除了这点不值一提的救命之恩,商玉州还能用什么留住他?
  果然是痴人。
  蠢,蠢透了。
  商玉州淡淡道:“你去告诉李相,就说太子这条命先留着,让他想办法让太子打消谋反的计划,今后随便太子怎么舞,我们专注精力对付二皇子。”
  方长弓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抬步走向院落外:“那我先回去了。”
  三皇子点了点头,方长弓打开门,走了出去。
  三皇子的一个门客为方长弓撑开伞,方长弓大步迈入雨水里,积水被雨滴冲刷,瞬间溅湿了他的衣角。
  黑夜的暮空下,电闪雷鸣,树影婆娑拉扯,狂风呼啸,卷着落叶纷纷。
  门客与方长弓踩着积水与落叶朝着院落外走去。
  这时,一只鸽子站在廊下,浑身湿透,咕咕咕的叫着。
  方长弓走到游廊上,抬手,那只鸽子就飞到他的手上。
  他撸了撸鸽子身上的雨水,看着狂风暴雨陷入了沉思。
  门客恭敬说:“这是相府的信鸽,我去为大人取来纸笔。”
  方长弓喊住那人,质问:“取纸笔作何?”
  门客满脸不解:“三皇子说……”
  方长弓冷冷打断他:“三皇子什么都没说,该怎样还是得怎样,我只需要在猎场上保护好三皇子的安全即可。至于其他,等太子落马后再议。”
  门客迟疑:“可……”
  方长弓:“没什么可是,这一次,太子必须落马。我们辛辛苦苦筹备了这么久,不能功亏一篑。”
  说着,他手一扬,鸽子飞向了狂风暴雨中。
  ==
  冉清谷想不通,为什么太子突然不谋反了?
  他今日从王府外回来,遇到三皇子的线人,三皇子差人告诉他,太子暂时按兵不动,所以策划太子谋反这件事就此作罢。
  三皇子策反李相的时间很短,而李相更是与太子达成了一致。
  一个不想被人掌控,一个想为心爱的女人报仇,一个老奸巨猾,一个有权有势有笼络人心的地位,在外部环境,有二皇子的步步紧逼,死咬着不放。
  现今二皇子被禁足,正是两人谋事的好时机。结果两人却一点儿动静都没有。
  甚至他前两天还得到小道消息,说太子那边有动静,这才过多久,连个火花都没起来,就说太子突然不谋反了?
  他精心算计,结果却扑了个空?
  三皇子没必要对他撒谎,他如果说太子不会谋反,李相劝说不动。那就意味着,太子或许还是不想伤了皇上的心,毕竟皇上为他付出那么多……
  亦或许太子想通了,他虽失去了监国职位,被二皇子打压,但皇上从未想过废掉他,假以时日,他的监国之职还会回来。
  看来,策划太子谋反这条路行不通了。
  商容与站在那棵百年的梅花树上,看着冉清谷慢悠悠的从府外走了进来,又漫无目的的绕过亭廊来到后花园。
  想必这人跟三皇子接头去了。
  难道他真的要离开王府了吗?
  他父亲的暗探也探听到近日太子有动作。
  想必这些事情是冉清谷一手策划的,那日他推门时,冉清谷正在与三皇子策划。
  他还记得那日三皇子跟冉清谷说,等太子的事情一了,让冉清谷离开王府。
  他清清楚楚看到屏风后的冉清谷点了下头。
  虽说他要了三皇子付不起的礼金,但倘若冉清谷真的要走,他也拦不住。
  冉清谷这人很固执,他一旦下定决定要做什么事儿,几乎不计后果也要达成。
  冉清谷回过神来时,他已经不知不觉走到那棵百年的梅花树下。
  他如同往常那般,抬头。
  却不想商容与就站在那树上。
  他晃了神,以为自己看错了。
  四目相对,他有一瞬间的恍惚。
  商容与冷笑:“怎么?去跟你那情郎通完信,连你丈夫也不识了吗?”
  冉清谷眼里古怪的表情一闪而过:“世子说笑了。”
  他说完,又找话题问:“世子在看什么?”
  商容与眺向远方:“看京都的风景。”
  他想到什么,朝冉清谷伸出手:“要不要上来看看?”
  冉清谷愣住。
  他想到了之前做的那个梦。
  他梦到商容与站在梅花树上,递给他一只红梅,而三皇子拼命的拨弄着雪,口口声声喊着不让他冷。
  就在他犹豫时,商容与从树上跳了下来。
  他伸手搂过他的腰,带着他攀到最高的那棵枝丫上,将冉清谷放到枝丫上放稳后,他微笑着:“这里,是整个京都最高的一棵树,可以看到整个京都的风貌。那边是西大街,还有那里,是泗水河畔……”
  冉清谷自十二岁后很少攀爬这么高的地方。
  脚底下踩的枝丫摇摇晃晃,他勉强扶稳了商容与才站稳。
  入眼是整个京都风景,有炊烟袅袅,有汜水河中泛舟,有东西南北四条大街的繁荣,也有远处空山的倦鸟归林……
  忽然,他瞥到了一处,他抬手指着:“那里……是我的家。”
  商容与顺着冉清谷抬手指着的方向看去,那里处于郊区,似乎确有一座宅邸,但好像已经荒废了。
  “那棵梨树长得真是好,竟然还活着,还比以往高大了许多。”冉清谷淡淡说着,“那是我娘种下的。”
  这几日连日来的狂风暴雨,王府许多树的叶子都落光了,而那棵梨树,依然青黄交接,叶子郁郁葱葱,似乎没被这秋来一场雷雨冲刷掉。
  商容与是第一次听到冉清谷提他的家。
  他以前只是喜欢站在这棵梅花树上发呆,却不想这棵树上竟然能看到定北侯的府邸。
  冉清谷提到他家时,神色也是淡淡的。
  只是他的目光会变得很柔和,很温暖,也很哀伤。
  他笑了笑问:“那么高大的一棵梨花树,隔着王府都能瞧见,开花时一定很漂亮吧。”
  冉清谷迟疑半晌摇头:“不,那棵梨花树容易招虫子,我的皮肤不是很好,一被咬就容易感染长包,而我哥很喜欢那棵梨花树,所以每次他教我剑法时,都会在那棵树下,我哥每次陪我练完剑,我身上就会被虫子咬出来七八个包,他就笑我。而我娘经常端着一盘糍米糕站在树下数落他……”
  “那棵梨树下有一个池塘,池塘里很多条锦鲤,那是我嫂子嫁入定北侯府时带过来的。”
  商容与哑然:“嗯?”
  冉清谷苦笑:“我嫂子她在母家养了一池子的锦鲤,出嫁后,她舍不得自己最爱的锦鲤,因此,差人将那些锦鲤捞起来,运到定北侯府。为了让那些锦鲤有家的感觉,她连她母家池子里的荷花淤泥也顺道一起带了过来。”
  商容与失声笑:“你嫂子果然与众不同,为什么不重新买几只呢?”
  冉清谷:“买的不是她养的,她只要她自己养的,她很爱笑,也喜欢开玩笑……她嫁入定北侯府后,是整个定北侯府的开心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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