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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戾世子的代嫁男妃(古代架空)——桑奈

时间:2020-09-19 09:17:01  作者:桑奈
  商执手里的伞落在了地上,在雪地里滚了一圈:“从小到大,只要父皇您喜欢的事情,儿臣就拼命的去做,你喜欢优秀的儿子,儿臣就日夜不睡,勤加练习,你想要兄友弟恭,儿臣就处处让着太子,什么都以他为先,你想要谁死,儿臣就不遗余力将他的人头献给您……这么些年,我哪一点不比太子强,你为什么总要把目光放到他的身上,从来就没有考虑过儿臣呢?我与他一母同胞,我比他强那么多。”
  商千咸望着苍天笑了,漫天大雪纷纷,比冥钱还大。
  像一场殉葬,也像一个笑话。
  皇家的风水真不好,他杀光自己的兄弟上位,背弃自己的挚友,现在轮到他儿子们了。
  大雪纷纷下着,所有的人都静默着。
  商翩风突然出列,跪到台前,高声喊着:“皇上,太子枉死,请皇上将真正的凶手绳之以法。”
  商千咸看向台阶下的商翩风,眼神冰冷无情若这刺骨寒风:“你说真正的凶手,何出此言?”
  商翩风指向商容与:“是世子杀害太子的。”
  此言一出,众人哗然。
  商容与神态自若,沉静出列,掀开衣袍跪地:“皇上,微臣冤枉。”
  这就是商翩风小人得志的“志”?
  看来他早就跟二皇子设计好来诬陷他。
  二皇子要挽回自己在皇上心中的地位,必然要找个替罪羊。
  “你冤枉?”商翩风嘲讽道,“太子在钟鸣寺用十个老弱病残乞丐侮辱世子妃,还差点失手杀了王妃,你宠爱世子妃如命,自然怀恨在心,于是买通宗正寺的人,让那人悄悄告诉太子,不吃东西会变瘦,不吃东西皇上就会夸他,所以太子才不吃不喝,直到把自己活活饿死。”
  商容与平静自若问:“那个人是何人?”
  商翩风镇定咬牙:“海大人,我亲眼见海大人穿便服在王府后门与你交谈。你后来见他落马,就杀他灭口,活活将他折磨死,商容与,你好狠的心啊,如此做,你就不怕报应吗?”
  商容与扫了在场所有的一眼,满不在乎笑了:“商翩风,你知道蠢字怎么写吗?”
  他一旦落马,成王府就要跟着落马。
  覆巢之下,安有完卵,商翩风还真以为将他拉下马,自己就能安然?
  商翩风听完,怒道:“商容与,你……”
  商容与面色不豫:“二哥,快把你将要诬陷我的证据呈给皇上,少他娘的拐弯抹角的诬陷,谁人不知你狼心狗肺,欲夺世子之位,你还真以为把我诬陷死,你就能当上世子?”
  咸元帝头疼不已:“商翩风,你说商容与联合海长青谋害太子,可有证据?”
  商翩风艰险瞪了商容与一眼,恭敬叩首道:“商容与给过海大人一箱子金条,皇上可差海夫人来问问,她府邸的金条是不是世子给她夫君的。”
  没过一会儿,海长青的夫人来了。
  因海长青谋害太子,海家被抄家了,海家男子皆充军,女子沦为官婢。
  因此,她穿着粗布麻衣,冻得瑟瑟发抖,指着商容与哭得泣不成声:“就是他,是他给我夫君一箱子金条,让我夫君为他办事,可谁想……最后……他竟然用这种手段将我的夫君害死。”
  她全家沦落至此,全是商容与害得,有生之年,竟然给她一个机会报仇,果真是苍天有眼。
  商千咸眼神意味不明瞥了眼商执,冷冷道:“带物证。”
  没过一会儿,一箱子金条被抬了上来。
  商千咸眼神犀利看向商容与:“商容与,谋害太子,你还有何话说?”
  商容与神色沉郁:“皇上,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微臣没有做过,绝对不认。就单凭几个人三言两语、两箱子金条就想治微臣的罪,怕是不够分量吧……”
  如今他父王不在,皇帝摆明就是要拿下他,从而牵制住成王。
  他是要借此机会对成王府下手。
  有没有证据又怎样?证据确不确凿又如何?
  没证据都能伪造证据,更何况他现在还算体面,还给他伪造了人证物证。
  “商容与,加上这个人,你看分量够吗?”商玉州走了出来。
  冉清谷诧异看着。
  商玉州目光落在冉清谷身上,四目相对,他目光有那么一瞬间的躲闪,须臾,他眼神坚定了,冷冷道:“带上来。”
  两个侍卫押着那个当差的走了上来。
  正是当初诱哄太子不吃不喝的送饭的。
  那当差的见到皇上,害怕扑通一声跪下:“草民参见皇上。”
  商玉州厉声道:“就是他那日给太子送饭,并且告诉太子,只要不吃不喝就能瘦。大胆刁民,还不告诉皇上实情。”
  那当差的吓得瑟瑟发抖:“是世子找到我,告诉我太子疯疯癫癫,只要稍加刺激就会死。我姐姐是被太子活活打死的,我想要报仇,世子给我一个机会……他还给了草民一根金条……他还说叫我不要怕,宗正寺上下他已经打点好……”
  商执不知商玉州为何要帮他。
  但现在局势对他有利,他也只能顺水推舟:“商容与,你好大的胆子,竟敢谋害太子,来人,拿下!”
  冉清谷站在漫天大雪中,冰冷看着。
  王妃正要上前大呼冤枉,突然被冉清谷拉住了手。
  简醉欢不解:“毓儿?”
  冉清谷:“我去。”
  皇上早就想动成王府了,如今成王不在,他更是势在必得。
  所以求情喊冤已经不重要了,倘若要保下商容与,保下成王府,只有一个法子。
  何以衅钟,以羊易之!
  “昏君,白发人送黑发人,好受吗?真没想到,我这一场局,竟然引得你们狗咬狗!”冉清谷扯下簪花,脱掉丧衣,他一个台阶一个台阶的拾级而上。
  他一开口,众人皆惊。
  他的声音不那么柔软细腻,而是混着中性音,有点像男子。
  冉清谷全身上下皆缟素,墨色及腰长发被大雪濡湿,寒风凛冽,吹得他发丝飞舞,拉扯得他衣袂飒飒。
  他全身上下只有两种色彩,黑与白,在这苍茫的天地间,更是淡的快要同雾色化为一体。
  他就那样慢慢的,从容不迫的走上去。
  在走到最后一个台阶时,商玉州忽然伸手拦住了他。
  他抬眼挑眉,四目相对间,他竟看到了商玉州不知何时,泪流满面。
  商玉州满眼不忍、惊诧、害怕、警告……
  他阻止冉清谷再上最后一步台阶。
  他了解他,他要替商容与顶罪。
  他救过冉清谷的命,他陪他那么多年。
  他想要冉清谷回到他的身边,为此,他可以做任何事,杀父杀兄他都不在乎……
  所以他对商容与出手了。
  他曾以为冉清谷心硬如铁,他幻想着这样也好,他们可以一直在一起,至少冉清谷不会喜欢上他,也不会喜欢别人。
  可现在,他终于明白,不是冉清谷心硬如铁,而是他只对他心硬如铁。
  他已经失去了他娘,他好不容易得到一个,他不能失去他,他不想他死。
  这一场大雪预示着什么?
  商玉州慌了,狠狠咬着牙,几近恳求般:“回去,我求你。”
  冉清谷眼里有不忍、亏欠,但唯独没有退缩。
  他推开商玉州的手,坚定用着男声道:“吾乃定北侯幼子卿谷,昏君,你残害手足,杀害先太子,构陷定北侯,天理昭昭,轮回报应,白发人送黑发人的滋味如何?”
  作者有话要说:又到了两点半,错字醒来再改,困死了!
  感谢在2020-09-08 01:48:41~2020-09-08 17:49:44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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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何其有幸
  “清谷, 你……”商容与连忙拉住冉清谷,呵斥道,“你别说胡话, 回去!”
  他眺望高台下,喊王妃:“母妃,毓儿因失去孩子, 后又在钟鸣寺受到惊吓,多日来精神恍惚, 几近疯癫, 您把她带回去,请个御医好生照看。”
  说完,他对着皇帝跪了下去,求情道:“皇上,毓儿产后抑郁,又在钟鸣寺惊吓过度,多日来精神恍惚, 经常在王府扮演着各类角色,时而学话本, 时而学酒肆戏曲, 终日不可惶惶……如今惊扰了皇上,实属不该,但情有可原, 请皇上不要怪罪。”
  皇帝摆明了是想拿下他, 牵制他父王。
  所以无论如何,只要没拿到他父王兵权前,他暂时都不会有事,倘若是冉清谷, 必死无疑。
  冉清谷想用自己来换整个成王府的安危,他不想整个成王府被迫受制于皇上。
  简醉欢整个人已经懵了,须臾之间,发生太多事情料想不到。
  她很快镇定下来,理清事情轻重缓急,温和道:“毓儿,你怎么乱跑,快跟母妃回去。”
  冉清谷大笑起来,笑声夹杂着讥讽揶揄:“哈哈哈,世子,你有眼无珠,竟然错将儿郎认女子?怎么不敢相信吗?”
  他扒掉自己的上衣,将胸膛露出。
  那里平坦光滑,被寒风剐蹭着,几粒雪花飘在上面,很快就被融化,化为水珠,从冷白的皮肤上滑进胸膛。
  “现在该相信了吧,我是男的,这所有的一切都是我做的,我一步步筹谋太子谋反,在钟鸣寺内利用电母手中的铜镜逼疯太子,之后我又跟那当差的……也就是他……”
  他指着地上那瑟瑟发抖当差的:“同他说出太子的心病,利诱他利用太子的心病杀了太子,这一切都是我做的。你想不到吧,夜夜同你躺在一处的是男子……我欺你瞒你骗你利用你,你却将我视为掌心宝,如今是不是很愤怒?我告诉你,我的身份是假的,我所有一切都是假的,我所做的一切就是为了今天,看这个昏君痛不欲生。”
  他怒指着商千咸:“这个昏君,当年为了夺位,撺掇着五皇子构陷先太子谋反,后来又利用五皇子杀害先太子,之后又将五皇子杀害,美其名曰为先太子平反,当日我父亲得知真相,入宫质问他,却不想没过几日,我父亲被查出通敌叛国,我卿家世世代代满门忠烈,何来通敌之说,世子,您说我该不该恨,这个昏君该不该死?我本不想骗你,但谁让你生在帝王家?”
  商容与呵斥道:“闭嘴,别再说了。”
  他以前就很佩服冉清谷,演什么像什么,现今为了将所有的罪揽到自己身上,演一个欺骗他欺骗王府的人,演得如此像。
  就好像他商容与真的是个傻子,被一个男子欺骗利用,还为他痴心不移。
  但凡他演得不那么像,他也不会这么难受。
  冉清谷挑眉笑了:“怎么?你不爱听?你们皇室有谁的手是干净的?要怪只能怪你生在皇室,我恨你们皇室的所有人。”
  商执质问道:“你说你是男子,商容与对此毫不知情,那你们新婚之夜是如何圆房的?世子再怎么昏聩无能,也分辨得出男子与女子的不同吧?本殿不相信你的身份能瞒这么久?这一年多,你竟然没露馅?更何况,你曾怀过子嗣,也流过产……我不信王府的人连这都分辨不出来。”
  他完全不信商容与不知情,所以他得想办法把商容与拉下水,今日就是为了设计商容与而来,如今却被冉清谷给搅黄了。
  所以他必须给商容与扣上一顶欺君造反的帽子,如此才能在百官面前拿人。
  这话一石激起千层浪。
  众人纷纷交谈着,男子是如何行周公之礼的?世子与世子妃朝夕相处一两年,竟然没发现自己枕边人是男子?
  质疑声此起彼伏。
  冉清谷嘲讽微笑:“世子曾私下跟我说,二皇子技术不行,所以皇家子嗣难以怀上,我那时还不信,如今看来……”
  他望着商执下半身,摇摇头道:“不过尔尔。”
  商执恼羞成怒:“逆贼,事到如今,你还敢狡辩,还不从实招来?”
  冉清谷嗤笑:“房事房事,当然要在房间里做,关上门,拉上灯,放下帘幔,再喝点酒,酒里掺点药物,届时是男是女重要吗?反正不都进进出出几下子,进入什么地方事后谁又能真的记得?二皇子你还能记得你每个侍妾那里的感觉吗?”
  冉清谷这么几句话,让在场大部分人面红耳赤。
  以前他们见到的冉清谷,都是进退有度、知书达理、端庄秀雅的世子妃,何时满口如此污秽腌臜之言?
  上一次见得那个敢在大庭广众之下讨论房事的,是商容与。
  现今又有一个,冒牌世子妃。
  这两人还阴差阳错凑了一对。
  商执也听得面红耳赤,他没想到自己问了这么个无趣的问题,还被冉清谷当众嘲讽。
  上一个如此嘲讽他如此不要脸的人,是商容与。
  果然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冉清谷面色如常,从容不迫道:“至于怀孕流产?哈哈哈……我当时身份快要败露,我故意用来骗大家的,我当时去了刘府后院,隐约听到那秀才在说我,那声音似曾相识,我知道肯定有人知晓了我的身份,所以我偷偷告诉世子我怀孕了。我万万没想到,世子会那样爱我,我说什么,他就信什么……”
  商执怒道:“明明那日找了御医把脉,难道……”
  冉清谷啧啧了声:“御医?你也是深宫重宅里长出来的,怎会如此的……蠢?”
  商执怒指冉清谷:“你……”
  冉清谷微笑:“这年头,哪个后宅里的女人没几个心腹御医傍身……更何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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