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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我把剧情弄崩了(穿越重生)——巫十九

时间:2020-09-20 10:09:45  作者:巫十九
  “你把手铐松开,我可以自己来。”宋祁看得眼花缭乱,忍不住问:“你怎么储存了这么多吃的,平日里不是不爱吃这些吗?”
  “备着给师兄吃的。”岁岁没理会宋祁的要求,捻了块糕点递到宋祁唇前,见宋祁别扭地咬了一小口,眉宇间的阴郁才乌云渐开。
  吃了一半后,宋祁忽然问道:“你刚拿完那东西洗手没?”
  “师兄嫌我脏?”岁岁瞪大了眼控诉,宋祁连忙把头摇成拨浪鼓:“没有没有。”
  但还是想吐......
  宋祁吃不下了,晃了晃手上的铁拷道:“这里面太冷了,岁岁你玩够了就把它松开吧,该出去了。”
  “没玩够。”岁岁特恶劣地笑了笑,倾身靠近,突听外面传来窸窸窣窣的破冰声,转头一看,居然又是一只雪魅!
  无名怒火猛地燃起,他现在只想把这雪山下的雪魅全宰了!
  设下一道结界后,岁岁凑过来亲了口师兄的侧脸,扛着跟他人一样长的大刀道:“师兄你乖乖呆在这里没乱跑,等我弄死那些碍眼的东西就回来带你出去。”
  宋祁心很累:“你好歹把手铐松开,我们一起去。”
  岁岁反手又用脚铐锁在宋祁脚腕上,幽幽道:“等我回来。”
  说罢一转眼,人就不见了。
  这铁拷也不知运用的是什么原理,完全解不开,也震不碎,宋祁试了大半天依然毫发无损,往后一躺就放弃了。
  他试着传音给乔沉月,然而玉牌在这里仿佛被屏蔽了,无奈之下,宋祁只能爬起身,像僵尸一样一蹦一蹦,蹦到结界处立刻被反弹了回去,他尝试着用灵力击溃结界,却遭到了更加强烈的反噬。
  宋祁心乱如麻,觉得岁岁这玩笑开得有些大了,他一点也不觉得好玩,反而有些生气。
  回去后定要师尊好好教育下这熊孩子!
  一夜过去后,宋祁终于将脚上的铁拷解开了,手上的只把铁链子弄断了,铁圈依然禁锢在他手腕上,不过好歹不影响行动了。
  他累得躺在地上大喘了口气,如墨发丝四散开,铺在白衣下,黑得分明。
  这里似乎离雪山外不远,能隐约吸纳些灵力,宋祁储满力气后,用蛮力破开了岁岁留下的结界,这种方法破界很可能会让岁岁被反噬,但他已经管不了这么多了,整整一晚上团子都没回来,宋祁忍不住有些担心。
  宋祁往回走找了一路,也没看到岁岁的踪影,却遇到了正跛着脚往外走的傅清仪,傅清仪看到他神情微冷,道:“宋师兄还没走出去?”
  “嗯......”宋祁觉得气氛尴尬无比,灵光一闪想出个绝妙的借口:“我遇到鬼打墙了,所以一直没转出去,正想回去找你来着。”
  他这人说谎只能骗骗自己,连傻子都骗不住。
  傅清仪见宋祁偷偷摸鼻子,轻笑了声,笑声十分短促,让人觉得背脊生寒,宋祁往后退了两步,道:“对了,你见到岁岁没,就是我小师弟,这么高。”
  宋祁比了比,正要细说,就听傅清仪道:“是不是眼睛很大,唇色艳红的一个小孩,大概六七岁的样子?”
  “对对对,你见着了?他在哪?”
  傅清仪深深看了他手上的铁拷一眼后,转身道:“跟我来。”
  宋祁犹豫了下,道:“你指一个方向就行,我自己去找他。”
  跟傅清仪呆在一处时,他本能地有些发怵
  傅清仪却仿佛没听见他的话,自顾自往前带路,宋祁踟蹰了会儿,出于对岁岁的担心,还是跟了上去。
  这雪山下九曲弯绕的,只有胧月仙尊开辟的那条通道是笔直通向外面的,别的通道大大小小,有的往地下延伸,有的往上蜿蜒,方向感再强的人走在里面也会迷失。
  傅清仪带着他越走越深,宋祁慢慢停住脚,狐疑地问道:“是不是走错路了?”
  岁岁应该不会跑这么远才对。
  傅清仪停在前面,慢慢回身,脸上带着诡秘的笑:“没有走错,你看,这不就到了。”
  他偏开身,宋祁一眼看到他身后数不胜数的制药器材,其中有一两样宋祁认得,在原著里出现过,可是那不是应该是在傅清仪黑化后才被制作出来的东西吗?
  宋祁愕然地看着一步步朝他靠近的雪衣少年,忍不住往后退了不,心里哀嚎道:这跟原文剧情怎么不太一样啊!
  -
  岁岁察觉到他设下的结界被人强行破开,此时他正把煞气四溢的长刀狠狠扎进脚下踩着的雪魅胸口,一身戾气地拔出刀,喷洒的鲜血溅了他一身。
  他现在穿着的是玄真派的水蓝色弟子服,被血一溅瞬间染红了大片,他厌恶地使了个净身术,烦躁道:“果然还是穿红色的比较方便。”
  以前刚出生那会,魔蜮里很多东西想把他往死里整,他整日在尸山血海里厮杀,每天都是穿着被血染透的一身衣裳离开,后来图方便干脆就穿了红色的衣服,渐渐的没人敢再挑衅他,这个习惯却改不过来了。
  他果然如师兄所说,身体里流着的都是好战的因子。
  发觉师兄擅自破开他的结界,岁岁只觉一口郁气堵截在心口,愤恨地想,到底要怎样做才能让师兄乖乖的,绑也绑不住,关也没法关,他甚至阴毒地想,干脆废了师兄的修为,让他永远都离不开他就好了。
  换了件衣服后,岁岁往回赶,不出意料并没见到宋祁,地上留了对脚铐,另一对不见踪影,他暴躁地来回踱步,一掌震碎雪壁,眼睛里腾起赤红血瞳,散发出的杀气让周遭十里生物都不敢近身。
  此时宋祁已经被逼退到角落,退无可退,他刚刚已经跟傅清仪打过一架了,傅清仪从小生在药宗,除了一柄青光剑使得出神入化外,光是修为根本比不过宋祁,然而抵不住他会使阴招。
  宋祁只觉浑身发软,再使不出一丝力气,缩在角落里横剑以对:“我自认跟你并无恩怨,你这是作何?”
  然而手里那柄剑最后也没力气握住了,哐当一声砸在地上。
  傅清仪贪念又痴迷地看着他呵呵笑了起来,伸手轻柔地摸着宋祁发红的脸,森然道:“并无恩怨?不,你我恩大于怨,我只不过一心想报答而已。”
  他那神情实在不是一个正常人能露出的,看得宋祁心里发寒,从他话语里察觉到异样,恐慌道:“什么报答?”
  傅清仪却忽然话语一转,脸色阴沉下来:“从头到尾,你都没正眼看过我,我清高孤傲的玄真派大师兄啊,我腿上受了这么重的伤,一路走来你却连一句问候都没有,你眼里只有你的小师弟!”
  宋祁:“我现在问候一句还来得及吗?”
  “我给过你机会了。”傅清仪很执着地想把宋祁那双没有他的眼睛挖出来,他的手渐渐移到宋祁漂亮的眼睛上,喃喃道:“你这双眼睛,一点用也没有。”
  宋祁只觉眼睛里一阵刺痛,他用尽储好的力气将傅清仪推开,痛苦地捂着眼睛,有泊泊热流从睁不开的眼缝里流出,痛得头脑眩晕,挣扎着想逃离。
  傅清仪拥抱住他,笑着笑着哭了出来:“痛一会就好了,所以阿祁以后要听话,如果你不听话,就证明你的耳朵也没有,我会把你的耳朵也割掉的。”
  宋祁在这个时候了,居然还有心思想:白韶也说过要砍掉他的腿,这些人都是神经病吧。
  最后宋祁疼晕了过去,傅清仪很轻松得将抱起往外走。
  到了雪山外,他歪头想了想,在宋祁身体里种下自己炼制的药引,这样以后他就离不开他了。
  继续往前走了段距离,迎头撞上带着人找来的乔沉月,她身后一众玄真派弟子们看见被傅清仪抱在怀里的宋祁,错愕又茫然,不知发生了什么。
  乔沉月敏锐地在傅清仪身上嗅到了危险的气息,急急上前:“放开我大师兄!”
  这一声喝下,身后玄真派弟子们纷纷拔剑相向,同一时刻,没找到宋祁的岁岁也正追了出来,见宋祁昏迷不醒双眼流血的模样,脑海轰隆一声,理智险些崩塌,他扛着长刀不敢不顾地就袭了去,但又碍于傅清仪抱着宋祁,难免束手束脚。
  给宋祁种下药引后,傅清仪并不怕他再跑掉,扬手就将宋祁推向了袭来的岁岁,阴晦地咧开森森白牙笑出声:“来日方长,不急一时。”
  见宋祁迎面推来,岁岁连忙收住刀势,小小的手臂将人接住,但依然被压了个踉跄,抬头时傅清仪面前腾起股青烟,已消失在原处,岁岁咬紧牙,将宋祁交给乔沉月后,狠声道:“我一定要宰了他!”
  随即一晃没了踪影,显然是追傅清仪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宋祁:我每天都徘徊在鬼门关。
  岁岁:不是在去救师兄的路上,就是在去干情敌的路上。
 
 
第三十七章 
  岁岁和傅清仪打起来了,准确来说不是和傅清仪打, 而是和傅清仪那群数量庞大的追随者打。
  他恨不得当场化身本体, 便不会因这具小身体而处处被压制,但就算是这样, 他疯狂暴涨的修为也致使这场战役打得昏天暗地,整个炼狱秘境都因为强大的灵力碰撞而险些崩溃。
  围观者们倒是看得津津有味, 暗中讨论究竟玄真派是为何跟药宗反目成仇。
  要知道药宗那可是人人都想巴结的, 就算玄真派为仙门之首,数年来都得向药宗求药与购买稀有药材, 跟药宗结仇, 就是断自己的活路。
  一位堪堪赶来的玄真派弟子急得团团转, 被好事人群拉到一边, 悄悄打听:“这究竟出什么大事了,你两家不是一向交好的吗?”
  那人做出一副关怀的样子, 心中的八卦火苗却蹭蹭直冒。
  玄真派弟子心烦得很, 简略道:“药宗的首座伤了我家大师兄。”
  围观群众:“他俩皆为大门大派的首席弟子, 不是自□□好吗?”
  玄真派弟子听出其中暗藏的意思,呸了一声:“我家大师兄自从及冠之后,就再没跟外界来往, 一心深居太华峰修习道法,跟他们药宗半毛钱关系都没!”
  “小兄弟莫生气。”一人乍舌地看着打得电闪雷鸣的苍穹,也急道:“这样下去整个秘境都要被破坏掉,煞气溢出周遭城池必将沦为修罗地狱,这可怎地是好。”
  “得叫他们赶紧停手, 有啥事大家坐下来心平气和地聊一聊不就好了。”
  听到这话的玄真派弟子们狰狞道:“我玄真派必不罢休!”
  宋祁在宗门里的声望仅次胧月仙尊,许多弟子都受过他的恩惠对他几乎是盲目地尊崇,是以他去年犯了一点错,极端些的弟子才会那么受不了。
  对这些弟子来说,骂他们爹妈都不能对宋祁有半分不敬,否则分分钟跟你拼命。
  正此时,乔沉月抱着宋祁也匆匆赶来了,围观弟子们纷纷转头望过去,只觉呼吸一窒,暗自里惊叹:真是个谪仙般的人物!
  只见那白衣谪仙似的男子此刻正面无血色地歪在乔大美人的怀里,一袭长发乌黑发亮散乱在身下,他双眼紧阖,血水止不住地从白玉似的脸上淌下,美得惊心动魄,让人神魂颠倒。
  并且因为这一分病弱凄美,给人异样的悸动。
  瞬间,围观群众们脑补出为爱生恨、偏执成狂等桃色绯闻,目光交汇间,八卦气息越发浓郁。
  也无怪药宗清冷孤高、不可一世的首座弟子都为之痴狂,换做任何一人,光是看一眼就沉迷了,但毕竟没有实锤,大家伙也只敢脑补,毕竟断袖之情虽有,却并不常见,这样的禁忌之恋,更不该流传于玄真派与药宗这等大宗门之间。
  乔沉月此时急得双眼通红,她担心岁岁跟那么多人缠斗会受委屈,又不敢把大师兄交给旁的人照顾,她一边想办法联系二师兄王昱,一边交代弟子们上前去支援小师弟。
  宋祁轻哼一声,悠悠醒转,却怎么也睁不开眼,他能感受到周围的混乱,以及强盛的灵力碰撞在一起的震颤,但他什么也看不到,这种感觉太让人绝望了。
  乔沉月连忙按下他,鼻子一酸,哽咽道:“大师兄莫怕,我是沉月。”
  她家大师兄天纵奇才,未满三十便修得化神境后期,仙尊座下第一人,决不能被毁了!
  “沉月?”宋祁迷茫地伸出手,乔沉月连忙握住那双细白修长的手指搭在自己脸庞上。
  察觉到手心里的湿意,宋祁捏了捏她脸,叹道:“你怎么哭了?”
  乔沉月瞥过头,身体猛然僵硬,只见傅清仪正站在不远处,被药宗弟子团团护着,正往这边看来。
  宋祁如今失明,对外界的感知敏感了不知多少,那一刻他只觉自己仿佛被毒蛇盯住,眼睛越发疼痛,低哑地闷哼。
  乔沉月悲怒交加,见傅清仪停在前方不远处,淡淡道:“他还在痛吗?你把他给我,我给他上药,就不痛了。”
  听闻这道声音,宋祁恐惧地浑身颤抖,他忘不了失明前看到的最后一幕,傅清仪那抛去伪装后疯狂扭曲的脸。
  一道稚嫩的童音喝到:“你想得美!”
  乔沉月还未破口大骂,就见一柄烈焰长刀猛地袭来,岁岁浴血奋力攻击傅清仪,刀口只离他的脖子一指远时,又被赶来的追随者打断,一时间狂风怒号,飞沙走石,整个秘境都在激烈的打斗下颤抖。
  围观群众这下不淡定了,刚刚那一来回,只要眼不瞎的,都从药宗首座的眼中看到了浓郁得化不开的爱意,偏执又疯狂,如同掀起巨浪的大海,带着要将万物都湮没的决心。
  只是可惜,看那玄真派大弟子的态度,分明并不情愿。
  而那位年级不满十岁的小孩更是让人惊艳,这般年纪下就已有如此修为,为了自家大师兄打得连命都不顾的劲头,实在让人感动这对的师兄弟之情。
  宋祁听到岁岁的声音,喊道:“岁岁,你别跟他们打。”
  在他眼里岁岁还是个小孩子,是雪地里那气若游丝的傻团子,他害怕就连岁岁都折在这里。
  他虽看不到,但闻到了,空气里弥漫的血腥味,也不知是谁的。
  旁边比较顾大局的别宗弟子朝宋祁劝道:“宋师兄,这再打下去秘境就快塌了,到时候煞气溢出去祸害的可不止是千万百姓,绵绵疆域在百年内都将寸草不生,你看......要不劝劝他们。”
  乔沉月瞠目道:“你怎可劝他让步,我玄真派就该忍了这口气么!”
  宋祁拉了拉乔沉月让她别生气,忍着眼睛的疼痛虚弱道:“他说得有理,你扶我起来,把岁岁叫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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