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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慰朝阳(推理悬疑)——Exilecomet

时间:2020-09-19 09:18:11  作者:Exilecomet

   《以慰朝阳》作者:Exilecomet

  文案:
  两个男人不分上下的原因竟是……
  我们仍未知道那天究竟是谁睡了谁。
  叛逆老刑警x多面老混混
  *互攻*
  【剧情向文案】
  “黑褐色的树皮下包裹着新绿的枝桠
  它向着泥土生长
  有烈火作灯光
  而你比朝阳
  倾覆的方舟下是缄默的理想
  自此
  春生夏长 秋收冬藏”
  PS:
  #架空背景,现代伪刑侦【私设众多!!会尽量归避严谨的地方,查到的资料实在参差不齐加上本人逻辑废所以谨慎观看!】
  #感情线在剧情中,没什么破案过程,慢热【高亮!】
  #前几章交代背景有些啰嗦!!
  #非推理专业写手,小学生文笔,幼儿园逻辑,知识储备0,有bug请海涵
  os:写的不好就当看个乐儿了,不喜欢我们可以下本再见
  ————
  推理/相爱相杀/强强/HE
 
 
第1章 序•年二九•大雪
  又是一年鹅毛大雪,天气冷得不像话。
  被绿植包裹的高档小区里,地下停车场已经满满当当了,一辆雪白色的跑车冒着被贴单的风险被主人停在了小路口,和雪地融作一起。
  驾驶座上下来的男人将钥匙丢给同伴,给了个中肯的评价:“开起来真不怎么样,幸好路上雪不厚。”
  “这车底盘又不低。”同伴不以为意,“重要的是,它很贵。”
  “有用吗?”男人问。
  “有面儿就行。”同伴笑。
  男人不可置否地点头,这是有钱人的通病,他扭过脸看往住宅区的斜对面方向。
  因为是大年三十,这条路上已经空了,新城区为了打响生态城的口号,把人造绿植种在建筑群里,并一层层地铺展穿插,而在一堆拔地而起的高楼大厦里,一栋不起眼的黑色建筑在绿叶中露出屋顶。
  那是一间私人会所,门口的装修风格低调得很有逼格,墙壁闭眼一通刷了个漆黑,连招牌都做成了黑色浮雕。直到走近了,楼脚下绵长的一段段的莹莹暖光出现,才不至于让人忽视了它。
  保安给两人进行了安检后,让开了道,还没两步,就有一个富态的男人朝他们走来。
  “开业大吉啊,小沈总,出差了一个月,只能现在才过来捧场,新修的房间很不错,有情调!”男人抖了抖两颊的横肉,热络地与他们打招呼,“嘿呦!陈少爷,陈总最近还忙不忙?”
  “孙老板满意就好。”沈垣伸手拍了拍陈禹的肩头,自己则饶过两人往会所里走,“你们先聊,我上去看看。”
  陈禹轻哼:“去吧。”
  一路上,沈垣偶尔遇到一两个客人,都会停下来闲侃两句。
  不过今天是大年三十,会所的客人并不多——越是体面的人越是懂得分寸,不论往日他们什么样子,但至少这个时候他们总是在家人身边维持那一份平和。
  “沈哥新年好,喝点什么?”站在吧台里的调酒师将菜单推到他面前。
  “随便,爽口一点的。”沈垣看都没看菜单,解了外套搭在吧台上。
  调酒师看起来就是个半大的男孩,刚过十八岁的那种,做事总带着一股劲儿,连传消息都跟特工似的偷摸着:“沈哥,东哥和林哥在c区356,让您来了去一趟。”
  沈垣不轻不重地嗯了一声,继续背靠着吧台,注视着偶尔有人穿过的大厅中央。
  调酒师疑惑他的反应,随着他把调好的酒呈上来,又不甘心地唤了一声:“沈哥——”
  沈垣扭过脸斜了他一眼,是一种很不耐烦的眼神。
  年轻的孩子被吓了一跳,自知惹到狮子了,立马躲远了些。
  沈垣手里捏着曲面切割的酒杯,放在马上就能饮到的地方嗅了嗅,酒的颜色是淡蓝的,垫着明黄色的果浆,酒里插着薄荷叶——一口下肚,的确爽口。
  室内暖气足,温暖干燥,沈垣扯开了领带,松松垮垮地挂在纤细白皙的脖子上。
  得益于他的好模样,一个丰盈的姑娘从背后刻意贴上了他,满满的乳胶质感在他背后摩擦,正是擦枪走火的时候。
  不过下一秒,他就伸手扯开了女人,力道有些不知轻重。
  女人摸着泛红的皮肤,嗔怒地剜了他一眼,刚要发作,在看到沈垣满脸的嫌恶后,撒娇似的地鼓了鼓双颊,继而作罢。
  想在这儿讨生活的女人,没点眼力见儿可不行。
  被女人打搅了心情,沈垣放下还满着的酒杯,拿起服务生递来的长衫和大衣,走向三楼。
  c356在三楼最里面,是一个隔音很好的房间,可以打包票的说,任你怎么在里面鬼哭狼嚎,外面都不会有所察觉。
  在沈垣来之前,被调酒师叫做林哥和东哥的人在房里找出了一些东西,如今正整整齐齐地摆在包厢的桌上,大剌剌模样就像是被炫耀的战利品。
  房里只有几个人,每个人的神情各不相同且丰富多彩,十分耐人寻味。
  等到沈垣推门而入的时候,已经有两个人满脸是血的晕了过去,地上摆着碎酒瓶,和他们同行的,还有一个黄毛青年尚有意识。
  青年一身叮叮当当的铁质挂饰,在衣服上绕来绕去,好像挂得越多,身份就越尊贵,人就越阔气,实则看起来只是一个无用的首饰架子。
  旁边有人接过沈垣手里的外套和长衫,他一言不发地解开袖扣,取下手表,只带着双黑色的皮手套。
  一句话都没有,沈垣就猛地一拳砸向了黄毛的鼻梁。当下那人就两眼一黑,栽倒一旁,鼻下血流如注,汩汩地灌进嘴里。
  “你特么混哪儿的?”沈垣露出了一个实在称不上笑的笑容,好像只是提着两边嘴角。
  他毫不费劲地揪着青年的衣领从地面拎了起来,扯到眼前,随手往桌面上一指:“我店里的都是贵客,这么不上档次的东西也敢拿进来卖?”
  他不管玻璃制的桌面受不受得住,反正手上是绝对发了狠的。只管把脑袋当西瓜拍。
  直到那人被他摆弄的像条死鱼——还未死僵的鱼。
  沈垣抬起腿,裤腿下的脚腕看似纤细,却在下一秒将死鱼直接踢到了墙边,脊骨撞在墙上发出咚的一声。
  死鱼终于软成了一滩烂泥。
  沈垣好整以暇地扭过脸。
  旁边的人仿佛都司空见惯了,见沈垣不打算再动手以后,便将手表恭敬地递还给他。只不过在余光瞥到玻璃桌面的裂痕时,还是不禁担心,那双不知轻重的手,不会把人打坏吧?
  沈垣一边低头扣好表带,一边走向先前晕死的两人面前,然后“不经意”的拿脚尖,轮流碾着两人的手,安静的房间中似乎传出一声骨头断裂的脆响。
  两个人的表情都逐渐变得扭曲。
  “醒了就滚。”沈垣从他们手上踩过,末了,一人踹了一脚。
  两人疼得龇牙咧嘴,冷汗直从脑门往下淌,嘴里话都说不出了,哪还记得忘了个同伴,连滚带爬地就想往门口跑。
  “等等,带上他。”沈垣站在桌子和沙发之间毫无挪动的意思,原本狭窄的过道已经是满满当当了,他又将长腿一横,堪堪拦在两人脑袋前,用眼神瞥了一眼角落里那团......人。
  那语气太冷,叫人听了毛骨悚然,似乎又联想起了之前的那一脚,两人只好扭头爬向角落里的烂鱼,连拖带拽地拉走了。
  “那些货怎么办?”有人小声问了。
  沈垣十分嫌恶地看了一眼桌面,接过长衫和外套一齐披在身上:“让老龟取走,他会处理。”
  那人毕恭毕敬的答了句是。
  沈垣扫了一圈房里的人:“阿海呢?”
  有认识的在一旁说:“没找着,昨天请假回家之后就没回来了。”
  “找。”沈垣冷冰冰地说了一个字,便大步流星地离开了。
  走过他们面前时,沈垣的外套掀起了一股风,所有人都不约而同地打了个寒噤。
  “是。”
  沈垣长了张不错的脸,不过分的英俊,漂亮都及时地敛着,偶尔轻轻勾起嘴角,就能平白让人生出亲近感,只是他不怎么笑,甚至从不肯缓和自己的表情,永远摆出一副漠然的神情,将双眼藏在眉弓下的阴影里,像一只蓄势待发的猎鹰,让人看了忍不住胆寒。
  会所外的雪还在下,早晨清扫的道路如今又白茫茫的了,无数车轮压出深深浅浅的黑印,沈垣走出会所时已经过了十二点了,报时的钟刚好敲在最后一下。
  这时,最初在门口见到的孙老板正左右开弓,搂着两个水蛇一般的姑娘从沈垣身侧经过,并冲他展露了一个心照不宣的笑。
  “小沈总,去我那坐坐?”孙老板客套了一句。
  沈垣轻轻摇了摇头,手捏成拳挡在脸前咳嗽了一声——过于甜腻的香水味太呛了。
  “沈哥——”陈禹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了他的身后,外面天寒地冻,他却只穿着单薄的衬衣和外套,挡风的大衣不知道被他厮混时落在哪儿了,骚包的酒红色衬衣开了两粒扣,锁骨上被拓有几点殷红的印子。
  好一副肉香四溢的画面。
  “哈哈,我就不打扰你们年轻人了。”大概笃定沈垣不会参加这活场动,没多说废话,男人就笑呵呵地搂着姑娘们离开了。
  圈内圈外谁不知道,陈氏金贵的小少爷公然出柜,娱乐版头条登了又登,早已不是稀罕事——若非攀上了他,沈垣又怎么坐得稳黑啤酒会所的老板。
  小白脸而已。
  男人腻在温香软玉的女人乡里,暗自鄙夷。
  见人远去,沈垣抬了抬眼皮,从陈禹面无表情的脸上扫过:“你怎么出来了?”
  陈禹闻言一笑,伸手抚上他的脖颈,指腹打着圈圈,手臂微屈,身子却毫无贴近之意:“沈哥,你可是我的男伴。”
  沈垣微微偏了偏头,躲了过去:“我也只是你的男伴,陈少爷。”
  听着他话里的冷嘲,陈禹无所谓的眨了眨眼,手却毫不留情地拿开了:“你可真是个渣男。”
  “大家都是朋友,少说点抹不开面儿的话吧。”沈垣掸了掸衣领,想把陈禹沾上的香水味拍散,“钥匙给我,我叫人把车开过来。”
  陈禹冲前方抬了抬下巴:“不用,我已经叫了。”
  随着他话音刚落,昂贵的跑车轰鸣而至,在雪地里碾出几道乌黑的辙,车灯打在雪地里,极晃眼睛,它张牙舞爪地来,却温顺地在主人面前低下头颅。
  “沈总,陈少。”开车的年轻人是个被临时抓来当代驾的服务员,头一次开这么贵的车,手心的汗出了一层又一层。
  “先送陈少回去。”等陈禹坐上车后,沈垣才钻进副驾驶。
  刚坐进车里,暖气就一拥而上地裹住了他们,片刻不停地将外面钻进来的寒气驱散。
  他们一前一后,不发一言。
  沈垣靠在座椅上,两手交叠在胸前,头微微侧着,双眼紧闭,偶尔随着车子的停驶稍微晃动一下,好像没什么能叫醒他,就连周身的空气都缓了下来。
  而陈禹喝了不少酒,看他绯红的双颊和通身的酒气就知道,但他不像沈垣坐得那么工整,本来就不算大的后排空间一下子被他塞满了,他头抵着车窗,双眼清明。
  忽然他转过头,从旁边的位子上拿了一本书,拿在手里掂了掂,那动作就像商贩在掂量商品的价格。
  “......你那么憎恨那些人,跟他们斗了那么久,最终却变得和他们一样,人世间没有任何理想值得以这样的沉沦作为代价......”
  陈禹的嗓子里像裹了半捧沙子,又沙又哑,这些文字从他嘴里吐出来,毫无美感可言。
  “我不知道你还有读书的爱好。”沈垣凉凉地开口,眼睛却依旧闭着,甚至连姿势都没变。
  “不不不,我只会吃喝玩乐,这玩意儿我可看不懂。”陈禹深知他这语气是生气的前兆,忙不迭否认,并把书放回原位。
  车内再次陷入沉默。
  驾驶座上的“新手司机”抓着方向盘,越来越顺手,渐渐提了速。
  这辆白色的车仿佛和雪地融作了一体,它贴地而行,呼啸而过,雪花从车轮下死里逃生,再次绽放,很快就落进了新的夜色。
  作者有话说:
  你那么憎恨那些人,跟他们斗了那么久,最终却变得和他们一样,人世间没有任何理想值得以这样的沉沦作为代价——《百年孤独》
 
 
第2章 卷壹•大雪(一)
  新年伊始,城里四处都是热闹的,同样也是安静的。
  樰城市局大楼里也不例外,不过他们的热闹,似乎总有一些强颜欢笑的味道——越是过年过节的大日子,越是不得松懈一丝,论起这份感天动地的伟大精神,人民警察首当其冲。
  “今儿孙副队不是不值班吗?”被夜班折磨得可怜憔悴的枯萎小警花,在茶水间泡起咖啡来就像煮粥,恨不得一盒咖啡粉煮一杯汤。
  “谁知道呢——值班也没看他干点啥,喏,还不是在那睡觉,不知道还以为请了个大爷……孙大爷。”一起泡咖啡小警员冲办公桌的某个位置努了努嘴,脸上的不悦很是分明。
  “他是副队,这么叫他不太好吧。”小警花资历尚浅,自然是处处秉承着好奇心。
  小警员压低声音说:“你新来的不知道,他以前是凌海市局的队长,破过两个大案,特牛。”
  小警花嗯了一声,那又怎么样,这事儿谁不知道?
  小警员抬了抬下巴,卖得一手好关子:“但你知道他为啥调咱们这儿来吗?”
  小警花摇头,表情有点不耐烦了。
  可能接下来是重点,小警员总算痛快了一回:“孙大爷他爹贪污,查了不少,他当时为了避嫌,请了个长假,后来那边警队估计不好意思呆,就干脆调任到这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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