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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我把剧情弄崩了(穿越重生)——巫十九

时间:2020-09-20 10:09:45  作者:巫十九
  胧月直勾勾地盯着宋祁的脸看, 宋祁心虚地侧过头,道:“世人都是两只眼睛一只鼻子一张嘴,自然有面熟的。”
  常佑与另外几名弟子也跟了上来, 仔细瞧了瞧后道:“还真跟小师侄模样相近,仿佛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不说我都没察觉。”
  “莫非, 是小师侄的近亲?”
  宋祁掩饰尴尬地笑了笑:“或许是吧?”
  胧月始终用怀疑的目光看着宋祁, 看得宋祁心跳如雷,正在他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胧月道:“你能随我回一趟玄真派吗?如果你们真有血缘关系,我想请教一些事情。”
  宋祁道了声“好”,连忙将门关上了。
  直到外面脚步声远去, 宋祁才泄了口气, 瘫倒在床上拍了拍胸口,道:“这次算是混过去了,师父也太敏感了吧,哎,要是我跟他坦白, 他会相信吗?”
  宋祁不敢确定这个阵法里的规则,暂时只能静观其变,以不变应万变。
  翌日,宋祁是被二冬杀猪似的惨叫声给惊醒的,他看了看外面天色,昏黄与暗沉交接,这才刚破晓,街道上甚至连卖早餐的小贩都还没开摊,而玄真派的弟子们已经练剑结束,正准备回宗门复命了。
  宋祁下楼时,听到玄真派的弟子在道:“诶你听说没,前阵子大师兄私造宗主印,偷走了藏书阁里很多禁书。”
  “别听风就是雨,这种没谱的事还是别拿出来嚼舌根了。”
  “可连宗主都下令缉拿大师兄了,还有长老看见大师兄跟妖族的人走在一起。”
  “大师兄做这些总得图什么吧,都是第一仙门的首席了,他图什么啊?”
  “是啊,他图什么?”
  “来来来,上包子啦,这可是九师兄做的。”后厨跑出来一名弟子,端着馒头包子放在桌上,抹了把额头的汗水,好奇道:“你们在聊什么呢?”
  “没什么。”说话这人转移话题道:“话说落雁城池家的事这么快就办完了?之前不是接到衙门说什么富商偷梁换柱的事吗?”
  “被压下去了吧,那可是池家。”
  小弟子还想再问,被年龄稍大的使了个眼神,便低下头吃着包子装鹌鹑。
  宋祁走过去道了声早,玄真派弟子们都很热情地回应他,外人面前,他们对于宗门的事一字不提,直招呼宋祁过去吃东西。
  一阵熟悉的香气从后厨飘来,众人双眼亮晶晶地看过去,布帘被撩开,胧月端着一钵清汤猪蹄走了出来,弟子们欢呼道:“每次跟九师兄一起出任务都能吃到,太幸福了!”
  胧月一脸清冷地将菜放在桌上,冷淡道:“喝点汤,刚吃面食会噎着。”他虽故意显得自己很冷漠,但举止言行都是在关心着师弟们。
  弟子们连忙去勺汤喝,胧月看了眼宋祁,给他也盛了碗,道:“厨艺不好,就当白开水喝吧。”
  宋祁尝了一口,确实是熟悉的味道,那一刻不知怎地,他鼻头发酸。
  如果不是这个阵法,他会不会永远也不会知道,原来归鹤客栈做出清渡蹄的人,是师父,是胧月仙尊?
  宋祁低下头,清汤灌过入喉,化为丝丝细雨润湿心田,宋祁问道:“这道菜有名字吗?”
  胧月摇了摇头,道:“该有名的时候,自然有了。”
  宋祁点了点头,看到不远处常佑正拿着几个包子塞进正叫骂得起劲的二冬嘴里,二冬不领情地将头偏到一边,气得常佑直接扳开他的嘴把包子往他嘴里塞。
  启程回玄真派乘坐是飞鸾也十分华丽,处处昭显着第一大宗的派头,这会无论是九州还是玄真派,都盛极一时,正是国泰民安之时。
  只用了一天,晚上到的玄真派,宋祁差点自然而然地跟去了太华峰,半途才反应过来自己这会只是个客人,面对胧月疑惑的目光,宋祁灵光一闪,道:“不是说去见你徒弟吗?”
  “这会太晚了,明日吧。”胧月招来弟子,道:“带这位仙君去落宿。”
  宋祁看了眼被捆成粽子的二冬,不放心地问道:“不知这位小友,贵宗如何处置?”
  常佑气还没消,瞪了眼二冬道:“明早就交由执法堂关去冷狱。”
  冷狱是玄真派关押穷凶恶极之徒的地方,没点修为在里面关两个时辰就嗝屁了,宋祁觉得这惩罚未免太狠了些。
  二冬听闻也是脸色一白,求助地看向宋祁。
  宋祁接收到他的眼神,转动脑筋快速思考对策,片刻后道:“我跟这位小友还有些渊源没处理,能否等我跟他的事解决了再......”
  二冬十分配合道:“仙君啊,你家的珍宝确实不是我拿的,但我看到那贼人的脸了,只能帮你去找那贼人。”
  宋祁的嘴角不可察觉地抽了抽。
  胧月道:“将缚地枷给他带上,出不了玄真派就行。”
  常佑不甘心地拿出缚地枷套在二冬手腕上,并瞪着他威胁道:“老实点,缚地枷之下,你就算是大罗金线也逃不出所缚这块地。”
  至少是把命保住了。
  二冬甩了常佑脸色,跟宋祁一同去了外门的客院落宿,两人这才有时间交谈,宋祁简单说了下进入这个阵法的经历后,问他道:“你跟阿九碰上没?”
  “是碰上了,可后来大人说要去逮那个藏头露尾的人,我两又走散了。”阿九甩了甩胳膊活动经络,顺便道:“宋仙君,之后可有什么打算?”
  宋祁同样用无辜的眼神看着他,指了指自己:“你觉得我像是有什么打算的人吗?”
  作为一只咸鱼,干啥啥不行,喊喊口号第一名。
  阿九将头转了回去,道:“那咱们就躺好等大人从外面破阵吧。”
  宋祁叹道:“就怕他根本就不知我们落进阵法里了。”
  一夜过后,翌日清晨,来了名弟子将宋祁带去太华峰,宋祁到时早课刚结束,胧月邀请他坐了会,道明因由:“我不久前受人所托收了名弟子,但之后却发现这名弟子的身体似乎出了些本源上的问题。”
  宋祁问道:“什么问题?”
  “等他回来后,你们若真有血缘关系,我再向你言明。”
  等了会,一个小孩总算爬上长阶露出了个小脑袋,那小孩五官生得很是精致,小小的身板却做出大人模样,一袭水蓝色弟子服将他瘦弱的身体显得更是单薄,仿佛一阵风都能吹走。
  小孩先是朝胧月做了弟子礼,才疑惑地看向宋祁,稚嫩的嗓音问道:“师父,这位是?”
  “过来。”胧月朝他招了招手,小孩走进了些,胧月示意道:“从指尖出一滴血滴到这个玉盘上。”
  小孩什么也不问,照他所说的做了,等小孩滴完后,宋祁也滴了血,不出意外,两滴血融在了一起。
  小孩诧异地看向宋祁,一时不知该作何言语,倒是宋祁早已料到,很是淡定地胡扯:“看来我与这位小友,确实有些渊源。”
  “师父这......”
  胧月掩下眼中的错愕,镇定道:“当时故人跟我说,阿祁在这世上没有任何亲人。”
  宋祁歪了歪头:“那还真是怪了。”
  “不过既然如此,我想也是冥冥中所注定,不瞒你说,阿祁看着虽与正常孩童无甚差别,但他三魂有残,神智并不全。”胧月目露凝重,轻轻握住小孩的手,接着道:“我用了各种办法也无法解决,偶然遇见药老,给他看过后,说须得找到同源近亲,或许才有解决之法。”
  宋祁愁道:“可我......也并不知道要怎么弄。”
  胧月叹了口气,让小孩回了房,等人走后,才道:“我便实话跟你说了,阿祁他只是一个壳子,我让师父也看过,他确实是少了魂的,这个壳子里,只有一缕残魂,很容易会被新死的孤魂占了躯体。”
  宋祁问道:“我要怎么帮你?”
  胧月直直看着他,眼底亮着希翼:“我想知道,你们这一脉的人,是否出生后就是如此,须得有亲族相助,才能彻底凝实灵魂?”
  这一脉?
  宋祁一头雾水,诚实地摇了摇头:“我不知道,我并没有过这类情况。”
  胧月眼中那点希翼黯然下去,看得出,他是真为了自己的徒弟操碎了心。
  宋祁现在倒是并没有觉得自己有什么缺陷,宽慰道:“船到桥前自然直,总会有解决的办法,或许只是时机未到。”
  回去后,宋祁将这件事仔仔细细想了个遍,他看原著的时候并不记得有说过玄真派的大师兄灵魂有残的,那原主究竟是个什么情况,到后来这毛病好了没?
  难不成这个壳子还是专程为他穿书而来所准备的?
  宋祁甩了甩头,真心觉得自己这个想法太离谱了。
  正思索间,二冬大大咧咧地推开门,跑得气喘吁吁道:“仙君,快出来,有玄真派的大热闹看了!”
  他眉目飞扬,很是幸灾乐祸道:“我真没想到,这么大个宗门,还在搞内乱。”
  他说完才发觉不对,这几日相处都快忘记宋祁也是玄真派的了。
  宋祁倒没多余的反应,只是问道:“玄真派怎么了?”
  “呃......”二冬颇有些尴尬地捞了捞头,道:“应该是你师伯,好像被抓回来了,正跪在宗门外公开处刑,哎,还是别去看了,没啥好看的。”
  “去看看。”宋祁站起身,径直出了房门。
 
 
第八十五章 
  此时正有一名穿着水蓝色宗服的青年跪在界碑前, 往前一步就是玄真派的地界。
  宋祁原本以为会有很多弟子围在这里看热闹,但到的时候才发现,四周空荡荡的, 玄真派的弟子们给他们大师兄留了最后的颜面。
  是以他出现在石门下, 显得分外突兀,不由往树影后躲了躲,并拉上跟着过来的二冬一起。
  宋祁道:“你可有听说,这位大师兄究竟是做了什么惹得宗门大怒的?”
  “好像说是, 与魔道妖道勾结?”二冬举起双手以示清白:“妖道我不敢保证, 但这会的魔道还真翻不起波浪,绝对跟这位没有任何瓜葛。”
  那名青年一眼看去,就会想到一个词, 风光霁月,宋祁也不敢相信他会做出格的事,况且他自己也身在这个位置的, 再清楚不过宗门栽培首席弟子得花费多少的心力, 未来不出意外是一定会坐到宗主位的,他实在没必要也没有理由叛离宗门。
  这之下会有什么隐情吗?
  正此时,一名道童乘风落在蓝衣青年面前,恭恭敬敬道:“大师兄,执法长老让我带你过去, 请进来吧。”
  蓝衣青年虽跪着, 但依然不卑不亢,微微点了下头,站起身,迈入了界碑的界限。
  宋祁快速画了个寻音符,拘来灵气激活符文, 悄无声息地贴在蓝衣青年背后,过了会,听到那位道童在道:“几位长老都是向着大师兄的,大师兄到了只管好好认个错,也不一定会闹到不可收场的地步。”
  青年问道:“我本无错,为何要认?”
  道童摇了摇头,说道:“我自是知大师兄的为人,但也真心希望师兄你能跟宗主服个软,最近宗门内,并不好过。”
  “是我连累你们了。 ”
  随后又安静了很长一段时间,大约是到了主峰,周遭的声音才多了些,宋祁听到步入殿堂的脚步声,一道很是威仪的声音道:“为何不跪?”
  青年满是嘲讽道:“我为何要跪庇护恶人,斩断不了尘缘的人?”
  “放肆!”
  啪的一声异常响亮,旁边一起偷听的二冬忍不住揉了揉脸,觉得仿佛这巴掌打在了自己身上似的。
  一位长老调解道:“师侄啊,你是不是跟你师尊有什么误会?”
  “没有,我查得明明白白,去年正月初九,池家饲养的鬼童害死一户农家五口人,这事报上了衙门,可缺迟迟不去解决,直到那户农家唯一幸存的女儿找到我这里。”
  “我问过师尊,师尊只说这事有人会处理,可之后我翻了落雁城衙门里的县志,才发现池家不止以善人的名义做过这一件伤天害理的事,他们饲养鬼童,圈养妖兽,草菅人命,强取豪夺,这些事都发生在玄真派所辖区域,却无一人理会,是没收到上报,还是不敢去管?师尊,敢问你是否无愧于心?”
  池宗主冷笑一声,道:“这些便是魔道让你回来挑拨离间的说辞?”
  青年满是痛苦道:“你不认,也罢,却反咬我些虚无渺茫之事,宗主印分明是你叫我刻印的,禁书的事我并不知究竟为何会在我的乾坤袋中,我只是被人追杀时被魔道的人所救,何来勾结一说?”
  “胡言乱语,承儿,我待你可有过不公?施教功法可有吝啬?你五岁时拜入我座下,到如今数十年,当真枉费了!”
  两人各执一词,长老们也是左右为难,只好对青年道:“承儿,凡事得讲证据,你说你没有勾结魔道与妖道,也得拿出证据,你说你师尊庇佑本家,也得拿证据。”
  “证据?证据都被抹干净了,证据就是我违抗了师尊,落得如今一身荤腥。”
  此话说完,青年弯膝跪于地上,朝他怒不可遏的师尊拜了三拜,道:“曾经我也敬仰你,这三拜还你教养之情,池家的事我一定要揭露,师尊若是还念在自己是第一宗门的宗主的份上,就请不要再插手池家的事了。”
  他脱下身上的宗服,整整齐齐折叠好,奉于地上,道:“你我师徒,此后恩断义绝,山高路远,再不同行。”
  之后寻音符时效到了,宋祁坐在花树下揉着额角,迷茫道:“所以当初师祖是因为这事跟弟子们闹翻的?”
  二冬道:“宋仙君,我看你师父或许也不是什么善茬,不然怎么师兄师姐师弟师妹们都走了,却只剩他一个人留下来。”
  宋祁道:“这其中肯定有隐情,当务之急还是先找到破阵的法子,不能再处于被动了。”二冬很是赞同地点头,然后问道:“怎么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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