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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设计师[穿书]——青枫垂露

时间:2020-09-20 10:11:00  作者:青枫垂露
  纸上记录的数据,和当日量体的数据有出入,夏谨亭起初没留意,因为每个数据本身差异并不是很大,只是和正确的数据差了毫厘。
  夏谨亭当机立断,停做手头的纸样,将阿城喊来。
  “这数据是你誊抄的?“夏谨亭脸色很难看。
  “是我……”阿城小心翼翼地看着夏谨亭,“出什么问题了?”
  “数据不对,你再好好想一想,确定没抄错?”
  “绝对没有!”这一点,阿城还是很肯定的,他自知不聪明,对于誊抄数据这种活便格外细心。高至朗的西服数据他在誊抄时反复核对过很多遍,完全不可能抄错。
  唯一的可能便是,数据在登记时就是错的。
  夏谨亭沉声问道:“原始数据是谁登记的?”
  阿城脸色青白:“是周师傅!我记得,当时管事吩咐他给你打下手,他的脸色可吓人了。”
  顷刻间,夏谨亭将所有的事情都串联起来了。
  周厚根本没按照夏谨亭报的数据登记,他很聪明,没有大幅度地改动数据,只是在每个数据上都添减了分毫,寻常的制衣师在打样时根本无法发现异样。
  可实际上,量体的数据一旦失了精确性,就会失之毫厘,差之千里,最终纸样上身便会不伦不类。当日夏谨亭在高至朗面前下过保证,如若打样的效果不佳,高至朗和黄云定然不会满意。夏谨亭作为负责量体的新人,就会背上量体不力的“罪名”。
  可周厚却漏算了一点,夏谨亭对数字极其敏感,即便不用皮尺,光凭肉眼估测,他也能将三围数字说得十分精确,而经他亲手量体的客人,三围数他都记得无比精准。周厚这套阴毒的把戏,根本坑不了他。
  阿城不知道夏谨亭有这样的本事,这会儿急得直冒汗:“数据没了,该怎么办,这回死定了。”
  夏谨亭看了阿城一眼,于心不忍。
  是他拖累了阿城,阿城因为与自己走得近,也成了周厚的报复对象,此番数据是经阿城的手誊抄的,若真出事,阿城也脱不了责任。
  “记录原始数据的纸,你可曾留着?”夏谨亭虽不至于被这样的伎俩击垮,却也咽不下这口气,若是能找到出自周厚之手的原件,便有了反击的证据。
  “被周师傅要走了。”阿城蔫头蔫脑的。
  这便是提前将证据“毁尸灭迹“了,夏谨亭攥紧了拳头。
  三日后,高至朗在黄云的陪同下前来试样,
  夏谨亭将样衣给高至朗套上的霎那,黄云惊喜道:“太好了!”
  样衣的胸围设计巧妙,完美地遮掩住高至朗的驼背。
  镜中人有着前所未见的精气神,站在一旁的周厚脸色却黑如锅底。
  怎么可能,他明明设计改了量体的数据,夏谨亭怎么还能制出合体的纸样?!
  周厚恼怒地瞪视着夏谨亭,夏谨亭似有所觉般转头,冲周厚微微一笑。
  这一笑让周厚心底发毛,正待定睛细看,夏谨亭却已转过头去,仿佛刚才的对视只是幻觉。
  夏谨亭初战告捷,一手出色的量体功夫得到了管事的赏识,被安排了替客人量体的活计。
  这是个让所有学员都羡慕的位置,量体除了手上功夫,还要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嘴皮子利索,也得会说话,是一个综合素质十分全面的岗位。
  相应的,这个岗位的福利也同样优厚,可以结识许多达官贵人,尤其亦铭坊的客人多是社会名流,能在重要人物跟前露脸,自是美差一桩。
  夏谨亭对此倒无甚特别的想法,他从没想过要靠巴结谁往上走,往好听了说叫自立自强,往难听了说叫现实。他可不认为在达官贵人面前露几次脸就能让人家对自己另眼相看,想要改变阶层,唯一的方法就是做出成绩,若因此而成为周厚这等小人的靶子,简直是得不偿失。
  不过眼下,夏谨亭没得选,只能踏踏实实干好手头的活。这一日,店里又来了客人。
  夏谨亭抬眼一看,觉着对方有点面善。
  “夏谨亭,你怎么……会在亦铭坊?”徐煌天的声音有点虚。
  作为蒋宽的酒肉朋友之一,蒋家的现状让他唏嘘无比。
  蒋家的败落几乎是在一夕之间,生意衰败,顾阙、段正楠等人见死不救,蒋家虽是百足之虫,也抗不过亏本裁员。夏谨亭的父亲是首批被裁的员工之一。
  再见夏谨亭,徐煌天的心情十分复杂,夏谨亭顽强地让人难以置信,每次眼看着走入绝境,却总能以各种各样的方式重新站起来。
  夏谨亭对徐煌天没什么印象,面色如常问道:“先生,你是?”
  徐煌天一口气堵在心头,他这儿单方面将人当情敌,谁曾想人家根本没把他放心上。
  “没想到啊夏谨亭,你竟入了亦铭坊,你就那么喜欢干伺候人的行当?”徐煌天在面对夏谨亭时,永远无法控制自己的嫉恨,他不明白,为什么郭文雅总是那么信任夏谨亭,在夏谨亭名声最坏的时候,郭文雅都坚信他是无辜的,而他徐煌天不论怎么努力,就是换不来郭大小姐的一个眼神。
  夏谨亭听见这带情绪的话,立马反应过来,眼前这人是来找茬的。
  他如今的身份是店员,时刻都要牢记“顾客是上帝”的服务宗旨,即便客人无理取闹,他也不便发作。对徐煌天明显带着恶意的话语,夏谨亭只当没听见,竭力控制自己的情绪,平和道:“先生,您是要做衣服吗?”
  “当然,不然我来亦铭坊做什么?”徐煌天大爷似的往沙发上一坐。
  夏谨亭取来样板册:“样式都在这儿,你可以看看。”
  “不用看了,我都不满意!”徐煌天将样板册撂开,挑衅地看着夏谨亭。
  “你若是有特殊要求,可以和制衣师沟通……”夏谨亭仍旧一脸平静。
  徐煌天气闷:“夏谨亭,蒋宽都被你害成什么样子了,你竟还有心思在这儿替人量体做衣服?”
  夏谨亭冲徐煌天做了个请的手势:“时间宝贵,若是先生没有制衣需求,请不要妨碍我们干活。”
  徐煌天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这样清醒地认识到,夏谨亭是真的在往前走,夏家,蒋家,所有过往如淤泥般牵绊住他的东西,都已与他无关。
  就连徐煌天,也成为夏谨亭记忆深处的一抹灰,这场较量,终究还是夏谨亭赢了。
  徐煌天不情不愿地离开亦铭坊,想起日前,宋凯霖曾拐弯抹角地向他提过,夏谨亭搭上了顾阙这艘大船。
  彼时徐煌天信以为真,如今看来却是假消息,夏谨亭如若真搭上了顾阙,何以只是在亦铭坊当个小小的店员,顾阙作为亦铭坊的正牌老板,完全可以给他安排更优厚的岗位。
  这样想着,徐煌天联系上了宋凯霖:“今日在亦铭坊,我碰到夏谨亭了,他在店里当店员。”
  “什么?!”宋凯霖惊了,“他在亦铭坊当店员?!”一时间,宋凯霖不知是该喜还是该忧。
  喜的是种种迹象表明,夏谨亭并没能爬上顾阙的床,忧的是,亦铭坊到底是顾阙的产业,其中的弯弯绕绕,宋凯霖一时间还想不清楚。
  不过,他的想法与徐煌天一致,如若顾阙真的把夏谨亭当宝,何以只是让他当个店员,须知店员每日要应付客人,很是辛苦,遇上个脾气大的主儿,还要挨骂受气,搁谁都不忍心让自己的心上人受这种委屈,可见顾阙压根不在意夏谨亭。
  可不知怎么的,宋凯霖的心里总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隐忧,或者说是一种莫名其妙的危机感,总觉得事情正在逐渐脱离控制,往他最不希望看到的方向发展。
  “不行,我得去亦铭坊看看!”宋凯霖撂了电话,打定主意前往亦铭坊一探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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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这一日, 夏谨亭正收拾货架, 忽然听见身后传来一声:“宋少, 欢迎光临。”
  他转身,见宋凯霖穿了一身白色西服,领口系着浅蓝色领带。
  宋凯霖四下一打量, 径直朝夏谨亭走来,脸上挂着柔和的笑:“夏先生,你在这儿工作?”
  夏谨亭每次见到宋凯霖,都觉得面前开了朵硕大的白莲花, 面上看着温和无害,内里却渗着毒汁。
  对付这样的人, 最好的办法就是打直球:“如你所见。”
  “那正好, 我想做身衣服, 你替我瞧瞧。”宋凯霖从西服口袋里掏出一张月份牌,牌面上绘制着一个穿淡蓝色西服的男子,胸前别了朵白蔷薇。
  夏谨亭皱眉道:“做不了。”
  “做不了?怎么会?”宋凯霖瞪大了眼睛,“亦铭坊可是海城首屈一指的西服店,表哥难道不是看中你的才华,才把你招进来的?”
  瞧这话说的, 一来质疑夏谨亭的能力, 二来质疑夏谨亭与顾阙的关系,十足的杀伤力。
  果然,宋凯霖话音刚落,店中众人看向夏谨亭的眼神就带上了一丝微妙。
  “我的意思是, 图画得不对,所以衣服做不了。”夏谨亭直言不讳。
  宋凯霖一脸惊讶,蹙眉道:“可这画,出自齐暄之手……”
  齐暄在海城人心目中是神笔马良,画工一绝,宋凯霖的意思是,画没问题,有问题的是夏谨亭。
  却不料夏谨亭没被齐暄的名头吓住,反倒冷笑出声:“出自齐暄之手,所以呢?”
  见宋凯霖一脸莫名,夏谨亭提高了声量:“如果我没记错,宋先生留洋时学的是设计吧。”
  宋凯霖不疑有诈地点点头。
  “那就奇了怪了,你难道不知道服装效果图和普通插画不能相提并论吗?”夏谨亭问得一脸真诚。
  宋凯霖脸色一白,轻声道:“齐先生的画细节不错,照着做应该可以……”
  “细节不错?你是没瞧见人体都扭曲了吗?衣服的褶皱也没画,关键要素全都没有,你照着做一个试试?”如果是普通顾客说出这样的话,夏谨亭并不会生气,可宋凯霖不同,他在留洋时主修设计,没理由不知道服装效果图和普通插画之间的区别,拿着一张插画嚷着要做衣服,分明是司马昭之心。
  宋凯霖没料到夏谨亭会突然发难,众目睽睽之下,他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抱歉,我只是……开个玩笑。”
  场面一时十分尴尬,周厚知道宋凯霖是大老板的表弟,早存了巴结的心思,当即瞅准机会,冲夏谨亭喝道:“宋少是客人,你这是什么态度?!”
  “我只不过实话实说,周师傅既不赞同,定是有信心能将这月份牌上的西服做出来,那我就拭目以待了。”夏谨亭一边回怼,一边给周厚挖了个坑。
  “这……这……”周厚被堵得说不出话来,涨红了脸道:“我也……做不出来,宋少不若找找别的师傅?”
  两只大尾巴狼都想让夏谨亭吃瘪出丑,不料自己掉坑里了,周厚与宋凯霖面面相觑,相顾无言。
  宋凯霖不愿留在亦铭坊当笑话,随口搪塞了两句,便借故离开了。
  他一走,周厚又耍起横来,笑得不怀好意:“你可知宋少的身份,他可是三爷的表弟,得罪了他,你准吃不了兜着走!”
  又是顾阙,夏谨亭眼中闪过一丝不耐,如果此刻他的情绪可以通过数字表露,脑门上必定冒出一排的“好感-10”。
  每一次事情只要跟顾阙扯上关系,就必定没好事。如果说顾先生于他而言是福星高照,顾阙就是妥妥的灾星。
  宋凯霖原本想借制衣刁难夏谨亭,回头再寻个由头让管事将夏谨亭开除了,没想到被夏谨亭反将一军,在人前失了脸面。
  他在外还能维持风度,回到家中便拿茶壶茶盏撒气,将房里的东西砸了个稀碎。
  “哎哟,我的儿,你这是做什么!”宋凯霖的生母兰氏一进屋,就被这动静吓一跳。
  宋凯霖一个劲儿地发狠撒气:“姓夏的,你算个什么东西,敢在人前下我脸?!”
  兰氏一脸担忧地看着儿子,她已习惯了宋凯霖的性子,面上看着温和柔顺,通情达理,私下里却是另一幅面孔。
  兰氏本人是个与世无争的,也不怎的就生出这么个儿子来。
  宋凯霖发作了一阵,猛地握住兰氏的手,一迭声说:“娘,你去求姨妈,让我进亦铭坊!”
  兰氏皱眉道:“好端端的,做什么又闹这一出。”宋凯霖却铁了心,缠得兰氏松了口才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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