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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将军就能为所欲为吗(近代现代)——允你听风

时间:2020-09-21 09:43:33  作者:允你听风
  “还和我闹?我现在是问你伤口的事。我虽然挺不喜欢你,但你也没对我做很坏的事……你受伤我总要问一下的嘛……”
  说着说着,陈鸣觉得自己的话越发别扭,这语气明明就是自己在关心闫岳。
  闫岳伸手将他拢到怀里,他的下颚抵着陈鸣的头顶,笑道:“鸣儿,谢谢你。我没事。”
  陈鸣推开闫岳,扭头哼声:
  “没事就好。别叫我鸣儿。”
  “鸣——儿——”
  车开得很快,一路上几乎没有什么阻碍,开过两条土路莹白色的洋车最终在后山入口处熄火停下。
  后山有很多上下路,这条是最快能接近图纸上所指的洞口的路。
  闫岳下车,他拽着手中的图纸,站在山路前昂首仰望几丈丘山。
  当初他就是从这摔落。
  山高下坠时急风吹过耳边的感觉至今能感受到,“将死”是无声的绝望。
  “岳爷。”
  赵岭也是当事人之一,他在后拍拍闫岳的肩膀希望他能介怀那件事,“当初也是意外,反正您现在好啦,就放下吧。”
  闫岳眸子一沉,暗下神色:“如果当真是老天的意外,我何必纠结那么久。”
  有趣也是有趣,你以为我会在同一个地方死两次吗?。
  “闫岳,我们接下来怎么走?”
  陈鸣也下了车,他主动抗出车底的防护工具抗在肩上。闫岳心疼陈鸣,欲伸手接过他肩膀上的绳索。陈鸣躲开身子,不要他帮忙。
  “不用,你受伤了。还是我来。”
  “你在长身体。你要真担心我,我不来。”他看了眼赵岭,“你来。”
  机智的赵岭慌忙接过陈鸣肩上的工具,“我来,我来吧,大嫂您别和我抢。”
  赵岭的动作过于热情,陈鸣抢不过他,肩上所有的绳索都被他一一劫去。
  “上去吧。”
  闫岳一声指令,陈鸣与赵岭跟在他后面踏着土路登向图纸所指的洞口。
  一路上,杂草杂花蔓爬在地上,荆棘矮树丛泛滥出的枝桠阻挡他们前进,闫岳一马当先在前拨开那些阻挡物。
  “这地方是多久没人,这些草草木木长得挺疯。”
  “刚过春,草木长得快也正常。”
  闫岳和赵岭在前一问一答对这片区域树木的生长情况很不满意。跟在最后的陈鸣望着四周高过自己的草木,心里隐隐不安,他扯扯前方闫岳的袖子。
  “我感觉很奇怪,一般草木生长旺盛的地方多多少少都会有虫蚁类的,路上的草药也不在少数,现在我却没见到一只虫子,真是太奇怪了。”
  闫岳顿下脚步,眼神一暗。
  “确实很奇怪。”
  忽然杂草树木中闪过一道黑色的身影,也只是一瞬他消失在闫岳眼中,但闫岳确实捕捉到那抹黑色的异常。他抛下赵岭和陈鸣,不顾眼前树枝的遮挡迈着最快的步子从黑影消失的方向追赶过去。
  早知道闫岳三高(智商,财力,体力)都在线,没想到居然那么牛逼。
  霍瑾年凭借对这座山头的熟悉穿梭在树与树的隔行间,而闫岳仅仅凭借着他超乎寻常的敏锐感追击着他紧紧不放。
  再往前就是野生的梅林,闫岳侧眼瞥过前方五十米出的树干,瞬时加快速度,等接近目标树木的一瞬他后脚一蹬,前脚斜落在树身,依托着脚下对树干的冲击反跳到霍瑾年面前。
  “你逃得过吗?”
  此时闫岳盯着他的样子就同狩猎待成的黑豹般,霍瑾年的脚步不自觉往后退出半格。
  “不愧是你。”
  闫岳耸肩笑出声,“是你太弱,之前腿上受伤了吧,这跑的速度还不如乌龟呢。”
  霍瑾年看眼自己的左腿,反讥讽他道:“这个不打紧,陈鸣照顾得我,很,好。”
 
 
第87章 套【二修】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堂堂闫家大少爷,一党将军现在追得陈鸣非常辛苦,拿陈鸣打击闫岳确实很实用。
  闫岳掏出腰间的手枪,拉上枪栓,对着霍瑾年腿边的地上崩崩就是两枪,地上多了两个弹孔,激起一片泥土飞溅。闫岳调转枪口,指向霍瑾年的小腿:“看来打你一枪不够,还得多崩几下。”
  “我一无所有,你随便打。”
  霍瑾年耸肩无所谓。
  树间风吹草起,耳边树叶摩梭声簌簌。被树叶切碎的阳光堪堪照亮阴暗的树林,穿着军装的男子冷目持枪对着一身破蓝布衣男人僵持会儿,只因他答应过心上人不去伤害他,持枪的手握了又握,最终他还是收回枪械别回腰中。
  “我可不是有耐心的人。我问你,你鬼鬼祟祟跟踪我们做什么。”闫岳抓住霍瑾年的衣领单手提起霍瑾年,目露凶光眼神含煞,似乎下一秒就要将霍瑾年生吞活剥。
  霍瑾年也不在意,吊儿郎当地从怀里掏出一颗泛黄的麦芽糖扔进嘴里,脚下撵着碎枯叶怅然回答闫岳道:“这个嘛——山里很多虫啊蛇啊,我怕那些东西伤害陈鸣所以在你们先前撒了点东西。哎我跟你讲我这糖老好吃了你要不要尝一颗。”
  “东西?”
  闫岳半眯眼睑,仔细打量着霍瑾年的脸,略有怀疑,“什么东西。”
  “就这个。”
  霍瑾年嘴里嚼着糖,说话含混不清。摸索了几下口袋,从兜里找出来一白色的小瓷瓶和半只拧断的毛笔丢给闫岳,“这个是宁家的东西,驱虫避蛇奇效,我本来想留着自己用的。”
  白色的瓷瓶隐约散发淡色的华光,温润如凝脂般的手感黏贴着皮肤感觉非常不错。毛笔被拧断半只,断裂的口子崭新应该是最近断的,然,笔漆妆却很古老。是上了年纪的东西,也许霍瑾年的话不假。
  “怪不得我们一路上没遇到虫蛇的东西。”闫岳抬头将视线转回他的身上,手里还摩擦着感觉不错的白瓶,“怎么?你想加入我们?”
  霍瑾年吹口气,“你我非亲非友各为其主,加入你?你认为可能吗。”
  “那你是什么目的?你不会因为和陈鸣这点交情就帮助我。你连相好死了都能活蹦乱跳出现在我面前。你很顾重大局。你和枕惊鸿一样,以党国为先。你想在我背后揩油,趁机截取货物?”闫岳语气随话音加重,不似疑问,倒像陈述。
  霍瑾年有种被闫岳看透的感觉,就像被扒光了衣服,扒出了所有的秘密摆在闫岳面前。霍瑾年不自然地停下咀嚼的动作,原本懒散怠惰的面容难得变得严肃。被人看透真不是什么舒服的事。
  霍瑾年的声音难得变得严肃起来:“我总算知道为什么陈鸣不喜呆在你身边。你这个男人够可怕。你说的没错,国势在前,必当先以大局为重,我确实是想在后头捅你一刀。你不也是这种以党为重的,如果是你,你也会……”
  闫岳凉薄的声音同山间清流穿过树缝间,他双眼空寡轻嘲:“这点你猜错了,闫家不屈服他人。任何一个人,一个党,一个国。”
  霍瑾年神色微顿,对闫岳的话大惊。
  “你……你的意思是,就算帮助靖党,只要你想,也不是没可能。”
  闫岳单指覆上自己的唇间:“嘘。”
  顺着山路,陈鸣和赵岭率先抵达洞口。陈鸣用手拢过一把山洞口的草屑,捻这一撮淡白的薄灰凑进鼻子闻了闻。
  这个味道陈鸣熟悉,儿时上山父亲总会让自己随身携带一瓶。是百驱散的味道。而且浓度相当高,看来有人捷足先登。
  是偶然吗?
  猜疑间,闫岳顺着山路攀登上来,隐约间陈鸣还在他的背后看到了霍瑾年。等闫岳越走越近后,他才知晓刚刚的错觉并不是假的,闫岳背后确实是他的瑾年哥哥。
  “瑾年哥哥?”
  陈鸣又恐慌又惊喜他的到来。
  霍瑾年冲他挑眉,从口袋中扔出一颗麦芽糖给他,“呦。几天没见又长高了?”
  “嗯。”
  应付过霍瑾年,陈鸣又问身边的闫岳道:“他怎么在这,你让他来的?他脚受伤,你不知道?”
  闫岳冤枉。
  “鸣儿可别冤枉我,你知道我和他关系不好,我怎么可能让他来,是他自己要跟来的。”闫岳在陈鸣面前,那必须要放低了姿态。自己这么一副低声下气的样子让霍瑾年看着,闫岳感觉自己是浑身不自在。而霍瑾年也很配合的在旁边做了个诧异的表情,挑了挑眉,让闫岳脸都青了半边。
  “嗯,也不能这么说吧,闫岳。我说我要来的,岂不是让陈鸣觉得我很主动? 明明是你求我来的。”
  闫岳眼下一暗,刚刚他是和霍瑾年约定,霍瑾年保护陈鸣不受到伤害,而自己把找到的军火让给他,什么时候叫我求他了?
  “嘴巴挺硬。”
  “切。”霍瑾年嘴角一撇,漏出一个胜利者的微笑。这总算是搬回来一局。
  霍瑾年上前搭上陈鸣的肩膀牵着他的身子就引向洞中。
  闫岳和赵岭被二人丢在后头。
  洞内没有想象的那么潮湿,耳边偶传来的水滴和空气流动的声音证明此内的空间很大,而且在洞的尽头一定还有另一个出口。陈鸣四处张望不敢放松。
  “刚刚我在洞口发现百驱散,我怕有人捷足先登。”
  “我干的。”
  “嗯?”
  霍瑾年伸手从墙上粘下一块苔藓凑到陈鸣眼前,挑眉笑:“你知道这个是什么植物吗?能吃吗?”
  陈鸣轻瞥眼霍瑾年指尖的腐泥,悉心为他解释:“这个是苔藓,众所周知,苔藓不能吃也不甜。你先说你怎么知道这个地方是藏宝点啦?”
  陈鸣不提,闫岳差点忘了霍瑾年怎么会知道火器的地址。
  “不甜啊……”
  霍瑾年恶心的甩掉手中的那搓东西,想继续挽着陈鸣往洞内走去。
  “这个问题很严重,霍瑾年,你得和我说清楚。”
  闫岳抓住霍瑾年的肩膀不让他继续前进。
  霍瑾年向后瞥他眼笑笑:“你不交钱,对面也不会白给你藏宝图是不是?”
  霍瑾年的意思是,当初闫岳一掷千金拍下藏宝图后不付款的老赖行为让对面不爽,干脆透露消息给第二的霍瑾年。
  闫岳吃瘪无话可说,他放开霍瑾年的肩膀闷声前进。
  一路上的行程意外顺利,除了陈鸣背后有意无意传出的恶寒让人战栗外都很正常。闫岳在后头死盯着霍瑾年和陈鸣勾肩搭背,眼睛都要盯出浓血,满满嫉妒。
  他切切咬牙怨恨。真想把霍瑾年的手给砍断祭天。
  在一旁听闫岳碎碎念的赵岭挎着绳索心里叹气,好好的岳爷遇到嫂子怎么就变得和小孩子一般,明明都快三十了,岳爷您的成熟丢给昨天了吗?
  眼见洞口的路要走到底,闫岳一行人还是没有发现藏宝图所指的宝藏。倒是在逐渐接近洞内的时候他们的视线越发清晰,头顶透过石缝切进来的光线让洞内的环境敞亮起来。
  迈着步子走到洞底,他们终是发现光的来源。原来在内部这块偌大的石地上,向上的洞顶被挖了空,大大的空洞顶明晃晃挂在在闫岳和陈鸣的上方。他们抬头向上望去,甚至可以见到地面杂草衍生到洞内石壁的痕迹。
  霍瑾年抬手对着洞口比划来比划去,估计在计量这个洞穴口的宽度。
  “看来上面是另一处出口,而且年代久远。”
  “洞口年代大小都没关系,问题是。这边,这个洞里没有图纸上面所说的火器。”
  听闫岳的话,霍瑾年顿下手垂下插到破旧裤袋中,“会不会是被埋在什么地方?”
  陈鸣踹踹脚下硬邦邦的石地,不像能藏大批军火的样子,他对二人摇摇头,“没有。”
  “真奇怪。”
  就当霍瑾年挠头不解的时候,一直低头沉思的闫岳忽然爆出一个惊天动地的想法。
  “也许,从头到尾,包括这个藏宝图和上面的指令就是一个套。有人想把我们一网打尽,把霍瑾年和我都处理完。那个人说不定就在上方狂笑。”
  陈鸣的视线随着闫岳抬头而移到头顶的洞口。
  还真被闫岳猜中,洞口上面密密麻麻站着一群墨绿军装的男人,他们的胸口别着精致的金色鹰型徽章在阳光下反出金色的光芒,手中清一色长枪,行动整齐,明眼一看就知道这是一群训练有素的精兵,绝非等闲之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闫岳,不愧是你!你果真是唯一有资格成为我对手的人!不过,可惜啊可惜!”
 
 
第88章 谋动在前
  抬头看着上面穿一身华贵军官制服的人,闫岳眯了眯眼睛,面色变得严肃起来:“韩冉。”
  果然是他在搞鬼。
  除了韩冉外,山顶还站着一个身穿墨绿长衫,耳边别着羽毛耳扣的男人。看到此人,霍瑾年口中吧唧的动作骤停,他的瞳孔在那长熟悉不能熟悉的脸上聚焦。
  “宁雨!?”
  霍瑾年眯眼仔细辨认了一下宁雨手里的枪械,洞口虽高但霍瑾年眼力也是极好的。
  “德国造大镜面?”霍瑾年终于是皱起了眉头,陷入沉思:“你也加入了民党?”
  宁雨是他靖党里资历老练的前辈,他是摸金派最后一代的传承人,从前因为军阀割据民党压迫逃往靖党,和自己也颇有渊源。霍瑾年怎么想也不会想到像他怎么一个极端厌恶民党的人会倒戈到韩冉的身边,实在是太不可思议。
  “嗯?你们认识?”韩冉侧头附在宁雨耳边问了一句。宁雨微微颔首,表示同意。
  韩冉一把拢过宁雨,将他护在怀里,居高临下地盯着霍瑾年一行人,脸上露出些许嘲讽:“没想到吧,霍瑾年。惊不惊喜,意不意外?你的好朋友居然是我们的人呢。啧,区区地痞小土匪还和我们民党较真。我捏死你,就和捏一只蚂蚁一般。闫岳对付你还那么磨磨蹭蹭的。真好,乘着这次机会,我就送你和闫岳一起去地底下阎王殿下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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