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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帅他有兔耳朵(近代现代)——折戟沉戈

时间:2020-09-21 09:53:41  作者:折戟沉戈
  这个时间段,除了另一个新郎官还有谁会这么不长眼色地来敲新人的门。
  周在野系上带子前去开门,门口撑着门框站定的不是季逐星是谁?同款裁剪、同色系的礼服,柔软的发丝垂在额头上,眼中是灼灼的柔光……
  “宝宝,新婚快乐!”
  季逐星从背后抽出一支沾着露水的红玫瑰:“刚从楼下剪得,还被我爸追着骂了一顿。”
  周在野收过玫瑰捂嘴偷笑,把偷花贼迎进来关上房门,“新婚快乐,老公!”他献上一吻。
  红玫瑰的茎干被仔细修剪过,花瓣上结着一层薄雾柔和了奔放的色彩,是季逐星开门见到的第一支玫瑰,也是他来到这个世界上除了父母和医生外见到的第一个人。
  垂耳兔心头唯一的一支红玫瑰,只为他的小灰狼盛开。
  换好礼服,边寄柔带来了造型师。造型师摆弄周在野刚吹干的头发,边寄柔就立在一旁边给造型师做助手边同他闲聊逗趣儿。
  她在造型师的示意下取下发卡,瞄到周在野身上的礼服没有暗纹好奇问道:“老板,你们婚礼为啥用纯色的礼服呀?”
  周在野冲她故作神秘地笑了一下:“我们这种纯纯的爱情,就要配这种纯纯的礼服。”
  “他说的对!”季逐星附和。
  好……
  边寄柔僵硬地点头表示自己了解了,周队怎么突然变得这么的……情感外露,他以前不是著名的冷面科学家吗?
  求生欲迫使她不再多嘴,免得今天宴席还没吃到嘴就先被狗粮撑饱了。
  临出门前,季逐星折了玫瑰代替口袋巾别在周在野胸前。
  “走吧!以后的路都一起走。”
  老宅的大门打开,新人十指相扣沿着玫瑰花道向前。
  双方的父亲坐在第一排,江汀白靠在季洲肩上,孟井拉过周桥的手,自己家养了这么多年的好白菜终于要送到别人家了。
  \"季逐星先生,你是否愿意同周在野先生结为伴侣?无论顺境与逆境,富裕或贫穷,健康或疾病,快乐或忧愁,你都将毫无保留地爱他,对他忠诚直到永远?”
  没有司仪与主持,台下的亲友同事都是见证人。周在野同季逐星隔了几步面对面站在台上,互相问对方。
  “我愿意。”季逐星回答。
  \"周在野先生,你是否愿意同季逐星先生结为伴侣?无论顺境与逆境,富裕或贫穷,健康或疾病,快乐或忧愁,你都将毫无保留地爱他,对他忠诚直到永远?”他问。 
  “我愿意!”周在野答。
  对戒摆放在周在野戳的那两个毛毡上,他们交换戒指。
  “亲一个!亲一个!!亲一个!!!”
  惊雷般的掌声响起,大家都送出了自己最诚挚的祝福。
  小白狼带头起哄,激动得面红耳赤,搞得像是他本人结婚。
  季逐星捧过周在野的脸,把他嵌进自己的怀抱中,小气地遮挡住两人的唇齿交缠处,独享玫瑰的幽香。
  扔捧花时,小白狼凭借自己惊人的弹跳力一举越过宣青、边寄柔以及多位大龄未婚男女夺得了新人的祝福。
  他拿着捧花挑衅地朝周在野挥了一下,就趁热打铁去追寻素食区的兔子妹妹了。
  周在野的脸都隐隐有变绿的趋势,这小白狼可能就是生出来专门气他的。
  季逐星掐了掐他的脸挑破:“好啦,我知道你心里也是希望宗洮幸福的,就别板着张小苦瓜脸了。”
  “就你聪明。”周在野笑了出声,带着季逐星去找邹扬敬酒。
  邹扬抱着妹妹徘徊在混食区,正用叉子一点一点抽出牛肉丝喂进妹妹的嘴里,立在一旁的通讯器里是汪嘉带着帽子的大脸。
  半圈跑下来,周在野坐在餐桌旁累得气喘吁吁。他现在终于明白季逐星为什么会把婚礼场地选在禄湖了,一般的地方还真装不下这么多人。
  季逐星心疼他让他坐在椅子先吃,剩下的半圈独自跑过去敬完。宾客们考虑到周在野肚子里的小孩纷纷表示理解,主动走过去找新人合影留念。
  周在野合照到最后,吃羊排时嘴角都放不下来,机械地嚼着滋啦冒油的肉块。
  傍晚,舞区那里传来欢呼声,章元朝搂着夫人在中央旋转,小白狼也带着女朋友进去凑热闹;边寄柔从宴会开始就没有离开过烧烤区,寻了个烧烤架摆放在BBQ厨师旁边,人家烤几串她吃一串,她吃一串自己还要烤一串;邹扬坐在儿童区外看妹妹在里面摸玩具,时不时同通讯器里的人聊上几句……
  狼饼趴在桌上环视了一圈,只想回房间睡觉,哪里都不想去。
  猝不及防他就被人打横抱了起来,是熟悉的怀抱,消失没多久的季逐星突然出现。
  “哦~~~”
  关注到这边的动静,大家不约而同地拍手起哄。
  “送入洞房——”
  有人高声喊着。
  小狼崽的脸颊羞红成一片,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锤打季逐星的胸膛。季逐星低下头悄声对他说:“老公带你去个好地方!”
  顺着花丛中掩映着的点点灯光,季逐星跑上小土坡直奔那间挂满红线的寺庙。
  寺庙大门开着,除了站在门口的住持没有旁人。大喜的日子,住持还特意披了件崭新的大红袈裟。
  周在野手持三炷香与季逐星一起拜在佛像前,上次来这里他没有感情、不屑一顾。这次故地重游,他却是真真切切地想要为他和季逐星求一个幸福。
  不论信仰,不论真假,只祈愿他和季逐星——如同梁上燕,岁岁常相见。
  “阿弥陀佛。”
  三拜完毕,住持从他们头上各剪了一小撮头发合进红线编了个同心结,季逐星双手接过同周在野拜别住持。
  “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他将同心结放入周在野手心,“我爱你,周在野。”
  桂花从树上疏疏落下,有情人在花雨里尽情释放爱意。
  婚礼这股子疯狂劲儿周在野缓了两个多月才恢复正常,六个多月的肚子已经到了衣服遮掩不住的地步。
  他在家收拾东西的时候,书本间突兀掉出了一张红纸。想来是结婚那天顺手从寺庙的红箱子里抽来的。毕竟先前发现一箱子都是同一句话,他抽这张红纸的时候没有抱多大期待回家就随便夹进了某本书里。
  红纸主动跳出来,小狼自然也不好意思拂了他的意,展开红纸却发现寺庙的求签系统更新了。
  红纸上写着一句古老的诗:
  不畏浮云遮望眼,自缘身在最高层。
  这晚,季逐星回家告诉他自己可能又要上前线了。虫族找借口疯狂反击,新元帅派遣他带兵击退虫族。
  周在野摸了摸自己圆滚滚的肚子什么态度都没表示,只交给季逐星一把钥匙和一张地址,是周家在波亚郡的新基地。
  “平安回来。”他挥手。
  波亚郡的新基地里停放着一架崭新的军用机甲,一切的手续周在野都替季逐星办妥,这架机甲可以随时冲锋陷阵。
  区别于周在野送给季逐星的第一架无名机甲的地方在于这架机甲是双人的,这也是周氏分舵产出的第一架机甲。
  季逐星驾驶机甲带领士兵在太空作战时,脑海里尽是行动不便的周在野一手托着肚子一手扶着腰,乘着升降机上上下下检查工程进度。
  周在野早就知道这场仗不可避免,因此他在吐得昏天黑地的时候还是坚持去画设计稿,坚持每天早出晚归骗季逐星公司有事要处理。
  他要亲手送那颗最明亮的星星挂上天空。
  没有内鬼作祟,全军内外同心同德,兽人帝国的军队以碾压的气魄重创虫族。虫族元气大伤,百年之内难以再次作乱。
  军队回归的那天,周在野也站在家属团里为他们接风洗尘。只是家属团的人员几乎都走空了也没见到季逐星的身影,他焦急地四处张望,去寻找记忆中高大的男人。
  “宝宝!”有声音在背后叫他。
  周在野回头,目光撞进一大束鲜艳的红玫瑰。
  “老公!”他跳进男人怀里,拼命汲取他身上的气息,“你回来了!”
  “嗯,这次不会再离开了。”季逐星眸色变暗,小心翼翼护住狼崽的肚子。
  离开的一个月刚好是周在野腹中胎儿的疯长时期,从狼崽子消瘦的脸庞就能看出这段时间他遭了多少罪。
  “老公带你散散心。”周在野月份大了横抱起来肚子会不舒服,季逐星搂着他慢慢向机甲停放场走。
  机甲冲破大气层飞向太空,宇宙中的星系缓慢而有规律地运动着。未知的神秘套以五彩斑斓的炫光,一刻即是永恒。
  周在野坐在机甲的另一个位置上享受这场视觉盛宴,眼中淬出的光彩比最亮的那颗星星还要闪耀。
  “周在野,上次你送给我的机甲没有名字,这次的有吗?”季逐星握住周在野的手一起放到推进器上。
  “有。”周在野点头。
  “叫什么?”季逐星追问。
  “逐星在野。”
  你曾是我身边一起长大的小树苗,
  然后变成需要我仰望的星星。
  我花了十年去追逐这颗星星要把他挂上高高的天空,
  可现在星星对我说,
  他心甘情愿投入我的怀抱。
  《$TITLE》作者:$AUTHOR
文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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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一
 
  “快过来睡觉,大晚上的别使小性子。” 
  周在野抱着枕头,眯着眼伸脚去戳床尾背对着他的白毛小团子。母鸡蹲在那里的垂耳兔屁股上好端端被戳下去一个凹陷。
  季逐星回头看了他一眼,低下头快速把屁股上戳乱的毛理顺,继续蹲坐在床头一言不发。
  “我知道错啦,快回来吧!”小狼加大力度,因为肚子那里还揣着个球,没控制好力道一脚把软团子踹下了床。
  “咕咚!”
  团子砸了个彻彻底底。
  小狼慌了,扶着肚子坐起身来膝行到兔子掉下去的地方探出手去捞他:“季逐星……季逐星……”
  垂耳兔被踹到地上原地滚了个圈,随后便四肢一扔仰面瘫在地上,双目紧闭一动不动。
  见他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周在野连忙单手托他上来小心翼翼放到床上晃他:“季逐星,你别装!你刚刚掉下去之前还好好的。”
  兔子抬起垂落在一旁脑袋,幽幽道:“意外随时都可能发生。”
  “好啦好啦,”周在野抱他起来,“你既然不愿意变回来今晚就先这样睡吧!”
  随着孩子月份的增加,周在野如今周身都笼罩着慈父光辉。季逐星埋头在老婆胸前,长耳朵被老婆攥在手里,只剩尾巴可以随意摆动,想变回来都变不回来。
  白天爬到那么高的地方去检查,差点要掉下来把季逐星吓了个半死。夜晚好不容易抱着自己睡着了,季逐星当然舍不得再把他老婆闹醒。
  脑袋轻轻蹭了蹭熟睡的周在野,季逐星低声叹了口气,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快天亮的时候小狼模模糊糊好像要醒了,他双眉紧促,手不知道该往哪里放才能缓解这种迟钝而又尖利的痛,嘴里喃喃道:“疼……”
  动静吵醒了浅眠的季逐星,他轻手轻脚钻出来按照最近新学习的内容从头到脚给周在野检查了一遍。
  果然还是孕夫难以避免的一关。
  为了能让老婆再多睡一会儿,模范丈夫季逐星拾起了婴儿时期的看家功夫。
  他收起爪子,用绒毛最多最软的地方去碰。
  胸口处规律的按压极大程度上缓解了周在野的酸胀,他渐渐松开逮住季逐星的手,咂咂嘴又睡了过去。
  技师季逐星尽职尽责,客人睡了他还在辛勤地工作,循环往复宛如一个不知疲倦的永动机。
  记录季逐星功绩的小红旗在他的努力下逐渐升起,他最终还是没忍住,手贱去碰了一下。
  谁也没料到周在野就这么被碰醒了,伴随着一声惊呼季逐星被扑面而来的东西沾了一脸。
  他愣在原地,液体顺着绒毛“嘀嗒”敲在周在野的皮肤上。
  “宝宝——”
  男人突然出现在身侧,头发黏在额头上瞪大了眼睛。
  “你好甜。”
  他下意识舔了舔嘴角。
  “你、你……你……”周在野欲哭无泪,“你不要脸!”他拽过被子遮住脸羞愤欲死。
  “宝宝,”男人慌了,拉下他的被子安抚道:“这都是半兽人怀孕的正常生理反应,不用不好意思。”
  周在野缩在他怀里哭哭啼啼:“你怎么不自己试一试啊!”他一个大男人肚子鼓起来原本就够觉得尴尬了,现在那里竟然出了那样的东西还让他怎么见人啊!
  “乖,乖,”季逐星语气轻柔给他拭去残留的水痕,含住他,“通了就没那么痛了。”
  忙碌了一晚上的季师傅终于尝到了美味的早餐,虽然分量少,但是胜在质量高、味道美。
  小狼从生理至心理都被掏了个空,敞着怀双目无神灵魂出窍瘫在喝饱了的兔子怀里,一时还接受不了自己新多出的功能。
  “我脏了。”他叽歪。
  “干净着呢!”季逐星脱了他的衣服抱他去浴室洗掉身上沾着的黏腻。小狼倒也配合,摸了摸肚子故作深沉:“宝宝啊,爸爸真是为你付出太多了啊!”
  不过想到经此一事季逐星尝了甜头不再追究昨天的意外,周在野觉得这笔买卖还是挺划算,毕竟兔子平时不轻易生气,但一旦生起气来可不好哄。
  快到预产期的时候季逐星带他回了禄湖,一是防止他再为了工作乱跑,二是禄湖的医疗资源更好也方便小狼产后休养。
  别人家的小孩在这段时间都会频繁地出现胎动,他们家这个周在野和季逐星好说歹说对着肚子哄半天才会小小鼓起一个包表示自己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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