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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帅他有兔耳朵(近代现代)——折戟沉戈

时间:2020-09-21 09:53:41  作者:折戟沉戈
  “季逐星!!!”周在野心疼死了,“你怎么能这么玩儿子呢?!”
  “男孩子不能惯,我就是试试他最爱喝哪种奶粉。”季逐星振振有词,心一点都不虚。
  “放屁!”周在野忍不住爆了粗口,从季逐星手中抢过儿子抱在怀里轻声细语地哄。
  臭小子得偿所愿,在爸爸怀里立刻停止了哭泣。小手任凭本能去拨周在野的衣襟寻找食物来源。
  自己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哪有不心疼的。看着儿子饿得狠了生怕吃了上顿没下顿的日子,周在野抬头狠狠剜了愣在原地的季逐星一眼。
  自己的老婆对小小软软的东西毫无抵抗力又不是一天两天了,他能走到今天,当初不也是凭借“美色”上的位。
  季逐星垂在桌下的拳头松了又紧、紧了又松,终究一言不发地去收拾了奶瓶和桌子,徒留给周在野一个落寂、沧桑的背影。
  手心手背都是肉,季逐星还是他的心头肉,周在野头都要炸了。
  怀里软软的像没骨头的小东西闭着眼咂巴嘴吃得贼香,小脸蛋舒展开来白润圆滑令人爱不释手,周在野用手背摩挲了几下,叹了一口气。
  “宝宝,”洗完手的季逐星突然出现,他从后面搂住周在野,将老婆孩子都归入自己怀里,“你总不能一直喂他,他长大了肯定要自己吃奶粉的,我就是提前先给他准备好最爱喝的。”
  他把头搭在周在野肩膀上,手从后面伸出来也刮了刮儿子的奶膘,忍不住逗弄了几声。
  “我知道,逐星,”周在野也歪头蹭了蹭他的脑袋,“是我看到儿子哭太急了,等他再长大一点我们就让他吃奶粉。他现在太小了,我舍不得。”
  小狼主动侧过脸和他接吻,调笑说:“你这么大人了干嘛吃一个小孩子的醋,还是你儿子!”
  “我没有,”季逐星得了便宜还狡辩,“我是尽早锻炼他独立。”
  “我最爱的人永远是你。”周在野承诺。
  “我也是,宝宝。所以你那里只有我能吃一辈子,目前先便宜这臭小子了。”季逐星趁胜追击,争取扩大领地。
  “好好好。”
  打打闹闹过了近一个月,在季逐星的精心照料和医疗团队的养护之下周在野产后恢复地极好。人鱼线浅浅地显了出来,肚子上一点都没有疤痕的印迹比之前还要细腻。除了儿子的口粮还多多少少存着点,他已经与怀季予前别无二致。
  季逐星原本想让孩子跟周在野姓起名叫周周的,周在野嫌这个大名听起来太女性化而且实在是……太不用心了,就反问季逐星为什么不叫“唧唧”。
  “这个名字也行!”
  这是季逐星的原话,周在野满头黑线。就不能指望季逐星有一天是不坑儿子的,要不然儿子以后出去顶个叫“季唧”的大名谁能叫得出口。
  两人商量到最后用了季逐星的姓,从周在野的野字里取了个“予”。季予,寄予,机遇,际遇……总而言之是个寄托了家长美好希望好名字,像是家人用心翻字典而不是随口一说定下的名字。
  随大名附赠的还有个小名,叫“喳喳”。季逐星用这个名字一报当年他唧唧喳喳吵着要爸爸的仇。
  这天季逐星在外间处理事务,周在野正好闲下来在浴室里给季予洗澡。
  “啊————”
  随着一声惊呼,浴室的门被甩开,周在野用浴巾裹着一坨东西冲出来。
  “季逐星,你看……”
  他朝着季逐星缓缓掀开浴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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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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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二
 
  一张湿漉漉的狼脸从浴巾中钻出来,疯狂抖了抖脑袋,甩了他两个爸爸一头水。
  季逐星抬手替自己和周在野抹去脸上的水珠,不解地问:“喳喳满月化兽形了,这不是好事吗?”
  “是!”周在野点头,又把浴巾拉大了一点,“你就没看出什么特别的地方吗?”
  狼脸直接怼到了季逐星鼻尖,喳喳冲他打了个大大的喷嚏,季逐星的衬衫前沾满了星星点点的口水。周在野赶忙把喳喳抱回来,拾起浴巾给他擦毛防止他感冒。
  季逐星对这种行为早已习以为常,他淡定地脱下衬衫擦了擦脸换上件新的,接过周在野的工作说道:“有什么问题吗?你的兽形我的毛色。”
  “这问题才大了,好吧!!!”周在野气鼓鼓地拽出吹风机,呼啦呼啦对着小狼崽子一通乱吹。
  喳喳呛得直咳嗽,眼睛紧闭防止狼毛刺进来。
  “一看就是亲儿子啊。”季逐星拿过吹风机,熟练地翻起儿子的内层毛,用梳子刮着一点一点吹干。
  “拉倒吧!”眼睛和脸总要绿一个,人形的周在野没法绿眼睛,只能先绿脸,“这要不是我生的我还以为你出轨了宗洮那小白脸呢,你没发现儿子和他小时候长得一模一样嘛!”
  周在野欲哭无泪,他一只灰狼为什么会生出一只小白狼来?他从小觉得白毛狼不是什么好东西,一天到晚在背后告黑状阴得很。儿子这张狼脸让他仿佛觉得自己年纪轻轻当了宗洮的爸爸,看到就想打。
  “都怪你!你说你没事长什么白毛!”周在野踹他,“你把我们家优秀的灰狼基因都给带的跑偏到北极了!”
  结婚一年多的男人深谙大宝宝发脾气时的保命哲学,原地站着不动任由老婆踹,手上不停翻滚着儿子寻找着甩锅的理由。
  周在野哪里舍得真踹,他连拖鞋都甩了。热乎乎的脚背贴上季逐星冰凉的小腿上下摩挲,勾引比气愤多。
  “嗷呜——”季逐星手里的狼崽子嚎了一声,他爸长时间把吹风机对着他的屁股,毛都要烧焦了。
  季逐星夹住他作乱的脚不让他离开,关了吹风机给小狼崽子抖蓬松后终于满意了。这哪里像宗洮那只北极狼,这种高端的毛色只有混血种才能有。
  “你看儿子,哪里像白脸狼?”他握住周在野的脚踝把他拖过来。
  周在野本来单脚就站不稳一直靠墙支撑,现在被他这么一拉整个人都撞进了季逐星怀里和他儿子挤在一起。
  小狼崽子睁着圆溜溜的眼睛好奇地看他另一个爸爸,“嗷儿~”地舔了他脸一口。狼毛以白色打底,最外端罩着一层银灰光圈,四只爪子也同季逐星一样戴了四只银色的手套。
  沾了水像白毛,远看像灰毛,近看是渐变层……总之毛色很复杂,自带光圈,看起来很贵、一副下凡普渡世人的样子。
  北极狼宗洮从里白到外,从头白到尾,最纯洁遗世独立白莲花都没他三分之一白,普普通通、平平凡凡,扔在北极狼堆里根本认不出来是哪一只。周在野心里平衡了,还好他的后代没有归类到北极狼里。
  “刚刚都沾的水,我没细看。”周在野理不直气也壮,“浴室的灯有问题。”
  “不怪你,怪喳喳!”季逐星抹下他搭在周在野胳膊上的狼爪子把他扔进婴儿床,“谁让他沾湿了看起来像白毛。”
  “嗯嗯!”周在野十分有危机意识地要抽回自己的脚却没拽动。
  “但我也不能白挨踹啊宝宝。”季逐星委屈。
  “那你想怎么样?”周在野挑眉。
  “喳喳以后都喝不了了,总不能浪费吧!”他抓紧周在野的脚踝攀上自己的腰,兜住他肉乎乎的屁股向浴室走去。
  周在野一脸惊恐:“我又不是一直有,很快就没了!”
  “我饿了。”
  浴室门被“砰”地关上,季予两只前爪搭在婴儿床边后腿直立疑惑地瞅紧闭的浴室门,“嗷嗷”叫了两声。
  他们在干嘛?为什么不关心他们唯一的宝宝了?
  季予后腿都站酸了都没等到浴室门重新打开,他的爸爸该不会遭遇不测了吧?
  心思单纯的小狼很是担心。
  他试探地叫了一声:“嗷呜——”
  没人睬他,他又叫:“嗷呜——嗷呜——”声音洪亮,响彻云霄。
  浴室里,周在野无力地推下巴处那颗毛茸茸的脑袋,“啊……儿子叫了唔!”
  “让他叫。”
  “你先去把他哄睡了……嗯……”
  “他叫累了自己就会睡了。”
  “嗷呜————————”
  叫声尖锐,凄凄切切。
  “快去!!!”周在野一巴掌呼上季逐星的屁股,“小狼这么喊嗓子会叫劈的。”
  季逐星不满,狠狠撞了几下才不情不愿地抽离,舔了舔嘴角套上浴袍去看外面那位天赋异禀的小祖宗。
  小祖宗坐在床上,还在不死心地对着天抒发自己的担心。
  浴室门开了,不过出来的不是最甜的爸爸。好吧,臭爸爸今天也挺香香甜甜的都是香爸爸的味道。小狼停止嚎叫,期待地看向朝他走来的臭爸爸。
  “睡觉。”
  臭爸爸把他抱进怀里摇啊摇的,还用香爸爸的气息把他包裹住。
  小狼崽子年纪小,需要睡觉的时间也多。再加上刚刚嚎叫花费了大量精力,没一会儿就靠在季逐星怀里冒出了鼻涕泡儿。
  “小兔崽子。”
  把喳喳放进婴儿床,季逐星钻回浴室。
  化出兽形的第一天,季予香香的爸爸一个上午都没出现。反而是臭臭的爸爸一大早起来拿奶瓶给他喂奶粉,由于他身上香香的气息和香爸爸身上的几乎没有不同,都是由内而外散发的,狼崽子差点儿把这两个人认错。
  季予满月,满月宴自然少不了。
  刚洗完澡的小狼崽在众长辈手上传送了一圈最后落到了小白狼宗洮的手上,宗洮当场就捂着嘴笑得不能自已。直到场上只剩下和他差不多大年纪的人他才松开手放声大笑出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他拉住挺着大肚子的老婆的手前仰后合,“他周在野一个灰狼竟然生了个白毛儿子,哈哈哈哈……”
  他老婆打掉他抓自己的手,“有什么好笑的!我大哥那毛色多好看,你以为都跟你似的,白的一点层次都没有?”
  季逐星是他们垂耳兔族的下一任族长,同时也是弟弟妹妹崇拜仰慕的榜样,族里比他小的一辈儿的兔子都叫他大哥。
  宗洮此刻两行面条泪流下,深深体会到了什么叫偶像的力量。偶像是用来赞美的,老公是用来损的。
  周在野不知道什么时候从他后方走来,顺嘴就喊了一声:“儿贼!”
  “诶!”宗洮以为他爸找他,转过头发现是周在野立刻抹去媳妇儿面前卑躬屈膝的样子恢复成了一派正人君子的假象,“周在野!!!喊谁儿贼呢你!”
  “喊我儿子呢!”周在野招手,宗洮后面屁颠屁颠跑出来一只身形娇小的圣光狼崽。
  “你tm占我便宜啊周在野!”宗洮冲上前,拳头都要顶到周在野的门面。
  “怎么?你想打架?”周在野抱着狼崽回击。
  “你……”宗洮憋气甩手,“我不跟半兽人的计较。”
  “宗!!!洮!!!”他媳妇儿在身后爆发出吼声,“半兽人怎么了?招你惹你了?你孩子不在我肚子里吗???”
  小白狼像是被戳了气的皮球,大气不敢出一声。
  不过几个月后他就笑不出来了,因为他媳妇儿生了只纯纯的小灰狼,究其根源还是因为他的老丈人是只超级纯的灰兔子。
  周在野当时听到这个消息笑得办公桌都差点被锤出坑。
  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
  季予彻底断了奶粉的时候,周在野和季逐星就已经恢复了正常的上班状态。
  周氏在波亚郡的分舵基本建立完成,除了老板至今还没去露过面,员工们都已经如咬合完美的齿轮正常运作了起来。
  边寄柔在其中出力最大,她去边远地区调研连季予的满月宴都没空回来参加。全心投入工作,两耳不闻窗外事,发誓要做事业上的女强人。
  新企业的食堂可以说是他们周氏招聘的卖点之一,季逐星跟着在家里吃了好几天食堂配送过来的饭,深刻觉得自己的厨艺还要继续精进。
  周在野上班第一天季逐星不放心偏要请假跟着他去,要面子如周在野怎么可能允许自己在员工面前表现得像夫管严一样。
  回想起之前季逐星总喜欢扮柔弱小兔子装可怜博取同情,他暗笑两声,“你跟我去上班可以,但只能呆在我口袋里,不准跳出来。”
  “我这么大怎么塞得进去。”季逐星不敢置信,他真的只是想去蹭顿饭而已。
  “你以前不是可喜欢当小兔子了吗?你忘了?”周在野转了转自己身后的狼尾巴。
  季逐星自己给自己挖了坑,哪里敢反驳,“不敢忘,不敢忘,明天就这么去吧,但你别让别人看到我。”
  “那肯定,我老公嘛!”周在野信誓旦旦。
  于是周总新官上任就穿了件口袋塞得鼓鼓囊囊的西装,员工纷纷表示自己啥也不知道啥也不敢问。
  中午的时候,周在野打了两份饭找了个僻静角落坐下来,季逐星迫不及待地从口袋里钻出来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
  “当兔子快乐吗?”周在野喂他。
  “就是有点挤,你下次换个大点的口袋。”季逐星建议。
  一人一兔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突然一个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老板!我都有好久没看见你了!”
  边寄柔端着餐盘飞奔而来,不由分说地就坐在了周在野的斜对面,季逐星的身子被她震得一抖。
  “寄柔,你也来吃饭了?”周在野招呼她。
  “对啊!我和你讲老板,我们公司的食堂实在是太好吃了,我这几个月在外面每天都只能吃那些没灵魂的东西搞得我都……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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