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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末日有家店(穿越重生)——镜吉祥没想到你是这样的白月光/护花不成反被压(古代架空)——真真酱

时间:2020-09-22 09:23:40  作者:真真酱
  “扬儿,朕听说,今日德福去过冀北王府了?是你让他去的?”
  “父皇怎会有此一问?儿臣与冀北王府并无交情。德福,不是父皇放到十妹身边的人吗?”
  “是啊,朕刚把他派到琳儿身边,外人尚不知晓,是谁能在这个时候使唤动他呢?你十妹一个小女娃吗?还是其他什么别有用心的人?”
  “父皇这是说儿臣别有用心?”安钦扬的脸彻底冷了下来,他摆脱掉安平帝扶着他手臂的手,下榻跪了下来,“不知父皇要怎么处置我这个别有用心的儿子?”
  “扬儿你……父皇不是这个意思。父皇只是有些好奇,这个季淮墨究竟有何独特之处,让你三番两次为了他……”
  “……他是个好孩子。”安钦扬低垂着头看不出情绪,但是周身散发的悲伤快要将安平帝给淹没了,这让安平帝瞬间就心疼了。
  他双手托起安钦扬的胳膊把他扶起来抱在怀里,并把他重新扶回榻上坐着。担心他跪那么一会会寒气入体,还命人去传了御医。
  “你既然这么喜欢他,当初为何不要他当你的伴读?”
  “父皇,你有没有想过,如果当初真的把他强留在洛都,这孩子或许早就没了性命?”
  “这……”安平帝想说,没这么严重吧?只是让他换个地方住,既不限制他的自由,也不会短了他的吃喝,怎么就会到要死要活的程度?
  “父皇,您听说过海东青吗?”
  “海东青?”
  “是的,那是北地最常见的一种鸟。据传他们极为向往自由,如果有人折断它们的羽翼,把他们关在笼子里,那他们宁愿触笼而亡,也不会允许自己这般受制于人。”
  “你!”
  安钦扬这番话是实实在在打了安平帝的脸,直说他做得不对,也勿怪安平帝带了些怒气了。
  “父皇息怒,儿臣并没有在影射什么,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
 
 
第42章 托梦
  安平帝神色稍霁,叹了一口气道:“扬儿,你对这个孩子,实在是太上心了。”
  “那么父皇呢?又何尝不是对季家上心?德福尚未回到宫中,就已然知道消息了。那么父皇以为,冀北王是因何缘故重罚季世子?”
  “……”
  “是因为昨日季世子与四哥起的冲突。”
  “……”
  “季家小心到这种程度,父皇又有何不放心的呢?”
  “你……罢了罢了,扬儿啊,父皇一贯说不过你。只盼望这个孩子真如你所说,是个好的,那么,父皇也不反对你与他交好。”
  “多谢父皇。”
  “好了,你累了。父皇改日再来看你。”
  就在他即将起身的时候,外面通传御医到了,安平帝于是就让人引他进来,自己干脆坐在那边等御医请完安钦扬的脉再走。
  张御医是专给太子殿下一人瞧病的御医,因此在太医院中有些地位。他来之前就已经知道了陛下也在毓庆宫,因而此刻见到安平帝并没有感到惊讶。
  他规规矩矩地跪下叩了个头,就起来尽职尽责地上前给已经重新躺下的太子殿下请脉。
  安钦扬原本胎里就带了弱气,后天又受过重创,能安安稳稳活到弱冠着实不容易,所以太医院的人都对这位太子殿下打着十二分的小心,就怕他出了什么差池,自己不仅小命不保,还会带累家人。
  张御医自然也是这样想的。他躬身上前行了个礼,再从怀中拿出一方锦帕,小心地搭在安钦扬露出来的左手腕上,伸出三指放在其上。
  “张御医,扬儿的身体怎样?”
  “陛下安心,殿下体内的邪火已祛,自会慢慢痊愈。只是臣观殿下的脉象紊乱,起伏时缓时急,似乎是受了惊吓再加上忧思过重所致,望殿下保重身体。”
  “惊吓?不是说昨夜的刺客并没有进入扬儿的房间吗?毓庆宫的人该换一批了。”
  “父皇,不关他们的事,是儿臣……昨夜做了噩梦。”安钦扬这样说着,心里想的却是,这御医若果真如此厉害,怎会看不出自己是中了毒才显得虚弱?
  “怎么好端端的,做起了噩梦?”
  “大概是……想母后了。”
  “……”一听到这个回答,安平帝便沉默了,先皇后是他们父子之间,不能提及的话题,一提起来,就等于撕扯开血淋淋的伤口,可是在今天的谈话中,已经被提及两次了。不管有意无意,这都不是一个好的现象。
  有时候隔阂的产生,就在一瞬之间。
  只是安钦扬的目的,又怎会止于此呢?他心里明白,安平帝此刻越是对自己这个儿子产生不满,日后的愧疚就来得越猛烈。他就是要拿“刺客”这件事做文章,趁机铲除深宫中的某些影子。
  于是,他自顾自地说下去,“昨夜,母后向儿臣托梦,她说有人想对儿臣不利,让儿臣多加小心。”
  “什么?!”安平帝惊得站了起来,丝毫不顾还有一个御医在场。
  “父皇,母后说的是真的吗?后宫真的有人……”
  “扬儿,梦里的事哪能作数?你放心,父皇一定彻查此事,定不会让你受了委屈。”
 
 
第43章 脉象异常
  “如此,儿臣便……”刚才那番话,耗费了他太多心神,此刻的他微闭着眼睛,一脸疲惫,似乎神智也已然昏沉。
  安平帝看他这样,也不好再多说,只叹了一口气,替他把滑落到腰部的毯子盖上,就走了出去。
  临走之前,他把御医留下了。他真的有太多太多的事情要处理,不可能一直守着安钦扬。
  而在他走后,一直站在门外的姑姑也进来了。
  “张御医,您辛苦了。不知可否,借一步说话?”
  “姑姑客气了,您请。”
  两人转到屏风外头去说话,“张御医,我们殿下的身体,一直是您在负责,可有发现什么异常?”
  “不知姑姑说的是哪方面的?”
  “大人您老实与奴婢说,我们殿下,真的只是先天不足心脉素弱吗?”
  “姑姑这是什么意思?”张御医的脸彻底冷了下来,“信不过张某?”
  “张大人误会了,奴婢绝无此意。只是见殿下服药日久,总不见好转,故而有此一问。若有得罪之处,也请大人念在奴婢一片爱主护主之心,多多包涵。”
  “哪里哪里,是姑姑要多包涵在下才是。实不相瞒,在下方才观殿下的脉,确实发现了一丝异常。只是担心是在下学艺不精,故而暂且隐瞒不报,想等太医院的其他同僚诊断之后再……”
  “那敢问大人,是何异常?”
  “……”张御医沉吟了一会,才道:“殿下的脉象确实是不足之症,但这次诊断,似乎多了一些什么东西。在下不敢确定,也不敢妄言,所以姑姑,请不要再为难在下了。”张御医说完,就提着药箱低着头匆匆地走了,只留下姑姑一人在原地怔了许久。
  这时,天空突然降下一道响雷。
  要下雨了。
  慧莹姑姑手不自觉地捏紧帕子,又站了一会,赶紧进去燃起了地龙。
  天气如此多变,殿下一会,怕是又要起烧了。
  而与此同时,城东的冀北王府,也是一片紧张气氛。
  冀北王站在门口,看一群侍女捧着金色的铜盆进进出出,手上还拿着一方帕子。那盆里的水都已经被鲜血浸染了,乍一看去,当真是触目惊心。季延只看了一眼便移开视线。
  此时的他,才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后悔与后怕,不禁担心起了里头季延墨的情况。毕竟那些人他了解,有他在旁边监督,他们是不敢放水的。也就是说,这四十棍是结结实实地打在他身上,参照“杀威棒”的标准。
  季延抬起一只手,想要推门进去,可是总在最后一刻缩回已经迈出的脚步。
  他的心里有一个声音在告诫他,不能惯他这个毛病,必须要冷冷他,让他知道自己错了,可是又有另一个声音在反驳,告诉他儿孙自有儿孙福,不让他撞个鼻青脸肿的,他永远得不到教训。
  就在他还在做心理建设的时候,门从里面推开了,出来一个留着白胡子仙气飘飘的老人。
  老人鄙视地看了拄在门外显得特别尴尬的季延一眼,冷冷道:“进去吧,好险还留着半条命。”
  说完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第44章 伤筋动骨
  季延踏过门栏进到里间的时候,首先就闻到了一股特别浓郁的药膏的味道。他缓了缓,朝床上望去。
  季淮墨上半身赤裸着趴在床上。背上的伤已经经过处理了,涂抹上一层白色药膏,看上去没有刚被抬进来时那么可怖。
  季淮墨刚被抬进来的时候,浑身上下就没有一处可以看的,大夫剪下他后背的衣服的时候,在场的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惊呼一声,有脆弱的甚至站在一旁低声哭泣。
  处理伤的时候也是惊心动魄的,由于季淮墨后背的伤是成片的,再加上他可能伤到了筋骨,所以大夫稍微一碰,他的身体就剧烈颤抖一下,有好几次甚至被活生生痛醒。
  看得阿真心如刀割,恨不得以身代之。
  “王爷怎么这么狠心啊……怎么这么狠心……”
  “阿真姑娘慎言,王爷也是为了小王爷着想,小王爷这回……太冲动了。”除了季延本人,其他人都以为季淮墨这次挨打因为他昨夜下了四皇子的面子,还累他被陛下关了禁闭。
  等四皇子出来后,指不定要怎么折腾他呢。还是王爷高瞻远瞩,先摆出这样的低姿态,到时候,四皇子再找麻烦,圣人也不会站在他那一边。
  再说季延进来之后,守在床边的几人纷纷行了个礼走了出去,唯独阿真咬着唇硬是站在一边不走。
  季延也不管他,径自在季淮墨的床边坐下来,掏出帕子缓缓地擦拭他额上的汗珠。季淮墨此时的情况仍旧称不上好,他脸色惨白,嘴唇皲裂,眉头紧皱,依旧在昏迷中。
  看到这样的季淮墨,季延的眼里流露出不忍,但很快又被冷漠代替了。
  “王爷,为什么?”
  “……”
  “您是真的打算打死爷,对吗?”
  “阿真,你也到了年纪,还是找个汉子,嫁了吧。”
  “王爷这是要赶奴婢走吗?”季延一直不喜欢她,她知道,可是她从不问为什么,只是默默地伺候好自己的主子,为他奉献自己的一生。
  可是现在,一家之主,终于忍受不了要遣她出府了。
  “不是赶,你嫁了人,依旧是季家的人。”季延觉得他已经够和颜悦色了。
  “王爷下此决定,总要与小王爷提一提吧。”
  “混账!老子想做什么还要经过他这个小兔崽子吗?!”
  “……”阿真咬咬牙,跪了下来,“如果王爷非要赶阿真,那么阿真唯有一死。”
  “你、你、你……好!好的很啊!你给我滚出去!”
  “阿真还要照顾小王爷。”
  就在这时,床上的季淮墨也有动静,“水……水……”
  季延尚没有反应过来,阿真就利落地从地上爬起来奔向屋子正中的桌子,往玉碗里兑了一点温水,回到床边,用勺子沾了一点左右涂抹在季淮墨干裂的唇上,边涂还边哄他,“阿墨乖啊,你现在不能喝太多水。”
  季淮墨也许是真的渴极了,本能地去汲取甘露,那小嘴一啜一啜的,十分可怜又可爱。
  季延坐在床边,就像一个外人。
 
 
第45章 梦与现实(一)
  季淮墨一直昏昏沉沉的,在床上躺了整整两天也不见好转。阿真一直守在床边,时不时拧干帕子替他擦拭身体降温。
  这时候已经是正丑时时分,冀北王府的人大多数已经入睡了,就连习惯了晚睡的季延都上了床,进入了梦乡。一时之间,整个别院只能听见风吹过的声音,和阿真轻轻在房间内走动的脚步声。
  突然,窗户外面不知道传来了什么动静,似乎是有人在轻轻地扣着窗棂,一下一下地,似乎在模仿一首乐曲的旋律。阿真情不自禁地走过去,靠近窗户静静聆听一会。
  动静消失了。
  她晃了晃头,以为是自己这两天照顾季淮墨太过劳累从而产生的幻觉。
  她转身,想走回床边,可是没等她走两步,那个有节奏的声音又来了,这下阿真再也不能骗自己是幻觉了,她疾步如飞来到窗边,一把推开窗户。
  什么人都没有,眼前只有一片如墨的夜色。
  突然,她闻到了一阵若有若无的香气,很熟悉,似乎是什么香包里放的香片散发出来的。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就觉得头脑一阵昏沉,紧接着就眼前一黑,顺着墙软倒下去。
  又过了一阵子,窗台上无声无息地出现了一个黑色的身影。来人身手矫健内力深厚,他一跳下来,便有一阵清风恰到好处地关紧窗户。
  黑衣人缓步走到床边,坐了下来,伸手抚开季淮墨紧贴在额头被汗濡湿的鬓发,一声叹息,不经意间从唇齿溢出。
  “为什么?”黑衣人隐藏在黑纱中的眼睛有些困惑,它一瞬不瞬地盯着昏睡中的人,似乎要把他盯出一个洞来。
  床上的季淮墨似乎也感觉到了那灼人的视线,他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见面前出现了几个黑色的重影,本能间感到了警惕,却又不由自主想要亲近。
  “太子哥哥……”
  黑衣人的手一缩,几乎就想立刻逃离这个地方,他定了定神,再往床上看去,却见季淮墨半睁着眼睛痴痴地观察他的眼,似乎想从中寻找熟悉的痕迹,见他回视过来,还傻乎乎地露出一个满足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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