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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末日有家店(穿越重生)——镜吉祥没想到你是这样的白月光/护花不成反被压(古代架空)——真真酱

时间:2020-09-22 09:23:40  作者:真真酱
  所以,现在主要对付的对手只有两个,安钦显和安钦哲。
  安钦哲这个蠢货自不必说,迟早会自取灭亡。就是安钦显这个人勉强称得上是对手。他心机深沉,善于伪装,不过在安钦扬和季淮墨的眼里,还是如同跳梁小丑一般的存在。
  这样想想,似乎太没有挑战性了。
  不对,一定有哪里不对。
  还有谁是他们没有注意到的?
  五皇子,八皇子,十四皇子,十七皇子……他们真的完全置身事外吗?季淮墨是不信的。想必安钦扬也在一早防着他们。
  只是多年来,他们的表现都很老实,因此总被人有意无意地忽略。
  安平帝最近在策划一件事,他想让几个皇子分别领一件差事,谁完成得最快,并且完成得好,就能率先获得王爵。当然,完成不好或者最晚完成的,就要受到惩罚,他可能会失去封王的机会,当一辈子的光头皇子。
  皇子们等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已经等了二十几年了。
  每个人都在铆足了劲准备大显身手,尤其是安钦哲和安钦白。
  丞相府。
  “皇上现在对你很失望,你要利用这个机会让他对你刮目相看,知道吗?”
  “您放心吧外祖,这次的事情十拿九稳了。”
  安钦哲这次被分到的招待并安排各地来述职的藩王。
  他心想,这简直是瞌睡了前来送枕头,他还可以借此机会好好整治一番季淮墨的父王冀北王,给他穿小鞋,在父皇面前上上眼药。
  可是他也不想想,在季延这个老狐狸面前,他算老几?
  季淮墨是两日后收到自家父王已经到达城门外的消息了。
  他愣了一下,赶紧把自己收拾一番,只带了几个人就低调出城迎接了。
  但当他看到从马车里款款下来的雍容妇人的时候,则完全傻了。
  “母妃……”
  冀北王妃被两个侍女搀扶着缓缓走到他面前,“两年不见,我儿长大了。”
  “母妃……”
  季淮墨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王妃却已经不给他机会,重新进了马车,“王爷,既然人已经见到了,那我们走吧。”语气凉薄,丝毫没有见到怀胎十月生下的儿子的那种惊喜。
  倒是冀北王紧接着走到儿子身边,拍拍他的肩膀,“干得不错。”
  “父王,姐姐怎么没来?”
  “你这个冀北王府唯一的继承人跑到京城去闯天下了,家里可不就得劳烦你姐姐看着了?她还要嫁人呢。”
  “……”季淮墨难得有了一点愧疚,低头沉默不语。
  冀北王自然知道他在想什么。父子两人相对无言。直到马车里传来王妃的轻语,“有什么话不能进城了再说?非要站在这里给人瞧热闹吗?”
  冀北王一向是知道自己这个发妻的脾性的,当即也不再说话,回身进了马车。
  季淮墨无奈,只得策马到车队最前方引路。
  于是,城内的百姓们就能看到这样一幅场景,面如冠玉的少年郎身穿一袭张扬的红衣策马奔在最前方,他的后头,是数百人的豪华车队。
  人人纷纷交头接耳,不断猜测这是哪位贵人进京了,才有资格让新上任的太尉为他们开道。
  不久之后,他们得出了结论。
  那便是季太尉的亲生父亲,冀北郡王无疑了。
  这几日,藩王来朝,他们几乎每时每刻都会看到这样规模弘大的车队从中轴大街上驶过,每次都能引起轰动。
  按理说,早该习以为常了。
  但这一次,他们还是震惊了。
  因为四皇子殿下也带着人等在这里。这几天无论哪个王爷来,都得不到此殊荣,偏偏冀北王轻易得到了。
  这下可是惹怒了不少人。但心里不平衡的藩王们自认为并没有冀北王的实力,所以还处在观望阶段,不敢轻举妄动。
  “冀北王远道而来,辛苦了。”
  “进京述职是臣的分内之事,何来辛苦一说?”
  “……”安钦哲的第一个陷阱没有起到他应有的作用。他心里暗想,看来十皇弟出的主意也不管用。
  他再接再厉,“马车里的还有什么人?”
  “臣的一些贵妾,长得丑陋,未免惊扰到皇子殿下,还是不要让她们掀开车帘的好。”
  “哦?既然丑陋,冀北王还愿意带她们出来,想必是有什么过人之处吧?”安钦哲一边说着,一边用一种难以言尽的目光不断地瞥着季淮墨,希望离间他们父子的感情。
  季淮墨不为所动,依旧目视前方,静静地等在他们“寒暄”完。
  安钦哲又讨了个无趣,不免火气上身,直接将炮火对准季淮墨。
  “令尊真是幽默风趣,令本殿佩服。”
  季淮墨八风不动,“过奖过奖。”
  “……”安钦哲真想不管不顾地拂袖而去。但是念在这是父皇第一次交给自己的大任务的份上,还是强忍了下来。
 
 
第180章 冀北王妃
  他皮笑肉不笑道,“太尉也很幽默。”
  “过奖。”季淮墨还是那两个字,丝毫不将他的嘲讽放在心上。
  “……”安钦哲的脸涨得通红,过了很久之后才阴阳怪气地问了一句,“冀北王是想先进宫述职,还是先到驿站休息。”
  “不必劳烦四皇子了,本王自个有别院,就先一步告辞了。”说完竟然转身回了马车,把脸色铁青的皇子殿下撇在路中间。
  季淮墨一言不发拱了拱手也要随之上马,却被安钦哲拉住了衣袖,“在他耳边说,听说你最近和三哥走得很近,打算抛弃我的太子弟弟?奉劝你一句,作为狗,还是衷心点好。别忙到后面,没人要了。”
  “……”季淮墨冷笑一声,“这就不牢四皇子费心了。您管好自己就行。”
  说完就跨上马扬长而去。
  车队一路前进,到别院面前停了下来。
  “淮墨,你过来。”
  “父王。”
  “……”季延上下打量了他良久,“你真的长大了。”
  “父王……”
  “你想做什么,父王阻止不了你了。只是有一条,不要越界。”
  “不要越界”,这也是当年,冀北王的父亲给他的忠告。二十几年来,他没有一刻不遵守这个忠告。
  不能越界,季淮墨心想,父王啊,你这句话还是说得太晚了。
  不过季淮墨现在也不能说这句话,否则不过是徒增担忧罢了。
  他跟冀北王做了保证之后,就来到冀北王妃的马车面前,“母妃,到了。”
  “……”
  “母妃,别院到了。”
  虽然里面一直没有动静,但季淮墨毫无怨言,始终躬身等候在马车旁边。又过了很久,才终于有一个芊芊玉手扶在车帘上,季淮墨忙把她扶下来。
  王妃没有任何表情,顺着季淮墨的牵引缓缓走进府中。
  “母妃近来可好?身体好些了吗?”在王妃的面前,张牙舞爪的季淮墨顿时变成一个乖乖仔,小心翼翼地,一句话也不敢多说。
  “没有你在跟前,是好多了。”
  “……”这是当娘的该说的话吗?不过十几年了,季淮墨也习惯了,因此,并没有什么特殊的反应。
  他甚至笑着说,“母妃还是这么不待见我,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王妃这回的身子僵了一下,但还是没有说什么。
  就这样,一路将王妃送回到房里休息,季淮墨就跟随季延去了书房。
  “你决定好了没有?”季延一进书房就劈头盖脸地问。
  季淮墨想,父王果然什么都知道。
  “决定好了。”
  “好。既然如此,那你要清楚,冀北王府不会给你任何帮助,这是你母妃的意思。”
  “......”虽然知道王府要明哲保身,可是明确地听季延这样说出来,季淮墨还是觉得心彻底凉了。他艰涩地开口,“母妃......一定要这么狠吗?”
  “......”
  “为什么?这么多年我一直不知道为什么......”
  “是我对不起她。”
  “为什么?”
  “你不需要知道这么多。”
  “你们不说一声就放弃我还不允许我知道原因吗?”
  “这是你自己选择的路,就要承担后果。从你很小的时候我就这样教你,现在你都忘了吗?”
  “我没忘。可是我不甘心。”季淮墨这时候已经平静下来了,语调很轻,听不出什么情绪。
  季延似乎有些不忍,他撇开头不再看他,过了很久,才道,“当年,你爷爷也是这么对我的,最后结果如何?”
  季延成为安国史上第一个受封的异姓王,坐拥二十万兵马。
  “你也可以。”
  季淮墨,你也可以。做出点成绩给我看看,让我后悔今天的决定。
  我等着这一天。
  季延接着说,“当年,我也跟你一样不知天高地厚,妄图以卵击石。结果又怎么呢?”
  季延在当初风头最盛的时候,突然沉寂下来,变成了“酒色之徒”,不思进取。
  “我懂了。”
  “你真的懂了吗?”季延知道季淮墨现在一定表面受教,背地里一定不服气得很,不过没关系,有些道理,不摔得头破血流,是不能领悟的。
  他看季淮墨开口还要辩解,就挥手给他打断,“好了,去陪陪你母妃吧。”
  “母妃还需要我陪吗?她不希望看到我吧?”
  “你怎么说话的?”季延扬起手,似乎想打他一巴掌,可是在逼近他的脸的时候停住了。半晌后,他颓然地放下来,“以后别把这话拿到你母妃跟前说了,她会伤心。”
  她会伤心吗?我没看出来。不过,虽然这么想,但表面还是应,“是。”
  季淮墨出了书房之后就直奔王妃所休息的房间,他先在外面敲敲门,问道,“母妃,你在吗?”
  “......”屋子里没有任何声音。
  “母妃?”
  “......”
  “母妃?我进来了?”季淮墨问完就推门进去。
  房间里很安静,也很昏暗,看来冀北王妃并不在里面。季淮墨一路走进去,看见王妃从冀北带来的东西还都堆放在地上。
  季淮墨看了一眼,本来想过去,视线却突然被木箱子里露出来的卷轴吸引过去了。
  他拿起来一看,眼睛不由得瞪大了,紧接着,他疯狂地把卷轴一个个打开,却发现那上面画的都是同一个人。
  那个人,跟安钦扬长得几乎一模一样,但不是安钦扬。
  那么他会是谁呢?
  安平帝。
  年轻时候的安平帝。
  “不……不……这怎么可能……”季淮墨发疯般地一幅幅地看着那些被摊开的画,感觉如同晴天霹雳。
  母妃带来的东西中怎么会夹杂着安平帝的画卷?还是这么多!
  季淮墨感觉他仿佛接触到了什么秘密。
  他正想将这些画卷都收起来的时候,传来一声娇喝:“你在做什么?!”
  季淮墨吃了一惊赶紧放下,有些心虚地叫了一声,“母妃……”
  “你在做什么?!”
  “……”
  “我问你在做什么?!”
  “我……没……”
  “啪!”季淮墨话还没说完,就被一个巴掌打断了。
  “母妃?”
  “谁准许你动我的东西的?季淮墨,你的教养呢?”
 
 
第181章 竟有此事
  “母妃,你在呢?我以为你出去了。”季淮墨将头移向别处,刻意不去看那些画卷,也不去回应王妃的质问。
  但王妃明显并不打算放过他,依旧咄咄逼人。她捡了个椅子坐下来,“季淮墨,母妃跟你说话,你就这种态度?果然是你爹教出来的,粗人就是没有……”
  “你骂我可以,但是不能当着我的面骂我爹!我知道这些年你一直恨我爹,一直恨我,可是我没想到,这就是真相。”他颤颤巍巍地用手指着那堆不知道什么时候散落一地的画卷。
  “你爹?哼,当年如果不是你爹,我至于落到这个地步吗?”
  “什么意思?”
  “如果不是你爹横刀夺爱,我现在就应该是皇妃了。”
  王妃目光悠远,缓缓道出一段往事。
  季淮墨这才知道,原来自己的母亲果真是洛都贵女,是二十几年前被腰斩而死的老丞相之女。一夕之间,从高高在上的天之骄女,变成阶下囚,中间落差可想而知。
  就在她绝望想要寻死的时候,当时的太子,也就是如今的安平帝找到了她,表示愿意向父皇求娶她,免去她的罪名。
  可是就在她满怀欣喜地等着青梅竹马的太子哥哥前来娶她的时候,却惊闻当时的新贵冀北王也向圣上求娶她,而圣上竟然已经允了。
  她就这样莫名其妙地被紧急送往冀北与冀北王成亲,从此二十多年,再也没有踏足洛都的机会。
  “你知道吗?他赐给你的宅子,就是我未出嫁时住的地方,我父亲的房子。”
  “什么?”季淮墨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他只当是某个罪人的府邸,万万没想到竟是自己名义上的祖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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