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0

我在末日有家店(穿越重生)——镜吉祥没想到你是这样的白月光/护花不成反被压(古代架空)——真真酱

时间:2020-09-22 09:23:40  作者:真真酱
  “都还在自个的寝宫睡着呢。”季淮墨轻蔑一笑。
  诚王也笑了,“那就把他们偷偷转移吧,现在我们要对付的就只有那两家了。”
  “嗯,李尚书我昨天晚上已经让人去吓一吓他了,那老头直接翻白眼晕了。现在兵符已经到手,人也控制起来了。”
  “好样的,那丞相呢?”
  “他听到风声,逃走了,看来是放弃他的好外孙和好女儿了。”
  “不一定,估计是去找救兵了,你要小心点。”
  “他能找什么救兵,空有一个兵符。”
  “我们能联合七家藩王清君侧,他自然也能找到楚王组成保皇军。”
  “我知道了,总之,我们各自小心。”
  “各自小心。”
  结束了短暂的谈话之后,季淮墨从诚王府的后门悄悄出来,直奔一个巷子口,“现在城门的情况怎么样了?”
  “北门已经沦陷,东门、西门、南门正在围困中。”
  “沦陷了?这么快?”季淮墨没有想到号称四城门之首的北门竟然最先被攻克。
  “是的,守城的士兵昨晚不知道吃错了什么东西,竟然集体拉肚子,这才给了百姓们可趁之机,现在,我们的人也已经登上了城门头。”
  “好。”季淮墨一听就知道,这是秦大统领在暗中帮他们呢,自己昨天晚上交给秦朝的那句话果真起作用了。
  “七路援军还有多久会到?”
  “两个时辰。”
  “好,足够了。你去吧。”
  就在外面气氛紧张矛盾一触即发的时候,宫里也不太平。
  就在皇帝以为一切胜券在握的时候,宫里其实已经悄悄变天了。安平帝千算万算,就是没算到,宫里面吃了他的药以后,该昏迷的都昏迷了,只有安钦扬没有昏迷。
  他一直装得很像,像得连闻人辙都没有察觉气息有什么不对。
 
 
第188章 圣旨
  皇帝依旧躲在他的寝宫里催促炼制丹药的工人们加快他们的速度。他瞪着一双眼睛定定地看着不大的丹炉,仿佛正看着什么绝世珍品。
  “还有多久结束?”他的声音透露出一丝丝的疯狂,让人胆寒。
  “一个时辰。”
  “怎么这么慢?!你这个药方到底靠不靠谱?”
  “陛下,你既然不相信我,当初又何必费力保住我呢?”藏在阴影处的人一声叹息,瞬间把安平帝从躁狂的状态中拉了回来。
  看来,药效越来越弱了呢。照这样下去,自己何时才能复活心上人啊。
  “陛下,时间不多了。”
  “国师自己都知道时间不多了,为何还怪朕着急?”
  “我说的不是这个时间。”
  话音刚落,只听得门外传来一阵兵器碰撞的声音,以及纷乱的脚步声,甚至还有宫女太监们尖利的喊叫。
  坐在龙床上的安平帝大惊失色,“这是怎么回事?!”
  他猛然弹跳起来,顾不上穿鞋子就跑去打开寝室的大门,只见走廊和院子里到处都是奔跑的太监和宫女。
  他随手抓住一个,质问道,“怎么回事?好好的瞎跑什么?!”
  “陛下!陛下在这里!快来啊陛下在这里!”
  “陛下!救救我们啊陛下!”
  “怎么回事?”
  “太子……太子疯了……他命人打开城门,让城外的百姓和藩王的军队进来……”
  “什么城外的百姓?什么藩王的军队?藩王都好好地待在宫里呢!他们现在……他们现在应该……”
  “是藩王的子侄们……他们反了啊!组成联军,号称清君侧,此时已兵临城下!”
  其实那个宫女正是被安钦扬安排着故意跑过皇帝的身边被他抓住,然后将这番话转述给皇帝听,从心理上击溃他。
  情况根本没有这么严重,联军是到了没错,可是他们没进来,还在宫外奋战,并且他们是杂牌军,战斗力不会多强。安钦扬想要险中取胜,就只能打心理战。
  这也是他和季淮墨飞鸽传书商量出来的绝佳对策。
  成败就在此一举。
  今天过后,估计安国的天就要变了。
  “朕……朕的亲军呢?”
  “已、已被歼灭……”
  “什么?”安平帝的双手紧紧攥住小宫女瘦弱的肩膀,使劲摇晃它,过了很久,才颤抖地声音问道,“歼灭他们的,是谁?”
  “秦大统领。”
  “……”这四个字,仿佛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安平帝那被丹药掏空了的身子,如何受得住跟随自己几十年忠心耿耿的大统领背叛自己的事实,身子重重晃了晃,眼珠一翻就晕倒在地。
  在他到底后,盛装的安钦扬从柱子后面走了出来。
  他声音仿佛能够结出冰来,“陛下身体不适,扶他回寝宫休息。”
  “是,殿下。”有两个公公弯腰扶起昏迷的安平帝,一左一右抓着他的胳膊将他扶回寝宫,并把他弄到床上,贴心地盖好被子。
  安钦扬随后而至,“人呢?”
  “殿下,属下无能。被他跑了。”
  “无视,你们只要看好陛下就行了。”区区一个闻人辙,跑了就跑了吧,反正也翻不出什么风浪了。
  季淮墨亲率联军从东门进入,与安钦扬汇合,他当先下马跪拜,“殿下,您受苦了。”
  安钦扬弯腰扶起他,“爱卿来得及时,本宫并未受什么苦。倒是诸位藩王,委屈他们了。”
  仅仅是短短的一句话,就足以让这些远道而来的藩王子侄们感动得热泪盈眶,因为那是来自储君的关怀。
  他们赶紧说,“殿下心意,臣等自当明了。只是、只是……”
  安钦扬了然点头,“父皇之前服药过量,如今神智已经糊涂了。不出意外的话,今后将长久在宫中休养。”
  “国不可一日无君。这……”
  安钦扬接着说,“所幸他之前有着人起草诏书,倒也不至于造成什么乱子。至于诏书内容,诸卿稍后便知。”
  既然太子殿下都这么说了,众人也不便多问,就顺着宫人的指引去找自己的父亲、叔伯了。
  很快,人群散去,就只剩下安钦扬与季淮墨二人了。
  “你……就这样结束了?”季淮墨还是不敢置信,觉得一切都发展太过顺利了。
  “不,没结束。只是控制了他而已,该跑的,也都跑了。”
  “闻人辙?”
  “嗯。”
  “丞相也跑了,他带着那半块虎符,恐怕会作乱。”
  “我们还怕他们不成?现在你的势力、我的势力,再加上秦大统领的禁卫兵,已经不容小觑了。对,你觉得丞相会逃到哪里去?”
  “楚地,毕竟是姻亲。好了,我们快去与皇叔汇合说说接下来的事吧。”
  “嗯。阿扬你……”
  “怎么了?”安钦扬回头,依旧是勾人的桃花眼,这让季淮墨不安定的心稍微安定了下来。
  或许是我太杞人忧天了吧,他想。
  两人相携在正殿见了诚亲王。亲王的手上捧着一捆黄色的东西,正是圣旨。
  “皇叔你……确定要这么做吗?”安钦扬看后惊疑不定,“你想好了吗?”
  “我想得很清楚。你这小子,不想做就把苦差事扔给我,天下哪有这么好的事?”
  “……”
  “既然你不想坐这个位置,我也不想坐这个位置,那么折中的办法就是传位给十七皇子。”
  “可是钦潇还小。”
  “十二岁不小了。你十二岁的时候都已经可以独挡一面了。好了,就这样说定了,你当几年摄政王,等他十六岁大婚后功成身退,那时你也才二十六岁,有的是时间和你的小淮墨去玩。”
  “……”安钦扬面不改色,“那皇叔你呢?总不能什么都不做吧?”
  “臭小子,怎么跟皇叔说话的呢?要不是皇叔一直在身后给你扫尾,你们会这么容易取得成功?”
  “既然如此,那皇叔就好事做到底,将捉拿丞相的任务一并揽了去吧。”
  “你……”
  “只要皇叔捉到了那个人,我就当这个摄政王,怎么样?”
  “好,成交。”
  季淮墨目瞪口呆地看着叔侄两个讨价还价,简直觉得自己还没睡醒。
 
 
第189章 大殿
  接下来的事就顺理成章了,戌时三刻,安钦扬召集百官连夜入宫,由诚王宣布旨意,称今上突发疾病,现已口不能言,不足以号令天下。今皇十七子钦潇德行端正,天资聪颖,是为下一任天子的最佳人选,命原太子为摄政王,辅佐新帝至成年。
  这个旨意一出,立刻就引发了轩然大波,大臣们当下不顾礼仪在殿上窃窃私语起来,更有甚者,激动得从地上爬起来,伸手指着诚王,“胡说八道!圣旨呢?我们要看圣旨!”
  “是啊,口说无凭,圣旨在何处?”
  “敢问诚王千岁奉的是谁的旨意?太子吗?”
  还有人尖锐地提出质疑,“陛下昨日还好好的,怎的今日便突发恶疾,口不能言?莫不是尔等做出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罢?”
  此话一出,殿前台阶下的讨论声愈发激烈,一阵高过一阵的喧哗几乎要将这承光殿的屋顶给掀开去。有激动的老臣甚至要去撞柱,只求能见安平帝一面。但是令人感到奇怪的是,一整排平日里最为粗鲁的武将,今日竟安安静静地跪得齐整,并不发表言论。
  季淮墨在哪呢?他也在大殿上,就跪在最前头。他心知他的身后是怎样的一番混乱的场景,可是他并不回头看,因为这些人闹不了多久,就会彻底消停了。
  大局已定,连安钦哲都已经认命了,他们还有什么可闹的呢?
  而诚王则站在龙椅之旁,冷冷地瞧着下方几乎要打起来的场景,偶尔与安钦扬有眼神交汇,也是一触即分。他等大臣们吵累了,才缓缓地开口,声音不大不小,刚好够传遍整个大殿,“陛下服丹过量,出了岔子。诸位大臣,对这个答案可还满意?”
  一时之间,鸦雀无声,殿内落针可闻,与方才的喧哗形成鲜明的对比。
  “诸位,与其在此进行无意义的争吵,不如齐心协力将谋害太上皇的真凶缉拿归案。”
  季淮墨用了两个词就将今日发生的事定了基调,一是“谋害”,二是“太上皇”,他明确地告诉在场大臣,安平帝已成了太上皇,并且他是被人谋害的,虽还保存着一条命,却是生不如死。
  果然,此话一出,就已经有人在跟着他的思路走了,“真凶是谁?太尉大人何出此言?”
  “闻人辙,前朝余孽,亦是我朝国师。”
  “什么?!国师?可是国师不是……”
  “国师擅长伪装,我们都被他骗了。他不仅骗陛……太上皇服食含有剧毒的丹药,亦蛊惑其软禁皇子们及诸王,意图祸乱朝纲,其心可诛!幸而摄政王千岁事先洞察秋毫,连夜号令诸王子侄率兵入宫清君侧,这才避免了我朝一场巨大的震动。”
  有理有据,事实似乎就应该是这样,大臣们一时之间也迷惑了,站在原地面面相觑,不知道该作何打算。
  就在场中陷入僵局的时候,一个人急切的问话声就显得尤为突兀,“丞相呢?如此重要的时刻,丞相怎么不在?”
  “丞相乃闻人辙同伙,现已畏罪潜逃。”反正丞相被找到的时候,大概也已经是个死人了,因此,季淮墨不介意“信口开河”。
  “诸位大臣,可还有什么问题吗?”
  “……”
  “没有吗?既然没有……”
  “太子殿下,陛下当真病重吗?我们身为臣子心有不安,不知可否远远见上一面?”却是有一老臣见局面已经扭转不了,便想从一开始就没说过话的安钦扬入手,或许能有意想不到的收获,再不济,也能让自己死心。
  “父皇不会想见你们的。”
  他这话,同样有两层含义,一是你们在殿前喧哗,搅得他不得安宁,他自然不会见你们这群冥顽不灵的臣子;二是安平帝现在形象有损,恐怕已经见不得人了。
  那老臣见状还想争取,“臣等就远远见上一面,必不会惊扰……”
  “准了。”
  诚王听闻这淡淡的回复,猛然回过身,瞪着座椅上的安钦扬,用眼神询问,“为什么”。安钦扬亦用眼神示意他这皇叔稍安勿躁,待他们见上一面之后必定就不会再闹腾了。
  因为他深知这帮老家伙奉行“眼见为实,耳听为虚”的标准,不亲眼目睹,他们又怎么能相信安平帝是真的没有了治理天下的能力呢?
  想通了关节之后,诚王的心便也安定了下来,于是一行人便浩浩荡荡地往安平帝的寝宫走去。安钦扬和诚王走在最前头,而带领其他这帮老臣的任务自然就落到了季淮墨和太傅大人的身上。其他不愿或没资格入帝王寝宫的大臣们则被留在承光殿中,由专人看守。
  亥时已过,当他们踏入寝宫的时候,立时就觉出一种诡秘的氛围,一路走来竟没有碰到一个宫人,帷幕重重,烛火摇曳,帝王休息的大床就这样孤零零地暴露在众人的视线中。
  床上安静地躺着一个人影,由于有帘子的阻挡,并看不清楚面容,但粗重的喘息声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空间。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