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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亡国之君的日子里(穿越重生)——青渊在水

时间:2020-09-25 10:57:58  作者:青渊在水
  太后淡淡道:“陛下既然这般担心,就该尽快派人去宫外寻找才是,在哀家这里说这些又有什么用?”
  顾励抬起眼睛,看向她:“太后,您怎么知道贞儿是在宫外头?”
  “是……是你自己说的!”
  “朕从来没说过,他被人带到宫外去了!”顾励怒喝一声:“来人!太后祸乱后宫,谋害皇嗣!给朕将她拿下!”
  太后怒骂道:“你疯了!顾励!哀家乃是大楚的太后!你们居然敢动到哀家头上!”
  “你动到了我儿子头上,我就敢动到你头上。不仅是你,所有参与此事的人,朕一个都不会放过。”顾励走到太后面前,冷漠地看着她,嘲道:“你以为,没了贞儿,朕又是个病秧子,迟早都能轮到你儿子登上皇位了吗?贞儿若有什么事,朕第一个拿他开刀!”
  顾励虽然把太后关了起来,然而他还没有实质性的证据能证明太后与此事有关。若是他对太后用刑逼供,不孝逆子的罪名就要落在他头上了。在儒家道德为主流意识形态的环境下,他不能背上这项罪名。
  顾励只能命人先将她软禁,以免她再从宫中传递消息。
  聂光裕进了雅间,扫了一眼,督察院左佥都御史方仲卿,户部右侍郎姜允,给事中黄鸿羽,计少卿,吏部文选司主事郑琦都已在座。
  聂光裕问道:“万同生贤兄呢?”
  方仲卿道:“方郎中在出恭,一会儿就来。”
  聂光裕唔了一声,看了看这些人。在座的这些人,要么职位颇高,要么身处要职。至于这兵部车驾司郎中万同生,他地位并不如何显耀,次次集会都有他,乃是听说他身后有人。
  这些人都有些来历,只有聂光裕,身后不过是一个树倒猢狲散的聂家,在这帮人中地位最低,看来今天,又是他请客了。
  “先点菜吧!”方仲卿催促两声,聂光裕想起这家合味楼,擅做清蒸猪脑髓,便点了这道菜。
  吏部文选司主事郑琦取笑道:“南浦兄真不像个斯文读书人,什么东西都能入口,忒不讲究。”
  聂光裕脸上一僵,解释道:“这合味楼的清蒸猪脑髓乃是一绝,郑主事尝尝便知道其中妙处。”
  郑琦仍是那般拿腔作调的样子,嗤笑道:“腥膻俗气,我可下不了口!”
  众人哄笑,聂光裕也跟着笑笑,不再作声。虽然郑琦这嚣张跋扈的模样令人作呕,但是他和姜允睡过,暂时不宜得罪。
  这时,兵部车驾司郎中万同生终于回来了,一边落座,一边问:“大家伙儿在笑什么呢?”
  郑琦把话又说了一遍。
  万同生也跟着笑了一回,问:“既然都点了菜,怎么还不着人上菜?”
  户部右侍郎姜允道:“还有一个人没来?”
  “谁啊?”
  “已派人去请了,到了你就知道了。”
  方从鉴驾着马车往回赶,街上不时有官兵带队经过,方从鉴皱起眉头,小心避开这些行色匆匆的官兵们。
  傅少阁坐在马车内,朝外看了一眼,淡淡道:“出什么事了?”
  方从鉴有些担心小猫,把车赶得快了些。傅家颇为偏僻,加上现在已经入夜,到了傅家所在的胡同口时,周围已没了别人。
  方从鉴把车停下,盯着幽深的街巷。
  傅少阁问道:“怎么不走了?”
  “有人。”
  这段时间,方从鉴一直觉得有人在暗中窥伺着傅宅,他怕有人要害傅少阁,是以坚持每天接送傅少阁。昨天夜里他悄悄溜出来,果然发现了盯梢傅宅的人,还跟此人交了手,现在,肋骨上的新伤忽然发作,仿佛在提醒他深巷内的危险。
  方从鉴抓起马车上的竹竿,人坐在马车上岿然不动,一根竹竿却使得翩翩然生出幻影。竹竿的另一头,一人左右腾挪,避开竹竿,不断后退。
  方从鉴从马车上跳下来,追入巷子里,与人缠斗。那人拔出剑,方从鉴快步后退,挥动竹竿,打向此人。竹竿与剑相撞,顷刻间被斩为两节。
  方从鉴失了兵器,只得翻身后退,回到马车前,护住车厢内的傅少阁。
  深巷中,一年迈老者缓缓走了出来,正是昨夜与方从鉴交过手的武人。他头发花白,在头顶扎成一卷,下颚胡须乱糟糟的,看起来不修边幅,眼神却很是凌厉。
  “你究竟是什么人?”
  方从鉴护在马车前,警惕地浑身都绷紧了。
  就在这时——
  “是自己人。”车厢内伸出一只手,按住了方从鉴的肩膀。
  傅少阁施施然步出车厢。
  “成宽伯。”他冲老者点了点头。
  方从鉴愕然,呆呆站在马车前没动。
  原来这人是傅少阁的人吗?
  既然如此,傅少阁为什么不跟他解释一句?
  方从鉴忽然觉得很好笑,傅少阁为什么要向他解释?自己是他什么人?
  傅宅的家仆终于听见打斗声,推开门快步出来。
  看见三人站在巷子口,家仆快步走来,向傅少阁回禀道:“老爷,姜侍郎命人送来请帖。”
  他把请帖递上,傅少阁看过,对花发老者说:“成宽伯,你跟我出去一趟。”
  叫成宽的花发老者走上前,驾起马车。
  傅少阁又上了马车。
  方从鉴站在胡同口,目送他们离开。
  这个成宽伯究竟是什么人?傅少阁为什么要把他安排在家附近盯梢?傅少阁是在防范谁?
  还有,为什么今晚赴宴,傅少阁带成宽伯去却不带他?
  方从鉴不解。
  他往回走,问家仆:“刚才那个老头……你知道他是谁吗?”
  这名家仆是跟着傅少阁从老家杭州来到京城的,对傅少阁非常了解。他说:“那位在傅家待了很久了,他呀,谁的话都不听,只听咱们郎中老爷的。听别人说,郎中老爷小时候救过他的命。”
  方从鉴唔了一声,问道:“他什么时候来的?我怎么都不知道?”
  “就上个月吧,老爷写了信去老家,叫他到京城里来。”
  方从鉴心想,为什么特意把成宽伯叫到京城里来,傅少阁是觉得会遇到危险,还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不能让别人知道?
  罢了,傅少阁把成宽伯叫来也没告诉他,让成宽伯在傅宅周围守卫也没告诉他,他还为傅少阁操那些闲心作甚?
  他走进家门,没见到小猫,问道:“周尔茂那小子呢?还没回来?”
  家仆说:“今天下午都不曾见到真定伯回来哩。”
  方从鉴皱起眉头,对家仆说,要出去一趟。
  他走出傅宅,转过几条街巷,都没见到小猫。他把路边一个闲汉叫来,问他:“让你们盯着小猫的,他人呢?”
  那闲汉说:“小猫今天中午时往绒线胡同那边去了,绒线胡同有吴老三在,我问问他去。”
  方从鉴已等不及,径自往绒线胡同走。
  还没走到,路上又碰见两名乞丐,方从鉴叫他们:“看见吴老三没有?”
  乞丐小跑上来,说:“吴老三死啦!尸体刚叫顺天府的官差们运走。”
  方从鉴不敢相信,问道:“怎么死的?”
  “被人砍死的!就今天下午!”
  “具体什么情况,咱们也不清楚,隐约听见远处有打斗声。咱们也不敢去看,待声音小下去了,才敢走进。在院子外头的小路上,就看见了吴老三的尸体,惨哪!那伤口,一看就是利器劈的。咱们啥都不敢再多看,赶紧就去报官了。”
  另一名乞丐嚷道:“方老板,吴老三是被谁杀的?您得为他报仇啊!”
  方从鉴握紧拳头,静静地问:“看见小猫了吗?”
  “那倒没有。”
  方从鉴打发他们去了,回到傅宅,牵了匹马儿出来。他虽然会些武艺,也会赶车,但义军不曾教过他怎么骑马,上了马背,小心骑着歪歪斜斜往绒线胡同去了。
  聂光裕正在雅间内等得百无聊赖,一队官兵敲了敲门,还不等他上前开门,官兵们便闯了进来。
  “干什么你们?!”方仲卿还没来得及摆出官架子,那带队的士兵一挥手,道:“搜!”
  四名士兵持着刀剑进来,一番搜查,未找到线索,领队一挥手,士兵们退出去,往下一间去了。
  雅间内的几人面面相觑,郑琦道:“哟,这是怎么的?这是在搜反贼?”
  他走到雅间外四处张望,士兵们列队进入酒楼,四下搜捕检查,这帮官兵虽说态度强硬,但并不蛮横,有客人闹意见,酒楼的掌柜的便上前向人赔礼道歉,小声解释缘由。
  “这是京城外兵营里的?”郑琦问。
  聂光裕也跟着走出去,说:“这帮当兵的,倒比几个月前好些……”
  “听说陛下亲自去京营与士兵们共同操练,这就是陛下的亲兵啊,和以前那些兵痞子能一样嘛。”隔壁一张望的客人说。
  官兵们搜了前面,没找到线索,便潮水一般退了,往后院搜去。兵部车驾司郎中万同生捏了捏手心,问道:“客人还没来?再不来,愚弟先回去了。”
  就在这时,一人顺着楼梯走上来,淡淡笑道:“好饭不怕晚,方郎中何必这般着急?”
  聂光裕扭头看向他,惊诧道:“随舟?”
  傅少阁冲他笑笑,几人便进了雅间,关上门。成宽站在门外,半垂着眼睛,看似漫不经心,在打盹一般,一只苍蝇嗡嗡飞过,却见他倏然拔出剑,把苍蝇钉死在地上。
  户部左侍郎姜允笑道:“傅郎中也太谨慎了,居然还特意带了人来守在门口。”
  傅少阁笑笑,说:“谨慎些没坏处。”
  聂光裕坐在一边,看着傅少阁。他倒想问问,傅少阁跟这些人也是一伙的吗?
  这些人,都是曾经犯过事,有把柄被人抓在手上的。他们管这个叫投名状。譬如说,他为了救妻弟,向方仲卿行贿,这便成了把柄,其他几个人都知道。方仲卿捏着他的把柄,他自己的把柄,则被其他人捏着。在这个同流合污的利益集团内,他们被这个叫投名状的东西牢牢绑在一起,而他处于最底层。
  那么,这些人把傅少阁请来,那么傅少阁知道他的投名状吗?
  傅少阁又有没有投名状?
  这真的还是那个和他一起上城头对抗叛军的傅少阁吗?
  还是说,他从未了解过傅少阁?
  聂光裕不禁苦笑。
  他都已经不是当初的聂光裕了,傅少阁还是不是原来的傅少阁,又有什么关系呢?
  就在他思索的时候,傅少阁也看了过来,笑道:“没想到南浦也在。”
  聂光裕执起酒杯,向他敬了一杯,笑道:“这就是天涯何处不相逢啊。”
  席间觥筹交错,傅少阁乃是宝钞司郎中,乃是户部左侍郎姜允的部下,然而看姜允对他说话的态度,竟似把他看做了平辈,席间郑琦频频打听宝钞司的事,傅少阁只挑些能说的说,可谓是滴水不漏。
  散席时,聂光裕还不知吃这顿饭究竟是为什么,方仲卿拉着他与其他几人去花街柳巷续杯,只有傅少阁一人还留在雅间。
  不多时,一人缓缓走上楼梯。成宽将人拦住,傅少阁在雅间内开口道:“成宽伯,让左尚书进来吧。”
  左世爵进了雅间,在傅少阁对面坐下。
  傅少阁看着左世爵,为他倒了一杯酒:“左尚书请我过来,却等散席才露面,是不是应该自罚一杯?”
  左世爵笑道:“我怎知道,你竟是连姜侍郎的面子都不给,这人可是你的顶头上司。”
  傅少阁笑了一声,未尽之言,都在这轻轻的笑容里了。他摆明了压根没把顶头上司姜允放在眼里。
  左尚书问道:“你外祖生意做得还不错吧?”
  傅少阁淡淡道:“尚好。”
  “待海禁一开,就不知你外祖还能否稳住东南一带的局面?”
  傅少阁笑道:“我倒觉得,这或许是个转机。”
  左尚书看着眼前的年轻人,诸般机锋,都被这人挡了回来,可若是此人无意与他合作,今天又何必来吃这顿饭?
  他想要的究竟是什么?
  左世爵眼中精光一闪。
  作者有话要说:保证下一章救出贞儿,解决太后。
 
 
第63章 
  方从鉴举着火把从绒线胡同一路追踪,找到了聂家。线索便在此处断了,他悄悄跳进院子里,屋内亮着两三灯火,一女子的剪影投在窗纸上,抱着孩子,另有几名仆妇剪鞋样的交谈声。方从鉴猫着腰,在院子里转了一圈,要说这里有什么地方能藏一个小孩,那也就只有院子里的假山了。
  他钻进假山洞里,小心点燃了火折子晃了晃,在地面上发现了一点糕点碎,另有两根头发挂在石壁上,方从鉴捻起发丝,仔细打量。
  这时,屋里传出喝声:“谁在外头!”
  方从鉴连忙灭了火折子,躲在假山后头。
  一仆妇小心翼翼地走出来,只在屋檐一片转了转,不敢到黑漆漆的院子里来。
  另一名仆妇问她:“你是绣鞋样子看花了眼了吧!”
  那女人啐道:“我这心神不宁的,都是叫白天那些个武把式吓的!”
  “要不要让人去合味楼把老爷请回来?”
  女人关上了门,声音渐渐小了下去。方从鉴靠在假山上,想了想,想不通小猫怎么会被人追杀的,他躲在假山里,现在已经离开了,会怎么离开?
  方从鉴想起小猫那小小的身子,蜷成一团,躲藏在哪里最方便被带出去?
  马车厢里!
  方从鉴绕到马厩处看了看,看着马厩大小,只能容纳一匹马。马车不见了,是不是老爷让人驾车去合味楼了?
  方从鉴翻出院墙,行色匆匆往合味楼去。街上一队侍卫经过,拦住他查问是去做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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