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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渣攻撩了阴狠受(古代架空)——月下桂花酒

时间:2020-09-25 11:03:52  作者:月下桂花酒
  这也怪不得遮月百密一疏,‘引凰飞’和‘绝命散’是都江湖难得一闻的奇宝,寻常大夫根本不可能得知,尤其是‘引凰飞’,它本不属于毒类,而是属于巫蛊,且鲜少闻迹与江湖,近十年更是销声匿迹,多少名气响当当的名医别说是治,就连听都没有听过。
  再者说,那几日觅寻一直表现出很喜欢他的样子,叫遮月放松了警惕,只当是区区一个不知来历的江湖游医,又能有多少本事。
  想到这里,遮月只觉心口被钝器击中般剧痛,望着眼前清俊高贵的人,咬牙了咬牙,犹不甘心地问:“你究竟是何时破了‘引凰飞’。”
  他哪里知道,引凰飞根本没有破解之法,只是觅寻自从知道自己对遮月的好感是来源于引凰飞之后,心里的那股厌恶便大于那股好感,久而久之,也便不攻自破。
  觅寻笑了笑,看着眼前脸色苍白,由于剧烈的情绪而撕裂了伤口,血迹浸染黑衣的人,看着他不甘地望住自己,那双漆黑的眸中闪烁着最后一抹可笑的期待,可笑可叹道:“事到如今,你问这个又有什么意思,难道你要朕告诉你,朕对你,从头到尾不过是逢场作戏。”
  遮月脸色迅速惨白,耳边“嗡”地一声炸响,眼前人笑叹了一口气,那双始终含笑的浅灰眸看上去仍如记忆中那般温柔,仿佛春风拂过银河,那话语却是那般残忍,如冰冷无情的刀般一刀一刀割裂他的心,遮月猛地向前一挣,连带着响起的铁链“玎珰”的声音令觅寻挑了挑眉,不解地看着他突然而然的激动。
  “既然陛下知道我是遮月,难道十年前的事情,陛下都忘得一干二净了吗!”
  “陛下,我就是十年前你在娆宫中救下的月儿啊!”
  遮月仿佛临死的人回光返照一般,那双如夜色般幽暗的眸底突然迸发出剧烈的光芒,眸底的期待令人心疼,瞬也不瞬地瞧住觅寻。
  觅寻看着他这副模样,微微叹了口气,道:“朕从来不曾救过你,到是有一个人,从十年前便开始保护你,难道你从来不曾察觉?”
  遮月一愣。
  “暗夜阁中能人辈出,青年才俊数不胜数,光是论与你同期进入暗夜阁中成为影奴的人,便有不少佼佼者,你可知,为何偏偏是你最后成为暗夜阁的阁主。”
  遮月咬了咬唇,偏过头不说话。
  觅寻道:“想来你也知道,那是朕的二皇弟在背后帮了你。”
  “他帮我根本不过是为了利用我夺”
  他虽然及时住了口,却是重重地咬了咬牙,眸底闪过一抹恨意。
  觅寻毫却不介意地笑道:“利用你夺朕的皇位?倘若区区一个暗夜阁的阁主之位便能威胁朕的皇位,朕这个皇帝未免也太无用。”他虽说得漫不经心且语调慵懒,嗓音里暗含的霸气和气势却是叫人心重重一跳。
  遮月脸色一变,“你这是什么意思。”
  “影奴的训练残酷非常,你以为这十年间为何只有你能一次又一次的避开那些危险的任务?”觅寻脸上的笑意褪去。
  不错,这十年来,他身边同期的影奴一个又一个得在一次比一次危险的任务之中遭难,最后活下来并顺利通过考核的人少之又少,但每一个都是身经百战的精英只有他是例外。
  每次派给他的任务都是一些简单而又轻松的活,这十年来,他既不用像别的影奴一样过着刀光剑影的生活,又没有过几乎所有影奴都经历过的绯色任务,那便是牺牲尊严,出卖自己的身体。
  遮月心底开始发慌,一道沉默冷峻的黑影穿过漆黑的雾,在脑中缓缓出现,他手脚发凉,像是意识到了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心像灌入冷风一般慌得厉害,冷得厉害。
  耳边那道似怜似叹的声音仍在继续。
  “十年前,一向不理朝政,无欲无求的烙之寒突然有了动作,进军朝野,培养心腹,结党营私。”觅寻无动于衷地说,浅灰眸底却有微光闪烁,“朕本以为是他终于暴露出来自己的野心,现在看来,他所作的一切,都是为了获取足够的力量保护你,包括助你当上暗夜阁的阁主。”
  这一番话说话,遮月的脸色已经是彻底没有血色,一片惨白,觅寻最后一句残忍而又无情的话,成了压倒他的最后一根稻草。
  “倘若朕所料不错,你口中当年那个救你之人,便是朕的二皇弟,烙之寒。”
  “不!不可能明明明明救我的人有一双浅灰色的眼睛,他的眼睛明明是明明是”
  遮月眼里已经有泪,嗓音变得沙哑,低头死死咬住唇。
  觅寻看着眼前低头拼尽力气忍住颤抖,强行自欺欺人的人,收起折扇,叹道:“我娆国先祖原是泰镜族人,族中天赋异禀者天生异瞳,传与三百年后,鲜有异瞳而生,传至朕这一脉,仅有朕与二皇弟乃异瞳之人。不过,异瞳者须保持血脉纯净,真气纯炼,方可修先祖所传,泰镜上乘武学,可惜”觅寻叹息地摇了摇头,“泰镜武学奥秘非凡,少则十年,多则二十年,烙之寒为了速成,放弃泰镜武学,转投其他,才会至真气混淆不纯,失去异瞳。”
  听到这里,遮月已经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觅寻看了他惨白的面容一眼,继续道:“他体内有天生的泰镜真气,这股真气至阳至纯,若与其他真气混合,会产生反噬,每月月圆之日疼痛有如万箭穿心,令人痛不欲生。”
  遮月这才想起来,那个人从不在月圆之日的时候见他,原来是因为是因为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掉,一向漠然的脸此刻被痛苦笼罩,仿佛被人抽干了所有力气一般无力地垂头,“为什么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觅寻像是听了一句笑话一般,嗤笑道:“如若不然,凭他的身家,如何在短短一年间便在宫中立足,十年间便手握大权。”
  换言之,烙之寒这样做全是为了有能力保护遮月,为了当年那一句“护他一生周全”
  原来,当年那个人,总来不曾食言。
  遮月仿佛承受不住痛苦一般,阖上满是泪水的眼睛,任由泪水划过苍白的脸颊,喉咙里全是苦涩与沙哑,心里又疼又恨,恨得是自己为何如此愚蠢,心心念念一双浅灰色的眼睛,看不到实实在在的情。
  觅寻在旁无衷地看着他痛苦的样子,那张泰山崩与前而始终面不改色,笑意吟吟的容颜此刻难得肃色,浅灰眸底暗光流动,令人猜不透他在想些什么,一会儿后,动了脚步,转身离去。
  就在他将要出牢门前,身后传来遮月沙哑的声音。
  “你为什么告诉我这些”
  觅寻背对着他,默了一瞬,很快便恢复成一派慵懒闲散的模样,懒洋洋的嗓音在湿冷的空气中响起,:“自然是为了叫你死得明白一些,不过你放心,朕的二皇弟很快便会来陪你,也好叫你们黄泉路上继续做一对苦命鸳鸯。”
  遮月脸色一僵。
  “你说什么?你将烙之寒怎么了!烙寻你胆敢碰他一根寒毛,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你给我站住,你到底对他做了什么!”
  “我不会放过你!”
  充满恨意的咬牙切齿的声音自身后传来。
  觅寻眼底掠过淅淅沥沥的嘲,任凭遮月激动地将铁链扯得“玎珰”作响,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第63章 三军将前斩“林守”
  三日后,夙九兮在玉梁城内的广场上当众斩杀奸细。
  炀国的士兵在广场上架起了一个邢台,两旁的士兵将刑场围了个密不透风,对跪在包围圈中一身黑衣,脸色苍白,面无表情的人指指点点。
  日头正晃。
  坐在邢台上的夙九兮唤来一个士兵问:“可曾看见军师。”
  那士兵回道:“殿下,军师今天一大早便出去了。”
  出去了?
  夙九兮皱眉,“他可有说去了哪里?”
  士兵摇了摇头。
  夙九兮看了眼台下密密麻麻的人,士兵们将邢台围得水泄不通,那个冒充林守的奸细被双手绑在后背,跪在邢台正中,从开始到现在始终一动不动,黑衣衬得他僵硬的背脊更为挺拔,颇有几分不屈服的冷傲的意味,一头墨发披散在身后,从夙九兮那个角度看去,能看见他微微垂头,散落下来的乌发遮住了他的容颜,日光将他的影子投在地面上,与他自身融为一片死寂般的沉默。
  夙九兮抿了抿唇,淡漠地对身旁的士兵道:“时辰还没有到,你去拿杯水给他,告诉他倘若他愿意招供,本将军还可以放他一条生路。”
  士兵看着夙九兮目光所在之处,不满地努了努唇,却又不敢违背夙九兮的命令,只得垂头恭敬道:“是”
  士兵下去后,夙九兮招来另一个士兵,让他尽快找到觅寻,带他到这里来。
  “是”
  士兵连忙往台下寻找觅寻去了。
  之前的士兵捧了一杯水走到正中央的假
  林守身边,熟料士兵递上水的时候却被他一头撞翻,水洒了一地,接着两个人有争执的意思,不尽如此,那个假林守始终一脸冷漠,薄唇微动,好像开口说了些什么,紧接着那个士兵便气急败坏地要上去打他,还是被周围的人拦住才没有让场面太难堪,士兵狠狠朝他啐了一口,然后气呼呼地望邢台上走来。
  将这一幕看在眼里的夙九兮微微蹙眉,士兵一上来便迫不及待地向夙九兮告状,“殿下,那个奸细太过分了!他居然说是是”
  “说下去”
  夙九兮冷声道。
  “他居然说是军师指使他来刺杀您的,简直就是胡说八道!”
  夙九兮缓缓眯眸,往台下看去,恰对上那双如夜色般漆黑幽深的眼眸,正冰冷而又怨毒地看着自己。
  “我看他是自知活不了了,索性拉上一个垫背的,殿下您可千万不要听他的话啊,觅兄弟对殿下您的情”
  被夙九兮冷冷看了一眼,激动到语无伦次的士兵这才反应过来失言,连忙跪下惊慌道:“属下该死!属下一时情急才会失言,还望殿下赎罪!”
  “下去吧。”
  直到上方传来疏离淡漠的声音,瑟瑟发抖的士兵这才重重松了口气,在地上磕了一个头后战战兢兢地起身退下。
  此时午时已到,天空突然飘来一朵阴云,遮住了原本还算和煦的太阳,使得下方一下子变得阴沉沉起来,觅寻始终不见回来,夙九兮注意了一眼安静如常的四周,扬起修长如玉的手,薄唇缓缓吐字,“行刑。”
  负责行刑的侩子手缓缓举起雪白发亮的刀——
  千钧一发之际,一支冷箭破空而来,“嗖”地一声带着凌厉得气势直接穿破侩子手的手腕,那个有着滚圆肚子的壮汉惨叫一声,扔了刀捂着自己血流不止的手“哇哇”惨叫。
  只见数十个黑衣人突然出现在城墙上,领头的那个人面上覆了一层银色面具,叫人看不清楚他的模样,但见他立在墙头,灰黑色的眼眸冰冷而又沉默,整个人散发出一种强烈的摄人气势。
  遮月怔怔地望着他。
  夙九兮冷冷道,“果然来了!”
  待那伙黑衣人一跃而下,落在那个假林守身旁的时候,夙九兮冷冷得扬了扬手,顿时便有无数提前埋伏好并装备好了的士兵如潮水般涌现,将他们团团围住,尖锐的弓箭对准那一伙黑衣人。
  “你真的来了”
  遮月望着那双黑与灰交叠,异常的沉默幽深的眼睛,那双曾被他称为是“阴沟里的老鼠才会有的眼睛”,心里苦涩地厉害,忍不住颤抖地伸手去抚摸他的眼睛,却扑了个空,被烙之寒诧异地躲开,看着眼前怔怔地瞧着自己,眸中水光隐现的人,微微皱眉,沉声道:“你放心,我会救你离开,我们之间还有未完的协议。”
  说完,身体往他身前一挡,将人死死地护在自己身后。
  前方传来一道冷漠如雪的命令,将他们围住的士兵顿时有了动作,万箭齐发,箭如急雨而下,饶是烙之寒身手不凡,闪挡敏捷,身上也难免有了一些擦伤,他身后的遮月却是毫发无损,始终被人死死地护住。
  遮月看着他守护在自己面前的身躯,突然觉得可笑,当初他是怎样愚蠢,才会认为烙之寒与他之间仅仅是利用,才会相信烙之寒口中的协议。
  箭如急雨,黑衣人倒下的数量越来越多,到最后只剩下七八个负伤的黑衣人忠心耿耿地守护在烙之寒身边,光看烙之寒自己,胳膊,大腿也受了不少伤,只有被他护在身后的遮月始终毫发无损。
  夙九兮看着包围圈中那伙神秘的黑衣人,半眯凤眸,扬手道:“停止放箭,本将军要活捉他们。”
  围住他们的炀国士兵果然便撤了箭阵,拔出佩在腰间的剑,对准他们一点点进攻。
  双方再次混战在一起,炀国的士兵们早就在箭上涂了迷药,迷药发作后烙之寒那一伙人明显有些昏沉,还是遮月及时替他挡下一支射来的箭,眼看烙之寒节节败退,将要被俘之际,刑场上突然出现城墙上跳下来的数百名黑衣人,分散集中烙之寒的火力,和炀国士兵激烈地缠斗在一起。
  夙九兮看着突然冒出来的新一伙黑衣人,蹙紧了眉头。
  这一伙黑衣人训练有素,身手敏捷,明显比之前那一伙水平高出不少,而且他们目的明确,行动力极强,毫不恋战,用最快的方法达成目的。
  一个黑衣人从腰间掏出一枚球形的东西,磕了一下后朝士兵们扔了过去。
  玉梁城里的士兵顿时陷入惊慌之中。
  “快趴下!是火焰弹!”
  士兵们急急忙忙地卧倒之后才发现想象中的爆炸并没有到来,反而是眼前一片烟雾弥漫,呛得人直咳,等烟雾散去之后,哪里还有黑衣人以及那个假冒成林守的奸细的身影。
  夙九兮皱眉挥了挥手手驱散眼前的烟雾,下面一群士兵面面相觑,刑场台上却是空空荡荡,只留下一地绳索,夙九兮脸色沉了下来,抿紧了薄唇。
  一个士兵小心翼翼地上前,“殿下他们逃走了,是否追上前。”
  “不必了。”
  薄烟弥漫,散之不去。
  方才那一枚不是火焰弹,而是烟雾弹,而烟雾弹这种东西,是军事实力强大的娆国发明出来的东西。夙九兮凤眸一沉,道:“叫军师来见本将军。”
  说完,起身离开邢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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