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0

当渣攻撩了阴狠受(古代架空)——月下桂花酒

时间:2020-09-25 11:03:52  作者:月下桂花酒
  “将军此言差矣。”
  觅寻只觉这个美人板起脸,端起大将军威严的样子分外有趣,存了心逗弄他,便含笑道:“蝼蚁尚且偷生,在下岂敢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之所以一再冒犯将军虎威,全是因为”拖长了调子,有意将话停在这里,果然引得夙九兮蹙眉问,“因为什么?”
  觅寻低下头,高大的身影将眼前银甲墨靴,身姿修长的年轻将军笼罩住,在夙九兮没来得及反应时,促狭一笑,忽然张嘴含住他圆润冰莹的耳垂。
  耳垂上顿时传来湿润温热的包裹感,夙九兮又惊又怒,刚刚扬起手刀,便感觉到耳垂被人含得更重了些,有人往他耳道里呵了一股热气。
  “因为我对将军一见钟情,日夜相思。”
  那嗓音又低又醇,热气被人刻意吹入耳道,酥酥麻麻,好像有一根沾了烈酒的鹅毛在心尖来来回回地扫,带着旖旎和暧昧。
  夙九兮的心猛地一颤,这么一犹豫间,手腕便被一只大手牢牢扣住,觅寻顺势拉过他的手贴在自己微肿的左脸上,笑说:“我这左脸上的伤还没有好,再来这一巴掌,为夫我可要破相了。”
  红肿的肌肤贴在薄凉的掌心下,立刻便舒缓了疼痛,舒服得好像在进行冰敷一般,觅寻犹嫌不够,拿脸去磨蹭夙九兮薄而修长的手。
  夙九兮无动于衷地看着自己手掌下,犹如大猫饕食般满足的俊朗青年。
  啪。
  这一巴掌来得太突然,觅寻上一刻还一脸享受地蹭着夙九兮的手,下一刻便被他打得偏过了头,唇边缓缓流淌下温热的液体,脑子里“嗡嗡”作响,力道比之前几次都要重,左脸处伤上加伤,顿时又红又肿。
  “区区马奴,也敢放肆。你可知单凭你这几句话,我就能将你千刀万剐。”
  夙九兮面无表情地说,凤眸里似嘲似讽,整个人看上去就像是寒玉冰雕成一般冷漠无情。
  寻常人在这种情况下早就吓得瑟瑟发抖,匍匐在那双黑金靴下,连声求饶。
  觅寻又岂是寻常人。
  眯着危险至极的眸缓缓擦去唇边的血迹,看着夙九兮那副高高在上的姿态,突然很想将他压在身下狠狠地欺负,欺负到他只能哭哑着嗓子求饶。
  不得不说,男生女相却银甲墨靴,威震三军的夙九兮以及他身上散发出来冰冰冷冷的禁欲气息,无不深深吸引着觅寻。他是典型游戏人间,玩世不恭的人,从前有过那么多美人,或柔媚,或风骚,或温柔却从来没有哪一个,像夙九兮这样激起他如此强烈的占有欲。
  他要这个冰美人心甘情愿地雌伏在自己身下。
  觅寻极色情地舔了舔唇,血腥味顿时弥漫口腔,那一双浅灰色的眸逐渐变成深灰色,如同深邃无垠的银河般瑰丽神秘,魅惑世人,叫人看一眼心便“砰砰”乱跳,好像要被吸进去一般。
  “既然要将我千刀万剐为何你的手在发抖。”
  觅寻忽然握上夙九兮冰冷发颤的手,促狭地咬上他的耳朵,在夙九兮发作前退开,唇边是一惯慵懒的笑意,似乎并未将之前的掌锢方在心上。
  那双深灰色的眸恢复成了浅灰色。
  夙九兮蹙紧了漂亮的长眉,不知是因为觅寻的话还是因为刚刚他自己漏跳一拍的心。
  多年冷宫的经历让他拥有比常人更敏锐,同时更敏感的心思,他能察觉到这个给他极不舒服的压迫感的男人是深渊,是能够吞噬他的万丈深渊。
  万丈深渊,他已经摔下去一次。
  摔得头破血流,粉身碎骨。
  还要学不乖么。
  夙九兮墨眸里转过似嘲非嘲的暗光,转瞬即逝,很快便恢复成清清冷冷的模样,似乎懒得再和觅寻纠缠下去,便出声冰冷地说:“这一次本将军饶你一命,如有下次,决不轻饶。喂好你的马,不要僭越本分。”
  觅寻懒洋洋地挑眉。
  这时,营帐外忽然传进来一道慌慌张张的声音。
  “大将军,不好了!您的那匹汗血宝马快要死了!”
  夙九兮一惊,顾不得详问,立刻出营帐往马厩而去。
  觅寻追了出去。
  马厩里那匹原本神采飞扬的骏马正病恹恹地趴在地上,身上油光水滑的骢毛也黯然失色不少,马鼻子里有气无力地哼哼。
  “这是怎么回事。”
  夙九兮冷着脸问。
  几个士兵面对夙九兮明显的怒气,吓得腿脚发软,哆哆嗦嗦道:“属下不知,属下今早来看它的时候,它就已经这样了可能是新来的马奴不懂得养马没照顾好它”
  士兵的声音越来越低,到后面眼见夙九兮脸色越来越冷,几乎不敢再说下去。
  夙九兮听完,斜着一双凤眸凌厉地扫了觅寻一眼,殷红的唇毫无温度地开口,“你说。”
  觅寻大大方方承认,“是我做得。”
  “你!”
  手掌刚欲扬起,却立刻被一双大手按下,众士兵在旁看得一清二楚,倒吸了一口冷气,夙九兮脸色更难看了几分。
  觅寻倒也非有意如此,只是短短两天来他已经挨了夙九兮几个巴掌,现在一看见他扬手便脸皮疼,下意识得要去制住。
  不自然地收回手,干笑道:“抱歉,习惯成自然。”
  “啪—”
  觅寻刚收回手,果然下一刻便挨了夙九兮毫不留情地一巴掌,同样打在左脸上,左边脸颊高高隆起,青青紫紫,惨不忍睹。
  士兵们不知道之前觅寻已经挨过夙九兮几巴掌,只道是夙九兮果然生性狠毒,下手狠辣,将好端端一个风流倜傥的书生硬是打成了猪头模样。
  这样一想,心里对夙九兮更是惧怕了几分,腿肚子哆嗦地厉害,全都像鹌鹑一样缩着头,生怕一个不小心,遭了夙九兮的毒手。
  反倒是觅寻这个几次遭了夙九兮“毒手”的人仍旧端得一副从容懒散的模样,气定闲闲地迎接他冰冷蜇人的视线,笑道:“将军,在下有话要说。”
  “说”
  那张殷红的唇冷冷吐字,一个多余的字也没有。
  “雪花骢虽为世间名马,可惜生性暴烈彪悍,极难驯服,这匹马虽为将军所有,却还未认将军为主,难道将军不觉得可惜。”
  从容不迫地说,尾音愉悦地上扬,颇有几分揶揄意味。
  觅寻说这匹雪花骢还没有认夙九兮为主倒不是胡乱猜测,是因为这匹马的马背上光不溜秋,连马鞍,马甲都没有装上,可见是从未被人骑过。
  士兵们听后开始窃窃私语,夙九兮也陷入沉思。
  觅寻见了“啪”地一声打开描金纸扇,薄唇含笑,轻轻地摇。
  他本就生得一副俊朗至极的模样,加之贵气天成,打扇浅笑的模样活脱脱便是一个浊世翩翩佳公子。
  这一切的前提是他这张俊脸没有被夙九兮打成猪头。
  现在他顶着这么一张红肿不堪的脸,做出平日里一惯的风流举动,唇边还挂着自我感觉良好的笑意实在有些不伦不类
  夙九兮蹙眉,似乎想开口说些什么,最终什么也没有说,只道:“如此说来,你有办法驯服这匹马?”
  觅寻唇边透出一抹自信的笑弧,低醇动听的嗓音不紧不慢地开口,“七日为期。”
  “好!”
  夙九兮凤眸里闪过一丝精光,“本将军就给你七天时间,七日后你若驯不出来,本将军决不轻饶。”
  闻言,一旁的士兵们忍不住替这个作死的书生捏了把汗,这匹汗血宝马比一般烈马还要暴烈几分,刚来时马蹄下不知踢死了多少人,军营里最好的驯马师想尽了办法也没有将它驯服,驯不服的马跑得再快也没有用,原本是要拿去宰了吃,是大将军实在喜爱这匹汗血宝马,不愿它沦为口中餐,这才一直养在马厩里。
  如今这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弱书生居然口出狂言,大言不惭地说要驯服这匹烈马,而且是短短七天之内,真是不知死活。
  须知即便是最好的驯马师驯服一匹烈马最少也要半个月。
  夙九兮说完便要转身离开,像是想起了什么似得,回头冰冷地盯住觅寻,“你要记住,这匹汗血宝马名贵非常,即便是十个你也抵不上它一根毫毛,如有任何闪失,本将军便砍了你的手脚。”
  话中的狠辣令士兵们忍不住心中一“咯噔”,正当士兵们暗道夙九兮真不愧是“蛇蝎美人”时,眼前这个银甲墨发,修身挺腰的年轻将军再次开口了,以同样冰冷得没有温度的声音道:“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本将军可以当做什么都没有听过,这件事情也既往不咎。”
  闻言,士兵们惊得眼珠子都快要掉下来。
  九殿下这是在给这个书生台阶下?
  也不怪士兵们如此震惊,夙九兮治军严明,说一不二,做事什么时候留有过余地,更别说是给人转圜的机会。
  士兵们心里冒了酸,自己在九殿下身边勤勤恳恳任劳任怨这么多年,结果还比不过一个刚来没几天的小白脸。
  觅寻自然听出夙九兮有意放自己一马,只是嘴里不肯放软,这种强烈反差的别扭性子更是让觅寻觉得可爱得紧。
  他是越来越喜欢这个美人了。
  “将军,在下的确是后悔了那”在夙九兮微妙的脸色中,低低笑道:“在下还不曾向将军讨要奖赏。”
  言下之意,是拒绝了夙九兮的一片好意。
  夙九兮心软也不过一瞬间的事,见他不领情也便作罢,顺着觅寻的话冷淡道:“若事成,无论金银珠宝还是军勋官职,但说无妨。”
  “在下既不求金银也不求军勋,只求将军答应在下一件事。”
  “何事?”
  觅寻笑眯起浅灰色的眸,“不妨等在下赢下此局再说。”
  夙九兮想了想,料定他也驯服不了那匹无人能驯的烈马,便颔首道:“好”
  话音刚落,随即响起一道愉悦懒散的声音。
  “将军,一言既出。”
  “驷马难追。”
  夙九兮面无表情地说。
  觅寻却笑得像只偷了腥的猫。
 
 
第6章 有亲?
  很快军营里便传遍了觅寻要驯服那匹烈马的事,士兵们坐在帐前,一边啃着窝窝头一边嘲讽那个书生简直不知死活,多读了几本书,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林守得知这件事后,也忍不住跑去劝觅寻,话里话外的透露只要他点个头,自己可以立刻在九殿下面前替他求情。
  觅寻唇边含了抹笑,只说多谢他的美意。
  原本士兵们以为觅寻应下七日之内驯服那匹雪花骢,应当是立刻紧锣密鼓的开始训练,结果他本人似乎并未将这件事情放在心上,一连三天过去一点动静也没有,别说是驯马了连马厩都没去过几次,反倒是往夙九兮营帐里跑得勤快。
  一日三餐自不必说,连端茶送水这样的小事也一应包办,凡是夙九兮吩咐的甚至是还没来得及吩咐的他都提前做到,而且做得非常完美,到最后夙九兮稍微咳嗽一声,下一刻觅寻便端着一碗冰
  糖雪梨汤笑眯眯地入帐来,体贴入微得让人挑不出任何错处。
  夙九兮自小在冷宫旁边的偏殿里长大,空有九皇子的尊贵名头,其实从来没有享受过皇子应有的尊荣,不仅如此,反而因为炀帝对他莫名的厌恶,连生存都是件艰难的事,寒冬腊月中冷冰冰的
  宫里能有一炉暖和的炭,对他来说已经是奢想。
  这也导致了长大后的夙九兮虽然生性孤僻冷漠,但也习惯了简朴的生活,军中条件艰苦,换了别的皇子只怕是一天都呆不下去,也只有他能眉头都不皱一下的整整呆了四年。
  军营里的士兵一开始也是打起十二分精神伺候这位尊贵的皇子,但由于他们都是些粗手粗脚的糙汉子,能照顾好自己就已经是谢天谢地的事情,更别说是去照顾别人,再加上夙九兮平日里作风
  简练,从不给别人增添麻烦,士兵们也便渐渐的放松下来。
  所以夙九兮这一声轻咳,没有人放在心上,甚至是夙九兮自己也没有放在心上,从军四年让他深刻的体会到什么叫“除去生死无大事”,军中残酷的法则与艰苦的条件养成了他隐忍的性子,他
  曾经在发烧得全身滚烫,神志不清的情况下一声不吭,第二天照常随军出发。
  可况这一次,仅仅是咳嗽了一声。
  但是,觅寻放在心上了。
  夙九兮看着眼前这碗黄澄澄的冰糖雪梨,闻着黄梨与冰糖混合散发出来的甜香,神色有一瞬间的恍惚。
  觅寻站在案下,拿温柔地能融化人心的目光笑吟吟地望着他。
  夙九兮垂下漆黑绒密的睫羽,掩了眸中异色,平淡地开口道:“姑且念在你这份心意,本将军便不治你擅闯之罪。”
  “多谢将军”
  觅寻含笑拱手。
  夙九兮端起冰糖雪梨喝了一口,黄梨的清甜在唇齿间弥漫,“这么晚了,你不去睡觉跑来这里做什么。”
  此时军营外面已经一片暗色,的确是时辰不早,夙九兮说完后默了默,幽深的墨眸望着碗中沉沉浮浮的雪色梨肉,忽然勾唇冷笑,“你这样费尽心机的讨好本将军,莫非是自知驯服雪花骢无望,想要本将军放你一马。”
  觅寻笑道:“将军冰雪聪明,在下的确是有一事相求,还望将军成全。”
  夙九兮刚刚那一句话其实是在试探,见觅寻果然有所求,心中涌来莫名滋味,不知是失望还是释然。
  “说吧。”
  原本清甜沁人的冰糖雪梨忽然觉得腻得慌,夙九兮搁下瓷碗,冷淡地说。
  觅寻将他一举一动看在眼里,唇边笑意不减,忽然俯下身,在他耳旁一字一句,低醇而又蛊惑地吐字,“将军,外面寒风刺骨,可否让我在你营帐里歇上一歇。”
  气息近在耳畔,呵气如兰。
  夙九兮黑亮的瞳仁猛地一缩,缓缓眯起危险的凤眸。
  只听得“砰”地一声,军营外扬起一阵灰尘,这个清俊的书生便被他一脚踢出营帐外。
  觅寻颇是狼狈地爬起来,伸手拍了拍衣袍上的灰,唇边透出一缕无奈,只好再去麻烦麻烦林副将。
  灯火通明的营帐里,夙九兮垂眸坐在灯火旁,目光似落在军书上,又似落在远方,神色默然,不知在想些什么。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